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秘书】小秘书束腹上班太子爷产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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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容在自己的柜子里找出了一块白色的被单,他沉下脸来,用剪刀剪开它,将它撕成一张宽一尺长两米五的长条。 他要做什么,毋庸置疑,束腹,他必须要这样做,不仅是因为他对腹中卵的厌恶,也是因为这些东西过快的发育速度。 这卵仅仅过了一夜便有所成长,在他起床这段时间后更是膨胀加快,照这样的速度来看,早晨的时候他兴许还能穿得上衬衫,到了晚上快下班的时候,肚子一定能鼓得撑来扣子。 贺梦雪的计划正进行到关键一步……陈松容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开对方。 更何况他肚子里的卵有一部分是太子爷的。 “一部分”这个词刺痛了他,他忍受不住地皱了皱眉,很快。他便从这种情绪中挣脱,抓紧床单,将微微鼓起的肚子缠了起来。 “唔……”有点痛,也有点酸胀,但还能忍受。 只是那些卵在察觉到被束缚时下意识地抵抗和挤压有些难受,几乎让他一瞬间便白了脸。 一圈比一圈紧,一圈比一圈勒,他苍白着一张脸,把自己的腰腹缠到了和正常情况下一样的粗细程度。 甚至要比之前更细了。 他下意识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感受到手下皮肤一顶一顶的感觉,轻轻叹息。 如果他不想怀卵,那么就只能去购买高价堕胎药,把肚子里所有的卵都打掉,可……他不想打掉那些和贺梦雪有关的卵,但其他的,他也不想留住。 他不知道自己怀了多少卵,目前来看,数量不少。 这样想着,他打开手机,购买了一台卵胎监测仪,送达时间选择了晚上八点。 那个时候他已经下班了,也不会被邻居看到。 他这样想着,揉了揉肚子,简单洗漱了一下,饭也没吃,就去了公司。 许是因为头一次怀卵和对这些卵的抵触心理,他的胃口和心情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一路上都沉着脸。 幸好他平时在公司便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这种细微的变化便没有被很多人察觉。 当他进入办公室的时候,贺梦雪还没有来,他悄悄松了口气,感到庆幸。 如果一开门发现对方在这里,他几乎都要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 在他怀着一肚子卵的情况下。 肚子里的卵似乎发觉怀卵父体想到了它们,争先恐后地向父体宣誓着自己的存在,用光滑的外壳在zigong内壁磨蹭,它们还太小,磨蹭在敏感脆弱的zigong内壁时的触感却不容忽视。 那种感觉是陈松容从未体会过的,令他在那一刹那险些叫出声。 脸上的表情不知是难耐还是痛苦,扭曲了几下,便强行平静了下来也咽下了那声惊叫,抿住嘴,一下一下地在腹部滑动,安抚。 他让自己沉浸在工作之中,防止多想,也防止被老爷子察觉到什么。 在他以为自己可以很平静地面对贺梦雪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迎面走来的是系着托腹带、高挺着肚子的太子爷。 贺梦雪的脸色很不好,尖尖的下巴上坠着汗珠,他一进来,就扶着桌子喘息,时不时捂着肚子皱紧了眉头。 “您怎么了?”陈松容站起来,前去关上了门,随后才低声询问。 太子爷满脸都是汗,眉宇间一片痛色,小声抽气:“卵……入盆了。” 他这两天就是产卵期,但卵没有半点动静,在他以为过段时间才会产下卵来的时候,这些东西却在现在发作了。 尽管他一直期待着卵的诞生,但不能是这样一个什么都没准备好的时候,也不能是这里,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帮你。 陈松容问道。 他脸上的表情非常急迫,毫不掩饰地表达着他对太子爷的关心。但紧紧捂着肚子的太子,并没有看到他此时的表情。 “痛……”贺梦雪发出了一阵阵嘶声,好看的眉毛绞着,用手不住地抚摸着自己的下腹部,左手顶住腰部,试图缓解那一阵一阵袭来的疼痛,“宫口还没有开。” 陈松容立即从抽屉里拿出钥匙:“我送你去医院。” 他还没走到门口,就被贺梦雪拉住了,年轻貌美的太子爷一脸的难受,看起来惹人怜爱,额头上都是汗,咬住嘴唇,不断呼气。 “不能去医院。”他只来得及完整地说出这样一句话,就立刻被痛呼声打断了,“嗯……痛、好痛……” 他的两条长腿紧紧地绞着,仿佛试图阻止不断下滑的卵。 下体却下意识地用力——这是他的本能,他的身体无法阻止这样的自然反应。 “你帮我……嗯啊……帮我、帮我在这里……啊——” 他长长地叫了一声,声音里似有痛苦,似有愉悦。 陈松容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怎么了,只能焦急地上下查看:“在这里?怎么——我不会!” 他是真的不会这件事,甚至连自己的经验也没有过。 “我、我会……你来、这……啊!”贺梦雪突然狠狠抓住陈松容的胳膊,尖叫了一声,他的身体不住地痉挛、发抖,大腿绞紧却仍然阻止不了那滔天的欲望,他惊叫着,粗喘着,下体淋淋沥沥地漏出了微微发黄的液体。 他失禁了。 太子爷的脸上布满通红的羞意,他虽然和面前的秘书有过几次情事,可这还是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失禁——竟这样令人尴尬。 而陈松容胸腔中的器官鼓动着、聒噪着,心脏砰砰跳得震天响,下体的那个器官也慢慢抬起头来,却又被插着的那根小棒阻碍了起立的动作。 这样的触感本应让他觉得痛苦,却在这个时候让他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他对太子爷的情愫是罪恶的,不该快乐,所有的快乐都是错误,错误必须得到惩罚。 他怀着这样的罪己的感受,虽然站在原地,却两腿发软。 他马上就要站不住了。 可他不能任由自己陷入这样的感觉之中。 贺梦雪需要他。 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 “还好吗?还能坚持吗?”陈松容的声音里带着些许颤抖,却没能被正在产痛中的太子爷听出来其中的异样。 “啊……啊……呼……”贺梦雪已经有很多次产卵经验,但他依旧忍受不住这样痛与爽交加的快感。 小腹内一阵一阵绞紧,发散出酸胀难忍的酥麻,让他几乎动弹不得。 陈松容把人半搂半扶着安放在沙发上,急急过去查看办公室的门锁。 待完全上锁且设置成免打扰模式以后,他才放下心来,走过来,手放在贺梦雪高耸的肚子上,一点一点地替其揉捻着,想要缓解对方体内海浪一样的痛和乐。 贺梦雪的腹地一阵阵缩紧,时而柔软如棉花,时而硬胀似石头,他粗喘着气,下腹部已控制不住地想要用力了。 “嗯——”他的脸憋得通红,满头都是晶莹的汗,他抓紧了皮质面料的沙发,大腿根的皮肤痉挛又舒展,颤得像安了弹簧。 陈松容的脸上第一次那么明晃晃地表现出他的慌乱——他是被作为太子爷身边第一重臣培养的,早已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习惯,现在却把那些后天附加的“高级能力”全部抛弃,只为了这个yin荡的人落下神坛。 他不知应该怎么做才能缓解太子爷的疼痛,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帮助对方产卵,正当他无助慌神之际,突然被太子爷抓住了手臂。 “嗯呃——呼、呼、唔……”贺梦雪的肚子上翻滚出海波一样的浪,硕大的肚子坠成了水滴,有什么挣扎着要从里面出来,却找不到任何出口,那些大而活跃的卵终究给他的生产造成了极大的阻力,首先,产中高潮他就不一定能挺得过去。 这么多。 他几乎无法让自己思考,因为那些表面光滑的卵壳一下又一下地磨蹭在他的腹腔之中,这些东西对于裸露在外的手掌来说或许滑腻如脂,但对敏感脆弱的胞宫来说还是太过分了,更何况,那些卵那么多,那么重,按重力的分配一个挨着一个地压在他的前列腺上,引得他下身不断颤抖,大腿张得极开,腿根的筋狰狞地打颤。 他的双足踩在沙发上,保证自己的下体大开着,若引人进入似的,简直令他身旁的秘书一看就红了眼。 但他却毫无察觉,只知道随着本能用力,他太怕这些卵流掉,所以每次怀卵都要吃增厚胎膜zigong壁的药物,但没想到这次,那些药成了他生产的绊脚石。 父体在生产前几天会自动进入备产状态,其中包括但不限于食量增加、产道润滑清洁等,再加上现在已经是科技时代,进食用营养液可以达到无杂质状态,排泄全靠尿道,所以每个人的后xue的作用都只剩下了生产与性交两个作用,故而现在他下身的洁净程度良好——除了那些yin乱的尿液以外,他通身都是干净的。 “我、我生不下来……我生不出来……”贺梦雪经过几次无用的用力以后,眼眶红了个透,无助地看向身边唯一一个可以帮助他的人。 而陈松容的下半身在听见这句话以后,连贞cao锁都挡不住地,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