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谐振器在线阅读 - 第一章 孩子的父亲是谁 强制 囚禁 abo

第一章 孩子的父亲是谁 强制 囚禁 abo

    是这样的,简单来说,我怀了某个男人的孩子。

    我是个omega,为了工作方便,总是对外宣称自己是beta。我没有固定伴侣,每到发情期靠抑制剂度过,按理说这几个月来,与我上床的人都做好了安全工作,事后我也有服用药物,不应该出现纰漏,但百密一疏,我最不想遇到的事还是发生了。

    由于我职业的特殊性,怀孕可以说等同于将我的职业生涯扼杀,当然,也由此断了我的经济来源。

    我去了医院,本来想用药物拿掉这个孩子,但医生告诫我,就我的身体状况而言,轻易堕胎会给我的身体也会留下不小的后遗症。

    我是早产儿,又因为是omega,身体从小就虚弱,在孤儿院时,我就常因为身材瘦小的原因遭人欺负,成年后,即使每天锻炼,也没有好转。不过好在我的客人们都很吃我这样的身形,时常来光顾我。

    我握着化验单,坐在医院过道的长廊上,开始思考一个重要的问题——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

    根据目前的已知信息,我怀孕一个月,那么可以排除掉近日和几个月前与我上床的对象,那么目标范围就小了,基本可以锁定在三人身上——

    林蕤,林氏集团总裁,alpha。不苟言笑的男人,似乎很讨厌别人发现自己与我的关系,每次都会接我到他的别宅zuoai,做完就离开,然后给我一大笔钱。

    陈矍庭,陈家二子,alpha,一个浪荡少爷,不像是会为孩子负责的人。

    赵脁,还在上大学的小屁孩,有些恐o,alpha,嘴上说着嫌弃我这样的男妓,每次和我zuoai时干得比谁都狠。

    我揉了揉眉,更头疼了,因为不论怎么看,上述三人似乎都不靠谱。而且单凭前两人的家室,也不会容忍我怀上他们的种,比起对我负责,找人偷偷做掉我,无疑是更好的选择。

    于是我决定先将此事瞒住,等探清几人的态度再说。实在不行,我还有点存款,大不了退了出租屋,独自逃离这个城市。

    我从座位上站起身,久坐之后有些腿麻,除此之外,也许是心理作用,我竟感觉到小腹在微微作疼。

    我伸手抚上那处,隔着一层皮rou,仿佛在与一个鲜活的生命交流。这种奇异的感觉让我有些兴奋,不过我来不及兴奋多久,一个不速之客忽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赵脁背着书包,站在我面前,浓眉紧皱着,眼晴微眯,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挡住了我面前的大部分光线,一片阴影投下,几乎要将我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去找你,没找到。”赵脁扬了扬下巴:“说你来了医院,我等会儿还有个项目要去,来不及等你,就先过来了。你怎么在产科?”

    我悄悄将化验单塞进兜里,换上轻松的笑容:“有个老朋友的妻子怀孕了,我来看看。”

    赵脁“喔”了声:“没看出来,你还有朋友?真不是你从前的客人?”

    我察觉他语气有些不愉,于是迅速岔开话题:“你来找我,是约下次的时间吗?”

    赵脁被我打断话梢,表情rou眼可见的阴沉了几个度,但还是顺应我的话,点了点头。

    “那恐怕不行。”我深吸一口气,面对着他压倒性的气场,勉强整理好情绪:“我最近身体不舒服,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赵脁皱了皱眉:“身体不舒服?怎么个不舒服法?你朋友老婆怀孕,也给你传染了?”

    他无意说出的话却正中我死xue,我瞳孔蓦地一缩,好在未被他察觉出异样:

    “普通感冒罢了。”我想尽快结束这段对话:“吃点药就好。”

    赵脁含糊不清地喔了声,小声道:“就感觉你平时药吃的多,现在又感冒,好好休养下吧,平时抱着就没几两rou。”

    我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

    赵脁同我一起出了医院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相反,他随我一起上了公交,前往我的出租屋。我看着站在身边的高大男人,有些头疼:

    “小赵,你不是还有事要处理吗?”

    “改了!”他绷着下颌,望着窗外,手臂从我头顶伸过,去握悬在车顶下的扶手。我从窗户的反射中,明显看到了他眼中游移不定的神色,很显然,他根本没有什么任务要处理,这些不过都是他用来敷衍我的托辞。

    我叹了口气:“小赵,我今天真没办法和你做。”

    赵脁有些不爽地低下头,眼底充满警告:“我去哪儿关你屁事!我不是你客人吗?你就该好好伺候着我,别惹我生气。”

    他嗓门有些大,即使极力压制着,周围人还是将他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们身上。

    我被人用审视与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除了脸颊发烫,更是感到手脚发凉。我只能冲他们抱歉地笑笑,但什么话都说不出。

    而始作俑者赵脁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一脸别扭又纠结地闭上了唇。

    好在下一站就是我们的目的地,我承受着身边人如尖刀般扎来的目光,狼狈地下了车。

    我以为这些年我早已接受自己的命运,接受男妓的身份,结果到头来,果然还是没办法坦然面对。

    赵脁跟在我身后,罕见地没有出言挖苦我,反而异常沉默。

    走了几步,进到老旧小区中,隔着一条马路,我看到了一辆别克小轿车正停在我家那栋楼下。

    车牌号我很熟悉,是林蕤的座驾。

    这车专门用来接送我出入他的住所,避免引起他人注意。

    我不由感慨眼前境况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林蕤之前就和赵脁撞过一次,两个人可谓是不欢而散,现在又遇上,还是赶在我心情正郁闷的时候。

    林蕤其实不常坐在车上,而今天偏偏不知是我犯了什么冲,他就笔直地坐在后座上。

    车窗揺下,一张英俊却神色冷漠的脸出现在我眼前,林蕤扫了一眼我身后的赵脁,又看向我,只张唇说了两字:

    “上车。”

    赵脁在看到他后,就忍不住握紧拳头,把指骨捏得咔嚓作响,即使我没有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也知道他现在一定正在气头上,如今被人当场截胡,更无疑是火上浇了桶油。

    “你以为谁啊。”赵脁几步跨来,挡在我面前:“先来后到懂不懂!他今晚被我约了。”

    林蕤眼中有风暴酝酿,盯了他片刻,却终究移开目光:“今天我出十倍价格。”

    “林先生。”我插入二人对话,冲他礼貌地露出一个微笑:“不好意思,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不接客。”

    林蕤眼底闪过一丝我难以读懂的异色,继而抬起头,注视着我:“你和他在一起了?”

    我被噎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赵脁,却发现他耳根莫名红了。

    “林先生您误会了。”我讪笑着解释:“我真是……”

    “那就上车。”林蕤语气不容置喙:“生病的话,我有专人医生。”

    ——

    林蕤的命令不容置喙,我只能丢下一脸怨气的赵脁随他上了车。

    林蕤双腿修长,一腿翘在另一条上,膝盖总是有意无意触碰到我,迫使我一再往门边坐。

    我将这一切归咎到狭窄的车身上,因为林蕤除了在床上,其实并不喜欢和我有太多的rou体接触。我知道他们都是打心底里瞧不起我的,即便愿意花钱买我时间,也不意味着我能得到他们的正眼相待。

    林蕤忽然转过头,目中闪过鹰隼似的光,我正不解,他却冷冷道:

    “你在躲我?”

    “不……”我不擅长撒谎,所以脸上的迟疑自然也被他一览无遗。

    于是林蕤又说:“坐过来。”

    我嘴角咧了一下,希望挤出一个笑容,却无意透过后视镜,发现自己只能露出苦笑:“好的。”

    林蕤是优性alpha,坐在他身边,即使是对信息素最不敏感的beta,也难以忽视他周身散发出的压迫,更何况我还是个怀有身孕的omega,更是对这类气味有着与生俱来的臣服欲。每到这个时候,我都恨透了自己omega的身份。

    林蕤还注视着我,修长的睫毛半阖着,掩盖住眼底一片乌云,我甚至不知道他因何动怒,就要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暴。

    “真是娼妓。”

    他的话语如当头一盆冷水在我头顶浇下,纵使我早已明了自己的身份,还是难免会被他冰冷的语气中伤。

    我不敢反驳,缩着脖子坐在他面前,却坚持维持着脸上营业性的笑容。

    林蕤说过,他喜欢看我笑。即便他每次做出的事都要我那么难堪,我也得笑给他看。

    我被车内的气氛压迫得有些喘不上气来,肚子更是隐隐作痛,好在这时车忽然停下,原来是到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地。

    富丽堂皇的中式建筑群落坐落于山地之间,林家,陈家还有姚家,三大家族比邻而居,不过这个“邻”也是隔了几个山头的邻。至少在这一整片区域,都是属于林氏的。

    林蕤从不带我来旧宅,这还是破天荒第一次。我正惊讶于他的目的,他便开口解释:

    “林家自己的医生不住在别宅,你不是有病要治?”

    我冲他苍白地笑了笑,心却沉到了谷地——无论如何,我不能让他发现我腹中的胎儿。

    下人为我们拉了车门,林蕤先下,我躲在他身后再下。

    虽然并不明显,但我还是感受到了周围充满恶意的目光。在这个群狼环伺之地,我的存在无异于一块砧板上的鱼,若是有人因妒害我,那我将毫无还手之力。

    “林少爷,叫我好等。”

    身后陈矍庭声音的响起,让我再一瞬间全身血液凝结,好似被拽入冰窟之内。

    我梗着脖子,扭过头,看到陈矍庭正穿着一身深蓝的条纹休闲西装,及肩的头发在后脑扎成小辫,正满怀笑意地注视着我。

    对,他的话是朝林蕤说的,目光却是在投向我。

    林蕤先前并不知道我和陈矍庭的关系,如果现在在这种情况下将其公布于众,形同于当众扫光他面子。我只能期望陈矍庭这个混世魔王不要乱来,我可不想成为第二天两家的内部谈资。

    林蕤不着痕迹地挡在我面前,又拉了拉衣领,神色有些不悦:“合同的事,明天再商量吧。今天我有事,请回吧。”

    “为了一个beta男妓,要婉拒你的合作伙伴吗?”陈矍庭两手插在兜里,似乎笃定了他会收回逐客令:“还是说……这就是林氏集团继承人的风采?”

    林蕤手顿了顿,收回转头的动作,冷冷地看向他:“好,不过还请陈总稍等片刻,我今天回老宅,是请医生为人看病的。”

    陈矍庭表情有一瞬不可思议闪过,随即又变成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他凝视着我,像是意图用视线将我剥光,赤裸的目光令我异常不适:

    “霍医生吗?不错,真是不错。”

    我对他们这些富商家族的时不甚了解,也不知道他口中的霍医生究竟出何门路?但见林蕤转了身,往内宅走去,我便也避开陈矍庭橡皮糖般的目光,逃似地跟了上去。

    ————

    霍医生本名霍中原,是位老中医。

    我虽不知他生平往事,又与林家有什么渊源,但单从他装修精致的住处,和下人们毕恭毕敬的态度,就知道他身份不一般。

    他头发胡子花白,有些耳背,需要靠大声说才能听清。又或许是见惯风霜,他身上有种难得的平静,和蔼气质。

    他问了我症状,号了我脉。我看他表情,似乎有些犹豫,知道他必然是诊出了我的身孕,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背后林蕤和陈矍庭各自一边杵着,不说林蕤,陈矍庭出现在此地,完全是靠厚脸皮与合作人的身份,不过我最希望他们都能一起远离这个地方,当然,这并不可能。

    “感冒而已。”霍中原收回手,摸着胡子:“林少爷不用担心。”

    感冒?

    我格外惊讶——以霍中原的本领,不可能连我的身孕也探查不出。所以现在只剩下一种可能,他是在帮我隐瞒。

    霍中原冲我眨了眨眼,耄耋之年的人,还因为这个动作透露出一股俏皮,我不由心中动容。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霍中原确实帮我瞒住了这件事,也暂时让我松了一口气。

    他为我开了药房,林蕤就叫人去仓库取,并拿到厨房里熬制。

    我独自坐在霍医生的房门外,等着喝药,林蕤和陈矍庭则先去了书房,商量合同的事宜。

    这时门被从里面拉开,霍老医生站在门框里,和颜悦色地盯着我。我急忙局促地起身,恭敬地说:“霍医生好。”

    他打量我一番,问道:“几岁了?”

    “二十五。”

    “二十五啊,也差不多这个年纪。林少爷二十八,大你三岁。你腹中的孩子,是他的?”

    虽然早就知道对方知晓我的秘密,我却还是下意识地僵住。

    霍中原微笑着拍我肩,宽慰我:“不是什么坏事,但我看出来,你不想让林少爷知道这件事,你不像个坏孩子,也不该卷进林家的事里,孩子的事,我会保密的,其余的,就要看你自己了。”

    这二十余年里,我每日每夜无不活在煎熬和猜忌中,鲜少有陌生人对我如此关怀。我心中又酸又涩,激动地抬起头,话语却噎在咽喉,吐露不出半个字眼。

    “哟,别说了。”霍中原扬起下巴,指了指过道另一端:“给你送药的人来了。”

    我转过头果然看见有人端着碗向我走来,而当我再回头时,霍中原已经悄无声息地进了门,关上了房门。

    ——

    饮完药后,我就被人带去了林蕤的房间。期间林蕤叫人找我下楼吃饭,被我以身体不适作为托辞拒绝了。

    我实在不想同时面对他和陈矍庭,更何况我确实没那个精力。

    我大约在房中枯等了三个小时,直到太阳落山,窗外圆月挂上摇曳的树枝,林蕤才回到房中。

    我已经换好衣物,做了清理,更不敢在这段时间进食,这个时候已经是饥肠辘辘。我觉得我腹中的胎儿在抗议我的行为,肚中隐隐作痛,虽然我知道,他还没有成形,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林蕤把外套挂上衣架,朝我走来。接着我感到披在自己身上的真丝睡袍被拉开,柔软的布料从我肩头滑落。他的吻落在了我的脖颈上。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来自于他最爱用的书紫点芦集团推出的限量款74ls290。

    他的信息素太过霸道,为了掩饰,他时常用香水掩盖。但我是个omega,还是闻到了掩藏于香水下,独属于他的气息。

    我喘息起来,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耳根身上染上一抹薄红:“林总,安全套……”

    林蕤动作顿了下,声音冷淡下来:“知道。”

    他揉了把我的奶尖,随即用牙齿叼住,舌尖顶弄着玩弄,又伸手去剜我的后xue,把那狭窄柔软的甬道弄得又湿又热。我扶住他的肩,猫儿似地推拒着他。

    他roubang抵在我腿弯,和我先天发育不足的粉嫩小棍相比,简直是庞然巨物。

    我时常为此感到自卑,尽管这是男性omega的特征。

    他胯下巨物青筋虬扎,硬到发紫,如一块guntang的烙铁,抵到我xue口,即将进入。

    他又将我按在床上,背对着他,随即抬高我屁股,简单地润滑后就插了进去。

    与陈矍庭,赵脁不同,林蕤不喜欢我出声,哪怕只是平常的呻吟也是。与他zuoai算不得一件享受的事,现在也是如此。

    我能感受到他在我的体内横冲直撞,臀瓣被他胯下鼓胀的囊袋拍得发疼,但我只能拼命捂住唇,牙关紧咬,防止惹这位阴晴不定的总裁不快。

    虽然疼痛占据了上风,我敏感的身体还是因为他的cao弄兴奋起来。胯下那根涨红的小roubang颤巍巍立起,顶端流出的液体沿着我胸口向下,蜿蜒到脖颈。

    林蕤趴下,伏到我身体上,又扶着我肩,去咬我后颈。

    我一惊,沙哑着叫出了声:“林总……不行。”

    话音刚落,我便感觉到,背后的气压明显低了几度。林蕤身下加大了力度,每一下都直抵我宫口,像是想要强行cao开那处,于我体内成结。

    我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可惜我力道太小,反而被他钳制地更紧。

    “别动。”

    他掐了一把我的胸口,指尖抹了我流出的jingye,将那红肿的小点搽得发亮。

    我放弃了抵抗,把头埋在枕头里,承受着他猛烈的进攻,泪水不受控地从眼角滑出。

    林蕤又握着我腰抽插一番,最后射了出来。

    我精疲力尽,但还是坚持从他床上爬起,看着满床狼藉,不由内心一阵凄凉。

    而林蕤终于看到我眼角赤红,似乎愣了下,但终归什么都没说,拿了件浴衣披上,转身走进了浴室。

    每次zuoai之后,他都不许我留下,想必这次也不例外。我双腿还在颤抖,脚刚一触地就涌起一阵酸麻。股间的胀痛还没消散,让我不得不张开腿,学鸭子走路。

    虽然用了避孕套,但并不意味着完全安全,这点我可谓深知,等会儿到了房间,我还得再清理一下,以防悲剧重演。

    我缓慢移出了房间,尽量不弄出太大的声音,却没想到刚一出门,就遇到了陈矍庭。

    他放下了扎在脑后的小辫,一头染过的金发及肩,桃花眼微眯着,却不像从前含着笑意,反而只有愠怒。

    “陈少。”我嗫嚅了一声,就想从他身边逃走。

    陈矍庭一把抓住我手腕,虎口卡住我腕骨,勒得我生疼。

    我被他按在墙上,又被他用膝盖分开双腿,我下身空荡荡,没来得及穿衣,他的西裤就这样直抵着我软塌塌的rou棍和还红肿的xue口:

    “知道你是个婊子,没想到你是个这么有种的婊子。”

    不知是他有意无意,说话时,他的腿微微动作,摩擦着我身下敏感的两处,极为可耻的是,我的身体又有了反应。我甚至能感觉到,我股缝湿濡的触感,以及他西裤上被我打湿的一小片布料。

    我呻吟了一声,睫毛颤抖着。他低下头,用手挑起我下巴,并狠狠刮过我被吻得发肿的唇瓣,似乎想要将这上面的味道抹去。

    “真是个sao东西。”他舔舐着我的耳廓,拿手挑开我松松垮垮的衣襟,去抹我乳尖:“我多给你点钱,你在这里陪我玩玩,好不好?”

    我知道,就算我回答不好,结果也是他将我按在墙上jian污。但即便如此,我心中仅存不多的自尊还是让我难以回答出肯定的答案:

    “陈少,自重。”

    他闻言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笑容,只不过他眼底没有笑意,相反,熊熊yuhuo和怒火在他浅色的眸中燃烧。

    接着,他一把扯下了我的衣物。

    陈矍庭那根玩意儿毫不亚于林蕤的,又粗又硬,捅进来时让我萌生了一种被撕裂的错觉。

    太荒唐了。

    我被他抓住脖颈,被迫扬起头,眼前的光线在他的冲撞中变得涣散破碎。他没带套,湿濡的触觉从我屁股中蔓延,再到会阴,前端的rou柱。

    他咬住我的唇,即使是强jian,也要营造出一副你情我愿的模样。我拒绝了他的亲吻,他便目光一沉,一掌拍在我脸上:

    “装什么装。”

    我偏过头,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道掌印。我什么也没说,因为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默默承受着他逐渐粗暴地进攻,直到他射进我体内。

    他从我体内抽离,失去支点的我彻底下坠至地。汩汩白浊从我被cao开的xue中流出,顺着腿根向下。

    陈矍庭眼底流露出厌恶的神色,从高处俯视着我,像在看一个被人玩坏的垃圾。

    我不敢抬头直视他的目光,只想快点逃离此处。

    他忽然从衣服的口袋中拿出一块手帕,丢到我的脸上:

    “擦了。”

    我道了声谢,他便冷哼一声,走了。

    我捡起手帕,揣进衣物口袋中,又颤巍巍地套上衣物,一瘸一拐往过道外走。

    在拐角的地方,我看到一个等候多时的仆人,他手臂上挂着换洗的衣物,手中攥着药,见到我如此狼狈也没有感到多惊讶,我想如果他知道我腿间的东西其实是陈矍庭留下的,一定不会像现在这般淡定。

    “这里没有人,您可以在这里换。”即使他用的是敬语,我也并没有感到他对我的尊重:“少爷为您备好了房间,您可以在这里休息,也能选择回去。”

    我甚至没有多想,几乎是脱口而出:“那我回去吧。”

    他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好的,这就为您安排接送车辆。”

    ————

    我没让林家的司机把我送到家门口,而是停在了不远的商业街。

    我坐在后座,偷偷看好了凌晨的火车票,打算连夜离开这座城市,我需要准备路上的必需品。

    我简单地买了些饼干和水,就回了家。

    赵脁已经走了,但是留了张便利贴在门上。他的字和本人一样张牙舞爪,我辨认半天才认出他留的话——“明天你全天被我包了。”

    其实比起林蕤和陈矍庭,我对赵脁反而并不是那么害怕。他就像一只不听话的大狗,虽然会咬人,但也会守在你身边,冲你摇尾巴。

    但是很明显,我明天并没有那个时间陪他。我撕掉了他留下的便利贴,进了门。

    狭小的居室中仅有一张床和一间厨房与厕所。我脱了裤子,露出青青红红的大腿,陈矍庭留下的东西还没有清理完——换衣服时,为了节省时间,我只是草草处理,屁股缝内还留了些许。

    我开了淋浴,用手抠进xue里,奇异的快感和胀痛一齐涌上来,让我呻吟了一声。

    还好陈矍庭这次没有cao得太深,否则我还真是没办法。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雪白的臀上遍布着掐痕,红嫩的xue口因为手指抽插被带着外翻,屁股中衔着自己的手指,身下小roubang再度翘起,却因为出精两次,只能吐出淡色的液体。

    我抠出了已经结痂的血块和jingye,又敷上药,疲倦感席卷而来,我便出了厕所,栽在床上入睡了。

    ————

    等我在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劣质窗帘布挡不住窗外的霓虹灯灯光,我迷蒙地伸出手,就要去找手机看时间,却被一只带着皮手套的冰凉大掌按住。

    我一惊,睡意顿消,缓缓抬头,发现陈矍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床边,就坐在沙发上。

    他倾下身来,另一只手摆弄着一个黑色长方形的物体,我定睛细看,便发现那正是我的手机。

    “你想走?”陈矍庭脸上没什么情绪,也不打算解释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我家中:“票我给你退了,看来不对你采取些非常措施,你就不知好歹。”

    我从床上弹起,又往后连连退去,直到背抵上墙:“陈少……我,我们只是金钱交易,不能限制人身自由的。”

    陈矍庭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嗤笑了几声:“那有没有人告诉你,在这个地方,我陈矍庭要做的,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阻止不了。今天你当着我的面勾引林蕤,他cao得你爽不爽?你屁股含住我jiba的时候,是不是想的是他的脸?”

    陈矍庭是个流氓没错,但也是个装成君子的流氓,在我面前爆出如此下流的粗口倒是第一次。

    我满脸错愕,他却似乎当我默认,神情变得更为凶恶。

    就在他取了皮手套,要来脱我睡衣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打斗声,接着,便有道高大的身影破门而入。

    赵脁吐掉唇里含着的血沫,满脸戾气地望着我和陈矍庭。保镖从身后冲上来,抱住他脖颈,要和他拼命,他从喉中发车出“吓吓”地怒喝,抓住他手臂往下拉。

    陈矍庭眯起眼,似乎不打算理睬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然而就在打斗间,保镖拉下赵脁的衣领,他看到对方脖颈上那块紫色的胎记时,骤然变了脸色。

    “等等。”

    陈矍庭吼了声,保镖顷刻停下往赵脁俊脸上招呼的拳头。后者便趁这时一拳打进他脸中,把他大得一个踉跄,捂着脸栽在地上。

    赵脁杀红了眼,上来便拉住陈矍庭衣领,也要和他干架。陈矍庭也不是吃素的,对准他腰侧踢去。

    我吓呆在床上,半天没有反应。这时赵脁扬起被揍肿的半边脸朝我吼道:

    “快逃!”

    我愣了下,有些犹豫该不该将赵脁单独留下,然而赵脁好似看穿我心声,又补充道:“这傻逼不敢拿我咋样,你别杵那儿。”

    于是我拔腿跑出了房间,背后还传来两人争执的声音——

    “傻逼骂谁?”

    “傻逼骂你……草!”

    ————

    我手机还在陈矍庭那儿,也没换睡衣,打了辆车才发现这些问题。

    司机问了几声我要去哪儿,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下意识跟他说去火车站。

    窗外景色闪过,即使是凌晨,城市主干道上依旧车水马龙。夜店和酒吧亮着灯,从里面飘出震耳欲聋的歌声。

    我的瞳孔没有聚焦,涣散地感受着五颜六色的光线,虽然只有一层车窗,我却好似与他们的世界相隔千里之外,只能躲在阴影中注视他们。

    我还没有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好歹也算是从陈矍庭手中逃了出来。

    这时,窗外忽然响起此起彼伏地鸣笛声,数辆开着远光灯的黑色轿车围住了我所在的出租。从后视镜中,我看到身后的迈巴赫打开了车门。一条笔直的腿先踩在了地面,接着,是他结实健壮的上半身,与英俊的脸。

    下属为林蕤撑着伞,他站在伞下,看着车内的我,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