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狎亵/限制高潮/踩性器/强制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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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蕴安说的是真的。他本没想这么快就动手。 尤其是先前对方笑了。他觉得自己这位老实内向的同学笑起来意外地好看,让他联想到夕阳映照下的湖面,有种脆弱的、稍纵即逝的温暖和瑰丽。 当时他心里就怦然一跳,想再多看看的念头很自然地浮现。如果不是后来忍不住好奇,想检查一下对方的身材是否合格——毕竟看起来有点偏瘦,他不喜欢吃太柴的——摸了会儿对方光滑的胸口。他摸着摸着不自禁地用力掐揉,揉着揉着就揉出了更多感觉,接着又被那一声呻吟叫出了火…… 他不会这么快像现在这样,把人压在身下,近乎狂乱地侵犯。 小小的两点凸起很快就红肿高挺,周围皮肤也泛起yin靡的粉色。细碎晶莹的汗珠随他大力按摩,正越来越多地渗出,点缀着胸膛线条分明的肌rou。 唐蕴安暗赞买的药实在物有所值,抬起右手拨开容铮额前的碎发,左手在软弹的rou粒上一下一下地搓揉,胯间早已热胀的硬物隔着制服裤子,在对方臀缝用力顶弄。 那双眼睛竟没有逃避般地紧阖,正在狠狠地瞪他。眼中充斥着怒恨,和遭到背叛而生的湿润的痛苦。 他看得简直欢喜至极。手上更加用力,rutou被扯成了长长的rou条,容铮不由地泄出一声悲鸣。 “舒服吗,嗯?” 再忍不住,唐蕴安露出无比快乐的笑来,“叫这么sao,表情也很yin荡,喜欢被我这样玩?” “……滚……啊……!” 两指用力一碾,rutou几乎被碾成薄粉色的rou片。唐蕴安如愿听见更痛苦的惨叫,也不计较对方言辞上的冒犯了。 “你的眼睛越来越红了呀,要哭了吗?我很喜欢听别人哭,最好是一边求饶再一边哭。有时我心情不错,那犯错的人呢,又恰好跟你一样有副讨我喜欢的身体,我就会允许他打开腿给我玩,我玩爽了,也就不杀他了。” 容铮难以置信的眼神取悦了他。掌心覆上胸膛,唐蕴安将硬如石子的凸起摁进乳晕,开始旋转着按揉,另一只手自前额下滑到腹部。 拉链被拉开,接着是皮带扣被解开的金属声响,制服裤子被扒到接近膝盖的位置。 “咦?意外地有资本嘛——” 隔着棉质内裤,唐蕴安抚摸着那团鼓囊囊的软rou,“怎么一直这样看着我?不信我是这种人?还是不信我敢杀人?没关系哦,等到了我们要去的地方,见到你哥哥,他会把一切都告诉你。嗯……如果他还没被我叔叔玩到晕过去。” 不能理解吧。也无法接受吧。他看见容铮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改变,原本存在的羞耻愤恨中逐渐掺杂了混乱和惊恐。 他想也是,有那么一个不明事理的哥哥,容铮大概也相信S国所有警视厅都在践行绝对的正义,正好好保护着每一个公民,听自己随便说杀人这样的话,会被吓到也是正常的。 “嗯哼,”不禁柔声地安慰,胸口处的手换了另一边凸起摁压,“别怕。你犯的错不重,只是说了我讨厌的话而已。不至于就杀掉你了。” 一边用好像朋友间正常聊天似的语气说话,唐蕴安漫不经心地摆弄已经微微隆起的性器,力道时重时轻。而即便被如同道具般对待,性器顶端也很快渗出水液,就将内裤沁出深色的湿痕。 “…唔……” 本就兴奋的身体里,越发涌出甘美的、几乎麻痹理智的异样滋味。 被捆绑在头顶的双手用力握紧。起码不要对这种行为作出下贱的回应,否则自己,会变得更加恶心吧。这么想着,容铮努力咽下将要脱口的呻吟。 “互相了解就到此为止了!你已经知道我是怎样的人,而我对你的身体也很满意——”唐蕴安用指腹去摩擦那个流水的小洞,双眼打量着容铮赤裸的上身,“先前乍一看,是不怎么起眼,脱了衣服倒比你哥哥还漂亮。哎,不知道叔叔看见了会不会都想要啊,我不想为个玩具跟叔叔争,所以这次……他最好别像两年前那样,再来抢我的。” 唐蕴安最后一句话很小声。容铮忍耐着下腹电流般的快感,更无暇去捕捉对方自言自语般又饱含羞辱意味的言辞,而即便听见,他也不会为对方两年前就玩弄过别人的身体感到惊讶,或许在唐蕴安的眼里,他这类不在特别保护名单上的人,已根本不能算人了。腹部的那只手搔刮着性器顶端,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急速。他的内心被焦灼和痛苦充满,理智尖啸着拒接,身体却渴求着对方更加过分的侵犯。 “……哈……啊……” “开始爽了吧?这次由不得你不承认。你这里喷的sao水……”指尖用力在马眼上碾过,“啧。把我手指全打湿了。” 两指捏住guitou,重重地一掐—— “呜!……” 已经不能理解对方在说什么了。身体各处都残留着被殴打的酸疼,胸口被凌虐的凸起更是泛着灼烧般的刺痛,即便如此,性器却在指腹针对马眼来回往复的摩擦下迅速勃起。 充血的roubang被内裤束缚成微弯的形状,唐蕴安像是故意要将他逼至极限,想看他露出更为狼狈的丑态。顶端揉擦小孔的手指愈发大力而急速,柱身又被另一只手隔着布料撸动,腿间的那部分内裤已经被汗水和前液弄得湿黏,冷气吹过,回流到身体的却是更为火热的情潮。 “不能射哦。”戏谑的笑声。性器被甘美的刺激推到射精边缘,陡然被两根手指箍紧了根部。 不得解放的苦闷,和对于更为直接的触碰的渴望,几乎压倒了容铮从被按在座位上就开始急速滋长的恐惧。 他害怕身体的畸形之处引起对方注意。如果那里被同性插入,不只是身体,而是某些更深的东西会就此崩坏了。 所以当他被唐蕴安用项链捆住性器,又被推倒在毛毡,头发再次被拉扯,嘴里被强制塞入对方粗长的炙热。在强烈的呕吐和窒息感中,他听见那道甜蜜的声音说: “不要把车里弄脏,我不喜欢。” …他其实松了一口气。 随即有种狠狠嘲笑自己的冲动。 真是可笑、又悲惨的想法,而且是因为自己的轻信,因为自己的无力,最终落到了这样的境地。 ——属于同性的器具在喉咙里反复捅弄,泪水和唾液混杂在一起流淌过颈项,一滴滴砸在赤裸的胸膛。性器被对方用皮鞋来来回回地碾揉,每当那种麻痹般的甜美滋味累积到极限,器官膨胀到了快要射精的时候,那只蹂碾顶端的脚就会狠狠地踩下,确保他不会将毛毡弄脏。 “……唔……咕、唔……” 真想反问对方,那个砸到地毯的冰淇淋怎么说。嘴巴却被塞得满满当当,除了呜咽什么声音都不被允许发出,而为了尽可能吞下更多,需要把喉口努力地张开,克服自胃里逆流而上的呕吐感。不仅如此,还被逼着用舌头伺候,甚至被威胁——如果舔得不能叫对方舒爽地出精再一滴不滑落地吞咽干净,就会被扒下内裤,当着司机,在这辆车里被反复地jianyin,直到对方jian得满意。 快要连愤怒和自嘲的力气都没有了…… 灼热和痛楚在体内并行游走,不知道含对方的roubang含了多久,视野都在强烈的窒息感和小腹持续的胀痛中逐渐昏暗,隐约听见了体内一根根神经绷到极限的悲鸣。头发再次被抓住,头皮早已经麻木到不会疼痛,就这样被粗韧的性器抵入食道,头被强行地前后大力摇晃,那根东西仿佛还在变长,他几乎有种会被cao进胃里的错觉……眩晕越来越严重。昏过去的一刹那,有种不可思议的轻飘的解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