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倒贴找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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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紧张,这方面我太有经验了,我一定让你爽到以后哭着求我上你……” “不行,”明朗很坚定:“我说过,要么就我在上面,要么就……就拉倒!” 阚齐揶揄道:“不是我鄙视你,你在上面,你行吗?” “你、你怎么知道我不行?” 阚齐看得出来,明朗也是想做的不得了,但介于直男的一丝与身俱来的瞎固执,他就算再迫不及待,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完全过得了心里那关,就这么在身体的迫切需要和心灵的冲突地带尴尬的游走着,折磨着自己。 阚齐跟只小豹子似的半跪在明朗面前,带点儿央求道:“好不好嘛……让我上一次?”边说还边倾下身子摩擦了一下他坚挺的性器。 正在最敏感的时候被他这么一蹭,明朗一头冷汗掀到头顶,他知道自己有多想继续,但他死也不会让阚齐干自己。 “凭什么你上我?你都没试过怎、怎么就说我不行?” 突然间,明朗脑海中灵光一闪,志在必得让他决定豁出去了,他今晚必须要上阚齐,不管用什么手段。 他放纵的看着阚齐,不声不响的把衬衫脱了,接着三两下把西裤也给褪了,全身就剩一条平角内裤,目光灼灼的瞪着阚齐,这个眼神像在质问,但更像是挑衅。 阚齐傻了,他简直怀疑自己是做梦,眼前这个四舍五入一下就算裸体的人真的是明朗吗?他怎么突然开窍了?一身凹凸有致的肌rou让明朗看起来就像个诱人犯罪的人体模特,这是阚齐之前想都不敢想的,阚齐想扑上去撕咬他,一秒都不愿耽误,但他还是强行吞下自己的兽性,忍了一下。 “你……你怎么了?”他瞠目结舌。 明朗的手顺着阚齐的小腹往下摸索,来到那块硬rou上,把它虚握在手中,一下一下有条理的taonong着,沙哑着嗓子说:“我之前又不是没碰过它,你怕什么?” 之前……他指的是在陇川县那晚上吗?我去,那算个毛的“碰过”!阚齐只知道那晚上自己吃饭的家伙差点被他废了! 明朗的表情和动作……可以理解为是在引诱自己么?他从没见过明朗这种近乎……近乎发浪的举动,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手上动作就把他撩的快要射出来。 “老子从来都是在上面的……” 话是硬的,但语气已经开始软了,明朗内心知道他在让步了,喜不自胜。 “让我试一次嘛……” 这话带着那么点儿撒娇的意思,听的阚齐连方向都没了。 明朗真的等不了的,性器紧的发疼,他慢慢解开阚齐的皮带、纽扣、裤链……整个流程他的眼神都是迷醉的,某些蠢蠢欲动的小动作把阚齐给勾的死死的。 “不要,我不想……”阚齐目光呆滞,这时候的他光欣赏眼前的春光无限都忙不过来,哪还来得及组织语言跟明朗唇枪舌剑。 “求你了,”明朗的声音低哑,特性感:“我真憋不住了,齐哥……” 最后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阚齐彻底一败涂地,骨头都酥的连骨质酥松的感觉都有了,瞬间丢盔弃甲,什么底线尊严统统都不要了。 “我……我……”阚齐被眼前的人儿迷得头晕眼花,连话都不会说了。 “齐哥……”明朗看出来这两个字对阚齐特别受用,于是又软软的唤了一声。 这下阚齐真的落花流水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明显是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低声说:“……钱包里有套。” 明朗一听他默允了,心里一阵欢喜,伸手在他裤包里翻了半天没翻到套,疑问的看着阚齐,阚齐略显羞窘的指指前面的置物槽:“那……那里应该有。” 明朗在心里骂了一句娘,你他妈平时都是什么频率啊?钱包里车里随时都备着那玩意儿……最终从置物槽里找到套,他撕开的同时停顿了一下。 阚齐看出他愣怔的傻样儿,哼笑道:“小伙子第一次开苞是吧?” 明朗憋了一下,不服气道:“第一次照样干死你!” 说着利索的给自己红肿的冲天炮套上,趴到阚齐身上,两人用了最原始的姿势,明朗架起阚齐两条大长腿,握着自己的东西来到门口,扶起阚齐的精悍的腰杆。 第一次免不了有些羞涩,他怯怯的说:“齐哥,我进来了,疼的话……告诉我……” 阚齐双肘撑着身体,他也紧张,因为他从没被人走过后门,第一次居然是被明朗这种小雏开垦,这……这不是开玩笑嘛。 “嘶……轻点,你拿我当牛郎呐,千人干万人捅的……老子那么紧,你就不能走点儿心?” 明朗刚挤进去个guitou,阚齐就疼的跟肛裂一样。 “哦……对不起,我……”明朗连话都说不流畅,因为他这一秒才发现,尽管自己只进了不到五分之一,但那种哪怕只被夹住一小部分的感觉,都那么出奇的爽! 他缓慢的扭着身子,一边研磨着阚齐的内壁,一边慢慢推进,随着被包裹的部分越来越多,一种灭顶的快感由脚底板蔓延而来,一直蒸腾上头顶……明朗开始失控了。 当他的耐心被耗光的瞬间,用力往里一顶,直接把剩下一半的茎身全部挺进阚齐rouxue里。 “啊,啊……”这是明朗第一次毫无保留的呻吟,舒服到肝肠寸断。 “卧槽!”同时阚齐也叫起来了,只不过他是痛的。 明朗心醉神迷,眯起眼睛,沉溺其中:“齐哥,你……你忍忍……我要动了。” 明朗跪在阚齐眼前,小腹扭了扭,缓慢的开始抽送。 救命啊……为什么就连这缓慢的动作都能传送出那种酥麻酸软的快感?阚齐的内壁把他包的好紧,像是真空一样再挤不进任何东西,里面高热而黏软,蒸烤着他勃大的yinjing,不管他捅向那个方向,奖励给他的都是被侵蚀的舒爽。 随着抽插次数增多,阚齐的rouxue逐渐打开,进出也顺畅许多,明朗不知不觉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阚齐眉头紧蹙,一只手臂遮住眼睛,他没勇气睁眼看眼前的一幕,难以置信自己正在被另一个男人走后门。 但奇怪的是,刚开始明朗进入的时候,他后面撕裂的疼痛,随着明朗的硬rou在自己体内不断开阔后,他出乎意料的很快就适应了明朗的尺寸,连他都为自己身体的配合感到尴尬。刚开始的痛苦不知不觉没了,默默取而代之的是不知来处的酸麻感。 “齐哥……齐哥你里面好舒服……我、我真的好……好喜欢……”这时候的明朗很清楚自己在讲什么,但并不觉得羞耻,他是真的舒服到腾云驾雾,他仿佛在阚齐身上真的找到了老神仙的影子。 “老子快被你捅散了……” 阚齐耳边听见明朗在他体内放肆进出时甩出的噗渍的水声,明朗看着被自己性器连带出来的分泌物和阚齐粉红透亮的软rou,yin荡的画面让他万分兴奋,忍不住用力往里狠干了几下。颠的阚齐身子都跟着晃起来。 他掰开阚齐遮住眼睛的手臂,柔声说:“哥……你不要遮眼睛,你……你要看看,在你身体里面的……是……什么人……” 阚齐不得已随着他的指引看下去,明朗通红肿胀的yinjing就跟个铁杵一样在他后面不断的埋没、拔出,明明是相同的画面,以前他上其他人的时候看着只觉得是征服的优越感,而现在自己在下面,却有种不堪入目的感觉。 “你什么时候射?”阚齐第一次做零,真没那么好的耐受力,偏偏明朗没完没了,都快半个小时了还一点想结束的意思都没有。 “不、不知道……”明朗像是非常喜欢干他,插进去就不想出来了。 阚齐没好气道:“快点,老子屁眼都快被你捅开花了!” “可是……”被催促的明朗有点委屈了,他转着圈换着不同角度的往里面挺送:“我不想停。”他幼稚的觉得这次完了,下次就不一定再有机会了。 阚齐翻个白眼,他怎么会答应明朗让他cao自己的…… 明朗冲刺了,明显加快频率,像个高倍速的马达发疯的抽插挺送,阚齐有种错觉,好像他的性器顶到自己胃部,有那么几秒他想吐,然后甬道里又辣又烫,像是高温燃烧,那几分钟他茫然又慌乱,思绪混沌的抓着明朗的手,喉咙撕出呻吟的碎片,不知道是纠结的,还是爽的。 最后,明朗整根拔出又猛送了几次,晾在外面射了,全部射在阚齐身上。 阚齐从上半身到大腿都是明朗浊白粘稠的jingye,他呼吸还未匀过来,喘着粗气问:“你……你他妈有病啊,喷我一身……” 明朗却丝毫不介意,俯下身趴到阚齐身上,让jingye在俩人身上摩擦开来,“我……我琢磨着要是射在座椅上,很难、很难洗掉的,所以就……” “……”阚齐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合着老子的身体还没这座椅精贵是吧? ………… 阚齐穿好内裤坐在后排座椅上抽烟,明朗默默地用湿纸巾擦拭着遗漏在座椅上的斑驳,每当他看见那些星星点点的污渍时,心中五味杂陈。 刚才他真的发疯了,在阚齐身体里不要命的横冲直撞,他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身下的人是谁,忘了身在何处,只知道他被欲望抽打着根本没法停下来。 长这么大,他是第一次真正尝到色欲的滋味,也是第一次做这么疯狂的事,那一瞬间他真的没有在想后果。讲真的,做这事实在很爽,爽到让他有种跌落万丈深渊的错觉,大脑都瘫痪了……果然,五打一跟真枪实弹的体验是完全不能比较的。 “喂,你开一下天窗好吗?很闷。”本来车里就是密闭空间,阚齐还一个劲儿的抽烟,太烦了。 阚齐楞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车钥匙在刚才俩人水rujiao融的时候甩哪里去了,转身找了起来,谁知一扭身子,后面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吼……”他眉心都拧起来了。 明朗立刻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说:“你坐好,我来找。”他把刚才被阚齐丢到前座的车钥匙拿过来,打开天窗。 “我艹你妈……怎么这么疼?”阚齐觉得自己后面肯定稀巴烂了,没想到明朗这小子这么能折腾,力量大也就算了,玩意儿也硕大,就跟个推土机一样在他身体里来来去去碾压了上千次。 “可能……”明朗有点内疚自己刚才太用力了:“前期准备工作做的不……不够到位,下次……”话刚蹦出口,明朗一窘,赶紧闭嘴不语。 阚齐一听他连“下次”都规划好了,斜睨着他:“下次?你想的美!也就今天让你开开荤,你还指望下次……”阚齐也意识到什么了,挑眉问:“意思你今天很爽,还想有下次?” “谁……谁说的……” 最后明朗协助着阚齐把衣服裤子穿好,下车时他拿着领带问:“不打领带了?” “不了,大晚上的系给谁看。”阚齐接过领带胡乱装裤包里。 明朗张了张嘴,但还是没说出口。 他心里想说,其实你系领带还真是很帅气。 “想吃宵夜吗?”明朗有点饿了:“我请客。” 阚齐自打几个小时前被明朗气饱了后就没再吃过东西,刚才又被折腾过度,确实也饿了,点点头:“走吧,去哪里?” “去吃刘大爷的烤串儿。” 阚齐没开车,他俩是散步去的,一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不痛不痒,好像经过刚才那件事俩人都有点害羞还是怎么的,沟通方式都变了,变得内敛平和了。 阚齐叼了根烟东张西望,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尴尬,他平时那种不可一世的架势没有了,就跟个普通的帅大叔溜街没啥区别,至少看着戾气少了很多。 “你能少抽点烟么?”明朗发现他真是个大烟枪。 “不抽烟……还能干嘛?”阚齐瞎胡噜道。 “不抽烟你还不会走路了?” “开车我都抽,何况走路。” 明朗瞪了他一眼,没跟他较劲。 二十分钟后来到刘大爷的烧烤摊,这时候正是夜里最热闹的时候,明朗跟刘大爷打了声招呼,点了几样小吃,然后就坐在门口的小桌子上等着。 阚齐坐在小板凳上,骂道:“妈的温度这么低,还要坐在外面吹冷风,我真是吃撑了没事做!” “我给你煮了一碗小锅米线,吃了身子就、就暖和了。”明朗说。 “不吃,我嫌脏。” “你又不是没来这里吃过,怎么那时候不……不嫌脏?”这人怎么又发毛了。 “我今天就是嫌脏,怎么了?”阚齐赌气道。 明朗莫名其妙,刚才都还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啊?哪里又惹到他了? 明朗哪里知道阚齐现在就快憋屈成小白菜了,他寻思着自己今天来的目的明明是要强行让明朗归顺于自己,要让他亲身领教一下自己的弟大物勃,怎么最后却成千里送菊了? 这个结果他不服。 “你……你怎么了?” 阚齐别过头:“我好的很,没事。”说着还裹了裹自己的外套。 明朗心领神会,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他身上:“穿上吧!” 一阵热烘烘的暖意从肩上包裹下来,说真的,当时阚齐的心都快暖成一滩水了。 “不穿。”说是这么说,但他一点要拒绝的意思都没有。 “叫你穿你就穿,瞎倔什么?” “哼……”阚齐乖乖的披着明朗的外套没再说话。 过了几分钟,刘大爷抬着小锅米线过来了,他刚弯腰要放下,阚齐一抬手,不偏不倚就撞上那碗guntang的米线,满满的汤洒出来,浇在他手上。 阚齐烫的跳起来,头都没抬就骂道:“你手抖什么?老年痴呆是不是?” 刘大爷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竟然是这个混世魔王,心都颤了起来。 “对、对对不起……我给您擦一下……”说着就赶紧帮他擦手。 “别碰我!”阚齐叫道,他看了明朗一眼,知道自己语气重了,缓了缓又说:“我自己来就行,你忙你的。” 刘大爷以为自己听错了,阚大爷今天心情很好吗?居然不找茬儿? 阚齐嚷嚷道:“看我干嘛,实在过意不去就给我重新煮一碗。” 刘大爷一听,趁他还没发火,忙不迭的跑去煮米线了。 明朗怎么看都觉得现在的阚齐像个没头没脑就胡乱耍脾气的小孩,他哭笑不得,这家伙该不会是因为被自己睡了这事不爽吧? “喂,你是不是因为……你在下面这事不高兴?” 阚齐打了个冷颤,冷声道:“是又怎样?下次你让我睡回来吗?” “那倒不可能。”明朗毫不犹豫。 “我日……” 下次……明朗没敢去想,别看他表面貌似啥事没有,其实他心里乱的一塌糊涂,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很矛盾。大概这是每个直男第一次尝到跟男人zuoai的甜头后都会有的挣扎吧,哪怕是最后所剩无几的一丝执念。 刘大爷哆嗦着把重新煮的小锅米线和烤好的rou串端上来,明朗拿筷子帮他拌了一下米线,推到他跟前:“赶紧趁热吃,一会儿就凉了。” 明朗难得会对他这么温柔,阚齐也找不出冒火的理由,于是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好吃吧?” “嗯,”阚齐嚼着满嘴的米线:“我早就吃过了,以前我经常来他家吃宵夜。” 明朗明白了,怪不得几个月前自己来给刘大爷送rou串儿会遇上他们这伙人,敢情真是常客啊。 “既然是常客,那……那天为什么还要砸刘大爷的摊子?”明朗眯起眼睛问。 阚齐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哼笑道:“你说呢?” “为了杀鸡儆猴?” “知道还问……” 明朗瞪他一眼:“你丫的也太、太不是东西了,连老人家都不放过。” 阚齐一脸至高无上:“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选择的暴力解决。” “你给我屁的机会!你就是让我道歉,那时候我怎么可能跟你道歉!” “一个一无所有的大头兵还犟得跟什么似的,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哈!”明朗不可一世的笑道:“一无所有又怎样,我还不是照样把你插了?” “你……”阚齐还真的输给这个又穷又傻的小伙子,这是他几个月前想都不敢想的,可他就是喜欢明朗,喜欢他面对什么都不为所动,只忠于真实自己的个性。阚齐身边没有这么佛系的人,明朗是唯一一个。 他发觉自己真是贱的可以,明朗越是对他爱答不理,他就越稀罕,越想征服。现在好了,征是征服了,只不过理想中的站位完全被颠覆,他成一路小跑上杆子倒贴去了。 他被开苞了,他的小雏儿给了明朗,这到底算收获还是损失? 吃完宵夜,阚齐懒得再折返回去开车,现在多走一步路他都心烦。而且他……累了,至于哪个地方累这里就不详细描述了。 他把钥匙拿给明朗,说:“明早帮我把车开到公司。” “那你现在怎么回去?” “坐出租车。” “嗯,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