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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嫉妒之rou(H剧情,除夕对联playcao进zigong)

    漫天的雪静落在死寂的石灰地上。

    破败的别墅缠满了银色的爬山虎,无人照料的花园里的玫瑰拥簇在一起,从锈迹斑斑的黑色铁门栏杆冒出头,花枝萎缩在一起,叶片上盖着厚厚的白衣。

    凹凸的铁门发出令人耳酸的摩擦声,门上堆积的雪簌簌抖落下来,似乎堆在了一只无形的手上,积雪停在半空,很快无声无息地融化了。

    “吼……”一只青紫的臃肿手随着野兽的咆哮声从堆积的杂草爬了出来。

    咔!

    一个利落的砍刀落在了那根手臂上,浓稠腥臭的黑色液体从伤口里渗出一星半点,皮开rou绽,白骨露出。

    咔咔咔!

    又补了三刀,闪着银光的锋利砍刀将那根手臂利落地断了。

    通往别墅大门的石子路上铺着厚雪,不见人走过,却有两排脚印一步一个的踩向了大门方向。

    目光追随着那排脚印,砍刀的主人提着刀刃被染成墨绿的砍刀站了起来。

    砍刀主人一身白,白羽绒服,白帽子,白靴子,连口罩和眼镜都是白色。

    他从背上的背包里掏出根尖椎锋利的茅,在杂草中扒拉了几下,寻到了那根断臂的主人——一个只有半身的干枯丧尸,浑身上下腐坏的能看到发黑的脸骨。

    茅尖对准还在迟缓张嘴的丧尸,“噗嗤”一声——利落地插进了脑袋。

    砍刀主人拉下面上的口罩,露出了一张勉强称得上清秀的面庞,大冬天的,他却面庞红润,额间还落着汗。

    “呼……”在口罩里闷了一路,终于有个不臭的地方了,秦宜长舒了口气。

    在避难所定居下来后,已经过了近半年。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锻炼自己杀丧尸的能力,发现心理能接受血浆四溅,内脏乱飞的血腥惊悚画面,但身体受不了。

    身经百战的安加和手下的队员不说,云如之觉醒异能的第一天就能徒手捏爆丧尸的头了,就连云希之都能一边闭眼尖叫一边扇飞一排丧尸的头。

    但他连砍许多刀才能勉强砍断丧尸的颈骨和颅骨,杀一只的时间顶别人杀十只,且体力消耗巨大。

    有时候甚至早上清剿丧尸收集物资,中午吃完饭就得跑去地里跟着阿姨学种地,冬天一到种完田还得搭温室大棚,晚上还得吸阳吸到昏睡过去。

    不过喜人的是——他把李从霞和双芊分开住的这个举措效果显着。

    别墅大门上的铁质门把微微转动起来——咔哒一声。

    门从里面打开了。

    龚帆拉着口罩笑嘻嘻地朝秦宜招手:“嫂子快来快来吃中饭了,我们已经把里面清干净了!”

    她话音刚落,门口凭空出现了一个和秦宜同样装束的高挑女人。

    女人抖落身上的雪,拉下口罩,露出张娃娃脸,也和秦宜打招呼:“真快啊你们,嫂子今天带了什么吃?我在家搓了鱼丸过年用,搓多了带点过来当下饭菜。”

    秦宜“诶”了一声,加快步伐走进门:“来了来了,今天带了土豆烧牛rou,我们交换着吃吧。”

    别墅内是现代风的装潢,装得很讲究,可见主人的财力和心力,只是许久无人居住打理,里面积着厚灰,再加上大雪天,里面阴冷得很。

    秦宜打了个哆嗦,黑瞳里火光一闪,客厅的茶几上已经摆好了餐具,架了堆小型篝火。

    穿着白色高领毛衣安加坐在沙发上,神情认真地架着小锅往里倒水,听到门口的动静,偏过头看到秦宜,金瞳微动:“过来吃饭。”

    双胞胎已经从怀里掏出被冻得像冰铁块的饭盒,目光炯炯地把铁饭盒火上烤,闻言齐刷刷地看向秦宜,拍了拍屁股旁边的位置。

    云希之:“哥,牛rou在我手里,坐我和如哥中间好不好……啊嘶嘶嘶烫烫烫。”

    他热饭盒烧到手了。

    云如之:“来这坐。”

    安加静静看着锅里逐渐沸腾起来的清水,从包里掏出裹着汤的塑料袋扔了进去。

    秦宜面不改色心不跳,果断地在安加身边坐下来:“我刚刚挖了点野菜,洗过了,顺便一起煮了吧,补充营养。”

    冷落两个弟弟不过动动上边的嘴皮子,冷落男朋友上下三张嘴都得动,权衡利弊下,他选安加。

    龚帆和高挑女人习以为常地隔着紧挨着的四个人远远坐下来,也掏出饭盒上火烤。

    女人打开铁盒,露出满满一盒的白色rou丸:“我给你们都带了,随便夹。”

    龚帆伸筷子数了三颗夹走:“爱你霞姐。”

    霞姐把饭盒举到双胞胎旁边:“你们两年纪小,还在长身体,给你们多准备了些,多夹点。”

    “谢谢。”云如之规规矩矩地只夹了一颗。

    云希之不客气地弄走了快十颗:“谢谢霞姐~”

    没错,高挑女人就是李从霞。

    这几个月来,成功将李双两人分居,且潜伏在两位的工作环境当中,秦宜认真观察了她们的行为举止。

    最开始两人同样按剧情对安加产生了强烈的兴趣且做出了措施,但是在他的强力干涉和表明爱人身份后,收敛了许多,甚至有隐隐更换目标的倾向——双胞胎。

    “认知这么久了如之还老这么客气,之之乖,”李从霞宠爱地拍了拍云希之的脑袋,将铁盒递到了秦宜面前:“嫂子,来。”

    安加不爱吃别人做的饭,秦宜就只客气式的夹了两颗:“现在所里rou供应少,我们不缺,你自己多吃点。”

    他咬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口感挺弹软的,捣碎了一点喂安加,安加看他一眼,才很勉强地就着他的筷子吃了,“难吃。”

    下厨的人还在对面坐着,秦宜一阵无语:“……是你嘴太叼了。”

    云希之一口一个:“就是就是,反正我觉得挺好吃的,就你难养,天天欺负我宜哥。”

    云如之揭开烤好的饭盒:“不叼,是贱。”

    见安加薄唇欲动,秦宜一把捂住,赶紧把汤包和菜捞出来:“吃饭吃饭,食不言寝不语哦。”

    手心被人亲了一下,他缩回手红着脸不说话了,默默夹菜分到每个人饭盒里。

    龚帆和李从霞在对面开始笑。

    李从霞远离了那个魔怔的嫉妒心后是个很正常的,甚至可以说蛮热情的大姐性格。

    秦宜刚开始和她一起吃饭交换饭菜时还胆战心惊,后来发现这大姐后面跟着其他人叫嫂子叫得很是真心,也就敞开了。

    双胞胎最终还是和秦宜住在了一块。

    至于云如之和安加擦出灵魂伴侣的火花……别说火花了,这两人别打起来把房子点了秦宜就谢天谢地了。

    还有个云希之在旁边煽风点火。

    导致家里的桌子凳子沙发每月换一批,末世物资随着时间越来越匮乏,砸了家具这三位还得晚上轮流加班去外面找替换家具。

    这次出来是日常清剿丧尸,顺便从这个别墅酒窖里弄几箱酒回去。工作吃得很顺利,完事一行人就直接回了避难所。

    冬天昼短,下午才四五点天就开始灰蒙蒙,连下了三天的大雪还是没有停的迹象,整个避难所被盖了层银装,显得很静谧。

    吃完晚饭秦宜就裹着安加的羽绒服冲向了田里。

    沿街几个在家里铲雪的异能者和他打了招呼,甚至还有一个熟人送了他一副对联,说快过年了,贴门上图个吉利。

    秦宜一心挂念装到一半的温室大棚和里面的小菜苗,他道过谢把对联塞进口袋,火急火燎地跑到了地里。

    远远就看到亟待竣工的塑料大棚边,卢阿姨和一个娇小的女生裹着粗布罩衫戴着护耳帽在地里刨土。

    还有一个体格高大的男人在她们旁边围观指导。

    秦宜连忙跑过去,“对不起对不起来晚了,你们开始了吗?”

    “宜崽来啦。”卢阿姨手里捧着黑色的湿土,回头看他:“不晚不晚,今天不开始了,明天过年,今晚除夕,我跟芊芊浇了水都准备回去了。”

    “秦宜来了?”面容娇俏的女生朝秦宜娇羞一笑,从身后提了两大桶水出来:“你们家四个男孩子,还是老样子,偷偷给你开点小灶。”

    心知这两桶水其实是送给四个男孩子中的“那一个”男孩子的,秦宜已经推拒累了,道过谢收下准备人走了就送到卢阿姨家里。

    一是卢阿姨家近,二是两桶水他根本提不动。

    见秦宜收了水,女生从地上站起来,朝他眨眨眼睛:“水够了那我就出先回去了,今晚除夕,世道再难过年还是得过得嘛。”

    说罢便拉着旁边的男人走了。

    秦宜默默目送两人一高一矮的背影离开。

    这个女生就是有水系异能的双芊,现在也变成了一个正常人。

    虽然还是有牵着手里的看着街上的坏习惯——养备胎。

    “行了别看了,”卢阿姨拍拍手把他拍回神:“今晚除夕夜,你赶紧回去陪家人吧。”

    秦宜收回目光,又有点游神:“哦,是哦……今晚除夕呢,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见他在想事,卢阿姨拍掉手里的土朝他伸出手:“来,扶姨一把。”

    “怪不得安加今……”天好像很黏人,在玄关亲那么久还不放我走。

    秦宜顺手把卢阿姨扶起来,刚想回话,就突然意识到这不是能说给外人听的话,腾一下红了脸。

    “那……”他摸了摸雪天里被冻得通红的耳朵:“没什么。”

    见他这欲盖弥彰的羞涩样,卢阿姨眼珠子一转,促狭一笑,也不深问:“看你这样,好了你赶紧回去陪你爱人去吧,大棚咱们改天再整,现在冬天,耽搁一两天问题不大。”

    “什么爱人啊……”秦宜不好意思地摸摸脖子:“那还是老样子,我把水给您送过去再回去。”

    卢阿姨:“行,走吧。”

    不说还好,一说突然就很想家人,秦宜心不在焉地把水送到卢阿姨家里,又火急火燎地赶回了家。

    还没到门口就看到二楼的卧室亮着灯。

    安加正叼着根风干rou干在阳台上倚着,脸别向秦宜离开的方向,金瞳冷淡地看着灰蒙云翳中隐隐绰绰的半轮月亮。

    他在那站了不知道多久,发顶宽肩上居然叠了层薄薄的雪。

    雪天专用的环境白色服隐蔽性极佳,似乎没注意到秦宜回来了,安加一动不动,看着很是寂寞。

    霎时间就心疼了,秦宜远远地抬高手:“安——加——我——回——来——啦——!”

    雕塑似的金瞳微微一颤,目光冷寂地打在秦宜身上。

    沿路昏黄的路灯落进他的眼里,层叠成两团朦胧羸弱的暖色荧光。

    秦宜左右看看街坊邻居。

    很好,没人。

    他跑到楼下,大声喊道:“要——男——朋——友——抱——”

    他余音未落,随着微风规律落下的雪絮乱了一瞬,被无形的风裹挟出了龙卷的落势,眨眼的功夫,阳台上没了人。

    腰上却多了双手臂。

    男人浑身冷得像块冰,被冻得一哆嗦,哆嗦完,秦宜毫不嫌弃地紧紧抱了回去:“刚刚突然很想你,你想我了吗?”

    “嗯……”安加拥着他,喘息似的在秦宜颈间吐了口雪气,思考了良久。

    “正在想。”

    ……

    谁先开始吻上的已经记不清了。

    等秦宜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带着直接从地上飞到阳台,然后就被丢到了二楼卧室的床上。

    在口腔里细密嘬吻翻搅的厚舌头退了出去,被吻得手软腿软,秦宜欲求不满地看过去——安加正站在床边脱毛衣,宽松的睡裤已经顶起了一大团凸起。

    毛衣一路从结实的腹肌掀到饱满的胸肌,肌rou蓬勃,力量贲张的rou体欲色十足,再加上胯下直挺挺的性欲,视觉冲击感强得秦宜眼直花,长期媾和纠缠的身体也被迅速挑起了火。

    楼下隐隐约约传来双胞胎交谈的声音,平常都是趁孩子睡了再做,但今天的火烧得格外不给清醒,秦宜挤着腿,嘴里不说,只暗示性极强拿小腿轻轻蹭安加。

    安加把毛衣扔到地上,胯下挺得老高,冷白的面孔却纹丝不动,像拆除夕礼物似的耐心至极地先从鞋袜拆起。

    咚咚两声,沉重的雪地靴被扔到地上,裤子也被缓缓扯下,露出底部布料已经有一丝濡湿的白色内裤。

    掀开臃肿的羽绒服,看着白色内裤上顶起的小包,安加笑了笑,隔着内裤捏了捏sao动的阴蒂。

    情动不已的身体受了刺激,秦宜轻哼一声,横躺在床上,屁股露在窗外,拿脚踩在安加大腿上:“安加……已经湿了,快,快点……”

    安加握住秦宜细瘦的脚腕,在上面摩挲了几下,才用力往外一个掰拉:“夹住。”

    秦宜依言屈膝想夹住安加的腰,好让那有力的胯带着巨物抵住正确的地方再往里捣一捣。

    但男人太高了,又站在床边,秦宜躺在床上,屁股撅得再高也只能勉强缠住男人的膝盖,两口被日夜轮流宠幸的湿xue已经在解渴地蠕动了,他有点委屈:“你干嘛呀?”

    眼见着好好的一条内裤马上就要遭涝灾,安加托起秦宜的rou臀,跪坐上床,拉着两条细直的腿缠上胯间:“你说呢?”

    “干,干我,嗯——顶到了!”xue口正正顶着坚硬的大roubang顶端,秦宜喘了一声,自觉地夹着男人的腰开始摇着臀磨起xue。

    sao得不像话。

    guitou隔着三层布料都能闻到yin水的味道,腹间一紧,安加拍了拍手里的rou屁股,继续拆除夕夜礼包。

    秦宜身上穿着他的羽绒服,就像偷穿男友衣服的小女朋友,整个人被裹得严严实实。

    羽绒服上还沾着化雪后的湿气,鼻尖清冷的雪气和guntang的yin水气息交杂在一起,安加拉下羽绒服拉链,把里面的人挖了出来。

    一被挖出来,秦宜就跟八爪鱼似地双臂缠上安加脖子,眼神迷离地吐出通红濡湿的小舌索吻。

    动作间口袋里发出塑料摩擦的窸窣声,安加手指冰凉的夹住秦宜的舌头不给亲,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来声音来源——一对对联。

    无视身下人被冷落后不满呜呜声,他颇有兴致地把对联展开扑在床上。

    喜气洋洋的大红色对联上题着两行金字。

    “金龙摆尾霉运消,银蛇吐瑞百福到。”

    “灯笼照亮平安道,祝福裹挟好运…到。”

    急促翕张的xiaoxue隔着布料嘬吻着guitou,敏感的精孔传来阵阵快意。正字正腔圆语速迟缓地念着对联的安加终于尝到了“苦”头,念到最后一个字时顿了顿。

    目光终于从对联上施舍似的移向了床上的人。

    被夹着舌头的青年嘴里的泌出的涎水已经从嘴角漫到了耳垂,眼眶到眼尾拉成一弯嫣红的弧线,线尾欲哭不哭地缀着晶莹的泪包。

    趁着安加看对联的几秒,他已经很是主动找cao地把内裤脱了,正挺着完全勃起的小yinjing抵着安加的腹肌磨蹭,淋漓的xue口也抵在安加内裤凸起的顶端企图连布带棒地吞下去。

    松开指尖的小舌,安加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银蛇吐瑞勉强算看到了。”

    他舔净指上晶亮的涎水,往身前的人xue里插入两指,另只手扶着腰把人翻了个个,覆身压上被快感激得不断震颤的脊背,在缀着涎水的粉色耳垂上舔了舔。

    “我要看金龙摆尾。”

    xue里含了两根男人的手指,那手指倏一进来就熟练无比地在敏感点掏弄起来,随着体位变化,两指碾着敏感点在xue里画了个圈。

    被安加换了个后入的姿势,秦宜咬住嘴里的呻吟,撅着屁股,差点没在最开始一下就被玩得潮吹。

    “金龙……摆尾?”他吸着xue里的长指,朦朦胧胧地重复着这个词。

    白嫩柔软的小屁股rou欲饱满,上面还有未消的淡粉色指印,指印沿着臀rou一路沿着臀线走到臀缝,颜色也从粉色渐变成绯红色。

    到了隐秘处,那两瓣饱满蚌rou现出媚熟的灔红色,yinchun间的阴蒂涨得宛如樱桃核,清透的体汁挂在上面,一看就是日夜被浇灌滋润的sao样。

    因为脱力,秦宜小腹沉在床上,宽松的毛衣顺着脊线堆在胸口,露出纤瘦的腰肢。不管怎么养养不出rou,那腰线细得吓人,一手就能握住。

    又白又大的圆臀翘得老高,xue口大张,俯视看去,那rou臀几乎是腰宽的两倍,视觉落差一起,若是不看脸,任谁只看这腰臀,都会觉得这人必是床上的极品尤物。

    那张比起rou体显得很是乏味的脸却在这时不识相地转了过来,黑瞳泪盈盈地看着身后的男人:“什么金龙摆尾……安加……你进来呀……”

    “嗯……我错了。”被勾得失了自控力,安加退出手指,褪下内裤,粗壮的性器青筋毕现地跳脱出来,直直挺入了xue里:“应该说白龙摆尾。”

    “啊嗯——!太大了好涨……出,出去一点……慢,慢进来——啊!”刚发着浪让人进去,进去了又叫痛,权当心口不一,安加挺着roubang向xue里猛压。

    随着细微的rou帛破开声,粗红的roubang斜斜压进xue里,开始猛扎狠插。

    柔软脆弱的xue心里汁水积蓄,被rou冠微翘的guitou抵着xue眼一下一下重捣,发出粘稠暧昧的咕啾水声。

    身体深处传来暴涨的酸麻快感,秦宜咬住嘴下的床单,爽得腰臀直颤。玉色的小roubang掉在胯间,腺液滴答着落在白色的床单上,被cao得一晃一晃。

    玉棒被一只冰凉的大手会心地裹住,细嫩的guitou被狠狠地一掐!

    “——啊!痛!”剧痛裹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快意,秦宜抓进床单,roubang颤巍巍地软下去,被撑得湿圆的红xue里却偷偷吐出了更多的春水。

    安加将胯下的rou臀撞得啪啪响,黑睫微颤,声音带着轻微不稳的气喘:“还没开始你就要射了,我还怎么照亮你的平安道。”

    目光黏在身下白得晃眼的赤裸身体上,那纤瘦的身子被他撞得摇摇颤颤,旁边躺着两张颜色喜庆的大红色对联。

    安加金瞳微微一倾,抓住身下的窄胯,边caoxue边下了床,把秦宜两腿也抓下床,让人踩在他脚上,再勾过红色对联放在了秦宜的腰上。

    不过二十厘米宽的纤薄红纸覆上瘦腰,几乎和床单融为一色的腻白色上突然盖了一层刺目的红。

    红的更惑,白的更魅,把saoxue插得噗汁喷水的roubang又凭空涨了一圈,腰上失了力道,把柔嫩的xue眼生生撞开了一个小口。

    那小口青涩地嘬住突然破腔而入的硕大guitou,咽了几口精孔漏的腺液进来,被呛得直哆嗦。

    令人发疯的可怕快感和彻底被占有的失控感刮过全身,浑身止不住地痉挛,xue口更是扑哧噗嗤地不停喷起水,“嗯…安加…安加…安加…”秦宜双目失神地习惯性呼唤着男友的名字。

    这已经不是guitou第一次顶进这口更暖更紧更湿的xue里,安加知道这是哪儿。

    小男友的zigong。

    每次都想在里面大肆cao弄一番然后把里面射个满当,但每次都忌惮地退出来了。

    可这次他不想了。

    紫红色的硕大guitou紧紧卡在宫口里,在那口单纯的小嘴轻缓进出着,听着床上的人吟哦呻吟着自己的名字,安加从床上的羽绒服里掏出一对对戒。

    他俯下身,整个人将秦宜丝毫不漏地压在身下,只能看到大脚上踩着的一双粉色瘦脚正蜷着脚趾发着颤。

    安加胯下不停,yin魔似的凿磨着最深处紧致的宫口,神情却庄重得像在向神祈祷,他一只手捉着秦宜的下巴强迫秦宜抬起头来,另一只手捉着秦宜的手,插进细瘦的五指间十指相扣。

    意识模糊间,泪流满面的秦宜听见耳边传来一句让他浑身酥麻的:“想不想男朋友做你老公。”

    随着这句话而来的,是宫腔被粗硕roubang破rou而入的,另世界颠倒的可怕快感,就好像他那里天生而来就是给身上的男人cao,给身上的男人灌精用的,又爽又酸又涨,实在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了,秦宜脸上是一片失了神的痴态。

    宫腔被cao了个透,被冰凉残忍的roubang在里面狠狠地捣了数下,捣得他抽噎起来。

    “呜呜……想。”

    朦胧的视线里,除了一白如洗的床单,就是两人紧扣的双手,他抓紧了男人的手。

    “想要老公——啊!”

    白色的jingye灌进了秦宜的宫腔。

    白色的铁圈落在了无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