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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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 冷冽话声响起。 伦琴回眸,目光寒凉地落在他的身上。 扇子轻摇,镜笑了笑,仿佛为刚刚的话有些歉意。但是轻摇着扇子的手骨隐隐突起。 这话的确有些莽撞,毕竟兄长腹中的幼崽也有一部分血族血脉。 夕阳西下,落日的最后一丝余晖降入地平线,沉沉的蓝开始被黑夜吞噬。 夜晚,是属于血族的狂欢,也是属于众多物种的觅食之时。 浴室,雾气氤氲。 衣服滑落身躯,光裸的玉趾轻触温水,随后慢慢顺着台阶而下,身影没入水中,水慢慢淹上修长的身躯。 忽而,身体被一块仿佛上万年的冰环住,在温暖的泉水中格外冷冽。 微微凸起的腹部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抚了上去,轻轻揉按。 “哥哥,我好难过。” 泉水一般温和的声音,磁性沉沉地随着胸膛振动,镜微微俯下身,将下巴抵上伦琴的肩,语气里惋惜好像浸满了悲伤。 隔着腹部的肌肤,他的手能感觉到里边正在慢慢成型的幼崽的心脏跳动。那是一个幼小的,新生的生命,带着属于狼族和血族的混血,拥有着最尊贵的父亲们的血脉,在最安全的地方毫不知情地享受着供养,乖乖地沉睡着。 因为带有狼人的血脉,所以幼崽的温度相对于伦琴的温度更高,使得伦琴也带上了一些从未拥有的温度,身体变得温和,尽管温度不高。 镜深深地抱着伦琴,将他环进怀里,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鼻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肌肤,手下压抑着想要立刻杀死这个幼小生命的欲望,一下一下带着恨意揉按着伦琴凸起的肚子。 不能惹哥哥生气啊……他心里重复着这个念头。 “镜,开始吧。” 伦琴伸手握住镜的手腕,递到嘴边,张口,咬了下去。 利齿刺破血管的那一刻,两股力量交织了起来。 同生的力量,并非同源,但是却缠绵地融合在一起。每咽下的一口冰冷的血液,散发着淡淡的铁锈味和仿佛冰山深处传来魂灵的沉蕴。 温热的唇齿与他的肌肤相触,身上的血液流失,落入伦琴的身体中,镜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哥哥的吮吸是多么令人沉醉,肌肤相接,能够进入他身体里的血液是多么的荣幸。 温和的吻一般的吮吸,湿润的口腔,带着令镜不熟悉的温度。 他眯了眯眼睛,眼中带着晦暗不明的神色,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兄长的肩,搂紧了伦琴的腰,一下一下地舔舐着伦琴脖颈细腻的肌肤,散发着冷香诱惑着他,下一刻便张开口,两颗锋利的獠牙没入兄长的血管中。 一瞬间,他几乎要醉死在这无以伦比的美味中。 何等幸福,能够喝到哥哥的血。 尽管这里边带着因为孕育幼崽而特有的味,让他微微皱眉,这令他厌恶的温度像一个钩子一样,拉扯着他心里的嫉恨。 【哥哥,你的血好美味啊……】 他心中发出一阵阵喟叹,抚摸着伦琴的身体,水中身下的那物弹了起来,抵上了伦琴的臀缝。 原来被人吸血,是这样的感觉吗……伦琴有些新奇,同时也品尝着第一个同类的血,和人类的不一样,冰冷而带着寒,刺骨的气息。没有温暖,冰凉有些爽口。带着一股股力量,弥补着他的血脉缺陷。 毕竟和他是同生同源的另一半,纯血种的血对任何一个血族而言都是致命的毒药,只是对于双生子的他来说,像是一种带着奇异香味的冰饮。 虽然血族的吸食对其他物种有一定的催情作用,但是,对镜好像也起了作用。镜的性器摸索着他,身体不安分地扭动着,按压着他的腹部的手愈发地重了。 “哥哥,继续仪式吗?” 唇齿离开肌肤的那一刻,血洞就立刻愈合了,如果不是遗留在上面的血痕和唾液,之前发生的仿佛虚幻一般。 “嗯。”他应允了这样的询问。 伦琴能感觉到镜对他身体里幼崽的恨意,所以有些惊异于镜的提议。明明不喜,却还热衷于为幼崽完善血脉。 镜细细地抚摸着兄长的身体,身下的巨物用坚硬的柱身有些隐隐威胁地摩挲着带着韧性柔软的臀,顶端和微微收敛利甲的指尖同时碰到伦琴身体的隐秘入口。 这一口羞涩的xue好像未经人事一般,yinchun紧闭着,严丝合缝,只留下一丝rou缝,狭小让人没法相信这里曾经吞咽下臂膀这般粗的巨物。 镜的指尖伸了进去,冰凉的手指如同冷血的蛇一般,在温和的湿润秘府中深入。 下一刻,顶端触碰到xue口,还未经扩张的xue就被硕大的柱体冲入,硬撑开了狭小的入口,一瞬xue口被撑成了巨大的圆洞。 这样的进入带着迫不及待和隐隐泄愤的味道,冰冷的yinjing带着深深的阴气,一下子插入了一大截,将yindao撑得发白。 被这样突兀地插入,纵使是伦琴也感到身下的一瞬胀痛,感受到了冰冷的触感,而这,原本应该是他身上的体温。 一双手稳稳地按住伦琴的腰,身后的血族用力一挺,性器破开狭窄的内壁,就着水的润滑,深深地撞到了xue心。 “嗯!” 经过众多性事的他身体已然有些敏感,喉咙间低吟出一声。 很快,没有给他适应这巨物的机会,初尝美味的血族就开始不留情面地凿弄起他的宫颈。 粗硕的柱身一次次地摩过他的内壁,牵动着上边的层层敏感点,一次次地深撞着他的zigong口,弄得又爽又麻,坚守阵地的宫颈被顶得一阵阵刺痛。 “嗯、啊……” 他的身体在身后血族的顶撞下,身体一阵阵酥麻,和往常的火热巨物不一样的,同族的冰冷yinjing,让他觉得身体正在被一阵阵寒气侵蚀着,冰反而让他适应了火热的身体,更为敏感,粗大的东西带着异样的感觉,深深地撞击着他的身体深处。 寒气满满的镜正在cao弄着他的身体,四周温和的水包裹着正在交媾的两人,激烈动作让水的阻力加大,一层层地荡漾着波纹,也按摩着他身体的各处,毫无遗漏地亲吻着他裸露的肌肤,一层层波纹被推开,在水面上阵阵回荡。 而体内的壁rou也被不知轻重的yinjing冲撞着,带起一阵阵荡漾,按压着他的深处隐秘,结实的大腿撞上他被巨物分开的臀,激起一阵阵rou浪,和水波一起晃荡着。 镜有动情么,血族动情的血又是什么滋味的呢?他分了分神,却被下一刻的深顶撞散了思维。 “嗯啊!” 巨硕的顶头将他的宫口凿开了一个洞,挤了进去,生机勃勃地一把拔出,下一刻猛然撞进了zigong中。 最为敏感的宫腔感受到了这冰凉的不速之客,因为巨大而被迫包裹住了它,还是一下子被冰到了。 这冰冷让他的zigong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未完全成型的幼崽被胎膜包裹着,也被yinjing贴到了,甚至于因为zigong的小,被巨大的roubang挤压。 “好紧啊……哥哥的zigong。” 镜伸手抚摸着伦琴的小腹,上边凸起一块,是他柱身的形状。 他有些满意地收敛着獠牙,亲吻伦琴的肌肤,开始动起深埋兄长zigong中的巨物。 “嗯……镜,轻些……哈、” 伦琴被着深入zigong的roubang撞弄得有些发软,明明已经经受过了不知多少次进入的zigong,还是感受到不适,他伸手扶上池边的岸,承受着愈发猛烈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