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换rou/捉鱼/擦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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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猎犬逮回来的野鸭子还剩下两只,蔫巴巴地躲在鸡圈角落,被原住民逼得不敢撒野。张佑挺喜欢鸭rou的滋味,吃掉后还攒起了鸭毛,很大根,是深深的墨绿色。至于还活着的野鸭子,他打算拿去和村民换东西,听说今早下大雨的时候,陈嫂子家里死了一头小猪,他可垂涎着鲜嫩的猪rou了。 由于下过雨,气温不是很高,傍晚时分就能出门了,张佑本来打算自己去,但猎犬粘人,非要跟着,他也只好答应。陈嫂子家在村子另一头,因为养猪,地方圈得稍大,打理起来颇费时间。但她家人口多,孩子还小,这种劳力活不做不行。 “唉,想着能养到年尾,谁知道一场雨,电闪雷鸣的,把猪圈边角劈坏,小猪也吓死了。”陈嫂子显然没预料过这种情况,唉声叹气,眼睛却悄悄朝猎犬的背筐里瞧,好像要看穿里头装了什么好玩意。 张佑不卖关子,直接说明来意,把两只野鸭子拎出来,打算换几块猪rou。他知道陈嫂子家里还养了母鸭,如果能和野鸭子配种,就算是有大用处了。确实,陈嫂子很动心,来回打量,最后斩钉截铁道:“行,就这么换!” 两人交谈间,又来了几个村民,都是为了换rou的,算一算差不多齐了一头小猪的分量,陈嫂子连忙招呼丈夫和大儿子杀猪。因为小猪是刚死的,rou还很好,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探头探脑,揣摩要哪一个部位。张佑不太会挑,干脆拜托陈嫂子,表示他家里攒了鸡毛、鸭毛,准备做几个毽子,到时候可以送一个给她家小女儿玩。 末世后陈嫂子最觉得亏欠的就是小女儿,不懂事呢,就要承受这么多苦难,好不容易病恹恹地活下来了,每天没精打采的令她难受。毽子倒是一件好玩具,不需要太多空间,在家里就能踢,还花花绿绿的,小女儿肯定喜欢。想罢,她急忙答应,按照野鸭子的价值,给他选了几块肥瘦相间的好rou,都装进猎犬背的竹筐里。 “抓紧吃哈。”陈嫂子叮嘱道,“现在村里限电,没有冰箱、空调,保存东西就是麻烦。” 张佑看得开:“没事,大不了吃几天好的,犒劳犒劳自己。现在这时候还有什么追求?不就是吃饱喝饱吗?” “你们年轻人就是懂得多,道理一套一套的。” 换了rou,张佑又想起雨后容易捉鱼,便招呼猎犬到附近的溪流。因为害怕有蛇和大只的癞蛤蟆,这会没多少村民会来,鱼也比以前机灵了,东躲西逃,不好抓。猎犬格外喜欢流动的水,在岸边踌躇不定,只等张佑的命令。 “去吧,注意安全。”他抄起网,示意猎犬可以往水里跳了。 顿时水花四溅。 变异的鱼多数生了一口尖牙,凶,不过猎犬胆大,在溪水比较浅的地方跑动,帮忙将鱼驱赶到合适的方向。张佑拿着网在旁边等,看准时机,可惜前几次都失败了,连鱼影子都没捞着。 “我就不信了!”张佑有些气恼,放下狠话,非要抓到点东西回家。猎犬自然配合,瞅准鱼群,一个劲地蹦跳、跑蹿,把身上皮毛弄得湿答答的,一绺一绺黏起来了。但令人失望的是,张佑忙活了大半晚,除了两三条小鱼,别的都没网到,而为了可持续发展,他决定把小鱼丢回去,这下便是零收获了。 看出他沮丧,猎犬安慰似的抬起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张佑看了眼天色,正要打道回府,身旁的大家伙忽地目光一凝,飞快奔出去,一头栽入水里,不出意料将他吓着了:“傻子,你干什么?” “呜呜!”猎犬似乎咬住了什么,脑袋晃晃,确保猎物已经死了,才跑回来,仰起头展示。在它口中,赫然是一条断了头的水蛇,很肥,没有毒,看起来就是一样难得的食材。张佑有点怕,迟疑再三,才伸手拿了,丢进本来打算装鱼的小桶。 猎犬这下脚步轻快了,被他夸赞几句,更是抖起威风,好像马术比赛那样“盛装舞步”起来,结果又得到张佑一句不带恶意的嘲笑:“装模作样的。” 回到半路,天又开始下雨了,还夹着葡萄大小的冰雹,这种复杂多变的天气在末世不少见,甚至可以说是家常便饭。张佑慌忙找了一个空屋子的屋檐躲避,仔细观察,发现猎犬身上没有被伤到,长舒了一口气。他倒不担心家里东西被冰雹砸坏,只是红薯还没收,遮阳网不太牢固,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明天。 冰雹来得快,去得也快,一阵就没了,雨水却不停地下,张佑干脆骑上自家猎犬,伏低身子,尽量快地赶回去。猎犬完全能驮住两三个成年男人的重量,背上张佑后奔跑更是绰绰有余,不一会就到了,只是一人一狗都已经湿透。 这时候洗澡显然不是明智之举,张佑换下湿衣服,又找到一条厚毛巾给猎犬擦身,这是家里不多的、比较大的毛巾了,洗了又晒干继续用,都有点掉毛了。猎犬不嫌弃,擦了这一面,又主动转过身让他擦另一面,最后仰面躺下来,毫无警惕地露出肚皮——据说这是一种完全信赖、不防备的姿势,是每个宠物主人的追求,但张佑以前看过太多了,之后猎犬变得聪明,也不再需要特意摆出这种动作表示信任,所以现在他面不改色,继续手里的活。 虽然腹部没有太多毛发,但擦拭起来照样耗时,尤其没了电吹风,要让猎犬干透真不容易。张佑顺着对方脖子,一路往下,擦得干干净净。对方四条腿弯曲着,随他摆弄,偶尔才吐着舌头,发出几声低低的呜咽,表示他用力太轻了,应该再重一点才舒服。 都说年轻人禁不起撩拨,年轻狗也这样,一下一下的肌肤相亲,又挨得近,张佑很快注意到,对方身下那根深红色的巨物冒了头,毫不羞耻地闯入他视野。张佑起初还不管,专注于给猎犬擦胸前、小腹,后来实在避不开了,毛巾绕着四周打转,就是不碰,弄得猎犬一通乱叫,好像要提醒他看自己勃起的rou茎。 “牲口。”张佑忍不住学着老一辈的口吻,啐了一句。 养了猎犬这么多年,张佑别的不会,光学着心肠软了,眼看对方憋得难受,又想起近来没怎么zuoai,对欲望正盛、兽性蓬勃的大家伙来说,确实有点不人道了。他忍着羞耻,还不愿意直接揉弄,用毛巾包着,假装自己心无旁骛,只是在给对方擦洗下体罢了。 毛巾的质感和手心不同,尽管都能解决一时的兴致,但猎犬更喜欢后者。张佑还没弄几下,就又被对方用爪子推了推手臂表示不满,暗想真是难伺候,早知道就不纵容对方了。可他想得冷漠,做的又是另一套,毛巾在底下绕一圈堆着,然后伸手握住那根又粗又长的rou茎,上下滑动起来。 猎犬的rou茎很烫,又大,张佑用两只手才能完全包裹住茎身。刚开始还有点不顺畅,毕竟他连自慰都很少做,更别提给一条狗弄了。但渐渐就熟练了,男人,或者说雄性动物都有这方面的天赋,张佑难得感觉自己占据上风,生出点坏心,故意放慢速度,只在茎身上有技巧地揉搓着,不让快感更进一步。 “呜……汪?”猎犬难耐极了,思来想去,拿出以前哄张佑的架势,学动画片里字正腔圆的狗叫。在张佑不开心的时候,这是很有效的方法,直到现在也依然管用,回回对方都能被它逗乐。 这次张佑也没忍住笑意,清楚对方卖蠢撒娇为的是什么,顿了一阵,觉得身为主人,不该为难猎犬,这才时轻时重揉弄着掌心里的玩意。猎犬还没怎么样,他的脸反而泛上红潮,好看得紧。 rou茎在这种挑逗和刺激下,又胀大了一圈,颜色深得漂亮,是能让人疯狂的类型。换作其他欲求不满的男人,肯定觉得这根东西长在猎犬身上是浪费了,但张佑不,他可喜欢了,舔舔嘴唇,眼神愈发飘忽起来。 不真正性交的时候,猎犬成不了结,但也没那么轻易射精,张佑对此深有体会。他的手累到发麻了,眼前的rou茎还是胀鼓鼓的,丝毫没有释放的迹象。他较上劲了,就像今晚抓鱼那样,指头罩住尖端反复摩挲,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捻来捏去,逼迫对方快些射精。猎犬浑身一抖,显然是被搔到了痒处,揉对了地方,压在身下的尾巴尖也一甩一甩,很兴奋的样子。 “你是不是故意的,嗯?”又是好一会,猎犬身上的肌rou仍紧绷着,舌头微微抽动。张佑被它这副又乖又坏的模样诱惑得不行,心痒痒的,只是勉强保持镇定。猎犬被他恶作剧地按了一下肚子,下意识颤抖,心底却还是坚持要更舒服的,这种小打小闹还不能使它满足。 张佑还能如何?惯着它,都惯出个大爷了,既然不能做到最后,那就只剩一个最简单又最有用的办法。他斜了装无辜的家伙一眼,低下头,嘴唇微张,缓缓将深红鼓胀的尖端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