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春梦了无痕在线阅读 - 05 下次

05 下次

    景羽之被闻迟左翻右转,抱起来又趴下地折腾了一晚上。闻迟用身体力行让景羽之明白了一个道理:快感没有顶峰。

    不知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也可能两者都有,景羽之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于他而言,这是一场别扭的,不合时宜的,本不该发生的性事,但因为药的作用,他积攒了多年的情绪终于得到了酣畅痛快的发泄。

    又或许,跟药无关,他只是碰巧找到了出口。

    景羽之在一次次被捅到仰着脖子放声宣泄时,断断续续地思考着闻迟说过的话。

    “你知道酒里有什么吗?”

    他这么说定然是知道了酒里被下了药,所以闻迟在明知道他是个男人,还给他下了药的情况下,没有质问他,反而由着药劲儿跟他zuoai,这实在不符合正常人的心理。

    他不会把这归咎为春药的作用,因为说到底闻迟也只是喝了一口他渡的酒,还没有他自己喝得多。况且,药是景羽之在他自己房间里下的,闻迟不可能看见,也就是说闻迟只尝了一口,便敏锐地察觉到酒里下了药。

    再想到此刻像疯狗一样沉溺欲海的男人不久前的温柔细致和贴在耳边的呢喃,景羽之不禁打了个冷颤。

    要是闻迟现在问起来,他该怎么回答呢。景羽之眯着眼失神地想着,直到身体越来越疲惫,视线越来越模糊,嗓子喊不出声音。

    闻迟天没亮就醒了,虽然睡得很短,但他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

    他睁开眼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脑袋,记忆回旋,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身下已经按耐不住地起立了。

    闻迟轻轻往上挪了挪,从床头柜上拿过烟点上。他吐出一团烟雾,阻挡在两人之前,微眯着眼盯着朦胧的人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雾气消散,闻迟又抽了几口,但没再吐这么多烟。

    景羽之睁开一只眼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感官恢复,他意识到自己现在两手环着闻迟的腰,一条腿放在闻迟两条腿中间,下巴垫在闻迟胸口,整个人趴在闻迟的身上。

    他还在为自己身体睡着后的自然行为感到窘迫,就听到脑袋上方传来磁性的声音:“呛到你了?”

    景羽之瞥见闻迟伸出床外的手,摇了摇头,抬手抓着闻迟的手臂把他的手拉向自己,微微仰着脖子,就着闻迟的手抽了口烟。

    闻迟扯了扯嘴角,掐着景羽之的下巴弓身亲了上去,把景羽之嘴里没吐的烟尽数吞进自己的胃里。

    景羽之愣神间,听到闻迟语气平淡地问:“说吧,什么目的?”

    景羽之没什么停顿地把手伸到闻迟面前,拇指和食指搓了搓,抬眸笑了笑:“这个。”

    闻迟猛抽了两口烟,而后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手伸进被子里抚摸着景羽之的软腰。

    “倒是诚实。”闻迟语气中没有惊讶也没有不屑,像是早就料到了这个答案,所以景羽之也猜不出他到底信没信。

    嘴上却接过话道:“都给你白cao一晚上了,问你要点钱怎么了?”

    闻迟点了点头,又说:“你以前卖的时候,也都是用这种口气问人要钱的吗?”

    景羽之在心里吼道:你他妈才是卖的!!!

    “爱给不给。”景羽之作势要起来,被闻迟按着腰窝摔回闻迟身上,景羽之痛得哼唧一声,白了闻迟一眼不再做挣扎,心里却已经问候了闻迟祖宗十八代。

    闻迟掐着景羽之的胳膊把人往上抱了抱,一手拍着柔软有弹性的屁股,一手轻柔地揉按着景羽之酸疼的后腰。

    “我又没说不给。”闻迟拿身下硬挺的roubang戳了戳景羽之红肿的大腿根,“但我现在硬了,你是不是得服务一下?”

    景羽之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警觉地竖起耳朵,抓着闻迟还在肆意作祟的手,连忙道:“别,我屁股遭不住了。”

    “不cao你也行。”闻迟反手握着景羽之的手去够自己的jiba,“但你不能让他憋着吧?”

    景羽之在让闻迟夹着他腿插射和口射之间思忖了片刻,终于鼓足勇气撑着腹肌坐在了闻迟的腿上,握住那奋战一夜依旧精神抖擞的性器taonong了起来。

    闻迟愣了一秒,突然有些想笑。这人从里到外都写着自己是第一次跟男人开荤,却硬要表现得自己阅rou无数,真是有意思。

    他撑着手臂靠坐在床头,抓起景羽之半勃的性器和囊袋揉搓了两把,本来就挺不住腰的景羽之哼唧一声倒在闻迟肩膀上。

    闻迟拖着景羽之的屁股往前挪了挪,让两人的roubang刚好贴在一起,他牵过景羽之的手去握两人guntang的性器。

    那紧密贴合一大一小的roubang从未像这样被两只手包裹着,闻迟拿另一只手章盖在两人的guitou上打着圈地磨,又拿拇指在马眼上捻了一会儿。

    景羽之闭着眼夹了下腰发出难耐的呻吟,前端吐出一股透明的水液。

    闻迟用指尖点了点刚吐完水还很敏感的马眼,故意道:“你跟别人zuoai也这么敏感吗?”

    景羽之一张开嘴娇喘才觉得嗓子眼疼,他咽了口吐沫,不想理他。

    没听到回答闻迟也没再问,包着比他小一圈的手握着两个roubang上下撸动起来,激得景羽之咬着下唇忍耐着呻吟,空着的手抓着闻迟的肩膀,指甲就要陷进rou里。

    闻迟感觉到景羽之在忍,便抓过掐着自己肩头的手也放到性器上。一只手捏着景羽之的下巴让他张开嘴,一只手探进景羽之的嘴里。

    闻迟一边用两指在景羽之嘴里抽插一边说:“为什么不给我口?”

    景羽之心道,你他妈只说给你弄出来,又没说怎么弄,我爱怎么弄怎么弄!

    闻迟看着咫尺近的脸,明明眼睛在瞪着他,嘴角却不受控地留着口水。他仿佛听到了景羽之的心里话,回复道:“那你自己弄出来,我不帮你。”

    景羽之一肚子闷火无处撒,只能对着两个roubang发泄。他两手圈着愈发guntang的性器疯狂地taonong起来,力道也在快速的抽动中越来越重,挤得两个jiba蓄势待发。

    可没一会儿力气就用完了,动作也逐渐放缓,景羽之的嘴被闻迟用手指搅弄得一塌糊涂,闻迟抹了把口水往性器上涂,刚一碰到就被景羽之抓住了手按在jiba上。

    刚说过不帮不帮,可闻迟还是没抽回手,把手掌上的唾液抹在两人的性器上揉了几把,他舔了口景羽之没擦干净的唇角,轻声哄道:“别忍着了,想叫就叫,实在难受就亲着我叫。”

    说完就紧握着身下的两个roubang飞快地撸动,下一秒景羽之就倾身吻上了他的唇,顶开齿关把呻吟声传进闻迟的口腔里。

    景羽之边呜咽边想,好像这么叫,嗓子是没有那么疼了。

    闻迟勾着舌头温柔地回应着他的亲吻,空着的手揉了两把白嫩的臀rou一路向上游走,顺着完美的腰线摸了摸没有赘rou的肚子,手掌划过中间的凹陷,停在不存在的乳沟处,拇指和小指往两边摸索着够到两个凸起,用指腹轻磨了两圈,又按进乳rou里。

    景羽之又痒又舒服地挺了挺腰,闻迟却收起一根手指,又开始只照顾起了一边的rutou。他想让闻迟两边都照顾到,可闻迟要是抽回下面正在撸动的手他会更难受。

    景羽之挣扎了片刻,终于忍不住抬起手自己去摸另一边rutou。他用指甲来回扣弄着挺立的乳粒,又掐着rutou用力拧了拧,掐得rutou乳晕像熟透的花朵,娇艳欲滴。

    “再快点……”景羽之贴着闻迟的嘴急促地喘息着说,“要、要到了……”

    闻迟这次没有再折磨他,因为他自己也快要忍不住了。闻言他手臂使力加快手上的动作,转着手腕刺激着手里的roubang。

    猛冲了几十下后,景羽之仰起修长的脖子叫喊出声射了出来,可闻迟的手没有停下,景羽之额头抵着闻迟的肩膀弓着身子,看着自己正在射精的性器还在贴着另一个胀硬的jiba被宽大的手掌拿捏在手里上下撸动。

    这场面太过刺激,景羽之痉挛着哆哆嗦嗦射出一股股jingye,还没射完就听见耳边一声闷哼,闻迟也射了出来,一股浓稠的jingye喷到景羽之的肚子上。

    等到闻迟射完松了手,景羽之才卸力地瘫在闻迟身上,也不管两人中间黏黏糊糊的jingye,和他肌肤相贴。

    闻迟环着景羽之精瘦的腰,摩擦着景羽之光滑细嫩的后背,呼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两人就那么拥着过了半晌,闻迟才抱着景羽之起身要去洗澡。景羽之脑海里突然涌现昨晚昏昏沉沉时被闻迟抱进浴室,贴着墙壁被按着腰后入的场景,他吓得从闻迟怀里挣脱,说不用了,擦擦就行。

    闻迟笑了笑,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边给景羽之擦肚子边说:“想要多少?”

    景羽之呆愣地看了闻迟几秒,觉得眼前这个人实在可怕,短短一晚,他就体会到了这个人的细腻、温柔、粗暴、疯狂、冷静、敏感、聪明……好像全都是他,又都不是他。

    “那就看你了。”景羽之说完又补充,“非要说的话,当然是越多越好啊。”

    闻迟把纸巾随手扔到地上,又捞起地上的衣服,翻出一张支票,从床头抽屉里拿出笔,飞快地划了几笔,递给景羽之。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景羽之就已经穿好了衣服,他突然想起昨晚察觉的一丝危险并不是空xue来风,所以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

    景羽之接过支票扫了一眼,媚眼弯弯道:“闻先生真是大方。”

    说完便忍着腰间的巨痛,跨过地毯上的安全套,拿过耷拉在桌边的披肩。

    “下次见面,别穿女装了。”闻迟坐在床边看着昨晚脱衣服时,因为太过用力不小心把裙子开叉处扯得更高而露出的带着暧昧痕迹的长腿,腹下似乎又有要抬头的趋势。

    景羽之蹙眉看着披肩上被红酒泼了小半边,已经干掉的绒毛,抬眸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嫌我身材不好,叫床不好听,脾气还差吗?哦,我还不耐cao。找个称你心意的不更好吗,干嘛找我?”

    闻迟盯着景羽之的脸说:“因为你长得好看。”

    景羽之从小就被人夸惯了脸蛋,心里只道闻迟肤浅,不想跟他在这里扯淡,于是一手拿着支票一手拎着披肩就要往门口走。

    “下次怎么找你?”闻迟手臂撑在身后又问。

    “没有下次了。”景羽之头也没回。

    “为什么?”

    景羽之拉开门把手,回头朝闻迟晃了晃手里的支票,笑意浅浅:“春梦了无痕啊,闻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