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修椅/烤蛙/共浴

    七八月都热得厉害,人懒得动,但夜里依然是出事的高峰期,那些到处游荡的抢匪经常在聚集地之间寻找机会。张佑所在的村子规模还算大,又依山傍水,资源丰富,之前建了围墙和哨台,定期派人巡逻,才保证了暂时的安全。这不,马上要轮到张佑了,平常他和猎犬经常上山打猎,帮村里解决外来野兽的隐患,所以安排巡逻的时候特意将他安排得少一些。

    “嗯,我知道了,做惯做熟的。”张佑笑着应了声。

    村长清楚他性格好,又是从小看着长大的,慈爱之心满满,再三叮嘱他照顾好自己,才慢慢走开。猎犬听到明天要巡逻的消息,哈着气,决定今天就不乱跑了,巡逻时运动量足足的。

    尽管今晚不打猎,但依然有任务,家里的一张椅子有些松了,需要修理,张佑把它搬出来,去找村里唯一一个老木匠。木匠家的院子放着各种做好和没做好的家具,因为要节省木材,尺寸都不大,还都是拼接的,没有一整块原木做出来的。老木匠快七十岁了,手脚却还很利索,正在打磨桌面:“小佑来了啊?”

    “爷爷,你看我家的椅子,还能修好吗?”张佑把东西从猎犬背上挪下来,指了指松动的接口。

    老木匠伸手摸了摸:“能修,修好之后还能坐很久。”说罢,他放下手里的砂纸,转身找工具去了。

    张佑环顾四周,小时候他也来过这里,当时人生得矮小,桌椅都大,看得他非常惊奇。现在年过三十了,人比桌椅高,又有另一番感触。老木匠技艺高超,没多久就将椅子修好,还帮忙在磨损的地方上了漆,简直焕然一新。张佑高兴,答应下次打猎逮到大货,就留给他泡酒:“天气凉下来的话,山里肯定有大东西。”

    “行啊,你记得就好。”老木匠接受赊账,基本限于老熟人,张佑是其中一个。不过说起来,老木匠做的东西大部分被基地预订,定期会有人来收,加上他无儿无女,生活也比较富裕,不太计较那点报酬。要是对他说几句好话,偶尔也放松条件,不收东西就帮忙修理家具。

    办完了事,时间还很早,张佑再次出门,沿着田埂慢慢走,观察别家种了什么东西。由于之前几场大雨,地势矮的地方积了水,不知道从哪里跳来了青蛙一直聒噪。溪流那边多这玩意,还有癞蛤蟆,黏糊糊的叫人害怕。

    “嘿,抓它们干什么?”一时没看住,猎犬就跑去捉青蛙了,等它回来,张佑找不到东西装死青蛙,干脆从一旁折了片大叶子兜起来。

    “呜!”猎犬表示这东西好吃。

    张佑无奈,其实他对这一口不怎么看重,更觉得青蛙可以捉虫子,对生态有益。不过猎犬嘴馋,偶尔想吃一次,他也不忍心说什么,最终装了一叶兜子的青蛙回家。

    家里没有烤rou架,张佑就地取材,捡了石头搭起来,堆上枯枝败叶,点火,再削尖树枝。青蛙也被一些人叫做田鸡,顾名思义,它的味道和鸡rou相似,却更好吃,最早没有丰富食物的时候,张佑捉过一次给猎犬开荤,谁知道对方会记住这么久。他倒是不喜欢杀青蛙,太软了,有几只没死透的,切掉脑袋之后四条腿还在乱动。

    青蛙的皮、爪子和内脏不能吃,张佑有些笨拙地料理着,没察觉一旁猎犬的眼神是那么充满爱意。对猎犬来说,主人这么费心思满足它的要求,这是一件令它非常高兴的事情。张佑先切了青蛙的四条腿,然后是头,紧接着用力抓住断面的边缘处往下撕皮,再从尾部一拽,整只青蛙就变得光溜溜了。等收拾干净内脏,他拿来树枝签子,两三只一串串好,涂一点油就能摆在火堆上烤。

    刚开始青蛙rou是粉红的,慢慢就变白了,油脂也冒出来,闻起来特别香。张佑把刚才收拾出来的内脏等扔进鸡圈,回来给青蛙翻个面,一边揉着猎犬的脑袋,一边静静等待美味熟透。

    终于,青蛙rou呈现出最合适入口的状态,张佑找出来一罐酱料,往上面涂足了,先递给猎犬:“尝尝吧。”

    猎犬张开嘴巴,牙齿咬住一只往外扯,像人们撸串一样,在嘴里咀嚼,感觉青蛙rou质鲜美又有弹性,登时笑眯了眼。第二只是张佑用来犒劳自己的,确实好吃,在和平年代的大城市里,还有一百来块钱换一斤的。

    这顿点心吃完,猎犬心满意足,等石头冷却,伸爪子一个接一个都推到角落,以后可以再利用。张佑轻轻笑了一声:“过来,你那四只泥爪子……脏死了。”

    淋浴室不大,铺了格子瓷砖,因为用自来水的人少,也没什么水压问题,张佑直接拿着花洒给对方冲洗。一开始猎犬还很听话,接着似乎贪玩起来了,爪子乱动,张佑一时没抓稳,被水喷了一身,薄薄的上衣顿时湿透,黏在皮肤上,稍稍露出胸前被日复一日调教到很明显的两颗rutou的痕迹。

    猎犬看呆了,等回过神,立即咬起花洒,有目的地往张佑那边转。水流不算大,对方被它闹得暂时没有反抗的举动,连额前的发丝都湿了一点,赶紧伸手去关水阀。猎犬没有失望,丢下已经不出水的花洒,不等张佑开口骂他,先一步把人吻住了,舌头将不好听的话通通堵住。

    张佑整个人被它按到跌坐在墙边,无处可逃,只好被动承受伸进嘴里四处乱动的舌头,不一会,身体就热了起来,更觉得身上的湿衣服碍事。猎犬却轻巧地退开,仿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琢磨哪里合适下嘴,最后还是选定了自己最喜欢的胸口,像小孩吃奶那样趴着,隔着布料有力地舔弄着微突的乳尖。

    “啊……混蛋……”张佑想不通为什么对方会特别迷恋这里,呻吟几声,不由抓住了对方后脑勺的毛发。

    因为有一层潮湿的衣服阻隔,猎犬没有直接触碰到乳rou,无论舌头怎么用劲,都不到位。它倒没觉得什么,反而是张佑欲求不满了,气恼地揪了一下对方耳朵:“要做就做,别叽叽歪歪……”

    “呜呜!”猎犬叫了叫,合起嘴巴,重重吮了一下,才意犹未尽地抬头。但它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盯着面上潮红的张佑,似乎在等他主动将美味的东西送上,投喂到嘴里。

    张佑不肯,被黢黑的大脑袋拱了拱,那股抗拒的情绪稍微减弱,再一看,猎犬的眼睛专注又深情,完全不见戏谑,才好像被蛊惑了一般,将自己的上衣拉起来。因为夜里比较凉,又是在淋浴室,湿答答的,他胸口刚露出来,就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本就敏感的rutou直接立了起来,如同秋季成熟的红果子,分外吸引。

    猎犬难耐地用爪子挠了挠地板:“呜?”

    “你呀!”张佑打了它一巴掌,不重,更像是调情,随即主动挺起胸脯,示意猎犬可以上前。对方顿时欣喜,像满月的狼嚎了一声,靠近发狂似的舔起了左边的rutou。张佑被它弄得抓不住衣服,便张嘴咬了,两手空出来,绕过去抱住猎犬的脖子。毛绒绒的脑袋就整个埋进了他怀中,胡乱地舔、胡乱地吮,偶尔还用牙齿尖端咬一咬,将rutou刺激到愈发膨胀。

    张佑羞到连脖子都是红色的。

    挑逗了左边,猎犬颇懂雨露均沾的道理,又挪到右边,不知不觉,张佑从墙上滑了下来,变成躺在地板的姿势,身后是湿漉漉的瓷砖,身前却是火热的一团,这种对立的冲击使他头晕眼花,好像一簇簇烟花在脑子里炸开。

    猎犬则坐着,上半身伏低,两只前爪在张佑身体旁边支撑住,舌头来回搔动,有时候可以同时撩拨两边rutou,把乳rou肆意弄成自己喜欢的形状。张佑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身后也不自觉湿润了,凑近猎犬竖起来的耳朵,低声诱惑:“啊哈……好舒服……我想被你cao进来……乖宝……”

    猎犬刚被捡回来的时候年纪不大,张佑经常“乖宝”前“乖宝”后地喊它,这会再用上相同的称呼,反而成了一种充满情欲的挑逗。效果嘛……当然也是立竿见影,猎犬马上就兴奋了,不再折腾快要破皮的rutou,转而撕咬对方的裤子。张佑由着它将自己扒光,因为没有膏体润滑,所以猎犬直接帮忙把后xue舔软,那根舌头灵巧极了,一时绕着xue口打转,一时往里面钻,弄得张佑短促地喘息,胸口猛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