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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森】占有欲(上)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被枪击重伤昏迷。因为某人有预谋的刻意透露,几乎横滨地下世界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地下不少不安分的小组织,都趁此机会蠢蠢欲动了起来。毕竟谁都想趁港口黑手党群龙无首的时候,狠狠地咬下一块肥rou。首领重伤昏迷,而港黑主战力Alpha中原中也干部还身在海外,无法及时返回。所以作为干部兼首领徒弟的Beta太宰治,暂时接管港口黑手党。所幸在他的手段和计谋下,那些不安分的组织很快就接连覆灭了。

    杀鸡儆猴,有了出头鸟,其他有小心思的组织也都纷纷退却了。

    纯白的病房内,此时的太宰治,正坐在昏迷的首领旁边。

    他低着头凑近,现在两人几乎脸对脸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森鸥外杀害先代首领上位后,他们就再也没有靠的这么近过了。太宰治想起在小诊所的日子,晚上因为噩梦迷迷糊糊醒来后,看到淡淡的灯光下穿着白衬衣的青年坐在桌前看书,书页轻柔的翻动声曾是他习惯的助眠曲。如果是冬天,他大概还会突然把冰凉凉的手捂在他的脖子上,看森鸥外怎么惊跳起来,失去他的脖子。而后来他再也没能有这样的经历,在首领办公室里,爱丽丝一刻不离地待在他身边玩耍,任何靠近的人都必须保持在一个安全距离——子弹、手术刀和针管能达到的距离。森鸥外不算什么典型意义的好人,那个金发小女孩也并不算是真正的人类,但他们的的确确曾承担起了他家人的责任。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重新把眼前的一切看清,嘴角微微勾起。

    鸢色的眸子目不转睛又意味深长的盯着躺在床上昏迷的首领。

    森鸥外的面容惨白看上去十分虚弱,似乎一碰就碎。他身上穿着被换好的松垮垮病服,胸前隐隐可以看到染着血的绷带。

    虽然昏迷着,但是眉毛还紧紧地皱着,似乎在昏睡中还在忧虑不得安宁。

    他担心的还能是什么呢,只能是横滨和港口黑手党吧……

    太宰治在心里这么想着,同时将心底的一丝不高兴压下,继而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唇上,薄唇有些干裂,显然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喝水了。

    太宰治弯了弯眼睛,拿起旁边的水杯。

    温水进入口腔,却并未向下吞咽,湿润的唇瓣凑近那人干裂的嘴唇,轻轻覆了上去,然后舌头撬开毫无防备的牙关将水渡了过去。少年人显然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在对方毫无配合的情况下,有不少水都从两人唇边不慎流了出去,打湿了枕头和森鸥外的碎发。

    收回刚才的话吧,亲人这个定义,在他不再专注于欣赏恶作剧后森鸥外的或狼狈或头疼的反应,而逐渐分心于手掌下皮肤触感的那一刻,就已经被打上红叉了。

    太宰治没有起身,殷红的舌尖沿着水迹舔过他的颈侧和脸颊,停留在嘴唇,掠过因干裂产生的细小伤口,卷走微微的一点血迹,让嘴唇保持湿润。

    恰巧此时森鸥外的睫毛和手指似乎动了动,有些要醒来的征兆。

    太宰治也注意到了,停下动作,直直的注视着,空荡荡的瞳孔几乎要淹没了他。

    可惜似乎是错觉,或者肢体的反射性动作,森鸥外并没有醒来,似乎枪伤带动了过去的某些旧伤,才会让他昏迷到现在。

    好可惜,太宰治看着身下被自己为所欲为的首领,忍不住恶劣的想着,如果森鸥外现在醒了会有多有趣,让这个不知道是装傻还是迟钝的人好好感受一下这么久以来都发生了什么。

    说不定能看到一点他惊愕无措的表情,脸色苍白的挣开他,直到他把手按在他的伤口上,他会咬住牙,会发抖,然后不得不停止,和自己对视。脑子里不停的过着走马灯,手攀上了他的脖颈,脑子里的刺激让他一时竟要失了分寸。啊真希望森先生现在就醒来,看到现在的我,一定会讽刺或反抗我吧,然后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下去。

    监控传来的微弱警报拉回了他飘飞上极乐的思绪,太宰治起身调出发出警报的监控画面。啊,果然,是自己特意请来的专业医生,计划前秘密联系的与谢野晶子。

    其他不相干的人已经都调开了。

    不过说起来,武装侦探社的那个与谢野医生,居然会这么爽快地答应自己的邀请,还真是让人意外。原本之前还为此做了几个预案,没想到一提到森先生的名字,她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哦,当时电话对面似乎还传来了磨刀的声音。

    不过想到调查出来的森先生与她之间的纠葛,又立刻了然了,看来她真的很想趁机报复森先生呢……

    虽然嘴巴上说,森鸥外死了会很麻烦,武装侦探社和社长此前的一些安排计划也会受到干扰之类的……

    太宰治露出了嘲讽的表情,然后似乎有点怜悯的伸出手摸了摸森鸥外的脸。

    “真是没办法呢,森先生你恐怕得忍着点了……这可都是为了尽快让你的伤好,醒过来。”

    他很虚伪的说出了这句话,明明森鸥外的伤和昏迷不醒都是太宰治本人的设计的,枪击选择的位置都精准的可以。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为了篡位获得港黑这个庞然大物?不不,虽然他的确是想要篡位才特地设计的,但最终目的不是为了权力和野心,向来悠闲的太宰治对这种东西一向没兴趣,这些顶多是附赠的。

    真正促使他这么做的其实正是森鸥外本人。

    如外人所见,他们的关系可以被定位为养父子、师徒、上下属、同盟,可能是在黑夜中同行了太久,太宰治不知何时居然将他也拉入了自己迷乱的梦境和疯狂的幻想。

    不自觉地摩挲他的手指、皮肤,看他疲惫睡去眼下的乌青和暴露在外的脖颈,观察对方做出的各种反应。

    这个教导自己察言观色的人绝对不可能没有发现,他不作回应的唯一理由,就是他不想回应。

    他只想把他推到某个合适而安全的位置,还想继续以监护人和共同体的身份粉饰太平,维持某种微妙的平衡,不想理会太宰治或者说是任何人对他的越轨感情。

    甚至还特意将中原中也调了过来,用年轻孩子之间的摩擦打闹来分散太宰治的注意力。

    的确有效果,直到太宰治感受到了中原中也与自己相同的目光。没有狩猎者愿意分享自己的领地和猎物。理智与逻辑化身的森鸥外终究还是小瞧了情感的冲动,倘若中原中也没有这种想法还好,突如其来的对手总会刺激雄性生物的占有欲,超然看破如太宰治也不能幸免,没有东西被他人白白拿走的道理,太宰治不择手段的想要掠夺,这种情感已经打破了森鸥外想要维持的平衡。

    恐怕等森鸥外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杀了太宰治,最好的情况也就是把他赶走。太宰治已经对他动手了,给他造成了严重的威胁,断然不能再留他。

    这样岌岌可危表面的平和,也已经没有了维持的必要……

    第一场的博弈,是太宰治赢了。

    他已经占尽了先机,森鸥外就算早点醒来恐怕也很难扳回局势。

    ——呯———

    突然一声开门的声响,是首领办公室的暗门通道打开了。

    来人正是太宰治等待已久的与谢野医生,手上还拿着把很危险的柴刀。勾起嘴角,露出与医者身份不符的可怕笑容看着他,眼睛总是在骗人,恰恰她才是真正以救人为己任的天使。与谢野并不与他做什么虚伪的寒暄,开口说道。

    “那个男人在哪里?”

    太宰治脸上挂着虚伪的假笑,开口先表达一番官方的谢意,而后才慢悠悠的回应。

    “正在床上……与谢野医生,还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趁机报复某人呢。”

    与谢野晶子看着他那张假笑的脸,下意识露出了厌恶的表情。这种虚伪的假笑和森鸥外太像了,让她对太宰治的好感已经到了负数。

    她已经不想再和他废话了,直接开口让他离开,好让她给森鸥外治疗。

    太宰治也识趣地没说什么,看向她的眼神阴云密布,却还是笑着离开在外面等待了。

    “那么碍事的人都不在了……该到治疗的时间了。”

    与谢野晶子拖着柴刀走到床边,露出了危险又可怕的笑容,用穿过狙击镜的眼神盯着床上的森鸥外,尽管她的腿还在微微的发抖,即便那个人如今毫无威胁的倒在她面前。那片阴影无声的靠近了,噩梦中死去的人还在低低地叹息,她举起了刀。

    ——以下太过血腥,详细可见番外——

    没有报复成功后的快感。

    Alpha感官的愉悦给神经带来冲刷的快感。

    看着再次昏睡过去的森鸥外,与谢野用力揉捏着那人的衣领,她甚至用了当年觉得最恶心最屈辱的方式,换来的感觉却还是那么糟糕,仿佛是杀了一个早已准备好了解一切的人。更可恶的是这个男人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杀死他,所以面对自己也是一片坦然无谓。他想着最后森鸥外看过来的那个眼神,比那时从门缝间窥视到的还要淡漠。她好像成了当年那些疯子的共犯,没有恶心的感觉,她只记得感官上的兴奋。

    我干了什么。

    真是疯了。

    该死,她的脸烧红了。不知是羞恼还是愠怒,或是别的什么。

    与谢野走的匆匆,没有告知太宰治。而在高层处理战后琐事的太宰治花了一些时间才回来查看与谢野的治疗成果,而此前负责通道监视的看守告知他与谢野已经离开了。

    太宰治才踏进病房,扑面而来的Alpha极具攻击性的信息素向炮火一样轰炸开来。引狼入室了。难以言喻的讽刺和荒谬感涌上来,快步走到病床前,果不其然的看到了那人脖子上的红痕和被咬破的嘴唇。

    真是难以置信啊……依兰的味道还围绕着他们,能撩拨人情绪的依兰香花,要不是森先生已经没有信息素了的话,估计她到现在还没有结束吧。

    病房里的监控里估计已经记录了全过程了,到时候该先给谁欣赏一下呢。死死的捏住森鸥外的手腕几乎留下淤青,太宰治压下心底的怒火,本来打算再多做些准备的,没想到趁虚而入的人有那么多,啊…中也搭乘的专程飞机好像也已经快安排好了,看来计划可能要提前了。

    至于医生多收的报酬,就之后让武装侦探社代为付清吧。

    森鸥外醒来时,入眼的是从未见过的封闭房间。

    事实证明太宰治的行动力非常快,已经做好了他的假死,和伪造的继任证明。

    现在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是太宰治了。

    森鸥外在见到与谢野的时候就已经将可能的情况套出了个大概。

    当然太宰治还是相当慷慨地告知了和确认了他想知道的所有事。

    为了让他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这是驯服的第一鞭子,虽然太宰治自己也知道是不可能成功的。

    他在囚禁一只清醒的,被折断了翅膀的鹰隼,当然,那是不可能驯服的,从亲手打断他翅膀的那一刻开始就是不可能的了,无论再对他多好都没有用了。

    “嗡~嗡~殉情啊,一个人是不行的~但是,但是两个人就可以~殉情~”

    太宰治脖子上挂着红色围巾,哼着自己编的歌,来到了囚禁着森鸥外的安全屋。

    “呀~森先生,我来看你了,有没有想我啊?”

    他打开了门,然后凑到被他注射带有肌rou松弛成分的药物,浑身无力躺在床上的森鸥外身边说道。

    效果很好啊,不愧是森先生自制的高纯度品种药物。

    森鸥外失去了反抗力只能软软的躺着,但头脑还是清醒的。

    于是他脸上挂着一如往常的笑容,平静地开口说道:“太宰君,你觉得我有没有想你呢?”

    太宰治歪了歪头,用着肯定的口气说到。

    “当然——森先生,一定很想我~”

    森鸥外没忍住,向另一边偏过脸笑了一下,是气笑的,仍然是太宰治熟悉的大人面对无力狡辩的小孩子的态度,无奈又满不在乎。

    被嘲笑了呢……

    太宰治在心里想到同时眼神压下了来,目光暗涩的看着他。

    森鸥外已经换掉了病服,穿着的是熟悉的白衬衣和黑色西装裤,本来是正式严肃的着装,却因为暴露出脖颈和锁骨上未消的青紫红痕而平添了凌虐和欲望的气息。白色的灯光打在他身上。Omega腕骨看似苍白又脆弱,却也是杀过人的,不久后上面就会覆盖上特制的锁链和镣铐。侧头的姿势暴露出了可能会致命的喉咙,身上的每一处命门悉数暴露,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呈现着,他正处于极少有的,任人摆布的弱势。但有一瞬间,太宰治感觉到他们还拿着手牌坐在赌桌的两端对峙,而他的直觉一项准确,博弈时他们从来不会轻易在对方面前放松。

    “那么——我也差不多,该不客气了。”但这并不耽误他先享用一点报酬。

    沉默已经够久了,狐狸率先露出了獠牙。

    太宰治直接俯身将他无力的身体环抱住,解开白衬,拉开衣领,张口咬住游移的喉结。身下的rou体明显僵住了。太宰治满意的感受着对方的错愕,欲望高涨,他甚至想在这里咬破他的喉管,吸干他的血液,然后真正的,永远的拥有他,不过他还是更喜欢活生生的,有温度的森先生。

    嘴唇顺着脖颈,一点一点留下吻痕,遇上之前的痕迹就施力啃咬,把所有别人的痕迹都覆盖。手掌从胸口向下摸索他的身体,冰凉、瘦削、柔韧而充满弹性,Omega的身体是与生俱来的漂亮,令人享受,比起那些刻意引诱别人的暴露衣物,这样的身体更适合那些正装和制服,妥帖的下摆勾勒出肖想的体型弧度,一丝不苟的袖子领口在动作不经意间露出一小块引人遐想的白皙,有些人根本不需要信息素去勾引,就能让其他人拜倒在自己脚下。

    森鸥外是早就切除腺体的omega,太宰治也只是不具有标记能力的Betta,自然不会有被标记的威胁。尽管有了最底线的保障和此前的心理建设,但被太宰治下口咬住的那一刻森鸥外内心还是极度无措,虽然在太宰治之前他已经有过多次可以被称为噩梦的糟糕经历,只是没想到在步入中年,踏上首领之位之后,他还要费心思去应对这种麻烦。掉以轻心,他从未想过那孩子尚未成熟的感情认知居然有朝一日会扭曲成如此。

    森鸥外想起尾崎红叶之前对他说过的话,“鸥外大人不要以为自己很了解孩子哦,他们长得很快的,一眨眼就长大了。”果真如此啊……

    “唔…”

    这种事无论之前有过怎样的经历都还是不适应,他皱了皱眉,下意识挣扎了一下想要反抗,可是效果甚微,在太宰治眼里跟调情没什么两样。注射的药物里估计是审讯的用品,身体就像海绵一样软软的,敏感度却提高了几倍不止。

    扯开的衬衣已然失去了防护的作用,半遮半掩,十足的挑逗。太宰治挤进森鸥外的双腿间,手探入森鸥外的衬衫,按上rutou,揉捏、挤压、拉扯一下一下的玩弄,看着指尖的rou粒逐渐充血红肿,挺立起来。

    手掌滑向另一边,太宰治低下头将瑟瑟发抖的红肿乳珠含入口中,舔弄敏感的乳晕,舌尖勾过乳粒,恶趣味的吸吮起来,发出的水渍声像是吸奶的小动物。

    浑身无力的状态让森鸥外避无可避,胸前又痛又痒,下身感受到的热烫的威胁,额头上隐隐冒出冷汗,极度羞耻却也只能继续隐忍住呻吟和喘息。而太宰治很显然想要继续折磨他,手恶劣将另一只rutou揉搓捏扁,百般玩弄,嘴里玩够一边就换另一边,时不时用牙齿轻咬带来疼痛的刺激。

    “……太宰君就只会这么玩了吗?果然还只是青涩的小孩子啊…”

    森鸥外强行保持着平静和若无其事,的确,一瞬的慌张过后,冷静的来看以他之前的经验,太宰治这点还是不够看。博弈的开局绝不能示弱,即便太宰治真的占尽先机,即便他现在真的已经陷入脱离的昏沉感,森鸥外嘴上还是能冷静又冷淡的去调侃对方。

    “森先生………我是不是青涩的小孩子,你马上就能知道了。”

    太宰治停下了在他胸前的忙活,然后颇有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幽幽的盯着他,他的眼睛里浸满的是森鸥外并不熟悉的情欲,脱离掌控的未知感还是让森鸥外在心里打了个寒战。

    然而下一秒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手上的绷带脱落,一层层缠在森鸥外眼睛上,就连眼睛里都是虚假,既然看不到眼睛里的情欲,就干脆让他的身体更诚实敏感一些。

    森鸥外突然被剥夺了视觉,感受到了眼睛上的绷带,一时难以判断对方的下一步动作,装作困惑的问道。

    “太宰君……?”

    “森先生~我们来玩点有趣的吧。”

    太宰治意味深长的说道,然后将自己脖子上原本属于森鸥外的红围巾拿了下来,捆住了他的双手顺便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虽然其实用不着这个,毕竟森先生没办法反抗,不过这样可以来点情趣py~”

    药物影响,双手被捆住,眼睛也看不见,前后全是禁锢,森鸥外逐渐感觉不妙了起来。而事实证明也是如此,太宰治意味不明地微笑起来开口说道。

    “窒息而死的方法我还没有试过,森先生来陪我一起玩玩吧~”

    “太宰……唔!”

    森鸥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嘴就被堵住了。

    太宰治的舌头肆意入侵他的口腔,凶狠的四处扫荡,单方面的强行侵占。森鸥外本能的想咬断对方的舌头,却被蛮横地钳住下巴制止了咬合,被侵占的更加深入,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滑下。太宰治将舌深入喉咙重舔,激烈的亲吻几乎抑制住身下那人的呼吸,卡住下颔的手充满了浓厚的占有欲。

    另一只手直接扣住了他的后背,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深吻纠缠。他们吻了很长一段时间,森鸥外已经感觉呼吸不上来了。

    而太宰治即使自己都感觉缺氧头晕晕了,也还是不肯离开。

    这样下去两人似乎真的快要窒息而死了。

    在最后关头太宰治终于还是松开了,虽然他觉得就这样一起殉情也不错,但是都还没有真正的吃到,就这样死去未免也太可惜了。

    森鸥外疲惫剧烈的喘息着,嘴角挂着的水滴,也滴落到了床上。

    太宰治低下头舔过他的嘴角,吻上耳朵,舌尖探向耳道模仿抽插的动作,而后轻声说道。“森先生你看我这不就挺会玩的吗?”

    森鸥外像是颤抖了一下,脖子不经意地蹭了下枕头,微妙的沉默了,不予回应。

    太宰治也没有多在意他的沉默,而是兴致满满的开始触碰他的下身。

    森鸥外的裤子被脱到一只脚裸处松松垮垮的挂着,太宰治强行分开他的双腿,伸手握住那半硬的性器,“呜啊——”森鸥外的身体弹了起来,双腿勉强挣动了一下,又在太宰治施力的威胁下停了下来。太宰治的手法生涩,只是凭感觉来摩擦和撸动,却也让禁欲多年的森鸥外难以招架。欲望已经完全挺立高昂起来了,绑着绷带的手指揉弄着铃口,沾上了冒出来的液体。

    快感推上了顶峰,森鸥外攥紧了手指,快到了……..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已经敏感到被碰触就想要惊叫的程度了,好热,快点……

    “哈啊!”拇指狠狠封住了顶端,太宰治手上的绷带趁机勒紧了性器,生生掐断了高潮。“快,快住手……哈……” 森鸥外苍白的脸上泛起潮红,开口就是压制不住的喘息,身体克制不住的发抖,前端只溢出了一点透明液体。

    太糟糕了,被推到欲望的顶峰又被强制阻断,被吊在半空中挣扎。这大概就是太宰治想要的,他让这个理智的人清醒地感觉自己是怎样被拉入情欲的漩涡,然后不得不向自己求饶,完完全全的征服。

    “哈啊……太宰君…快……”

    “不行~森先生想要出来,至少得等我进入之后才可以哦。”

    太宰治口气恶劣,带着故意折腾森鸥外的意味说道。

    两根手指带着润滑进入森鸥外的后xue,经过刚才的前戏,他的手指伸进去就感受到了里面的湿润和粘稠,几乎是贪婪的吸着他的手指。太宰治看着森鸥外的脸,不断摸索着,果然摁到某个地方的时候,森鸥外的腿抽搐了一下,而后立刻夹住了他的腰,这是森鸥外唯一一次主动的行为,手指就着那一点疯狂进攻,耳边的呼吸逐渐趋于紊乱,喘息和呻吟再难以控制。“只是动动手指,森先生就这样了吗?”明明我还没做什么呢。“哈……”抽出手指牵出一缕银丝,软rou的依依不舍的吮吸着手指。

    太宰治鸢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

    他摩擦了一下手上的液体,突然将手指塞到森鸥外的嘴里,一边说道。

    “森先生,尝尝自己的味道如何?”

    “唔唔!”森鸥外完全没办法反抗或者吐出来,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口腔搅拌着,发出清晰可见令人羞耻的水渍声。

    太宰治玩儿了一会儿,玩腻了才将手指拿出。

    “要开始喽。”伸手按住他的双腿,释放出自己的性器抵在他的xue口,而后便是不管不顾的狠狠进入,撞击前列腺,破开rouxue,大力开合擦过他的敏感点。森鸥外终于痛呼出声。下身的xue口经过扩展却还是承受不住太宰治的欲望,仍然是完全抗拒的姿态。太宰治大概也失去了耐心,伸手再度用力撑开xue口,直接插入最深处。

    撕裂的疼痛逼出了森鸥外的呜咽和眼泪,眼睛缠着的绷带上映出了水渍,恍惚间他几乎忘了自己身在哪里,仿佛垂死的天鹅一般仰起头,暴露出了布满痕迹的要害。后xue还在抵抗着异物的入侵,双手被缚只能抵在胸口同他隔开些距离。太宰治伸出手勾掉了蒙在他眼睛上的绷带,就着倾斜的姿势缓缓抽出自己的性器,脆弱的壁rou一边在推拒进入,一边又在依依不舍的挽留,等到性器毫不犹豫地离开,在xue口彻底放松下来的时候,再重新一插到底。森鸥外死死咬住嘴唇,一丝血红蜿蜒而下。太宰治再次猛力顶入最深处,凑近森鸥外亲吻他通红的眼角。

    “森先生你哭了呢。”

    森鸥外已经听不清太宰治再说什么了,疼痛和无力感折磨着他,大概是受伤了,后xue撕裂流出的血液让粗暴的交合顺畅了一些。太宰治缓下动作,开始在xue内缓缓研磨,寻找之前的那一点。

    “恩……啊……呃啊……”

    瞬间的绞紧吮吸让太宰治爽到了极致,野兽见血一般的兴奋感彻底点燃了他的情欲,他一次次撞击那一点,蹭过它顶入更深处,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软化,甚至开始顺从迎合他。不过比起rou体上的快感,太宰治更享受精神上的征服带来的快感。森鸥外仰着头喉咙发出了沙哑的呻吟声,紫红色散发着水光宝石一样漂亮的眼睛,微张的嘴唇和湿红的舌尖,禁欲的眉眼和陷入迷乱的眼神,带来了远超于身体的享受。

    “森先生要好好休养,不然以后很难满足我啊。”

    进行到最后一步,太宰治完全打乱节奏,速度越来越快,数十下之后,直接抱紧他顶入最深处释放出来,两人的胯间都是粘稠的jingye。

    “唔——唔,呜,咳——”森鸥外被眼泪或是口水呛到,咳到近乎干呕,太宰治将捆住他性器的绷带解开,然后握住撸动几下帮助他释放了出来。

    被折腾完了之后森鸥外疲惫的半闭着眼睛,累的不想再说一句话了。

    太宰治不太想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把绑住他双手的围巾解开。

    然后将人扒光打横抱起到浴室去清洗,中间自然少不了一些故意折腾。

    将森鸥外里里外外一丝不漏的清洗折腾了一遍,才勉强放过了他。

    太宰治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已经几乎完全盖住了他身上之前留下的痕迹。

    小心安顿好昏睡过去的森鸥外,太宰治再次给他注射了药物。

    下次或许可以换一些新的药了。

    毕竟某个讨厌的家伙也快回来了……

    房门锁上,新建的房间里,一丝熟悉的消毒水气味不经意间泄露了出来。

    太宰治回到港黑总部大楼,沉着脸眯着眼睛,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

    如果可以不被蛞蝓察觉到就好了,虽然想瞒过他的狗鼻子不太可能。

    真的是完全不想和他分享呢……果然那只蛞蝓最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