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怜玉体横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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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何说起,更准确些,是不知道要说到哪一步。宁良玉沉默半晌,这才吞吞吐吐道:“我,我只是看见......看见有人秽乱宫闱。”说要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声音压得极低,面上也是极难堪的样子。 谁知宋桓似乎毫不惊讶,拉过他的手,在掌心写了一个“冯”字。 “当真是!”宁良玉险些脱口而出,旋即又捂住了嘴,见宋桓面色凝重,突然意识到自己和他应该说的是两件事。宋桓不可能知道那天夜里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那么冯凭原秽乱宫闱,当然是皇帝的后宫。 小阁老胆大包天,且如此心思龌龊,难道当真是他?宁良玉心中疑窦重生,皱起眉来。宋桓见他这副样子,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道:“我们这等芝麻小官,知道也当不知道就是了。怎么就怕成这样?” “我不怕死,”宁良玉郑重地摇了摇头,道:“我只是。” “只是什么?”宋桓见他突然说到死,不禁觉得兰若也太刚直了,见了些阴私首先想到的竟然是死。 “我怕本心无存,事与愿违。” 宋桓拍拍他的肩,笑道:“事与愿违如今可同我不相干了。陈将军已回了我书信,过不了几日,我就不用在这故纸堆里了。” “你要走?”一听他这话,宁良玉就知道了。宋桓做这侍诏早就不耐烦了,弃而从戎是迟早的事。宁良玉不意外,就是骤然之下就要别离,心中颇为不舍。 其实宋桓早一个月就收到了书信,恰逢宁良玉还在病中,问起病因又语焉不详。索性陈将军那里也不急,他借口推迟了些时日。今夜既然已经说开,那就不必担心了。宋桓是知道自己这位知交的,读书是聪明,可有些认死理。 他想了想,开口劝道:“兰若任这七品的翰林也三年了。应知宦海盘根错节,非择枝攀附不可,否则休想有出头之日。有些时候,弓满易折,弦紧易断。” 宁良玉点了点头,却没有应声回答。此时再说那事已并不合适,平白让人替他担忧。自己到底是朝廷命官,冯凭原伺机羞辱,届时找机会还回去便是了。 宋桓不明所以,还以为他并不认同自己的话。他倒也不是想逼宁良玉,不过劝告几句,听得进去是好,听不进去也无妨。或许兰若就这样在翰林院中清修也不错,凡事都扰不到他,就是清贫了些。 思及此,宋桓想起来一件旧事,笑道:“等我到了塞外,赔件最鲜亮的皮毛给你。” 他说的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宁良玉同他一道在外头烤鹿rou,却不想宋桓一个不留神,把对方的貂鼠裘给烧了一个大洞。补又不是,不补又不是,于是只好压箱底去了。 宁良玉自然也记得,当即也笑了起来,道:“一件哪里够?等你去一趟,山高水远的,怕是都要过两个冬天了。上年就赊了账,来年要赔三件!” 两人笑作一团,落在窗格处,剪影相连,仿佛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人。 不远处,锦袍公子背着手,静静地望着那亲昵的影子,无声地哂笑两下。 或许是知道宋桓马上要动身,这几日,他同宋桓一并出入宫禁,交谈无忌,好似回到了书院的时光。 临行前的这夜,宁良玉想着明日要为宋桓送行,破天荒地拐去了街市,打算买几坛浮玉春。他一身便服,径直往酒肆走去。 却不想,永丰楼的二层,皇帝正意兴阑珊地听着曲子,用折扇掀开一点重帘,去瞧下头的街市盛景。不想竟然有意外之喜。他当即便召来内侍,细细吩咐道:“先把人请上来,多上些烈酒。” 宁良玉也想不到会在此处见到微服出巡的君王,不得不跟着内侍上了二层,叩拜道:“微臣参见陛下。” “宁爱卿不必多礼,”天子一副礼贤下士的姿态,微微欠身扶住他的手,笑道:“想不到今日能在酒肆遇见宁卿,真是巧遇。” 皇帝捉着他的手不肯放,把人拉到案台边,一副要同他开怀畅饮的模样。宁良玉赶忙婉拒道:“臣酒品不佳,若是酒后失德,怕惊扰陛下。” 谁知皇帝毫不在意,笑道:“宁爱卿素来克已守礼,朕倒是真想见一见宁卿家酒后放纵的样子。” 他想不通皇帝今日怎么这般兴致勃勃,无论怎样推拒都毫无用处。四五杯酒水下腹,宁良玉已是半醉了。他双颊烧红,如薄胎红釉似的,煞是好看。君王的手也变得利落起来,四周的人都退了下去。可这二层阁楼周围依旧人声潺潺,皇帝不过佯装醉意,借着酒劲将宁良玉按倒在案台上,抓着衣袍的领口猛地撕开,露出雪白的锁骨来。 皇帝这儿的酒好像格外能醉人。宁良玉昏昏沉沉的,眼前七八层重影,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身上热得厉害。身穿白袍的男人伏在他的身上,嘴巴一张一合的,似乎在说些什么。可等不及宁良玉去听清,酒又灌了下来,烧刀子似的在腹内翻滚。 不行,他还不能醉。明天,明天还要去同宋桓饯行。他们走得很早,所以不能喝醉。宁良玉挣扎了两下,被一阵猛力压制住。若他还有些清醒,就该能感知到皇帝那根guntang的物什正顶着他的下身。 玉扣跌落,发出清脆的响声。丝帛被撕裂的声音竟然能让他周身一凉,瑟缩起来。皇帝解下了宁良玉的发带,将他的手腕反手绑住。宽大衣袍中延出的细瘦胳膊像刚抽条的柳枝,而那白得耀目的身躯则透着一点淡香。宫里是不用这种浅淡香丸的,唯有他们这帮清贫翰林学士买不起昂贵的沉水香,才需要用些淡香熏制衣物,自诩风雅。可皇帝却仿佛对他这香气着了迷,冷冽中带着一点松针的气味,很适合他的宁卿。 夜幕降临,四周却亮如白昼。目不斜视的内侍宫人替皇帝染上灯火,放下厚重的卷帘,然后悄然退下,生怕自己妨碍到天子的兴致。有小黄门大着胆子瞧上那位少年翰林一眼,只觉得口舌发干,若不是早被净了身,怕是当即便起了yuhuo。他们这些阉人尚且如此,更何况年轻气盛的皇帝? “兰若,朕的兰若,”皇帝咬着他的rutou,将那处浅淡的凸起咬的水光淋漓,“真是春芽一般。” 宁良玉迷迷蒙蒙,只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字,声音飘忽不定,仿佛在很远的地方。他光记得自己要同宋桓饯行,却忘了身在何处。天子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沉醉地舔舐寸寸肌肤。明堂之下,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探花郎身上是如何留下一朵又一朵的水红色。 皇帝抚摸着少年的腰肢,将他的还挂着皂靴的大腿分到极致,去赏玩那稚嫩蜜处。窄小的腔口外是两片rou唇,色泽浅淡,一副不知人事的样子。一想到将来这里要被他jian成稠密的红,皇帝的心便热络起来,手法也是格外的柔和,带着有意让他识趣的目的。 “兰若,”皇帝的大掌揉捏那处,时轻时重,让少年发出一阵阵呻吟。那嗓音销魂极了,配上宁良玉茫然的神情。天子甚至有种错觉,他的宁卿也极喜此道,肯同他吟风弄月。 宁良玉在半梦半醒之中,他做了一个很yin荡的梦,梦中十分相熟的人发现了他身体的异样,然后亲昵的叫唤他。宁良玉被自己这个梦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要醒过来,却根本动弹不得。他能感觉到有人在抚摸他的下身,手指根根探入,可到底是谁呢?是汝光吗?这个认知令他浑身都腾起一股热意,宋桓怎么会这么对他?宋桓不可能会这么做?但是他想不到别人了,或者说他不愿意想多余的人。他好像陷入了流淌的溪水里,漂浮在水面上,于是水液也通过他的孔窍往外流淌。 天子把玩他的rou花,难得不厌其烦地开拓他的身体。干涩的腔道总算变得湿润,流淌出一点透明的汁液。皇帝满意地用手指蘸了蘸,涂抹在宁良玉的唇珠上,笑道:“宁卿这股味道,自己也该尝尝。” 将端庄板正的美貌少年摆弄成这样yin荡的模样,皇帝掐着他的臀rou,满意地欣赏自己的画作,然后享用半开半含的rou屄。这一次的宁良玉又同此前不同,总算有些滋味了。他皱着眉头,口中是轻声的叫唤,下身却将皇帝的rou根咬得死死的,端得一副口是心非的做派。 一帘之下就是汴京的百姓,清晰地叫卖声令他有一种错觉,仿佛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鞭笞眼前的少年。皇帝将roubang插到最深,手指抚摸着交合处被顶开的皮rou,笑道:“这寒冬的飞絮也不及爱卿这一身雪肤啊。” 回应他的是宁良玉的闷哼,视野依旧是一片模糊,看不真切,但是周围好像很吵闹。他的头很疼,身下也很难受。他是在这里遇见了宋桓吗?但是宋桓不是在府邸里收拾出行的笼箱吗?宁良玉的思路混乱不堪,一会这里,一会儿那里,乱糟糟一团,就是想不起来事实。身体好像被什么烙铁似的长棍破开了,guntang的火势灼伤了他的甬道,烫的他无声地流泪。 皇帝压着他干了百来下,才堪堪就着宁良玉的腿根,射出一股稠精。犹嫌不足,他想了想,将还未喝完的酒壶提来,托着少年的臀部,将酒液灌进了那个刚挨jian的小口中。淅淅沥沥的酒水听起来仿佛排尿,然后用帕子裹着一枚龙纹玉佩,缓缓地塞了进去,将清液都堵在了里面。 等到皇帝事了,已是深更半夜了。他一身凌乱衣袍,笑盈盈地走下台阶,就见自家皇弟正整装以待,才惊觉自己光顾着亵玩佳人,竟然忘了同弟弟的邀约。 襄王面露不愉,朗声道:“是哪位花魁,能纠缠皇兄至此?”说着竟然撩袍上前,似乎要上楼一探究竟。 “不过是个妓子,无足轻重,”皇帝到底要顾些颜面,赶忙将弟弟拦下,道:“都是皇兄的不是。三弟莫要动怒。” “哼,”襄王冷笑两声,似乎不肯相让,按着阶梯的木柄,道:“皇兄宽容,可也不能太过放纵下人。不然何成规矩?” 就在他兄弟二人相争的时候,早有机灵的黄门用被褥裹了宁翰林,安置在软轿中,小心翼翼地往宁府的方向一路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