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将军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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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天都不见好,行路艰难走走停停的过了一月,有驻扎的军帐就停下来歇息,多半都是在马车里度过。 ? 闻人隼每日都骑马同蛮军走在前头,到了晚上就回马车上给我换药包扎拥着我入眠,连带检查后xue的伤势。 ? 北凉边境的戒备森严且有占地优势,估计君越是不敢正面攻打的,那条界河也是难办,但按着这样的天结冰之后也不是不能一试。 ? 入了北凉我便无依无靠了,闻人隼位高权重倒是个好倚仗,可他有别于其他蛮子,若是投怀送抱他定能看出马脚,挣扎抵抗下场又是给他压的死死地。 ? 我正为自己命运头痛,车门帘外透进几句交谈,侧耳听去是驱马的两个蛮子闲聊。 ? “妈的终于快熬到卓战的封地了,总算能吃顿好的了吧?” ? “放心吧兄弟,哪次隼王去不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 ? “唉,他帐子里那怜儿可真是叫老子裤裆想得紧。” ? “哈哈哈,那sao货能瞧得上你这副熊样?” ? “去帐子外头堵他,拉去雪地里yin弄几遭,那sao东西保准缠着我的rou叫我夫君!” ? “呵,卓战还不活剥了你。” ? “那就我就弄咱车里这位,天天夜上yin叫,sao得我大rou终日硬着。原先我守着隼王的帐子时,那叫声估计是被jian的痛了,我倒是怜香惜玉听着裆里好不舒服。” ? “隼王的东西你也敢肖想,闭嘴赶你的车吧!” ? “啧,过过嘴瘾而已,打我干什么!” ? 净是些不着调的混话吵得我心烦,一阵愠怒的嗓音骤然响起“再吵,割了你俩的舌头!” ? 是卓赫,这将近一月他都伴着马车随行,夜里也在马车旁架起的简易帐子里歇息。让卓赫跟着马车,说明闻人隼十分信赖他,卓赫也忠贞不二。想起之前的羊皮酒壶我左右思索,觉得卓赫比起闻人隼恐怕更好蛊惑得多。 ? 我当即伸手扯了扯衣衫,将车窗帘子掀开,卓赫骑着马听见声响立刻看过来,扫过我坦露的胸膛,果然神色慌张起来“公子,要喝水吗?” ? 始终是这一句,我抿唇笑笑,“刚才车外好大的动静,惊扰了我。” ? “教训下属扰公子清梦,多…多有得罪。”结结巴巴的表了歉意,“天又要降雪了,公子放下帘子歇息吧。” ? “车里燥热,躺的我身子不舒坦,吹吹冷风惬意些。”说着我又将领子扯了扯。“咱们这是要去何处?” ? 昨夜闻人隼窝在我怀里吮咬了半宿,耳根连着脖颈都是青紫的痕迹,胸前更是被舔嘬得殷红,现下还红肿着,乳珠微凸。卓赫骑着马比窗口稍高些,加之我伏身在窗口他自然瞧得是一清二楚。 ? “这…这是正去往卓战将军的封地…车马要停驻在那里几月,山雪太大,隼王会带支小队骑马前往腹地,”他下意识的吞咽了口风雪“到时…便有我和剩下的将领守着公子到隼王回来。且卓战将军是北凉王的亲侄子,与隼王从小交好,公子…大可放心。”哪想他虽身色尴尬,却忽而伸手从窗外探进来,扯住我的衣领盖住裸露的皮肤“公子善待自己,若病了,隼王要怪罪的。” ? 呵,榆木脑袋。 ? “多谢将军关心。”我立刻覆上手,吓得卓赫及时抽手而出替我放下帘子。 ?? 马车继续行着,到了夜里卓赫送饭都未感进车里,只用油纸包着,从车帘缝里塞进来,话也不敢多说。 ? 打开来是两只兔腿,饿得我立即大快朵颐,唇齿间全是rou油的香气。 ? 吃了半晌,也不见闻人隼来,我到落得清静仰面躺着闭目养神,躺了一会好没意思,思来想去借着这个空挡应当再去探探卓赫的口风的,我撑开帘子走出了马车。 ?? 风停了有一会了,辽阔的雪原深处一片静谧。蛮子见我下来看了眼也不吱声,反正我又跑不了都当我下来撒尿。 ? 卓赫的小帐子就在不远处,我抬脚走过去,雪下的不深不浅刚好到脚踝冰冰凉凉的。四下看看蛮军都在吃酒烤火偶尔向这边张望,皮帘子一掀我探身进去叫了声将军,入眼的却不是卓赫,而是浑身赤裸的闻人隼。 ? 他对上我的眼极其慌张似的从兽毯里站了起来,气息不匀的喘息,好像磕到痛处似的抽声“嘶…怜儿!” ? 我一时呆住顺着他汗津津的小腹看去,一丛浓密卷曲的耻毛下头有个人头微微晃动,正含着他的rou根侍弄他,并未因他突然起身而松嘴,反而不满的哼出一声将他含的更深。闻人隼想推开身子却突然抖着,这是要在他嘴里出精。 ?? 那一声yin哼叫我回神,发觉是扰了他俩的好事,我不由后退一步被压帐子的沙袋绊了个正着,仰面直接跌出了帐子,摔了个头晕眼花“唔…” ? 卓赫应当是去取水正好回来,看见我躺在帐子外头,扬了手里的木盆便跑了过来将我搀起来,“公子怎么出来了?”他看了眼帐子,低头与我说“今夜隼王怕是不去车里睡了。” ?? 我揉揉头抖落身上的雪心里忍不住腹诽,我巴不得他离我远一些。 ?? 这时闻人隼从里头掀开了帘子,上身仍是赤裸的,手下正系着裤带整理。他像是要说什么,见我俩站在一处,又看向卓赫“热水呢?” ? “撒了…”卓赫愣愣看着不远处木盆。 ? “杵在这做什么?再去烧一盆!”语气并不好,愠怒的眼神又向我扫了过来“回你的马车上!” ? 虽然撞破他的好事,但他分明泄过身子了,用不着这么生气吧,我自然也不愿待在他身边,提起袍子就同卓赫一道走了。 ? 正要上马车时,卓赫忽而叫住我“公子,去烤烤火吗?” ? 看我去他的帐子寻他,卓赫大概也能猜到是找他说话的。 ? 我俩同道找了处火堆,烤火的蛮子见了纷纷起身窃窃私语的走了。卓赫从车队里取了块皮毡子扔在地上,我到不客气坐了上去。他用铁石鼎舀了些雪放在火堆旁,自己席地而坐,火光照的他刚毅的面容忽明忽暗。 我伸手去烤火,正想着要怎么开口和他搭话时,他又主动同我攀谈“怜儿是专门做那个的,是卓战将军的人,今早来迎我们队伍的。” 我反应了会才听出,他讲的是刚才在闻人隼胯间侍弄的人,可我并不在意这个不明白他为何要说与我听,“瞧得出卓赫将军是铁血男儿,我卿君九有话直说。并不求将军共情我的遭遇,淮苍政变时我走的匆忙,有位对我极其重要的人,恐他沦落到北凉如我这般地步,希望将军多帮我留意。” 卓赫皱着眉头看似有些难办,怕他为难我急忙解释“若能找到,希望将军帮我带句话,叫他不要怕,好好活着。” “他叫什么名字?”这算是答应了。 “叫淮安。” 我暂且松了口气,我的淮安生性胆小,怕冬天,怕雨夜,怕雪,怕黑,怕没我在身边,我只怕他遭遇种种想要一了百了。 卿虞刚上位不久,北凉无意与他联手,他忌惮北凉铁骑自然要求和,求和无非是献上粮草娟布马匹和奴隶,淮安作为之前进贡的奴隶会归还给北凉。 若他在北凉,我必定拨开人海去与他重逢,只望他好好活着,活着才能相见。 烈火噼啪作响,卓赫低下头去“我还以为你会求我带你们离开北凉。” “这事太过艰难就不劳烦将军了,”我苦笑道,离开北凉现在来说不过是痴人说梦。 卓赫沉默了一会似是在犹豫,最后叹了口气“公子大概是不记得我了…你我与隼王三人在淮苍见过。” 我思索了会对卓赫并没有什么记忆,盯着篝火出神“我打过的仗也不在少数,可能不太记得了。” 卓赫来回拨弄铁石鼎喃喃道“不,是更久以前的事,我和隼王都欠公子一条命…隼王一心要将公子带回北凉,恐怕也是…” “水还没烧好?”闻人隼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打断了我俩的谈话。 卓赫立刻站起来将水盛进木盆应了一声,闻人隼走近看见了我,抬脚将篝火架子直接踢翻“你又出来做什么?” 他这脾气发的古怪,被黑烟呛了一口我起身毫不畏惧的直视他“躺的发闷,心里不舒坦。” 闻人隼皱眉看了我一会,回身去呵卓赫“把热水端给怜儿。”抓着我的手就往马车那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