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老板2(指jian开苞/第一次就被cao到潮吹/捂着眼睛尿进肚子)
老板单臂扛起伊瑟尔,像抱小孩一样架着他把他放上木马,在伊瑟尔迷茫的配合中脱了他的裤子。xiaoxue颜色很浅,被冷空气刺激地不时收缩着,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红rou。肛口干干净净的,没有毛,也没有异味,看着像天生用来被亵玩的地方。伊瑟尔早在十多岁的时候就没有生理需求了,不用进食,也不用排泄,不可替代的也就是喝水而已。屁股上的那个小口是被他常年忽略的地方,突然被粗糙的手指按住,惊得他缩紧了肛口。 开苞不是个轻松活,弄得不好两个人都难受,但老板这样的色中老手,下手前就敢保证能cao的伊瑟尔哭爹喊娘,不说离了jiba不能活,食髓知味是一定的。“上下两张不都是嘴吗,你再给我吸吸。”老爸掐着伊瑟尔的腰给他调转了方向,让伊瑟尔抱着马脖子,yinjing贴在马背上,撅起屁股刚好露出xiaoxue。 伊瑟尔只觉得有什么湿润的东西蹭上了肛口,细细地抚过每一处褶皱,灵活地往小口里钻。他回头想看发生了什么,只见到一颗毛茸茸的头埋在他屁股里,是老板在舔他:“等等,不要舔那里!” 老板在舔xue的时候就掰着伊瑟尔两瓣雪白丰腴的臀rou玩了个够,听闻抬起头,一巴掌拍在面团一样的屁股上,手指就着唾液往里探,训道:“那里?那里是哪里?在塔里人人都迁就你,在外面跟人说话这么含含糊糊的像什么样子!”他一边说一边四处扣挖着,想找能把xiaoxue揉松的那一点,“你下面这个小嘴叫xiaoxue,记住了吗?”伊瑟尔被骂得脸通红,支支吾吾地答:“对不起……请不要舔xiaoxue,也请您不要这样、咿!” 伊瑟尔没说完的话被压低的尖叫冲散,一阵酥麻的感觉冷不丁从体内顺着脊柱窜上来,纤细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木马上弹动了一下,死死抱住木马的脖子。 老板知道他找到地方了。这点太浅了,几乎就在肛口周围,老板考虑都没考虑过这么靠外的地方,一直在较深的地方扣挖,完全是意外找到了这个地方。“这也太浅了吧?岂不是随便摸摸他都能把他摸高潮了?”他小声嘀咕着,手上不停,趁胜追击般在伊瑟尔的敏感点上作起乱来。 老板手上粗糙的茧抵着那一小块可怜的凸起,左按右揉还不够,最后用指甲扣挖起来。 “啊……啊!不要,停下!呜……哈啊、哈啊,求、呜、不要,求你了!”伊瑟尔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快感,被连续的刺激电得话都说不出来,哆哆嗦嗦地加紧了双腿,想把xiaoxue藏起来。只是他腿间还夹着木马,后面老板还捏着他腻滑的臀rou,把他固定得死死的。伊瑟尔的yinjing小口小口地吐着水,最后在伊瑟尔腰臀颤抖间射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洒在马背上,最后糊得伊瑟尔小腹全是粘粘的液体。 抱着马脖子的手无力垂下,伊瑟尔如老板设想的一般轻而易举地被手指jian到了高潮。后xue痉挛激烈地收缩着,老板被吸得心痒,扶着jiba往里面顶。高潮后的xiaoxue缩得更紧,老板的jiba才进去一点点伊瑟尔就胡乱喊起疼来。老板此时还算有耐心,就用那一小节往伊瑟尔的敏感点上戳。 伊瑟尔刚刚高潮,哪里受得起这样的折磨,四肢弹动挣扎起来,嘴里模模糊糊地呻吟哭喊:“不要,痛,会、会撑坏的,哈啊,不要顶,好难受,放过我吧……”他哭着乱扭屁股,试图从老板的钳制中脱离开来。老板被他晃得心烦意乱,干脆一拍身下的屁股直直cao到了深处。 撕裂般的痛苦打得伊瑟尔眼前一黑,短暂地脱力昏厥在了木马上。老板被紧致狭窄的xiaoxue挤得难受,缓了一会就大力cao干起来。他越cao越轻松,伊瑟尔的手脚都无力地垂在木马边,随着老板的撞击晃动,xue里却渐渐湿润适应起来。老板大开大合得残忍顶弄着伊瑟尔体内嫩rou,时时刻刻蹭过伊瑟尔臌胀的敏感点。 伊瑟尔只是短暂的失去意识,回过神来发现被巨大的东西不断侵入体内。他艰难地抬手摸上肚子,隐约能隔着肚皮感受到那股恐怖的力道:“嗯、不要,慢一点,求求你,肠子、哈啊、肠子会被拖出去的,不要,求求你、啊、啊……xiaoxue好痛……要涨破了,求求你……呜……慢一点……不要、不要再、啊!”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老板粗喘着教伊瑟尔新知识:“不要什么?我这样是在cao你,你在被cao,我把大jiba顶到你的xiaoxue里,就叫cao,懂了吗?”伊瑟尔学得很快,呜呜咽咽地叫起来:“不要、不要再cao我了!呜……” 老板想掴这个口是心非的小sao货,转念真的把jiba抽了出来。伊瑟尔心惊胆战地感受着体内的铁棒抽了出去,肠壁还好好的待在体内,没被一起拖出去。他松了一口气,却很快被酥麻感抓住了心神。 老板贴着伊瑟尔的臀缝摩着jiba,时不时撞上会阴,力道隔着肛口传到伊瑟尔的敏感点上。伊瑟尔被这痒痒麻麻的感觉弄得不知如何是好,越痒就越敏感,xue口张张合合地怀念起刚刚被持续进入的感觉。 伊瑟尔前面早就射得一塌糊涂,现在只有清水汩汩往外流。前面那点快感跟xue里比起来堪称麻木,杯水车薪。伊瑟尔神智不清地主动抬起屁股,追着老板guntang的jiba,想让他再cao进xue里。“干什么?不是说不要再cao了吗?趴好,别抬屁股。”伊瑟尔啜泣起来,欲求不满地扭着腰:“对不起……我想要……能不能、能不能轻一点,慢一点?” 老板连续好几下拍在伊瑟尔的屁股上,欣赏那嫣红的小口更紧张地收缩:“那可不是我能控制的。说清楚,想要什么。我只满足sao到愿意给人当rou便器的sao货,你是吗?”“想被cao……想你cao我。”伊瑟尔被欲望折磨地口不择言,他根本听不明白老板在说什么,为了能挨cao哼哼唧唧地全都认了下来:“是、是sao货,请您cao我。” 老板一直在等这一句,这小东西敏感点那么浅,身子那么欠cao,也敢学着说不要,他就知道伊瑟尔要求他cao进去。他这次cao进去就没在留情,任由伊瑟尔又哭哭唧唧地喊:“慢、慢一点,嗯,嗯,哈……我受不了……cao坏了……啊!肚子会破的,呜,求求你……”伊瑟尔很快陷入高潮,臀rou拍得都泛起浪来,抬着屁股迎合老板一下一下的撞击,大腿抽搐,浑身打颤。数不清次数的高潮耗尽了他的体力,身下又被各种yin液打得湿漉漉的,要不是被老板掐着腰,他肯定就要滑落到木马下面去。 老板注意到这点,可算想起来被遗忘的木马,不知道按了哪里,一直只有托举作用的木马疯狂摇晃起来,带着伊瑟尔上下乱动,xiaoxue变着花样和角度套起老板的jiba。老板干脆就站着不动了,只手上发力堪堪把伊瑟尔扶在木马上。伊瑟尔此刻哭都哭不出来,仰着头吐着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越过粉嫩的嘴唇,滴滴答答往下流。 老板休息够了,掐着伊瑟尔的腰疯狂往里顶弄起来。伊瑟尔被两股力道按着,敏感点直往jiba上戳,颤着声胡乱尖叫起来。 老板感到有一股水流打在guitou上,他在这温暖的冲击里抵在伊瑟尔身体深处射了出来。身下的小东西第一次就被cao到潮吹了。 伊瑟尔在潮吹里失了神,浑身痉挛弹动起来,肠道频繁收缩,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在空中踢蹬着。老板已经停下了动作,木马还在兢兢业业地动着,带着伊瑟尔往老板jiba上撞。伊瑟尔在这接近疼痛的快感里很快又达到一次高潮,无声地尖叫着。 老板看伊瑟尔射得厉害,退出伊瑟尔的身体,关了木马。xiaoxue红肿得发亮,臌胀得凸起来一块。尚有手指粗的大小合不拢,能看见里面被磨得yin靡的红rou,甚至一直被特殊关照的敏感点。老板出于好奇,伸手戳了一下,一直趴在木马上陷入昏迷般的伊瑟尔又抽搐起来,嘴里溢出沙哑的娇吟。 伊瑟尔潮吹喷出来的水打湿了他自己衣服的下摆,也把老板的裤裆淋的湿透。老板在这场漫长的性事里第一次把裤子脱下来,换上新裤子之前却挑了挑眉。他又靠近伊瑟尔,一边揉捏着他的屁股,一边慢慢把软下来的yinjing又塞进xiaoxue里。 伊瑟尔挣扎着想回头,求他不要再cao了,老板却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捂住了他的眼睛:“乖,不cao你了。”他如此温柔地说着,下身毫不含糊。伊瑟尔在一片黑暗中听见汩汩水声,肠道深处被注入了一大股guntang的液体,带着强大的力度打在肠壁上。小腹发胀,随着水流的注入渐渐鼓了起来,看着就像怀了孕一样。伊瑟尔没反应过来这股水流是什么,直到他闻到腥臊的味道。老板早有预料,压住了他的挣扎,尿完了也不抽出来,就拿jiba堵着xue口,把尿液全都堵在伊瑟尔的xiaoxue里。他就这这个姿势把伊瑟尔小孩把尿一样抱起来,坐到了沙发上,扯开伊瑟尔本就松垮的袍子,一边啃吻着法师光滑的肩膀和脊背,一边揉弄着他的小腹,坏心眼地按压着。 “好胀……不要再揉了!出去、你出去!”伊瑟尔沙哑的低吟像在撒娇,娇弱的十指试图把覆在小腹上的大手掰开,因为没有力气更像是主动地抚摸。伊瑟尔就这样被老板锢在怀里,一点点地揉着肚子,直到大部分尿液从jiba和xiaoxue的缝隙里流了出去。 老板抽出jiba,最后一点金黄的尿液也落到地上。他含住伊瑟尔的耳朵,说:“你肚子里全是我的东西,浑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这要是在动物之间,你就是被我标记的母兽了。” 伊瑟尔浑身发软地靠在老板怀里,说不出话,就这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