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帮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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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上告诉苏鸣,不可以,差不多得了。可是身体却在违背理智低下头来,低声诱哄着迷途的羔羊。 “师兄,我帮帮你好不好?” “师兄,我也好难受啊。我帮帮你你也帮帮我好不好?嗯?” 少年耐心的哄骗着,凑到男人耳边,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又甜又酥,本就不清醒的男人越发的迷糊。 “我帮你?” “嗯。”少年点了点头,凑到男人耳边低语。随后双手环住男人,抵着额头。 “求你了,师兄。嗯?帮帮我。” 虞尘归对视着少年的眼眸,分不清今夕何夕,彻底被蛊惑。 “好。” 虞尘归伸出那双常年握剑的手,白皙有力的手指褪去少年的裤头,guntang发硬的事物瞬间弹跳出来。 虞尘归试探的抚摸上,被guntang的热度烫了一下。一双更粗大,更有力的手覆盖在上面,他听到苏鸣赞叹道。 “师兄好乖。” 明明都是手,虞尘归的似乎更软更舒服,只是简单的触碰都让苏鸣更有感觉。 苏鸣只是握了一下,便松开。随后安静的看着虞尘归。虞尘归撸动了几下,才像猫儿一样靠近那狰狞的roubang。 灵动的鼻子轻轻嗅了嗅,没有异味才探出舌尖舔弄着。 苏鸣顿时爽的倒吸一口冷气。可惜男人只会笨拙的舔弄,偶尔会含一下。更多的时候是用舌尖逗弄,吸吮。 “好师兄,含一含。” 说罢,苏鸣压住男人的后脑勺,忍不住的耸动下身,粗鲁的侵犯着男人的口舌。 虞尘归难受的皱起眉头,会因为偶尔几次的深喉被顶的难受的发出闷哼声,嘴里的津液在少年抽动间从间隙中流出。冷情的眼睛被欺负的湿漉漉的,眼尾染上了上好的胭脂红,既色情又诱人。 “师兄好厉害,这也吃的下。里面也好软,好热。” 苏鸣真诚的夸赞,下身却是越发的激烈。恨不得男人的口腔彻底染上自己的味道,折磨着男人。 “呜,嗯…” 虞尘归难受的直往后躲,可少年的手坚定不移把他固定在哪儿,无助的承受着少年的肆意侵犯。 呜,太深了,要到喉咙。 苏鸣cao弄了一会儿,下体越来的膨胀,难受的要命。 知道是要射了,苏鸣再抽插了几下,立马抽了出来。下一刻,浑浊的白色液体射了男人一身,玩弄到红肿破皮的rutou挂上了白浊,有些溅到了冷情淡漠的脸上,高挺的鼻尖与颤动的睫毛都染上了白。 仿佛一个被玷污的紧致洋娃娃。 苏鸣咽了咽口水,把男人拉起抱到身上。亲了亲男人的额头,把玩着男人圆润滑嫩的臀rou。 “现在轮到我来帮帮师兄了。” 苏鸣揉搓着软rou,浑圆的皮肤如同一个大白馒头,被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才刚发泄过的roubang再次抵在后xue,慢慢悠悠的磨蹭着。早就被情欲折磨良久的男人,却没有耐心等待,摇着屁股对准了roubang便一坐而下。 早已饥渴难耐的后xue轻松的吞下了硬挺的巨物。 两人同时发出了舒坦的一声,这个位置进的深,重重的cao到了最深处。 “啊,哈。” 男人伸手摁了摁肚子,那里被顶出了一个条形痕迹。 忍耐了那么久,里面又痒又湿。现在终于被填满,还未等到少年抽动,虞尘归便扶着少年的肩自己晃动起来。 “啊,呜…哈…就是这样。啊…好舒服…” 空虚被填满,瘙痒的位置与敏感点被roubang狠狠的cao弄着,剧烈的快感从后xue冲向大脑。 虞尘归伏在苏鸣喘着气,被爽的流出了眼泪。上面下面一起留着水,被快感带上了天堂。 “唔…好厉害,哈,嗯…要,要没力气了。” 修长有力的双腿颤抖着,后xue里又开始冒出来水,随着抽插在xue口被打发出白沫。 “啪啪啪”的rou体打击声响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嘶哑着声音,被送上了高潮。 “啊…” 没照顾到白嫩roubang吐出好几股白浊,打湿了两人的胸膛。湿滑软热的后xue被刺激的绞紧,一大股热流浇盖在guitou上。 苏鸣也爽的不行,明亮的眸子暗了暗。握住无力停下的男人腰肢,苏鸣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 “啊,不,不行。啊啊啊,太激烈了!啊啊啊…快停下来,啊,呀…呜…” 刚刚经历了高潮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cao弄,虞尘归失神的哭喊着,要被激烈的快感折磨崩溃了。 “呜…求你了,哈,不,不要了。呜啊…哈,停,停下来啊…” 敏感的xue道被粗大的roubang粗鲁的顶弄着,一次次的顶弄着敏感点,xue口的软rou被抽插的动作带出来又顶回去。一股股的蜜汁随着交合的缝隙流出,打湿了两人的腿根,随后湿了底下的斗篷。 “啊,啊…不,不要一直…哈,弄哪里…求你了,哈,不要了。” 粉白如玉的指尖在苏鸣背后胡乱的留下痕迹,晃动的小腿突然绷直,喉咙了发出绵长的哭鸣。 苏鸣加快了速度,在xue道深处发xiele欲望。 “唔…好涨。” 射出的液体烫的男人颤抖了一下,敏感到极致的身体只要少年随意的玩弄一下,都能到达高潮。 苏鸣没再动,静静的抱着男人等待男人缓过来。 过了良久,苏鸣才感觉到男人动了。 带着余韵的男人,站起身来。白哲的身体还有着酥麻的微弱的快感。男人的身上是密密麻麻的痕迹和白浊。孤冷高傲的脸上,眼眉还带着一抹媚红。 可眼里,是明晃晃的怒意。 是对苏鸣,也是对自己。 虞尘归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那么下贱。会被填满而露出那么放荡的模样,会因为少年三言两语的哄骗去含…含那个事物。 苏鸣当了那么久的炮灰,最会看人眼色,哄人的话语信手拈来。 他低着眉头,为两人捏了个清洁术。 “师兄生气了吗?对不起,都怪师弟一时头脑不清醒。”少年软着声线哄道。 “师兄莫生气,是师弟不好。师弟不该这样的,等安全出去以后师弟随师兄随意处置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