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羞赧梦境(榨汁,舔xue,产乳)
靳山虽担心,但也熟悉靳如越的脾气秉性。小少爷眼光甚高,褚封能让他倾心,必然有过人之处。 “周末带着小越回家吧,小越的大哥也会过来,一起吃个饭。”靳山面色依旧冷淡,熄灭手中的烟斗,“小越知道你来见我吗?” “他怕我被您骂,说您还在出差。我本想先跟伯母坦白,没想您也在家。”褚封站起身,膝盖泛起阵阵酸疼。 佣人将褚封请回客厅,徐筱萍早就准备好茶水,还配了几块小点心。褚封道谢,只拿起茶杯抿上几口解渴,说自己还要赶着回去照顾靳如越。 “我趁月亮睡觉的时候偷偷跑出来的,他醒了见不到我怕是会闹。” 靳山默默低头品茶,徐筱萍笑起来,直道靳如越是个娇气包。褚封走时徐筱萍特意送到门外,苦口婆心地劝道:“你别生小越爸爸的气,他脾气就是那样。” 褚封哪有立场生气。换位思考一下,若是谁把他漂亮娇贵的宝贝骗走,他恐怕连提刀砍人的心都有了。 “伯母您言重了,我还要多谢伯父肯接纳我。” 徐筱萍递上一个纸袋,“我让李嫂拿了些治跌打损伤和烫伤的药,你涂在膝盖上,千万别落下病根啊。” 褚封跪得时间不久,但地面灼热,估计膝盖的皮肤已经被烫红了。回去的路上有几回踩刹车踩得稍微重些,他都觉着小腿酸疼。 到家时正好下午四点,褚峰提着从市场买回的新鲜里脊rou,打算给靳如越包些小馄饨做为晚餐。 靳如越刚刚睡醒,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正好撞见褚封一瘸一拐地往冰箱里放食材。 “你怎么了?摔了?”靳如越还以为是自己睡迷糊出现幻觉。 褚封若无其事地答:“刚才在楼下崴了一下,提着东西没看路。” 靳如越嘲笑褚封,从背后抱住他,“多大啦还摔跤,明天给你配个婴儿车。” 褚封握住靳如越的手,掌心一片暖意。靳如越当然想跟褚封多腻歪一会儿,可卧室里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不知是谁在给他拨视频电话。 来电的是徐筱萍,开门见山地说:“小褚刚才来家里了。” “什么?”靳如越愣在当场,“他碰见我爸了吗?” “你说呢。” 靳如越心疼,“他的腿……” “放心,没挨打。就是跪着数了十几分钟的红豆,估计得有淤青。我给他带了药,你记得帮他涂啊。” 后来徐筱萍又说了什么靳如越都没听进去,挂断电话后他气冲冲地奔向厨房,站在褚封身旁猛地跺脚。 “你一个人跑我家去干嘛?嫌你活得太长?”小少爷发脾气毫不收敛,净捡狠的说。 褚封放下正在剁的rou馅,给靳如越搬来一把椅子,“那你为什么要骗我说伯父不在家呢?” 靳如越撒谎在先,气势也弱下来,“我不是怕你挨打挨骂吗……等我想出办法之后再一起回去啊。” 褚封明白靳如越的心意,摸摸他白嫩鼓溜的脸颊,“可是月亮,有些事情不能逃避,直面才是唯一的办法。” 靳如越鼻头一酸,瓮声瓮气地骂:“傻瓜。” - 晚饭后靳如越为褚封涂药,小少爷第一次伺候人,手脚笨拙,把褚封的两个膝盖涂得像燎黑的锅底。 “这也太丑了。”褚封忍不住发笑。 靳如越挥着拳头,“不许笑,憋回去。” 褚封立刻收声。 最近靳如越睡得早,八点半就要敷面膜,九点酝酿睡意,十点准时进入梦乡。上床前褚封陪他打了几把游戏,被笑了无数回“菜鸡”,最后只好抱着手机生闷气。 “你该睡觉了,月亮。” 靳如越一抬眼,才发现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九点四十五。 “睡了睡了,不然明天早上又要赖床到十点。”作为准新手爸爸,靳如越的自制力比从前强了许多。 褚封把暖脚的热水袋塞进靳如越的被窝,轻拍他的肩膀哄他入睡。不出十分钟,靳如越就美滋滋地去和周公下棋。褚封偷偷摸摸地抓揉小少爷愈发丰满的乳rou,下体可耻地起了反应。 景澜嘱咐过,双性人体质特殊,且靳如越体内的激素水平不稳定,前三个月坚决禁止同房。褚封本来没觉得这条规矩有多难捱,可当温香软玉在侧时,他实在无法做到坐怀不乱。 收回双手,褚封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快速入睡。白天靳山的一千一百一十三颗红豆正好提供灵感,褚封从一数到八百,终于迷迷糊糊地睡去。 褚封睡得并不深,恍惚间感觉有人在碰他的yinjing,一下一下摸在guitou上,就快把他撩得勃起。 “嗯……别闹。”褚封抓住靳如越乱踢被子的脚,塞进自己双腿间。 靳如越清梦被扰,不满地往褚封怀里钻,两人的性器正好贴在一处。褚封闭着眼,却能看见一对白生生的臀在他面前晃,后xue里似乎还含着什么东西。 “褚哥哥,来喝小月亮的草莓汁。”是靳如越的声音。 褚封紧张兮兮动手地检查靳如越的女xue,确定他没有在里面乱塞异物后才放心下来。 “你干嘛呢?”他问靳如越。 靳如越没回头,用力缩紧后xue,xue口就流出几滴淡红色的草莓汁液。 “给褚哥哥榨汁。” 榨汁。褚封隐约想起在光纯寺时靳如越提到过这个词——把水果放进下体挤碎榨出果汁。 褚封脸颊通红,“我……怎么喝?” 靳如越主动掰开臀瓣,回头看褚封,“凑过来,或者我坐在你脸上。” 褚封不自觉地吞咽口水,将嘴唇往靳如越的后xue口送。梦境似乎过于真实,褚封卖力吮吸,竟真的发出暧昧的水声。 “好甜,月亮出汁了。”褚封喃喃道,贪婪地伸出舌尖探入靳如越的后xue戳弄,试图吃到草莓果rou。 靳如越难耐地呻吟,xiaoxue榨出的汁液顺着腿根往下淌。 “要被吸干了……没有水了……”他哭叫道。 褚封听见靳如越的抽泣,猛地从梦中惊醒。嘴角沾着湿润的腥甜味道,他睁眼一看,发现自己正咬着靳如越的左边rutou,床单上留着一片快干涸的奶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