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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嘉醒来的时候,直觉有什么不对。 他感觉自己头痛欲裂,四肢酸胀,全身无力,他尝试着调动身体里的以太,却惊恐地发现这一事实——在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脖子上出现了一个皮质项圈,项圈的末尾连接着一条锁链,足有手指粗细。 想也不用想,这一定是枣江的手笔。乌嘉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这位好友如此痴迷于折磨自己的身体——当然,枣江说的是这是“性爱”,是爱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但和枣江zuoai并不是什么轻松的事,他们俩的身材差距太大,而枣江又绝对不算温柔的情人。因此,他时常会被粗暴的顶撞弄得想吐。 但这一切,他是不敢对着枣江说出来的。恐慌自己说出来后,遭到更凶狠的对待——他不愿说出来的是,枣江的确在他们的关系中占据了主动的地位。 乌嘉困惑地眨了眨眼,望向紧闭的门扉。片刻后,大门吱呀一声,从外向内打开,进来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黑发精灵男性。见到乌嘉,他惊喜地哎了一声。“你醒了?” 乌嘉勉强地嗯了一声。原先在睡梦中被麻痹的感觉逐渐恢复,他感觉自己小腹酸胀,而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正闷闷地胀痛着。仿佛那处被撕开,填进去了什么。乌嘉垂下眼,吃力地偏过头,看见了自己腿间的模样。 他的外表看上去是清秀的猫魅族男性青年,但下半身却全然不是这样:这是一套完全属于女性的器官,因为被使用太多次而呈现出深红的色泽。此刻,一只形状古怪的硕大假yinjing正插在里头,小频率地缓慢震动着。深红色的、已经肿大成小拇指大小的阴蒂正从yinchun里翻了出来,在空气中挺立,微微颤动着。大张的双腿下铺了张粉色的尿垫,上头已经被打湿了一圈,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些东西是什么。 刚刚醒来时的慵懒和疲惫还残存在乌嘉的身体里,他试图挣扎,伸手去拔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按摩棒。因为躺了太久,他的手指甚至因为血液不畅而发肿,弯曲起来格外困难。枣江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的猫魅族挣扎的动作,手指摸到衬衫口袋里,用力地按下按钮。 振动棒震动的幅度骤然变大,原本还能够忍受的快感一下变得剧烈起来。乌嘉尖叫一声,腰部高高弓起,又猛然落下,砸在床面上。他的高潮来得格外凶猛,潮吹出来的液体甚至从按摩棒和yindao的缝隙里挤出来,顺着腿根淌下。 枣江上前一步,膝盖抵在乌嘉的双腿之间,阻止他因为羞耻并上膝盖。他用手指勾住按摩棒的底部把手,迅速地把它抽了出来。现在乌嘉因为高潮而颤抖、痉挛的xuerou彻底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深粉色的内里一缩一缩,喷出大股透明的黏液。枣江尤嫌不够,伸出手去,按住那颗硕大的阴蒂,狠狠地揪了两下。 乌嘉发出哭泣似的呻吟,他的腰部快速地抖了抖,xue口又张合了一次,向外喷出了大股的清液。这种被迫的第二次高潮多数时候都带着些过分的疼痛,乌嘉也不例外,他双腿发抖,被快感和疼痛逼得脸色苍白。 枣江低下头去,温柔地抚摸乌嘉的额头。最初认识的时候,这个漂亮的猫魅族还是少年气的短发,摸起来有些扎手,它们被留长,系起来,显得更有些雌雄莫辨了——再加之乌嘉自己的身体上畸形的秘密,这让他感觉格外兴奋。 先前,枣江就为乌嘉做过检查。他明白自己的小猫咪不仅仅有着畸形的外阴,他的体内甚至有着一套完整的女性生殖系统——包括了卵巢和zigong。比起男性,他更像是纯粹的女性,但又拥有一副清秀的男性模样。这种畸形的美丽让枣江格外迷恋。 或许是因为乌嘉下身的秘密,他看上去比寻常的同性同族还要再娇小一些,对比起高挑的精灵族更是显得可爱。这让乌嘉失去了反抗他的能力,能够使他为所欲为。枣江英俊的面孔上露出一些喜悦的微笑。 他拉开乌嘉颤抖的大腿,女性的激素使他的大腿根变得格外丰润有rou,捏起来足够称手。枣江俯下身去,亲吻乌嘉绷紧的小腹,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和红涨的唇印。乌嘉的身体足够敏感,因此他的xiaoxue甚至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粉红的嫩rou不住地发着抖。 那些yin液还挂在他的xue壁,将这一圈软rou涂抹得晶莹,枣江解放出被束缚在自己长裤里的性器,按着乌嘉的小腹,一寸一寸地插了进去。 他的侵犯格外缓慢,又足够有力到无法被反抗。才高潮过的xuerou痉挛了起来,收缩吸吮着侵犯的性器。它已经被枣江使用过无数次,因此格外熟悉这根yinjing的形状,甚至已经被cao出了合适的甬道,供枣江取乐。乌嘉开始挣扎,试图反抗这样的暴行。“不、不行……”他几乎要哭出来,不住地挣扎,“我好痛……” 他敏感的xuerou被整根侵犯,摩擦中带来的不仅是快感,还有更深的痛楚。因为过分敏感,他甚至能够感觉到枣江是如何一寸一寸用yinjingcao开他脆弱的甬道,直抵深处的,因此反抗格外剧烈了一些。 枣江没这么好的耐心。在性爱上,他一向不是什么温柔的绅士。精灵蹙起眉头,扬起手,扇了猫魅族一耳光——这一下打得很重,乌嘉的头被扇到了一侧。在这过程中,他似乎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只觉得嘴里一阵可怕的血味。 因为猫魅族和精灵族的体格差距,枣江仅仅是插入到一半,就意识到自己已经插进了乌嘉yindao的末端。他粗大的性器甚至还留了半截在外面,上面挂着乌嘉yindao流出来的yin水,茎身被涂抹得亮晶晶的,显得格外yin靡。 往先的枣江不会再进去,单靠前半截抽插就能高潮射精。这也来源于乌嘉的恳求——枣江并不介意牺牲一下自己的小小乐趣来换取更长久的娱乐的,因此他也同意了,每次只插到yindao口末端就停止。但今天不行,他挺着腰撞了撞,感觉自己的yinjing末端仿佛被一张小嘴吸了一下,快感一下涌上来,爽得他差点当即丢精。 枣江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什么。乌嘉的身体类似于女性,自然也会有女性的生理反应。刚才强烈的高潮让他的身体开始发情,因此zigong也下降、宫口微张,就在yindao的末端。他刚刚cao到的就是乌嘉的宫颈口。他们做了很多次,但枣江从来没有插到里面去。这一次他决定尽兴一些。 乌嘉反应很快,他意识到枣江按着自己的胯骨,正尝试着把自己的yinjing挤到更深。他也能感觉到自己下降的zigong宫口就在yindao末端张开宫颈,原本是紧闭的,但枣江的每一次撞击都迫使着它张开一些,仿佛是主动一般地去吸吮那个顶撞的guitou。 “不、不行!”乌嘉开始挣扎。他刚刚被扇了一耳光,脸颊很快肿了起来,嘴角还留着咬破嘴唇后的血迹,显得楚楚可怜。这让枣江硬得更厉害了,血液向上涌,似乎连大脑都发出了嗡的一声。 他抓着乌嘉的腰,用力地撞了撞。柔软的宫颈口被他撞得又酸又麻,乌嘉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正在逐渐失控,似乎在枣江的cao弄下变得不可控制。猫魅族不得不伸出手,推抵在了枣江的手腕上,尝试哀求他放过自己:“呜……不行的,会坏掉……!” 枣江也厌倦了不停地顶撞那个小口、让它变得放松一些的做法,干脆决定直接暴力地开拓这片地带。他弯下腰,温柔地亲了亲乌嘉的眼睑。或许是刚刚的耳光,又或许是因为顶撞宫口的快慰和酸胀,乌嘉不自觉地哭了出来,眼圈通红,又不知道如何反抗,只能一味地推着他的手腕,不住地摇头:“求求你了,不要,枣江,其他的我都答应你,不要插进来……” 他哭得格外可怜,几乎像个柔弱的少女,而枣江只是低头看着他的泪水,愈发的兴奋。“亲爱的,我亲爱的乌嘉……”他凑过去,在猫魅族毛茸茸的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大口。疼痛让那只柔软的猫耳缩了缩,他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舔被自己咬出来的痕迹。与上半身几乎温柔的安抚相对比的是下半身的激烈动作,乌嘉的哀求似乎起到了反作用,他撞得更狠,用用力地摧残那张柔嫩的小嘴。 亲吻逐渐地从耳尖转移到眼睑,温热的舌尖拨开了乌嘉的眼睑,开始舔舐眼球上的泪水。乌嘉被吓得几乎停止哭泣——枣江看上去兴致盎然,他不敢确定他是否是想挖出他的眼珠吃掉。察觉到身下朋友的僵硬,乌嘉咧开嘴笑了笑。 “没关系,”他一面轻声安抚,一面用力地向其中一顶。 被顶撞了多次、因此已经开始有些松动的zigong口根本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撞击,当即被撞开了。枣江再向内一动,就感觉自己的yinjing进入了一个潮热温暖的地方,紧得几乎他立刻就要泄出来。他明白自己cao进了乌嘉的zigong。 “这是乌嘉的zigong,”他俯下身,又开始黏腻地亲吻猫魅族的脖颈,在上面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乌嘉会像其他女孩一样怀孕的地方,现在被我残忍地夺走了处女……你在哭吗,是痛得哭,还是爽到哭?” 乌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这仿佛超脱了快感和痛苦,整个人像被按在一地的玻璃碎渣上面蹂躏。枣江的性器cao到了最深,甚至贯穿了他的zigong,彻底地占有了他畸形的身体——在他瘦削、平坦的小腹上,凸显出了一个可怕的形状,甚至可以勾勒出枣江性器的轮廓。 枣江似乎对此格外感兴趣。他一边cao弄着,一边伸出手去,抓乌嘉的手腕。因为躺了太久,乌嘉的手指仍然浮肿着,捏起来软绵绵的,像泡水过久发涨的尸体。他抓着乌嘉的手腕,逼着他去摸自己的小腹。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和肌rou,乌嘉的确摸到了枣江的形状,他硕大的guitou、粗壮的茎身,上头膨胀的血管…… 他闭上眼睛,痛苦地呜咽出声。没有经过生育的zigong又小又紧,还会不断地分泌出yin水,浇在枣江的guitou上。他cao了两下,像是对亲吻哭泣的乌嘉失去了兴趣,转而开始寻找新的兴趣。他的目光向下移,停留在胸口上的两粒乳珠上。 乌嘉的上半身是完全的男性,他又不算强壮,因此,他的胸部平坦,乳粒也格外小巧。因为刚才性爱的缘故,两粒乳珠都立了起来。枣江伸出手,掐住了其中的一颗。他用指甲来回掐弄着挺立的乳汁,抠弄张开的乳孔,一面戏谑地嘲讽着:“你会怀孕吧,乌嘉?如果怀了孕,这个地方也会鼓起来吧?到时候你也许会涨奶,一边哭着,一边捧着自己如少妇一样丰硕的胸部,请求我帮你吸出来——说不定胸部也会变得过分敏感,单靠我的吸吮,就能彻底达到高潮呢。” 见乌嘉没有反应,他将这边的rutou掐得又红又肿,甚至有些发紫,再去掐弄另一边。“既然如此,那么真该让你怀孕……不过我只想要享用怀孕的乌嘉,却对孩子没什么兴趣。也许当我cao着怀孕的你的时候,你会一面顾忌孩子,一面被我cao到高潮连连?如果用力得过分,会不会让我们的孩子直接流产出来?” 他注意到,每当他提起怀孕、孩子和流产时,乌嘉的zigong就会收缩一下,脸上也会浮现出痛苦的表情。这让枣江感到新奇,他一边用力cao弄着乌嘉,让这个脆弱的zigong几乎只是因为被cao弄就扩大一圈,一边玩弄着他的rutou,另一只手则悄悄地探下去,抚摸他鼓胀的小腹。 “你知道吗,”枣江笑眯眯地说,“有的时候射在体内也没办法保证怀孕,但是我知道一个办法,会让你一定排卵,还能享受到高潮哦,乌嘉。” 猫魅族抬起眼,惊恐地看着他。枣江的手掌正贴着他的小腹缓慢下移,快要挪到他的盆骨处,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拼命挣扎。 “不可以、不行……!”他尖叫出声,爆发了剧烈的挣扎。但刚才的高潮消耗了他的太多体力,又因为是法师的缘故,乌嘉的反抗虚弱无力。更别提枣江是个近战职业,力气大得出奇,他的反抗更像是一只猫咪的抓挠。枣江直起腰,悲悯地投下视线,眼神却没有任何温度。 “可怜的小猫咪……”他几乎是在耳语,语气柔软,但手指已经滑下去,摸到了乌嘉的盆骨位置。在短暂地摩挲后,他很快就找到了目标:两个鼓起的小圆球,正是乌嘉的卵巢。 他的拇指用了些力,按了下去。 乌嘉爆发出了最猛烈的卵巢高潮。猫魅族激烈地扭动起来,腰部上挺,几乎弯成一个弧形,脚趾蜷缩发红,不住地发着抖,zigong的高潮也随之而来,guntang的yin液浇在了枣江的guitou上,烫得他一缩。猫魅族已经完全失态了,他双眼翻白,舌尖向外吐出,眼泪和鼻涕都淌了一脸。由卵巢高潮引发的zigong高潮来得更加凶猛,几乎从性器和yindao的贴合处喷出来,打湿了整张床单。 看来之后又要洗床单了。枣江遗憾地叹了口气。他没有再坚持,而是腰间一松,在乌嘉的体内射了精——乌嘉刚刚排了卵,而他结结实实地射在了乌嘉的zigong里,这一次的性爱一定会让他怀孕。 想到这里,枣江几乎要笑出来。 乌嘉现在满身狼藉,皮肤上全是自己高潮射出来的体液,他好像还失了禁,尿孔大张,澄黄的尿液在空中抛出一个弧线。而枣江仅仅只是拉开了拉链,衬衫被抓乱了一些而已。他将软垂的yinjing塞回自己的裤子里,优雅地理了理袖口。 此刻,枣江忽然意识到这样不太行——自己的jingye很有可能顺着乌嘉的yin液喷出来。他想了想,捆住了乌嘉的双腿,将它们抬高,同时摸出了自己为他准备的肛塞——当然,乌嘉的下体已经被他cao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刚好让这个肛塞能够插进去,填满他的空隙。 “得把我的jingye堵住,好让你怀孕。”做完这一切后,他俯下身去,吻了吻猫魅族的额头。 乌嘉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似乎因为jingye和yin水的倒灌,他的身体仿佛是反刍似的,时不时地抖一下,被高潮折磨着。失禁的尿液从他的腿根淌下,把整张床单都打湿了。而本人则失去了意识,一副被彻底cao坏的样子。 枣江满意地看着这一切,低下头,亲了亲乌嘉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