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自己不会穿裤子
飞沉屈着膝盖,把腿并拢起来,似乎想用两腿磨蹭自己的性器,但在江屹川眼皮底下又不敢动。他眼眸半阖,眼神迷离,嘴巴微微张着,却只有急促喘息的细微声音。 江屹川手放到他两膝间,往左右分了分,沉声道:“腿张开。”飞沉不敢反抗,把两腿再度张开。江屹川把他往外扯了扯,拿被子往他腰下塞,将他腰臀高高垫起。那口湿润的rouxue便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江屹川手指在xue口按了按,缓缓送进去一个指节。 手指被吮住的瞬间,飞沉也短促地哼出了声。那声音透着按耐不住的媚意,似是十分渴求。但江屹川也立即感觉到飞沉身体绷紧了。他空出来的手摸在飞沉大腿根上,感觉到飞沉皮肤细滑,但肌rou僵硬得像石块一般。 明明他的性器挺立着,后xue也像饥渴的小嘴不停流着水,他的身体却又仿佛在下意识抗拒和恐惧。 江屹川想起每次飞沉以为自己会cao他时,他都是这样浑身僵硬紧绷的样子。 他摸在大腿根的手忍不住不轻不重地在那里拍了拍。 “放松。” “对不起,主人……”他立刻道歉,可是身上还是放松不下来。 不是一贯做性奴的么?不是被药物养熟了的么?江屹川有些疑惑,探进xue里的手指慢慢继续往里推,直到整根插进去。 里边暖热湿润,又弹性十足。江屹川把手指抽出一半又全根送进去,肠rou乖顺又热忱。江屹川把手指完全抽出来,把自己又硬涨起来的性器抵在rouxue上。 xue口太小,江屹川不耐烦地戳弄了几下都进不去,便用两手去掰飞沉的臀rou。臀rou也硬梆梆的。江屹川将手指再送进xue里,抠挖了一会,加了第二根手指,慢慢扩宽。 江屹川一只手在扩张飞沉后xue,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抚摸。rouxue里外都紧致又柔软,偏偏外边哪里都又僵又硬。飞沉就连脸颊都绷着,咬肌鼓起,显然正死死咬着后槽牙。江屹川摸着摸着就觉得索然无味,加上泄过一次,酒意也消得差不多了,对着这样一副身体,兴致也没了,性器也半软了下来。他把手指抽出来,将带出来的长长一丝透明黏液顺手抹在飞沉大腿上。 “主人?”飞沉睁大眼忐忑地看向江屹川。 “自己收拾一下,早点睡觉吧。”江屹川站在床边整理自己的裤子,余光扫到飞沉湿乎乎的xiaoxue怯生生地收缩着。那根阳具也还直愣愣挺在那里。本来打算走了的江屹川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舒服了把人这样丢下有点说不过去。 他在某些意识上存在着矛盾之处。这七年的经历和压力使他慢慢变得冷漠,可他成长的环境和周围的人际使他没有压榨折磨奴隶的想法。 他把飞沉身下的被子扯出来,扶他靠坐在床头,自己也坐下来,试探地握住了飞沉的性器,开始慢慢taonong。 他虽然也曾自渎过,但却是第一次为别人做这种事,多少有些生涩。不过同为男人,他还是多少知道怎样能更舒服。 飞沉没出声,但呼吸变得粗而急。他拧着眉,眼睛盯着江屹川上下撸动的手,那神情不像感受到快感,反而像在被上刑。 “难受?”江屹川迷惑不解,他手里握着的东西明明硬得很,还有些发烫,guitou也吐出了透明的液体。 飞沉连连摇头。 江屹川着意加快速度,飞沉胸膛的起伏更加明显,喘息里也开始夹杂了极度忍耐的细碎呻吟。江屹川另一只手又试探地摸了摸飞沉的大腿。肌rou依旧僵硬得厉害。 taonong了一会儿,飞沉嗓音低哑地乞求:“主人……飞沉忍不住了……求主人嗯……求主人让飞沉泄身……” “那便泄出来啊,告诉我做什么?”江屹川早就觉得自己荒唐。不但让这魔奴为自己口侍,过后还自己亲自上手为他纾解。只是已经做了又不好中途停下来,只盼着快些结束。 他的话也同样令飞沉不能理解,只是他也没法思考,只听明白了允许的意思,便在江屹川手里一泄如注。但直到此时,他僵硬的身体依旧没有变化。 他瘦得几乎没有脂肪,薄薄的皮肤下是薄薄的肌rou,再往下是骨头。性事里这样的身体,摸上去全无软和手感,江屹川算是明白了他为什么会不断被转卖。虽然性器与后xue似乎确实被药物养得十分yin荡,但他在床上几乎是安静的,或者说是乏味的,从表情到身体也没有一丝一毫柔软娇媚。 江屹川拿汗巾擦掉手上的黏滑,又给飞沉擦了擦。抬头看到他脸上还挂着自己的jingye,顺手也擦了去。那条满是jingye的汗巾他已经不想要了,随手丢在桌上。 他回头发现飞沉还愣愣靠坐在那儿,光着下半身,两腿屈膝,大大地张开着。江屹川不由皱眉道:“自己不会穿裤子?” “会,会的。”飞沉这才动起来,摸到自己的裤子往腿上套。 他一只手不方便,但江屹川已经不想再待下去,起身离开了他的房间。 林又霜死后,江屹川没有刻意守身,只是也没有放纵的想法,更没有再娶的意愿。 丧妻第一年,他沉浸在悲伤和无妄的责难中。之后五年则是为了达成玉柳真人的条件,借到聚魂灯而疲于奔命,出生入死,几度差点丢掉性命。接着是到处打听可以炼制灯油的守魂木,寻找能从毒瘴里拿到守魂木的人。 这一年年,一天天的,就算身体偶尔起了欲望,他也是草草应付。今夜之事,虽因飞沉那奇怪的身体状态不尽如人意,但已算是他七年来最畅快的一次。这也是他后来没好意思直接走开的原因。 可这是他买来的奴隶啊,哪有人这样为奴隶着想的。他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 他脱去外衣躺到床上,右手握了握拳,又下意识搓了搓手指,那上面似乎还残留有滑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