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消散(主动用花xue吃攻一巨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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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又入了他的梦。 他心情颇好的将银蛟搂怀中,愉悦的抚摸着手掌下光滑细腻的肌理。 银蛟安静而顺从,头靠在坚实的肩膀上,仰着脸,张着嘴,娇娇的承受着黑龙凶猛而激烈的吻。 他最近被另外两条龙玩的太过火,隐藏在清雅表象下的sao浪全都浮了出来,整个人看起来轻浮又浪荡,被摸两下屁股就能红着脸颊,用修长的手臂缠着雄兽讨要爱抚。 嘴唇分离,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银蛟伸着舌头又凑了上来,轻轻舔着黑龙棱角分明的唇线。 黑龙似笑非笑的瞅着他,有些意外却又非常受用。“怎么变得这么sao?” 银蛟不甚在意,随口道:“被你两个弟弟cao得。” 这话放在之前,他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可现在他却放下了所有的矜持,随心所欲的让自己变成一个下贱的荡妇。 重渊的表情有一瞬间变得极其凶狠,但很快又恢复原状,“再有几天我就能离开这里了,到时候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宵月笑了笑,手指滑过着健壮胸膛上狰狞的疤痕。 “会有多疼爱?” “你想要多疼爱?” 黑龙问。 透粉指尖顺着坚硬的胸肌划到腹肌,再到那个贴着他大腿昂扬矗立的巨大yinjing上,指腹有一搭没一搭的碾着guitou的顶端。 他没有回答黑龙的反问,而是翘着嘴角道:“我想吃这个,你给不给?” 重渊挑起眉,被突然变成yin娃的雌兽弄得有些无奈。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都是龙来主导,龙的索取,龙的欺凌,龙的疼爱……而蛟能做的只有默默承受。可不知怎么的,当蛟开始主动时,龙反而变得有些手足无措了。 “你吃不下的。” 重渊托着他的屁股,让他变成了一个面对面跨坐的姿势。细长的双腿夹在粗壮的腰侧,柔嫩的阴户便完完整整的贴在了紫红可怖的龙根上。“会把小月撑坏。” 银蛟被烫得哼出了声,他低下头,弓着背,双手扯开自己肥胖的小yinchun将guntang的柱身夹在里面,湿润的逼口和敏感的阴蒂就紧紧的的贴在暴起是青筋上。 龙根抖了抖,不可思议的感受着逼rou热乎乎的柔软。 黑龙重重的喷出股龙息,覆在银蛟屁股上的手攥紧,雪白饱满的臀rou从指缝间流出,指节陷在缝隙中,粉润的肛口都被扯开了。黑龙边被湿滑的嫩逼夹jiba,边用另一只手去揉搓菊xue上娇媚的皱褶。 “唔……” 宵月缩了缩屁股。他的肛门被调教的异常敏感,光被揉了两下逼xue里就流出一大股sao水,尽数淋在堵在外面的龙跟上。 他扶着黑龙宽阔的肩膀由坐改跪,肚子贴着对方的胸口,手伸到下面扶着龙根在自己的xue口处磨蹭。 “小月不怕了?” 重渊亲着他奶香的胸rourutou,大手揉捏翘臀,指甲围着肛口打圈儿,“会很疼的哦。” “能有多疼?还能比一下蛋疼吗?” 宵月垂着眼,慢慢往下坐。鹅蛋大的guitou撑开紧致的xue口,湿滑的嫩rou瞬间被扯成一个圆圆的大洞,连收缩的能力都失去了。 扶着肩膀的手指抓紧,冷汗从额头渗出。跪着大腿开始颤抖,连微微勃起的yinjing都软软哒哒的垂了下去。 真的好疼…… “呜……” 宵月有一瞬间的后悔,他其实一直都很怕疼。小的时候别灵兽玩耍打闹,磕磕碰碰的,弄得浑身都是伤口,他光看一眼就感到害怕极了。 小重渊站在旁边,问他是不是怕疼不敢打架。他却要面子的坚决地否认了,只说不想把衣服弄脏,有失风度。 于是小重渊又说:“那你把衣服脱了,我们用原形比试比试?” 小宵月一咬牙答应了,结果没两分钟就抱着被龙鳞刮破的尾巴,呜呜的哭。 小黑龙沉默的趴在他身边,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偷偷伸舌头去舔他柔滑的尾巴尖。 看着雌兽皱起来强忍痛苦的脸,重渊叹了口气,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拨楞充血的小阴蒂。另一只手托着屁股,指腹摁着肛口揉搓。双管齐下,没一会儿就让银蛟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下来。 “哼……” 宵月吸吸鼻子,搂紧了黑龙的脖子。 巨根又往里进了一小截,yindao又紧又热,死死的夹着粗硬的入侵者,发痒的xuerou收缩着吮吸,让被关在深渊快两百年的龙根激动不已。 拨弄阴蒂的手指加快速度,敏感的小rou芽被推来撵去,东倒西歪,没两下就哆嗦着肿了起来。 “轻一点,嗯别弄了……” 随着难耐的呻吟声,yindao深处涌出来一大泡热液浇在了硕大guitou上。玩屁眼的手指也将闭合的小嘴揉开了,两根粗指探了进去,直奔那sao浪的小凸起,挑逗般的抽插。括约肌紧紧包裹着指节,白屁股轻颤,肛口软rou随着动作被推进去又扯出来。 龙根进到一半的时候,银蛟就咬着黑龙的肩膀,呜咽着先一步抖着屁股高潮了。 “呃嗯……” 重渊抽出软糯屁眼中的手指,大手掐住细腰,趁着蛟兽还处在快感的失神中,缓慢又坚定的将巨根一口气插到尽头。 “啊啊啊——!” 宵月扬起头翻着白眼儿,宫口被直接撬开,guitou狠狠撞向脆弱的rou壁。极粗的柱体将紧窄yindao撑到极限,一丝缝隙都没有,像个rou套子似的紧密的贴结合在一起。 黑龙的yinjing真的太大了,尽管将银蛟的花xue贯穿,可是却还有小半留在外面,看样子是无论如何都进不去了。 他亲着对方汗湿潮红的脸庞,等他的抽搐减轻时才尝试着慢慢抽插。 “肚、肚子要被顶破了呜呜……” 宵月有气无力的哀叫着,那根如烙铁般rou刃太过可怕,guntang坚硬,充满了侵略性,将让他身体里柔软的rou都弄坏了。 “小月真棒。” 厚重的龙息遍布每一根神经,他自己的气味变得稀薄,由内到外都变成了黑龙的味道。 小小的花xue被龙根凶狠的蹂躏着,每一次都顶到zigong的尽头,xue道松弛下来,害羞的吐着水。 宵月靠在重渊的肩膀上,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偶尔的被顶痛了才会发出一两声短促的哀叫。 薄薄的皮肤被黑龙身体上那些鼓起丑陋的疤痕磨到发红,痒中带痛,他挣扎着去推对方想要拉开距离,可是情到正浓的黑龙又怎么能允许自己的雌兽这个时候的离开呢? “小逼好嫩。” 雄兽在他的身上落下一个个宣誓主权的吻痕,像绽放的玫瑰花一样,开的鲜艳。 “宵月,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等着我。” “……嗯?” 整个下体失去了知觉,他像是彻底被这可怕的龙根cao坏了。宵月神情恍惚,这两个字被他嚼了半天,才迟钝的想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都是他自找的。 他与天命的交换,其中一项就是此生再也不要与重渊相见。 于是天命引导黑龙走向深渊。 他法力强大可以穿越两界看到银蛟的每时每刻,也可以走入他的梦境与他畅快交欢。可是他却永远都无法真正的再一次触碰到他。 因为黑龙即将离开深渊的那一天,正是银蛟与天命约定的最后一天。 如果他速度快的话,或许会见到雌兽还没消散完的破碎的身体。但是对于银蛟来说,那时他的意识已经永远的停留在静谧之中。 宵月笑了起来,弓着身子,像哭似的。他抬起头,双手捧着黑龙的脸,对方惊讶的目光下将自己的唇狠狠贴在他的嘴上,凶猛的亲吻着他。 黑龙一愣,浑身热血沸腾,激动的回应着。四周永恒的黑暗都被银色的月光照亮了,是那样的温柔而皎洁,只教黑龙愿意为其献上自己的全部。 他的身体被灌满了,浓稠的龙精像是永远也射不完一样,将他的肚子顶了起来。黑龙抱着他,亲吻着他颤抖的身体。 “……那个时候你同我表白。” 被喂饱的银蛟窝在火热怀里,掰着他的手指喃喃自语:“可是我却被吓坏了,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于是你就逃跑了。” 黑龙笑笑。 “对不起。” “你没有错,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为了一己私欲而纵容龙族对蛟族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还有对你。” 大手摸着他的肚子,低沉道:“我不求你的原谅,只希望以后你能允许我留在你的身边受赎罪。” “……我要走了。” 宵月说。 黑龙看着他,不知为何,那颗古井无波的心突然间被一种强烈的不舍所笼罩,明明还有几天他们就会重逢,可是却无端涌出些让他喘不过气的绝望。 就好像,这就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了…… 他抓着银蛟的手急切的问:“你会等我的对不对?” 而对方却向他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 很长一段时间后,黑龙才渐渐明白那个微笑的中所包含的情绪—— 那是一种解脱的释然,以及无声的告别。 …… 最后的几天里,宵月偷偷的去看了景风,那是他最小的孩子,在破壳之前就被不称职的母亲抛弃了。 他躲在堇光身后,远远的看着那条在云间快乐翻滚的小白龙。 青龙道:“这小子从小就不会好好走路,而且特别叛逆,和他两个哥哥差远了。” “怪我没有陪他长大。” 宵月眼眶有些酸涩,“但是他现在这样就很好。” 堇光伸手搂住他,“你不想去和他说说话吗?” 宵月摇头。 “也罢。” 青龙心大极了,“反正来日方长,以后想见随时见。” …… 紫龙最近都不在龙域,他在四处寻找天命的踪迹。就在他无功而返的途中却意外的遇到了那只臭名昭着的老凤凰,韶阑。 来者长发飘逸,身形修长,俊俏的脸戴着副像是犯算命先生似的黑圆墨镜。嘴角勾着个玩世不恭的笑,让人看着就觉得不怀好意。 紫龙对着他发出一声震天的龙啸。他还记得煜明之前说这老凤凰混迹在人间,还拿他的小龙凌澈威胁他们远离凤凰域。 “哎呀,哎呀。” 在这样强势的攻击一下,凤凰也只是发丝飞扬,嘴角的笑容毫无变化。“裕清,不过百年没见,你的脾气怎么也变得这么暴躁了?” 老凤凰实力深不可测,他是灵域中资历最老的灵兽,据说在万年前的上古时期就和龙族的祖先一同出世,是最原始的那只凤凰。 岁月变迁,沧海桑田,龙族的祖先已经早已离开灵域不知所踪,可这凤凰却还悠哉悠哉的在三界中到处惹麻烦。 “你为何会在这里?” 紫龙怒目而视。 韶阑轻笑:“当然是来找宵月呀。” “……你找他干嘛?” 韶阑扬起眉毛,捧腹大笑。笑得墨镜都从鼻梁上滑了下来。 裕清警惕的看着他。 好半天,凤凰终于笑够了,抹抹眼泪道:“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哈哈,为什么你们龙这么蠢却还没灭绝呢?” “……” “想知道吗?想知道就带我去找宵月。” 韶阑抬头看看天,“时间差不多了,你要是再墨迹下去,可就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咯!” 紫龙心中一紧,一种不好的念头突然涌出。他顾不得凤凰嘲讽的态度,龙尾一卷,全速朝着龙域奔去! 就在他快要到达宫殿的时候,远远的听到青龙声嘶力竭的咆哮。 裕清脚步虚浮,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他用最后的力气冲向宫殿后的花园,只见青龙抱着躺在他怀中的银蛟,痛哭流涕。 “宵月!” “二哥……” 堇光抬起头,惊恐至极的看着子龙,“怎么办?怎么办?……” 裕清跪在地上抓着雌兽逐渐变得透明冰冷的手,那漂亮如明月般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虚弱的睁着,见到是他便露出了笑意,用很轻的声音说:“裕清,我终于可以自由了。” 紫龙瞳孔剧震,心脏上裂开了一个口子,痛不欲生,让他无一瞬间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他语无伦次,“宵月,宵月你别这样,你要自由,我给你。我们以后再也不纠缠你,求求不要这样。” 他俯身给银蛟度灵气,可是那身体却变得如铜墙铁壁般,一丝都渗透不进去。 “怎么会……” 他目眦欲裂,如坠冰窟。 “月哥,月哥。” 青龙嗓音嘶哑,泣不成声:“都是我的错,你不要离开我……” 宵月倒下的太突然,他们明明刚才还在院子里一起晒太阳,就在他一回头的功夫,这只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雌兽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老凤凰悠哉悠哉的走过来。 宵月看见他,眼睛亮了一下,“谢谢你,韶阑。凤凰族在危难的时候为蛟族提供了容身之所,只可惜恩情宵月此生无法偿还,志愿等我消散后化作一场甘霖去滋养凤凰域中的沃土。” 韶阑摆摆手,道:“你我之间不必说那些,一路走好,愿你永远自由。” 紫龙站起身抓住凤凰的衣领,暴怒又绝望:“你们在说什么?你快救他!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只要你救他!” 宵月摇摇头,“今天是我和天命约定的日子,谁也无法改变。你不要为难韶阑,不关他的事。” “裕清,堇光,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身体也越来越透明,“我心中始终有恨,却也不想再做纠缠。我累了,就让我安静的散去吧。” 堇光痛苦摇头,死死的握着他的手,“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明明才和好,未来还有很多事情要一起做,而且,而且你答应过,等到春天的时候我们要去看那只小金蛟,宵月,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天空中突然响起一道惊雷,浑厚的龙啸从远处传来。法力之强让他们身下的草地都随之震动起来。 是黑龙。 宵月能感受得到那股沸腾爆裂的龙息越来越近,但是仍有千里之遥。 “太好了。” 他开心的笑,“死前可以不用见到那张脸,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 裕清浑身冰冷,这才意识到银蛟的离开是早有预谋的。回到龙域后的乖顺可人都是让他们放松警惕的伪装,他从来都没信任过他们。他连赴死都不愿意提前告知。因为他们没资格与他分享他生命中的任何。 他一个人来,一个人走,干干净净,清清白白。是孤独的,也是倔强的。是他们永远也抓不住的,那抹清冷的月光。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颤抖着嘴唇发问:“宵月,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过,哪怕一是瞬间对我们动过心?” 青龙也屏住呼吸,等待着这个可能让他绝望的回答。 银蛟看着他,像是被逗笑了,眉目舒展开来。 “没有。” 无声又冷酷的为两条龙宣判了死刑。 片刻后,他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重渊远远的看到了草坪上的三个人。紫龙,青龙,还有凤凰,却唯独没有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 入梦那日后他的心神一直不宁,他不愿去多想,也不愿去接受。终于等到可以离开深渊的那一刻,他就用尽全身力气奔赴至此。 可等待他的,却是那颗银色内丹破碎成渣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