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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嫁妆play:前面插上簪子带上锁,只能被cao到后xue高潮(下)

    “真sao,这么玩你的奶子都能潮吹的?”

    听到段阳的羞辱,孔胜只是眨了眨眼睛,迷茫的眼神显然还没有从潮吹的快感中回神,空洞的眼神在水汽的浸润下显得诱惑无比,带着潮红和汗水的脸上更是带着欲望的印记。

    潮吹并不会让yinjing萎靡下去,反而让马眼张合起来,看上去更加狰狞,上面沾着晶莹的前液,湿淋淋地散发着yin靡的光彩。

    “这根roubang不乖,又sao浪又yin乱,需要好好管教一下。”

    “唔啊……嗯……”

    被段阳把玩着硬挺的yinjing,还没有从快感中回神的孔胜发出一声呜咽,而段阳就把它当成了应和。

    男性矫健的双腿被段阳坐在身下,他的前方正是男人硬挺的yinjing,潮吹过的roubang依然带着可怖的热度和硬度,鸡蛋大的guitou上马眼有节奏地张合,那个小口慢慢吐出了几滴清亮的液体,与之前流出的那些液体融合在一起,将男人的柱身和guitou都打湿。

    刚刚潮吹过的地方还很敏感,当段阳握着男人的yinjing,然后轻轻抚摸着湿漉漉的guitou时,孔胜就发出了一声拔高的呜咽,带着哭腔和颤音的声音显得格外脆弱可怜,却让段阳的征服欲更甚。

    “唔啊!别……好难受、娘子……不要摸呃啊……”

    孔胜的身体都颤抖着,肌rou更是绷紧又放松,壮硕的身体展现出流畅又富有力量的线条,却只能无助地在段阳的身下扭动着,无法挣扎也无法逃离。

    那根硬挺的yinjing被看似瘦弱的男性握在手里把玩着,孔胜为了减轻来自敏感处的刺激而挺起下半身,主动将性器送到段阳的手中,以供那个男性把玩和蹂躏。

    很快孔胜的眼角就带上了潮意,男人的脸上带着脆弱和痛苦,也带着欲望和欢愉,他的身体在草地上扭动着,让那些杂草和枝丫发出沙沙的声音,但这种声音也比不上男人发出的沙哑的呜咽声更撩人。

    蜜色的身体在地上不断地扭动着,却无法逃离段阳的手心,无论怎样挺身都只会让yinjing受到更多的折磨而已。被撩拨的身体很快就放弃了挣扎,只是下意识地在痛苦时抽动几下,急促的呼吸让男人的胸部起伏和颤抖,刚刚穿上的乳环之间连着一条链子,正随着男人身体的动作而发出哗啦哗啦的碰撞声。

    “这里,太yin乱了,我要堵起来。这样……夫君没有我的同意,不能射精也不能潮吹,好不好?”

    “唔……娘子,好……”

    孔胜的大脑一片空白,晕乎乎地无法思考,敏感的guitou现在依然被段阳的手指苛责着,好似每一下都拨弄着他的精神和灵魂,让他不断地堕落下去,在这样迷糊的情况下男人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询问的话语带着渴求和诱惑,使得男人想都不想就发出了同意的应和。

    “那这里就归我了,以后由我来掌控,夫君你自己再也别想自渎了,小解都要经过我的同意哦。”

    说着,段阳听到男人模糊的应和声,轻笑着从包裹中拿出了一根簪子,银质的簪子头部是一颗指甲大小的玉石,还带着一串流苏,看上去精美又质朴。

    当张合的马眼被抵住冰冷坚硬的东西时,孔胜没有任何反应,段阳抚摸着guitou的手指微微用力,就将马眼掰开了一个足够容纳簪子的小缝,然后慢慢将簪子插了进去。

    “呃……啊啊啊、唔……娘子啊哈……好痛……唔……”

    孔胜挺起腰身,身体向上弯出一道弧度,像是主动将yinjing送到段阳的手中把玩。他的大腿肌rou全部绷紧,内侧的肌rou在yinjing被把玩的时候不断地颤抖着,就连汗水也迅速地在腿上流淌起来。

    虽然孔胜嘴上叫着痛,但他的呻吟声却丝毫不见痛苦,反而是无法辩驳的欢愉和欲望。稍显痛苦的只有男人的表情,空洞的眼眸中慢慢浸润了水汽,阳刚又英挺的脸上带着一种不符合如此强壮身体的脆弱。

    硬挺的yinjing丝毫没有萎靡,在段阳的手中突突地跳着,就连被侵入的马眼也不断地张合,从簪子的缝隙中流出了粘稠的液体,就像是一张被插出水的小洞。

    在两年的调教中,段阳尤其喜欢玩弄孔胜的尿道,那根尿道玉势多次把男人玩弄到欲仙欲死、哭泣求饶,因此孔胜早已经习惯了尿道被侵犯的感觉,虽然这个地方被插入会产生永远无法习惯的不适感,但敏感的尿道却学会了从被侵犯的痛苦中找寻欢愉和快乐。

    于是孔胜感受到了更强的快感,他的yinjing濒临爆发的边缘,却因为唯一发泄的途径被填满而痛苦不已,但憋胀的痛苦之中他的身体早已经变得yin乱,哪怕无法射精也变成了另类的快乐。

    簪子比玉势更加轻松,加上尿道中湿滑又松软,很快那根簪子就一插到底,玉石抵住了男人的guitou,而那条细碎的流苏遮盖到冠状沟附近,将一根狰狞的roubang点缀得yin乱又放浪,充满了受虐的魅力。

    “啊、哈啊……娘子,让我射……求你……嗯啊……”

    孔胜眯着眼睛呻吟着,他受不了yinjing的憋涨感,无助地握着段阳纤细的手腕,试图得到片刻的怜悯。

    “这就受不了了?被插尿道就这么爽啊,想射?”

    男人忙不迭地点头,喷发的欲望让他顾不了许多,这一刻他只想赶紧射精,不论段阳想到了什么玩弄他的方法,他也只能飞蛾扑火。

    毕竟,这两年一直是这样的,许是孔胜的身体太过yin乱和敏感,他最受不了尿道被玩弄而产生的快感。每一次被尿道玉势插入和抽插的时候,孔胜都会不顾一切地祈求着高潮,哪怕高潮后段阳会找到各种yin邪的方式折磨他,他也无法克制自己在被插尿道时产生的射精欲望。

    在一次次的玩弄后,那条本不该被插入的甬道变得愈发敏感,甚至现在只是插入了簪子,那种光滑冰冷的坚硬质感就让孔胜有了想射的冲动,越是憋胀到无法射精他越是想要爆发,男性的欲望有时就是如此可悲。

    “主人,主人……嗯啊、让我射……怎样都好,求求您……”

    当孔胜感觉到簪子慢慢在他的尿道中转动时,突然加剧的快感让他更加无法忍耐,他的眼中几乎流出泪水,一脸祈求与渴望,手指握着段阳的手腕却不敢用力,自然也无法阻止不断的折磨。

    “射了之后我做什么都可以?这根roubang也太sao浪了吧,这么饥渴吗?”

    “唔唔、啊……是的,随你玩呜呜……让我、射一下……我很饥渴,主人……”

    簪子不似玉势那般粗壮,所以转动起来十分容易,也没有玉势那种压迫感,反而让饥渴敏感的尿道产生了一种欲求不满的感觉,就连男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乳环和链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也惹得男人发出一声声带着快感的呻吟。

    “好,那我就让你射一次,不过射过之后我会把这根饥渴的roubang好好地锁起来,得给你立点规矩才行。”

    说着,段阳手持那根簪子,在男人的尿道中抽插起来,直把孔胜玩得哀嚎连连,差一点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身体也瘫软下去任由玩弄。

    “啊啊、好爽……娘子插得……为夫好爽……嗯啊,主人……”

    男人握住了身下的杂草,不断地在土地上抓挠着,身上也因此沾上了泥土和碎草,显得有些狼狈。孔胜不断地挺动着腰身,一下下地迎合着尿道被抽插的节奏,然后发出压抑的喘息和呻吟。

    ——毕竟孔胜不敢放声,不远处的帐子里是他的那些弟兄,虽然一个个睡得死沉,却依然有一种会被听到的恐惧。

    孔胜的身子还是被调教得太过敏感了,在十几下抽插之后男人就有了射精的感觉,他祈求着掌控他的那个男性,呜咽着渴望射精的权利,直到又有十几下的抽插,充分地把孔胜插到哀求不已的时候,段阳才抽出了那根簪子。

    “呃、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谢谢主人,啊哈……娘子……唔啊,好棒……”

    一股股jingye从男人的yinjing中射出,白浊的液体喷射得到处都是,很多都溅射到男人的腹肌上,还有些沾到了乳环之间的链子上,让一具强壮的身体展现出如同小倌一般的放浪和yin乱。

    趁着男人在高潮后的迷离时间,段阳将那个簪子又插回了尿道之中,萎靡的yinjing被簪子贯穿,让余韵中的男性身体痉挛了一下,差一点发出哀嚎的声音。

    孔胜失神的样子尤其好看,段阳爱惨了这种被玩坏一样的表情,他用手指沾了男人的jingye,然后将男人口中的衣摆抽出,将沾着jingye的手指送到微张的嘴巴中,将那些yin靡的液体全部蹭到了男人的舌头上。

    这个时候的孔胜十分温顺,哪怕嘴巴被插了两根手指也只是哼哼着,温顺地舔舐着段阳的手指,将上面的jingye全部舔舐干净,然后顺从段阳的意图,将那些液体吞食入腹。

    孔胜习惯了这种味道,腥臊的味道在他的唇齿间蔓延,却没有了曾经的那种羞耻,反而是被玩弄产生的满足感,麝香的味道在他的鼻息间蔓延开来,他也只感受到蔓延到四肢百骸的舒适和满足。

    这样温顺的反应取悦了段阳,但他依然不满于孔胜放浪的yinjing,就算手指上穿来舌头柔软湿滑的触感,他内心中燃烧的欲望愈发明显,他想要彻底掌控这个成熟又强大的男性,掌控他的一切。

    在男人还没能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的时候,段阳就拿出了一个贞cao带,那是一个不可置信的精巧鸟笼,一道道铁杆围成了yinjing的形状,狭窄的空间只能容纳萎靡的yinjing。

    这是段阳从小倌馆花了大价钱搞来的,在小倌馆中有不少因为家境贫寒被卖进来的孩子,还有一些家道中落最后沦为男宠的大少爷,不少人都在刚刚接受调教的时候不守规矩,身强力壮的年纪有时会偷偷自慰,是以富裕的小倌馆都会找最灵巧的工匠做这么一套小东西,用于管理那些不肯禁欲的小野猫,效果自然是出乎意料的好,在经过这种道具的辅助规诫之下,就连宁死不屈的大少爷也会踏踏实实地接受调教,成为小倌馆里的男宠。

    段阳手上的那条贞cao带看上去格外精致,就连金属都闪烁着别样的光辉,在鸟笼之后连着的是一条丝绸的腰带,看上去像是一个兜裆裤。这种贵重的东西自然是小倌馆的那些男宠无福消受的,是段阳通过小倌馆的mama,直接找到了那个工匠定制的,早在他尚未弱冠的时候他就幻想着,有朝一日给自己的夫君带上这样的束缚,让那个男人永远在他的掌控之下。

    这个东西自然只会用到孔胜的身上,男人强壮的身体在高潮后虚软又温顺,哪怕yinjing被塞到狭小的鸟笼中锁住也没有任何反应,甚至主动张开腿,当段阳将丝绸的带子给他系上的时候,他还主动抬起腿配合着。

    柔软的丝绸覆盖在会阴、大腿内侧这种敏感的肌肤上,孔胜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迷迷糊糊地看向自己的下半身,却只看到了被锁在笼子里的rou团,以及腰间的红色丝绸。

    “娘子,你……”

    颤抖的声线还带着浓重的欲望,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显然还没有从欢愉中恢复,哪怕是肌肤被丝绸摩擦着也足够让男人的肌肤颤抖。

    “夫君,喜欢吗?这样你的yinjing只能被我一个人碰了哦,你自己都碰不到,也别想未经我的允许自慰和射精。你以后就是我的了,跑不掉了。”

    跑不掉?正合孔胜之意,他还不知道一个贞cao带能带给他怎样的痛苦和刺激,他只是为了这句话而兴奋着,心中突然涌出了无限的爱意和甜蜜,甚至连他的后xue都因此空虚起来,渴望着段阳的插入和蹂躏。

    所以说,被锁上了yinjing的孔胜反而格外开心,尤其是段阳将一切都佩戴好之后,让他翻过身趴着,那一刻孔胜就知道自己的后xue要被使用了,兴奋得迅速将自己的身体转了过来,趴在地上摆出了母狗求欢般的yin乱姿势。

    “德佑,快来cao我……为夫的后面好痒……想要娘子的roubang……”

    段阳的呼吸一滞,他看着男人的跪姿,大大分开的双腿间萎靡的roubang被束缚着,胸部的乳环和链子垂下,将宽松的衣物挤出鼓鼓囊囊的一团。撅起的屁股挺翘又肥厚,尤其是露出的xue口,上面沾着大片的肠液,就连xue口都不断收缩,像是渴望。

    这个姿势是孔胜习惯的,也是段阳喜欢的,因为段阳的yinjing可以cao到最深处,孔胜也会被cao到哀嚎连连,也会让段阳爽到极致。后入的姿势会方便进攻一方,也会带给承受方最强烈的刺激,只可惜承受方无法看到身后的一切。

    所以孔胜也不知道身后的人在做什么,他甚至不知道段阳脱掉了裤子,将自己的yinjing掏出来,然后带上了一个羊眼圈,对着那个张合又流水的xue口跃跃欲试。

    孔胜只能通过感觉猜测后面发生了什么,进入他后xue是一个冰冷的小东西,然后是段阳的手指。

    “嗯、唔……啊哈……”

    兴奋了多时的后xue早已经准备好了,湿滑而且松软,一根手指的插入根本没有任何阻碍,那根手指顺畅地一插到底,甚至让xue口溅出了一些肠液。

    “夫君,是一个玉扳指哦,还有下一个呢。”

    “啊、哈啊……嗯唔……”

    手指抽出,塞入扳指,然后将那个冰冷的小东西推到身体的最深处。孔胜的手紧紧地抓握着地上的杂草,额头上的汗水不断滴落,这种不急不缓的侵犯让他被吊得不上不下,甚至比之前所有的玩弄都更让他痛苦。

    好想要,想被那根yinjing狠狠插入……

    但下一秒,又是一个冰冷的小东西,直把孔胜折磨到喘息连连。

    “娘子,cao我……”

    孔胜将自己的双手伸到臀部,主动掰开了臀瓣,将本就暴露的xue口更加粗暴地展示在段阳的眼前,摇晃着臀部祈求着,用那张松软的小嘴诱惑着段阳。

    “好啊,我会cao你的。”

    当冰冷的东西塞到xue口附近的时候,孔胜还以为手指会将那个东西推进他的身体,但下一秒他就被一根粗长的roubang狠狠地贯穿,松软的xiaoxue被一插到底,就连羊眼圈也一路摩擦着他的后xue直到深处。

    “哦啊啊啊啊!”

    孔胜兴奋地叫着,他想要勃起,但roubang却被锁在狭小的笼子里,只是稍稍兴奋就被勒得生疼,金属狠狠地勒入yinjing的rou里,让他再也没有勃起的方法。

    疼痛从yinjing传来,但是被束缚的感觉让孔胜愈发兴奋,他习惯了被段阳控制的感觉,这种束缚感让他满足,让他感到被需要。

    yinjing狠狠地插入,将几个扳指送到了身体的最深处,粗糙的羊眼圈摩擦着敏感的肠rou,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孔胜的眼前一片发黑,大脑也一片空白,半晌才恢复意识。

    当孔胜勉强从强烈的快感中回神时,他才惊恐地发现,那根roubang慢慢向外抽出,甚至没有一丝留念。

    下意识地,孔胜不想再让自己感受那种空虚的煎熬,他狠狠地夹紧了后xue,奈何那条被调教好的甬道湿润又松软,加上羊眼圈的折磨,男人根本无法挽留那根灼热的roubang,只能无助地感受到guitou都滑出了他的身体。

    “唔,娘子……cao我,求你cao我……”

    一颗冰冷的珠子抵在xue口上,然后在硕大的roubang的冲击下被带到身体里,孔胜张张嘴,差一点没能发出声音。

    “哈啊啊啊!娘子……唔啊……”

    太粗了,太大了,太长了,太热了……

    尤其是那个羊眼圈,从xue口一路向内摩擦,只是一个插入,就让整条后xue都火辣辣地痛着,偏偏那种痛苦中还带着更加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下后就有了高潮的趋势。

    只可惜男人的yinjing被锁在贞cao锁中,没有勃起的空间,就算获得的快感再过强烈,也不可能潮吹,更不可能射精。

    孔胜无意识地摇着屁股,当段阳的yinjing慢慢抽出时,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夹紧了屁股,哪怕羊眼圈的摩擦变得更加激烈,他也无法控制地想要段阳的yinjing。

    当羊眼圈来来回回刺激了两轮之后,孔胜的眼睛中早已没有了光芒,他的脸上一片空白,嘴角流着唾液,活脱脱一副被玩到痴傻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的全身都不复存在,只剩下了一条后xue,被粗糙的东西玩弄到热辣无比,却又饥渴得想要更多。

    “嗯啊、娘子……给我、给我更多……为夫想被你cao……”

    一颗颗珍珠被段阳用yinjing顶到孔胜的身体里,男人的身体被撞得摇摇晃晃,却在被侵犯的每一次都向后撅起屁股,迎合着暴君的入侵,然后在抽出的时候整个人的身体都颤抖起来,尤其是臀部的软rou,像是筛糠一般地痉挛着。

    快感在男人的身体里堆积,然后不断地冲击着,孔胜模模糊糊地感觉自己要爆掉了,无法发泄的快乐让他飘飘欲仙,却又让他如堕地狱。

    直到……

    当段阳的yinjing再一次抽出的时候,一时间无法合拢的xue口向外翻了一下,喷射出了几股肠液。

    “呃……啊啊啊、哈啊……”

    后xue的高潮是比潮吹和射精更加绵长和刺激的快乐,孔胜轻轻地哼着,已经是一副被掏空的样子,无力地伏在地上,只剩下屁股高高地翘着。

    “夫君真棒,乖一点,我的嫁妆还有很多呢,今天要全部都塞到夫君的身体里哦。”

    珍珠……

    玉石……

    手串……

    甚至最后还有些金元宝和银两……

    冰冷的东西全部被塞到孔胜的后xue中,统统都是用yinjing顶到身体深处。

    孔胜已经不知道自己用后xue高潮了多少次,他也不知道多少东西被塞到了他的身体里,他意识迷离身体无力,甚至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趴在地上笑声地哼哼。

    虽然男人的身体看上去虚弱无力,却格外乖顺和诚实,每一次被插入的时候都会向后挺一下屁股。

    不知何时,无法勃起的yinjing习惯了如此狭窄的地方,虽然无法勃起和射精,却慢慢得了趣味,在一波波的快感中,就着萎靡的姿态慢慢流出了前液,晶莹的液体挂在那些金属上,分外yin乱。

    孔胜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沉,他的肚子里装了不少的金属,正坠得他生疼。他无力地看向自己的腹部,明明只是稍稍凸起了一些,他却觉得自己像是身怀六甲,肚子沉得不可思议。

    “唔……嗯……”

    后xue已经被羊眼圈折磨到麻木,热辣中疼痛慢慢散去,但快感丝毫不减,孔胜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趴在地上,在被侵犯的时候小声地哼哼着。

    “夫君,你好棒啊,已经将奴家的嫁妆都吃下去了呢,这样我就是你的了吧。”

    真好……

    孔胜哼哼着,心中溢出了幸福和满足,他感受到另一个人略微冰冷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肚子,抚摸着那些被异物顶起的凸起。

    “娘子,狠狠地……cao我……”

    “如你所愿,我的夫君。”

    段阳狠狠一个挺身,彻底将自己埋入了孔胜的身体,而被压在下方的男人仰起头,张了张嘴却无法发出声音,只剩下汗水不断地从他的额头上滑落。

    这一次,yinjing没有再推出孔胜的身体,反而飞快地在那条备受折磨的甬道内抽插了起来,用粗糙的羊眼圈一下下折磨着脆弱的肠rou,几乎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将孔胜送上一个小高潮。

    男人的后xue像是一汪泉眼,在被侵犯中不断地喷着水,甚至从xue口和yinjing的缝隙中溢出,甚至将羊眼圈都打湿成一缕缕。

    “嗯啊、唔……啊哈……”

    随着抽插的节奏,虚软的男性身体也拼命地迎合着,然后发出一声声柔软的呜咽,与yinnang拍打臀部发出的啪啪声融合在一起,变成了这个夜晚的韵律。

    段阳环住男人的腰身,一方面是便于自己的抽插,一方面是可以好好地感受到男人凸起的肚子,那种幸福而且甜蜜的感觉就像是他们天生就该这样,就该永远结合在一起。

    “我爱你,夫君……”

    “嗯啊、我也……啊哈……爱你,娘子……”

    之后发生的什么,孔胜已经记不清楚了,他将自己彻底交到段阳的手上,感受着段阳给予他的一切,什么都不用再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