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拍卖初夜被掰开双腿当众验货,穿肚兜被将军吸爆奶子
“嘶...江澜怎么还不来...贱屁股夹紧点...老子...要射了!呃——” 富商狠狠打了身下小倌的屁股一巴掌,大手抓住晃动的两片sao屁股不断揉捏,胯下疯狂cao干,马眼一张,将guntang的jingye尽数射进了小倌的后xue中。 “哈啊...客人好棒...啊啊啊——射死了——” 小倌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上身趴在地上摆出狗交的姿势,仰着头尖叫,被打入体内一股股jingye射得翻起了白眼,浑身瘫软地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富商毫不留恋地将半软的性器从cao到烂熟的yinxue中拔出,踢了一脚瘫软在地的小倌,“快过来给老子舔干净。” 小倌听话地跪坐起来,伸出鲜红的舌头满脸沉醉地舔着客人的性器,将上面的yin水和jingye一点点地舔干净,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 富商冷笑一声,这小倌早就被cao熟了,xue也不是极品,干起来没什么意思,他今天来可不是来cao这种货色的。 其他人的想法也是一样,一边玩弄着身下的小倌一边频频望向高台,四下寻觅着这位沦落风尘的侯府小世子的踪迹。 随着时辰越来越接近,在所有人都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只听‘叮铃叮铃’的脆响传来,万众瞩目的少年终于开始一步步走上高台。 少年身量纤细,身披半透明的大红色薄纱,赤着玉足,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裸露在外,肌肤光滑细腻,好似上好羊脂白玉,在烛光的掩映下泛着奶白色的光。 他的容貌是惊人的艳丽,如鸦羽一般的长发顺滑的散落在脑后,双颊绯红,眼含秋水,娇嫩的双唇被迫大张,被黑色的口枷牢牢堵住,半透明的口水一点点流下,滴在线条优美的下巴上,更添几分yin靡。 少年细瘦的手腕被红色的软绳绑缚在身后,只能被迫挺起单薄的胸膛,一对挺翘的娇乳在薄纱中露出高耸的形状,在薄纱中若隐若现,格外诱人。 在江澜出现的一瞬间,台下传来一阵吞咽口水的声音,所有人都推开了怀中的小倌,双眼发直的注视着少年的身影。 与这位娇养的小世子相比,刚才那些就是一帮上不得台面的庸脂俗粉,连对方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台子大约有半米高,赤裸的玉足踩在木制的阶梯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薄纱的长度堪堪到大腿根,每次抬腿时都会随着抬起的动作往上移动一寸,露出身下嫩红的xiaoxue。 为了不让自己暴露,少年只能更努力地挺起胸膛,夹紧双腿、缩着翘臀,期望身后垂落的红纱能遮住腿间的春色。 可惜薄纱太短,还是有几个眼力好的人看到了。 “呼,我看到属于双性人的xiaoxue了,粉粉嫩嫩的,插进去一定很爽。”某位侍郎的公子低头时正好看到了江澜走动间露出的春色,不由得目光灼灼地舔了舔唇。 “我也看到了,小逼还在流水呢,啧,好sao。” “在哪儿呢,我怎么看不到?切,这衣服真碍事,还不如扒光了,披个薄纱又挡不住,sao奶头都凸出来了。” “是啊,那对奶子挺得这么高,一颤一颤的,sao奶尖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被人吸啊。” “应该是吧,据说双性人奶子里能喷出乳汁,得让人狠狠地吸才能吸出来。” “呵,等会儿我一定要把这对sao奶子吸爆——” 这些平日里衣冠楚楚的王公贵族们此时都暴露了本性,用最下流的言语意yin着这位沦落风尘的小世子,说出的话比市井之人还要粗俗。 毕竟以在场大多数人的身份,在往常只能远远看一眼身份尊贵的侯府世子,生不起一点亵渎之心。 可如今这只高贵的鸟儿被人从华贵的鸟笼里赶了出来,落入平民手中供他们亵玩,谁会放过这个机会? 马上就能将素来眼高于顶的天之骄子压在胯下肆意凌辱,想想就觉得兴奋。 “妈的cao死你,让你挺着奶子勾引人!” 一名身材魁梧的军官猛地扯过旁边的一名小倌,大手粗鲁地撕开衣服下摆,解开裤头挺着大rou就cao入了濡湿的后xue,一边暴jian那名小倌,一边用yin邪的目光紧盯着高台上的漂亮少年,仿佛胯下cao着的是对方一样。 一道道如狼似虎的视线落在少年身上,像是要把他扒光一般灼热,各种yin声浪语不断从台下传来,甚至还夹杂着‘啪啪啪’caoxue的声音和黏腻的水声,场面十分yin乱。 饶是江澜设想过拍卖初夜时的各种场景,也从未想到会是这样的不堪。 足间的金铃停止了晃动,少年脸色发白地停住了脚步,恨不得封闭五感,将这些污言秽语全部封在耳外。 龟公半强制的将他带到高台上,以往金尊玉贵的小世子被迫以衣不蔽体的yin荡姿态面对着台下不怀好意的众人。 少年白皙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目光与台下接触了一瞬便受惊一般的收了回来,心中却难掩震惊,因为他发现其中有不少人居然是熟悉的面孔。 比如那位翰林院编修,在他还是侯府世子的时候,每次见到他时都会恭敬地行礼,笑容带着谦卑与讨好;又比如那位员外郎,每次都带着一堆礼物来拜会父亲,即使被拒之门外也固执的等在原地,直到门房不耐烦地将他轰走,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可如今这些人全都变了一副模样,用猥亵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不时将上酒的小倌拉进怀中亵玩,甚至有人在江澜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刻意揉弄起裤子里挺直的阳具,做出顶胯的下流姿势,与以往谦谦君子的姿态简直判若两人。 被各种不怀好意的、yin邪的目光一寸寸视jian着身体,其中一些还是他认识的人,江澜被无尽的羞耻感包围,圆润的脚趾蜷曲,全身都泛起了粉色。 他口中发出了如小动物般的细小呜咽,漂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泪光,恨不得自己立刻死了,就这样消失在所有人面前。 可与此相反,他被喂了春药的身体却被那些yin浪之词、被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刺激地不停颤抖,暴露在人前的兴奋感化作无穷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波地袭来。 身下的xiaoxue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江澜呼吸急促、紧咬住口中的黑色圆球,猛地仰起纤长的颈子,在灭顶的快感中高潮了——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股股yin水如喷泉般从少年的身下高高喷出,在空中抛出一道yin靡的曲线,‘哗啦啦’地落在台下,甚至有几滴溅出的yin汁落在了台下宾客的脸上和嘴边。 “妈的,真是sao货,还没碰他就喷水了。” “这逼水闻着就好sao,真欠cao,小爷我一定要干烂他的saoxue!” “哈哈,sao水味道不错,小公子再喷一个——” 各种yin秽不堪的话语从四面八方传来,但江澜已经听不到了。 当众高潮的绝顶刺激令他短暂失去了意识,被刺激得双目失神、口水横流,如同进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久久不能回神。 无力的双腿颤抖着马上就要倒下,却在前一刻被站在一旁的两个高大的打手同时架住了胳膊,承受着众人的视jian。 此时的少年双颊绯红、意识模糊,下巴和脖颈上全是从口枷中流下来的晶亮口水,喘息着半靠两个壮硕的汉子身上,被人们肆意观赏着高潮后的yin态,毫无所觉。 —— 老鸨见时辰差不多了,抬手抚了抚鬓角的珠钗,施施然走到台上。喧闹的锣鼓声让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将视线纷纷投向老鸨这里。 风貌犹存的女人走到已经清醒的少年面前,拿出帕子擦了擦他流下的涎水,然后用手指捏住他玉白的下巴,强迫神情屈辱、眼含泪光的小世子抬头面对台下的众人。 “贵客们,今儿拍卖的是南风馆的头牌小倌江澜的初夜。这位的名头不用我多说了,相信各位也都是为此而来。” 老鸨一边说一边用染了豆蔻的指尖挑开了少年身上单薄的红纱,媚笑着道:“老规矩,在拍卖之前先验验货。” 轻薄的红纱被褪到肩头,那对掩在薄纱中看不真切的挺翘鸽乳,如今终于彻底地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少年的奶子不大,男人一只手就能拢住,然而成色却是极品中的极品。 它如雪一般洁白,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般滑腻,浑圆挺翘、形状饱满、弧度分明,一看便弹性极佳。 粉嫩嫩的奶尖因为直接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变得微微挺立起来,颤巍巍的镶嵌在如玉的肌肤上,好似雪山上的一点红梅,嫩生生、挺翘翘的,让人恨不得叼在嘴里疯狂吮吸,直到吸出乳汁才好! 看到这副美景,吞咽口水的声音自台下接连不断的响起,江澜难以承受地闭上眼挣扎起来,口中发出呜咽的声音,细白的腰肢不断扭动想要挣脱束缚,却被两个高壮的打手按住死死按住双肩,挺起的胸膛反而让那对美乳越发高耸挺立,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显得格外诱人。 “不愧是双性人,这奶子太美了。” “看起来又白又嫩,摸起来肯定很软。” “快开个价吧,我要把这对sao奶揉成两倍大,握都握不住,那样手感才好。” “此言差矣,我就喜欢这种大小的,一只手就能玩个爽。” 老鸨妩媚一笑,大红色的指甲抚上了少年雪峰上粉嫩的尖尖,轻轻剐蹭着。 只见两个嫩红的奶尖很快便被刺激地充血肿胀,从雪白的奶子中挺立起来,高高地向外凸着,逐渐变大变硬,颜色殷红如血,好似一颗晶莹的红宝石点缀在羊脂白玉般的奶子上,漂亮得惊人! “嗯...嗯...”江澜剧烈的喘息着,娇嫩的奶尖被略有些尖锐的指甲不断剐蹭,不时用指腹在乳晕周围打着圈磨蹭,亦或是对着奶尖狠狠一按,将它按进奶子里再弹出来。 敏感至极的部位被各种层出不穷手段的玩弄,赤裸的奶子、殷红挺立的奶尖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众人面前,还有自己被玩弄奶子的yin态,这一切的一切,都被看到了!全都被看到了! “呜——”想到这里,少年浑身一抖,灭顶的快感袭来,身下的xiaoxue抽搐着吐出一股yin液,沾湿了整个腿根,有几滴半透明的yin液顺着笔直的长腿流下,在烛光的照耀下泛着一层水光,yin靡不已。 围观的众人看着这一幕双眼发直,吞咽口水的声音越发清晰,裤子里几乎都撑起了帐篷,连平日里最冷淡的御史大人都硬了jiba,恨不得将小美人cao死在身下。 老鸨适时收回了手,笑着道:“好了,江澜的这对奶子验货完毕。无论是大小、形状、颜色、柔软度以及敏感度都是极品,接下来是xiaoxue。” 她朝制住江澜的两名打手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放开了手,另一人则抓住少年的腿根从后面将他抱起。 强悍有力的双臂不由分说地分开了少年白皙的双腿,将对方摆成小儿把尿的姿势,并往前走了几步,好让台下的人看得更加清晰。 “呜—呜——”最隐秘的地方被迫敞露在众人面前,江澜疯狂地摇着头,身子挣动,双腿不断蹬踢,却被那双铁钳般的双臂死死箍住无法动弹,白皙的大腿被掐出了一道红痕。 少年流着泪闭上了眼,不敢再眼前放荡耻辱的场景。他的双腿被完全敞开,露出被束缚着的yinjing和下方粉嫩的花xue,极近的距离能够让所有人都看得分明。 花xue是未经人事的淡粉色,像是一株还未盛开的娇嫩花苞。两瓣花瓣羞涩的闭合,只在中间露出了一条细细的小缝,看起来连一根手指都cao不进去,更别提男人的大jiba了。 然而此时纯洁的xiaoxue却在众人的围观下一伸一缩的吐着春水,将周围染得湿漉漉、亮晶晶的,甚至有一滴刚刚喷出的yin汁颤巍巍地挂在xue口,在众人的注视下晃了几晃,最后无声地落在了地上。 “嘶...”这yin靡的一幕令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接着粗重的喘息声和吸气声此起彼伏,恨不得立刻就把jibacao入这粉嫩的yinxue中,插得这细皮嫩rou的小世子浪叫不已,yin水喷涌。 另一位打手接到老鸨的暗示后,上前几步跪在少年身下,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掰开了两瓣yinchun,露出了藏在里面的娇嫩珍珠,然后将粗糙的指腹按了上去—— “呜啊——”少年的身体猛地弹起,小腹紧绷,殷红的双唇死死咬住黑色口枷,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呜咽,xiaoxue中喷出一大股透明的yin水,直接被刺激得高潮了。 由于离的近,站在前方的宾客几乎都被喷到了,大股的yin液落在他们的衣服上、脸上和头上,不过没有人嫌弃,反而一个个痴迷地舔着脸上和手上的yin水,被那股又甜又sao的味道弄得双目赤红,眼中欲望更甚。 浑身瘫软的少年被打手抱着从台子的左边走到右边,向所有人展示着他高潮后yin水横流的xiaoxue,务必让每一位宾客看得清晰,好让这次的初夜拍出一个好价格。 一刻钟之后,老鸨拍了拍掌:“好了,今晚验货完毕,下面开始拍卖江澜的初夜,起拍价——白银一千两!” 这个价格一出,不少人都震惊不已。 在大丰国,五品官员每年的俸禄不过两三百两,若要凑齐这一千两,起码要四五年不吃不喝才行。 隔壁春江院于十日前刚刚拍卖了花魁紫苏的初夜,同是高门贵女沦落风尘,其样貌、身段均不俗,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 可饶是如此,初夜也不过五百两的起拍价罢了,轮到江澜这里竟整整翻了一倍! “一千二百两。” “一千四百两!” “本公子出一千五百两!” “一千六百两!” “我出一千八百两,小公子的初夜归我!” ...... 还不待他们抱怨起拍价太高,台下已经竞相叫起了价,转眼便将拍卖价格提了一倍! 见此,在场有一半的宾客只能熄了念头,脸色发苦。 唉,哪怕侯府世子沦落至此,也轮不到他们享用。只能等着初夜过后多凑点银两,期望能排到吧。 此时叫价已经加到了两千五百两,老鸨笑得合不拢嘴,心里乐开了花。 这个价格可比知名花魁入府服侍还要高,他们南风馆从此要出名了! 这小世子不愧是身娇玉贵、往日被侯爷捧在掌心的人儿,多少王公贵族求而不得,就等着落入低谷后尝一尝他的滋味呢。 “天字二号房贵客出价白银三千两。” “天字一号房贵客出价白银三千五百两。” “天字二号房贵客出价白银四千两。” 从二楼传来龟公高亢的声音,顿时惊住了台下所有人。 要知道南风馆的“天字”包厢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据说只有二品及以上的大员或者王侯世子等贵客才会被请上包厢。平日里大多空着,没想到这次居然有两位大人物同时驾临。 啧,小世子的魅力果然大到惊人。 此时没有人敢继续出价,那名富商纵然心有不甘也只能放弃。 凭楼上任何一位的权势地位,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美色虽好,但也要有命享受才行。 众人纷纷抬起头看向二楼的房间,却被厚厚的纱帐挡住了视线,不由得暗自猜测起这两位贵客的身份来。 二楼,霍封将军俊眉微蹙,不悦地抿紧了唇。每次他一出价,对方便不甘示弱的紧随其后,步步紧咬,没有一丝退让。 目前价格已经提到了六千两白银的高价,这个价格对于屡战屡胜赏赐无数的大丰国战神来说不算什么,只是再这样下去,势必会引起圣上的注意。 他自然也知道对面与他竞价的是谁。 往日里光风霁月、芝兰玉树的萧大学士,居然对自己的学生抱着这样龌龊的想法,不知道全天下以他为表率的读书人知道此事之后,将如何看待他们的恩师? 霍封大步走出包厢,示意龟公叫价时放慢速度,几步便来到了对方门外。 两名高大的侍卫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很快包厢门打开,将军抖了抖身后的披风,迈开长腿走了进去。 “果然是你。”霍封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太师椅上,目光灼灼地沉声道:“停下来。” “哦?拍卖本就是价高者得,将军何出此言?”萧于清挑眉淡淡一笑,语气却不容置喙:“抱歉,今日我一定会奉陪到底。” “你当真喜欢他吗?”霍封冷笑一声:“如此大张旗鼓,是觉得江澜还不够惨吗?” 萧于清饮茶的动作一顿,面露嘲讽:“那将军你呢?只要你现在退出,便不会引得圣上瞩目。” “我答应了江澜,会救他出来。”将军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一字一顿道:“我本就有‘克妻’之名,好男风也在情理之中。不像萧大学士,听说公主对你满心爱慕、非卿不嫁,若她闹起来你将如何处置?若是圣上下旨赐婚,你又当如何?” 萧于清手中的茶盏瞬间落在了桌子上,发出‘砰’地一声响,门外的侍卫察觉到动静刚想要冲进去,被一声压抑的“无事”挡在了门外。 “原来你早就——!”向来云淡风轻的萧大学士眼中惊怒交加,突然明白了那些关于战神‘杀气过重、克妻无子’的传言从哪里来的了。这个人,竟然从很早之前就开始盘算了! 他脸色微白,双手在衣袖中握得死紧,分不清是震惊更多还是嫉妒更多,最后只能哑声道:“我明白了...你好好待他。” 当晚,江澜的初夜以八千两白银的天价被天字二号房的贵宾拍得。 没有拍到的众人心中又气又恼、哀叹不已,只能红着眼睛拉过南风馆的小倌们泻火,又为老鸨带来了不少生意。 听到最后是将军拍得,江澜紧张的心情终于彻底放松下来,张开玉白的掌心,只见手心里全是冷汗。 刚刚他是真的害怕,万一不是将军,那...他简直不敢想下去。 —— 江澜换上了一身成亲时穿的大红喜袍,长长的直接盖住脚踝,不过料子还是薄纱般清透,嫩绿的肚兜在里面若隐若现,下身则空无一物,一眼就能看到少年挺直小巧的yinjing和下方娇嫩的细缝。 “我...真的要穿这个吗?”少年满脸通红地看着铜镜,这件喜服他是很喜欢,但是里面绣着荷花的肚兜分明是女子之物,而且、而且是丝绸的,还有点紧...... “将军会喜欢的。”老鸨轻轻一笑,看着铜镜里那张漂亮羞涩的脸,带着少年特有的清纯与稚嫩,美不胜收,“走吧,别让将军等太久。” “嗯。”江澜点了点头,拽了拽只到细腰的肚兜,拢着喜服跟在老鸨身后,一步步靠近他的‘新房’,心跳开始‘砰砰’跳个不停。 过了今夜,他就是将军的人了。 房门被打开,身材高大挺拔的将军同样着一身大红色的喜服,更衬得他宽肩窄腰,英俊不凡。 冷冽的眉眼在看到少年的一瞬间柔和下来,走上前用大手握住了江澜的手,一步步朝床帐走去。 大门被从外面关上,房间内披红挂彩,红绸遍地,处处都充满了喜气,似乎他和将军真的要在今日成亲。 两根儿臂粗的大红喜烛燃起,将军这才看清了江澜身上的装扮,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眼中似有熊熊火光燃烧。 “...将军,喝合卺酒。”江澜被男人灼灼的目光看得双颊发烫,赶忙起身倒了两杯酒,递给对方一杯。 两人交换着喝了酒。 这酒不似烈酒一般辛辣,带着一股微甜的味道,但不知为何,喝下去之后仿佛有一团火从小腹烧向全身,江澜不自觉软了身子,被将军顺势压在大红锦被之中。 “阿澜,谁让你...穿的这身衣服?”将军的呼吸有些急促,强悍的双臂撑在江澜两侧,目光一寸一寸地划过喜服内若隐若现的嫩绿肚兜以及少年胸口处随着呼吸而不断起伏的弧线,喉结滚动,嗓音带着难以克制的沙哑。 “唔...将军...你不喜欢吗?”本就中了春药的少年脸色绯红,口中湿热的吐着气,眼中似含着一汪春水,水润润的像是在勾引,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眨动,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不自觉的娇媚。 “...喜欢。”只听‘呲啦’一声,古铜色的大手直接撕开了少年身上喜服,露出里面嫩绿的肚兜。 只有少女才会穿的肚兜紧紧地箍住少年一对挺翘的美乳,凸显出圆润挺翘的形状,白皙如玉的肌肤从下方透出,又被薄纱笼罩着,影影绰绰带着一丝朦胧的美感,引人遐思。 肚兜上绣着一片片碧绿的荷叶和两朵含苞待放的荷花,绣得栩栩如生,那花苞刚好落在两点粉嫩的尖尖处,看得将军一阵口干舌燥,低头便含住了其中一枚挺翘的朱果,肆意舔弄起来。 “嗯...将军...另一个也要......”丝质的肚兜被湿润的口水浸湿,变得近乎透明,薄薄一层贴合着白嫩的肌肤,完全显露出奶子的形状。 左边的粉嫩的奶尖被大舌疯狂的舔弄、吮吸、噬咬,早已吸成了两倍大,像是一颗饱满的樱桃。另外一枚却遭受到了冷落,仍旧小小的,缩在一旁等着垂怜。 “哈啊——”还不待反应,guntang的唇舌离开了左边殷红的乳首,换了个方向,隔着肚兜开始狠狠吮吸起右乳来。 被冷落的小奶尖瞬间变大,红艳艳的从肚兜中鼓起,硬如石子,如一颗熟透的果子般诱人。将军的舌尖疯狂拨动,将这棵熟透的朱果舔得水光四射、肿胀不堪。后面更是张开嘴巴将整个奶子吸入口中,像要吸出乳汁一般卖力。 “哈...将军...不要这么...用力...奶子被吸爆了...啊......”江澜声音颤抖地喘着气,嗓音甜腻地呻吟着,被快感折磨得不断挺起上身,却正好将挺翘的双乳送入将军口中,被吸得全身发颤,只好软了身子任对方为所欲为。 半晌之后,等将军终于从嫩绿的肚兜中抬起头,嫩绿的肚兜几乎有大半都被口水浸润得透明,被蹂躏地饱胀的奶子被舔得湿漉漉的,清晰地从肚兜中透出,yin靡到了极点。 两个奶子都被吸得有原来两倍大,将肚兜撑起了明显的弧度,原本粉嫩的奶尖被吸得殷红如血,似乎有些破皮,轻轻一碰就让少年轻呼出声,用细长的手指挡着,哀叫着不让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