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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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回忆中醒来,殷禾胸膛剧烈起伏着,他颤了颤身子,往自己腿间望去,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脱了个干净躺在这亭中的竹椅上,而封辞正熟练的用灵巧的舌头挑逗起他泛滥成灾的私密之处来。 虽这后亭挂满了绸帘,遮住了他们的苟且之事,却还是让殷禾羞耻异常,他按住那不安分的脑袋,强迫自己硬声道:“辞儿,求你啊……别……啊别在这里……” 封辞抬了抬头,自说自话的笑道:“已经两年了,义父还如此害羞,辞儿心中喜欢得紧!”说着,更是用舌尖往花径内探去,殷禾只觉酥麻更甚,一阵瑟缩,花xue控制不住的涌出汩汩暖流,浇了封辞一脸。 殷禾脸上陡然变红,几乎羞愧得无地自容,他不满的小声嘟囔道:“都叫你别这样了……你还不听……” 封辞抹了抹嘴角,微微一笑:“你的东西,我都喜欢,因为……很甜!” 殷禾脸涨得更红了,封辞怜爱的凑过去吻住了他,殷禾极其自然的张开了嘴,任封辞在他口中舔舐吮吸着,拉出色情的yin丝。他微微启眸,注视着面前已经是男人的封辞,身体软成了一滩水。 这两年来,封辞真的将他当做娘子一般,日日潜入他房中与他交合,后来顺理成章的两人便住在了一起,接吻亲热已然是极其寻常的事,但即使如此,他依旧无法将封辞当做他的男人,他的相公,心里的那道坎始终无法迈过。 几个月后,一人的出现打破了这原本的宁静。来人是曾经血衣门的余党。殷禾这才知原来血衣门一直在暗中崛起,现今只差一个门主,于是封辞变成了最佳人选,而且还是前门主的决定。 虽说封辞不愿再度卷入江湖之中,但他爹爹的遗言始终环绕他耳边,不得已,封辞还是决心与殷禾回去看看,却发现一件令他极为震惊的事,他的爹爹封尧还活着。 殷禾更是吓了一大跳,当初就是他看着封尧咽了气还埋葬了他,如今却像个没事人一般,还在背后cao纵着血衣门的崛起,封辞的回归似乎是意料之中的。 一别多年,殷禾竟觉得封尧此刻十分陌生,心中也不再为他悸动,但他一如过去的浅笑约莫有着从前的影子,殷禾才找回了些昔日的感觉,放下心来与他痛饮一番 作为继任门主,封辞忙的不可开交,连续几周殷禾也未见到他一面。殷禾也不想让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便也没有在意。直到院中挂上了红灯笼,殷禾才知道有了变故。 殷禾望着滔滔不绝的封尧,心中一片怅然。原来封尧见儿子已成年,特地为他定了一门亲事,这几日怕是就要过门了。 想起封辞,殷禾感觉几乎无法喘过气来,他就要成为别人的男人了……那他呢?他还怎么办?殷禾强颜欢笑的聆听着,可袖下的双手早已抠出条条血痕。 这一日怕是殷禾最痛苦的一天,即使当初封尧成亲,他也没有过这般心碎的感觉,他也这才发现,他已经深深爱上了封辞,不是作为儿子,而是作为一个男人! “辞儿……”殷禾唤着心上人的名字,回忆着曾经他们欢乐的日子,终日的rou体交缠已经让他无法适应没有封辞的日子。殷禾不由得紧紧抱住自己,夹紧双腿,可心颤情动,是止不住的饥渴。他想要……想要封辞……想要他狠狠贯穿自己……即使被世人不容……他也愿意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殷禾眼中逐渐带上泪意,他伸出手探向腿间,隔着亵裤按压起已然湿透的蜜xue,薄薄的绸裤印出殷禾那处花瓣盛开的模样,带着几分yin靡,绸裤更加湿了。 不够……殷禾半褪下亵裤,手指颤巍巍再度伸向蜜xue,他学着封辞平日挑逗他的模样,用手指分开那大yinchun,两指并用的玩弄起那小小的花核以及两瓣小yinchun起来,还时不时探入那抽搐的xue口,闭着双眼迷乱的叫道:“辞儿……啊要我……啊啊义父好像要辞儿……啊cao我……” “你真的那么想我cao你吗?”低沉的男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些暗含情绪的沙哑。殷禾猛得睁开眼望去,见封辞正长身直立的现在他的床前,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腿间的蜜xue,一时竟不知还作何反应,只能保持着方才手yin的姿势,却不知这在封辞眼中是何等诱惑。 “辞……辞儿……怎么是你?”殷禾觑然,只得低低出声问道。 但封辞答非所问般,继续说道:“殷禾……你叫我声相公,我就cao你!” 殷禾愕然,脸红欲滴,他低下头,抿着嘴不肯出声。封辞眼中yuhuo怒火并起,他大力将殷禾推倒在床上,解下衣裤,挺起胯间剑拔弩张的欲根对准殷禾腿间蜜xue一贯到底,狠狠碰在zigong口上,随即下身一沉,guitou更是直接顶入zigong内,与那柔嫩的rou壁撞了个正着,紧接着大开大合毫不怜惜的抽插起来。 “啊啊……痛……辞儿……啊别……”殷禾的rou臀被封辞扣住,双腿分得大开悬空摆动着,过急的冲撞将殷禾口中的呻吟撞得破碎不堪,他抓着封辞的胳膊,腰部自动上下迎合起来。 见此,封辞方才被殷禾倔强模样引起的怒火逐渐浇灭,目光中多了深深的眷恋。他气殷禾,明明爱自己却死鸭子嘴硬不松口,就连他都要成亲了还无动于衷。 今夜,封辞本只是想来偷偷看看殷禾就走,却没想碰巧撞到他在叫着自己的名字来手yin,才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而再度与他合为一体。 “义父……殷禾……”封辞将殷禾抱起坐在他的身上,两人下体因此结合得更加紧密。封辞的阳根较两年前更为雄壮,但殷禾还是毫不吃力的将其吞下,讨好般缩着花径挤压着封辞的孽根。 封辞闷哼一声,低骂了声:“sao货!”随即啃上殷禾的唇瓣,蹂躏着那两瓣软rou。 “嗯啊……辞儿……嗯相公……cao我……嗯啊……cao死我……嗯啊啊……”殷禾低喃着,封辞听了目光一亮,将他搂得更紧,下身挺动得更加急促。乍一看去,由于殷禾上身衣物还在,将两人连接的下体遮的严严实实的,但从越来越响的啪啪声以及咕叽咕叽的插xue声可知,两人做得有多激烈。 一时间,房内尽是两人缠绵不休的喘息声,一夜都未停止。而窗外站着一人,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也足足站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