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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shui煎腿交,塞珠子)

    李秋白也不知道自己那隐秘的欲望是从何开始的。

    一开始这是单纯的看着顺眼,被那双湿漉漉的绿眼睛瞅着,便把这一只小狼崽给揣回去了。

    好歹是千山岭的苍云碧水狼,血脉尚佳,便定了主仆契约。

    可那狼崽实在太小,虽然生来便是筑基上下,却不会用体内的灵气。李秋白只得自己寻了妖兽修炼的法子去教它。

    百年后李秋白突破元婴,李澜修为水涨船高到了金丹大圆满。

    那白狼一身白色皮毛油光水滑,紧绷的肌rou依稀可见,身形矫健,威风凛凛。

    妖兽化神才可塑造人形,有的会去寻找化形草服用以提早化为人形。

    本来,李澜也应如此。

    不想在友人携带幼子来访时,孩童顽劣,看见大狼竟摸出一颗报废的化形丹。李秋白与友人闲聊之际,那孩童穿戴父母给的法宝,硬生生给李澜喂下丹药。

    那顽童笑道:“刚好拿这畜生试试药。”

    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里浸着纯粹的天真与恶意。

    主仆契动,李秋白霎时感应到了,冰寒了眉眼,他匆匆赶到洞府外,那友人也知大事不妙,冷汗淋漓地赔礼谢罪。

    那顽童见李秋白出来,还洋洋得意道:“我给这畜生喂了化形丹,成了么化形,失败了么不过一个畜生,再找一个便是……”

    那人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修士不易得子,宠着惯着出了个小魔头,不想竟到了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地步。

    他忍痛一掌拍去,对李秋白抱拳道:“犬子顽劣,定严加管教……”

    那孩童无法无天惯了,吃了痛,恶狠狠地盯住父亲,道:“竟敢打我,不过区区畜生,我要告诉母亲……”

    李秋白冷漠看向那孩童,心底不渝。

    自己的东西,是那么好动的么。

    他淡漠道:“令郎口出狂言,顽劣不堪,既然舍不得管教,不如由我代劳吧。”

    说罢,不待友人反应过来,抽剑横空一劈。

    一道凌冽剑气打在护身法宝上,金光一闪,随即破裂开来,飒飒余风气势不减,狠狠抽在孩童身上。

    小小身子倒飞出去,那友人慌张闪身抱住,小童哇得吐出一口血来,眼底是藏不住的怨恨和恐惧。

    他声音尖利:“父亲,他打我!你要帮我打回去!”

    那友人愣住,深深佝偻下腰,仿佛第一次正眼瞧他这孩子。

    他沉声道:“真人见笑,是在下管教不周。”他掏出一株灵植,闭了闭眼:“……此为赔礼,或可救真人爱宠性命。”

    言罢深深一揖。

    孩童惊慌地瞪大眼睛。

    李秋白抱起开始咯血的李澜,回到山洞,并未理会友人的道歉,漫不经心想着……

    他这友人,大概是不会再来了。

    那伤不好好治,可会留下终身的病根的。

    不过,那又怎样。

    罪有应得罢了。

    炼废的化形丹,化形草的成分少得可怜,药性暴虐混杂。化形另说,李澜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

    动了他的东西,理应付出代价,哪怕只是他的一条狗。

    将灵植塞到李澜口中,醇厚凛冽的灵气涌入李澜经脉,带去刀割般的痛感。但他也知那是救命的灵气,强忍着接纳那股灵气。

    暴虐的药性终于还是臣服在冰冷的灵气下,经灵植药性调节,在经脉中沿正确的通路流淌。

    给李澜梳理完,灵力消耗倒是不大,接下来便看他自己能不能撑下去了。

    微叹一口气,又想到友人所说爱宠,却觉得自己对李澜怕是怀有爱子之心,如父如师地养那么大,教以道理,传以功法,结伴同行百余年,自是感情深厚。

    想到这,又不免有些怔怔。

    回过神细看,好在破碎的内脏开始修复,皮肤不再渗血,黏腻的液体自从皮下冒出,飞速构成一具rou体的雏形。

    他收回手,施一道清洁术,阖眼调息。

    不知过去多久,他似有所感,垂目看去。

    李澜似乎还没能适应新的身体,趴伏在地,四肢软绵绵地使不上劲。

    可能是化形丹药力不足,他的化形没有完全。一头毛糙的白发,头顶竖着两只尖尖的耳朵,尾椎下连着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眼睛绿森森的,莫约是做狼做惯了,脸庞凶巴巴的显得有些扭曲。

    手指甲、脚指甲长而尖锐,是漆黑的颜色,皮肤倒是异样的苍白,淡青的血管在玉白的皮下勃勃跳动,纵横交织。

    如同一只人形的狼一般,野性未泯。

    他看到李秋白,耳朵便往后拉,尾巴疯狂摇起来,委委屈屈四肢并用爬到李秋白怀里,死死抱住,喉间发出委屈的呜咽。

    这是狼形时他撒娇的方式。

    一般这种时候李秋白会很矜持地撸一会儿毛安慰它。

    矜持是因为,根本不需要追着去,李澜自己会很自觉地粘着他,他不撸了还会自己拱他的手求撸。

    ……李秋白低咳一声,伸手,摸到毛躁的发顶,往下是光裸苍白的脊背,抚上去,细腻莹润的皮肤,浮凸骨架上覆着薄薄一层皮rou,显出几分单薄。

    他顺了两下就不顺了,收回了手。

    李澜茫然抬首。

    满脸的委屈,他立起身体,捉过李秋白的手放在自己头顶。

    李秋白垂眼,不经意间掠过樱红的两点和细瘦内收的腰。

    他又咳了一声,取出一件衣服扔在李澜身上。

    “穿上。”

    李澜好像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化形了。

    他之前虽是兽形,但也通晓人情,想到此前所为,羞红了脸颊。

    慌忙从李秋白身上下来,套上衣物。

    怀里离了人,李秋白竟觉出几分淡淡的失落。

    那失落太浅淡,转瞬如飞雪化了,不见一丝踪影。

    虽已化形,但他许多行为还与狼无异。

    衣服总是穿得乱七八遭。

    他会在李秋白归来时扑过去,抱住他的腰一个劲儿拱着蹭着,蓬蓬的尾巴扫来扫去。

    他总是笑得很夸张,好像自己的嘴还是那张可以张得很大的狼嘴。

    还会在李秋白修炼时窝在他的脚边,扯着衣角以诡异柔韧的奇怪姿势一起修炼。

    而且化成人形后,李秋白便不常把他收进妖兽袋中。

    短短几日,缺月真人体会到养了一个过分黏人的儿子的烦恼。

    最后忍无可忍在洞府中又辟出一间屋子作为自己的起居室,划开界线,不让李澜入内。

    李澜只能日夜委屈地缩在小厅里,蹲在线外眼巴巴地看着。白软的耳朵失落地垂下,大尾巴也蔫嗒嗒地垂在地板上,那一处墙壁都被他扣出小洞来。

    他甚至想化为狼形,但这药效混乱,他只有突破元婴才能自如控制自己的形态变化。

    在李澜突破元婴时,李秋白收徒了,莱石峰温文尔雅的大弟子当年也不过一个十来岁的小豆丁,绷着一张脸,奶声奶气地向李澜抱拳行礼:“澜、澜师兄好。”

    李秋白于是欣慰地摸摸小豆丁的头。

    李澜看看李秋白的笑容,又看看抿着唇羞涩的小豆丁,突然有了危机感。

    他自发地去学习人类的礼仪常识,渐渐不再缠着李秋白,也开始和那个小豆丁一样恭敬地喊:“——师尊。”

    等李秋白意识到时,他可爱粘人会撒娇的小狼狗已经往深沉大狼狗方向发展了。

    每每看到李澜明亮而毫无阴霾的笑容,他都能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失去了掌控,李澜不再是以前那个一心一意依赖他的幼兽了,他开始有自己的生活和秘密了。

    这是一件好事。

    李秋白对自己说。

    但心里的不渝却越堆越大,在胸腔里扯出一个巨大的口子。

    ——最终。

    在他看见李澜微笑同莱石峰小师妹告别时。

    他想。

    如果能把李澜锁起来、就好了。

    他漂亮的绿眼睛里就只有他了。

    他恍然大悟。

    他喜欢上了自己的坐骑。

    一条美丽的、矫健的、白色皮毛绿色眼睛的狼。

    他很快忍不住自己对李澜的的渴望。

    他毕竟是一位修士,去争夺,去掠取,才能在残忍的大道之路上占据更多的资源。

    迷魂香,气味特殊,可使人长睡不醒,梦会有情人。

    缺月真人身为元婴,宗门长老,只要他有那个意向,自是有最顶级的迷魂香送到手上。

    李澜并不如何关注师尊洞府内的焚香,那都有灵力化作的纸人收拾整理。

    他对药的反应比李秋白想象得大得多,那香刚刚开始燃烧,只逸散了一丝香气,李澜便在修炼中睡了过去。

    李秋白轻轻扶住,让他软倒在床上。

    又燃了一会儿香,李澜便陷入这清浅香气编织的粉红梦境之中。

    修长的手指挑开凌散的衣襟,解开腰封,白皙柔韧的躯体从黑色衣裳里剥落。

    柔韧劲瘦的腰肢,薄薄一层肌rou附着在躯体上,清瘦而不夸张。掌下的皮肤柔腻光滑,有莫大的吸力,引得他忍不住揉了又揉,撒不开手。

    他掐住胸前柔软的茱萸,那一点便挺立起来,李澜闭着眼,身子狠狠抖了一下,口里泄出模糊不清的呜咽。

    欲望自眼底升腾,烧出一片晦涩的猩红,李秋白垂首,吻住那红润的唇,探出舌尖,慢慢扫过合拢的齿列,舔他的犬牙,随后咬住上唇,碾磨吮吸。

    手继续往下游走,玉蛇一般蜿蜒缠绕,撩起一片暧昧的欲望。

    李澜的身体扭动起来,却在晦暗不明的桃色梦境中越陷越深,丝丝缕缕缠茧般把他的神智困锁。

    他的性器挺立起来,顶端渗出透明的粘液。

    李秋白也起了反应,他草草给李澜撸了两下,欺身而上,一把扯下他的裘裤,按住李澜细白紧实的两腿,并拢起来。

    剑尊的性器颜色浅淡,却也粗大狰狞,和清冷的外表十分不匹配,勃勃青筋若隐若现。

    那巨物在李澜腿间抽插,湿润的液体泌出,腿间滑润一片,巨物蹭过高翘的yinjing根部和滚圆囊袋,最后狠狠擦过后xue,激得那嫣红xue口止不住收缩,李秋白变换着抽插角度,有几次guitou顶开xue口软嫩小rou,浅浅没入。

    李澜难受得呜咽起来,挣扎着想要逃离,动作却因迷魂香而绵软无力,有几分欲拒还迎之态。

    他扭着腰,四肢却被李秋白施了法术禁锢住,他挣扎一下,李秋白便掌掴一下他的屁股。李澜从上到下都覆着一层肌rou,不软不硬手感很好,连那两瓣圆白的屁股也有几分紧实。

    掌掴数十下,李澜便卸了力道,绷紧的肌rou软下来,眼角沁出几滴液体,竟呜呜咽咽地射了。

    那屁股肿大了一圈,绵软下来,颤颤巍巍地抖着,印着指印,透着熟红,可怜得紧。

    李秋白吮吸的力道极大,仿佛想把人嚼碎了咽下去,缠绵的吻自颈部一路向下,枷锁般圈圈叠叠,缠紧全身,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片片青紫红痕,几处还渗着血丝,点在白rou上色气得紧。

    性器在李澜腿间抽插数百下,腿上那一片皮肤都红透了,仿佛掐一下便要滴出血来。他喉间泄出舒服的低吟,猛地一挺,巨物抖动两下,射出浓白jingye来。

    李秋白平复一下呼吸,仅衣带发鬓散乱了些,眼尾带了点红,连汗也没怎么出,仍是一副清冷漠然的模样。李澜却衣襟凌乱,一身雪白皮rou裸露,暧昧的痕迹层层叠叠,下身一片狼藉。

    剑尊从床榻上下来,坐在一边,手指沾了点白浊抹在李澜红润的唇上,微微用力,探入湿软的口腔。

    这味道大概不太好,李澜蹙起眉毛,但终归逃不脱掌控,任那两根手指把玩软腻的红舌,一丝透明的涎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下。

    另一手漫不经心捏了法诀,糊在李澜下身的一片白浊便往上浮在手心,旋转几下化成几颗乳白小珠。

    他指尖放在李澜xue口,往里输了道清洗咒,仙人体无杂质,里里外外理应都是干净的。

    但李秋白本性喜洁,还是额外地清洗了一遍。

    李澜侧着脸埋在枕头里,呜咽一声。

    李秋白眉眼淡淡,掐着李澜睡醒的时间和炼化能力,往xue里塞了两枚乳白的珠子,剩下的取了一个玉瓶放着。

    没管李澜自己射出来的jingye,李秋白施法诀清理了他弄出来的痕迹,整理一番衣物,把他往铺垫上一放,施施然回到自己的起居室,盘腿修炼。

    李澜睡了足足三日。

    他对迷魂香的药性过于敏感了,李秋白分神想着。拿神识默默注视李澜。

    精气所化的珠子被他吸收炼化,修为隐隐更上一层。

    李澜一醒来,却没心思关注修为,神情震惊而恍惚,随即察觉到什么,羞红了脸,尴尬地四处望了望,匆匆捏了净身诀,往外跑去,练了一整套剑法后面色才勉强恢复正常。

    收回神识时,又想起梦会有情人的介绍。

    李秋白突然有些嫉妒,深切的情绪沸腾翻涌。

    李澜梦中……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