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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违反校规 拍gv 壁尻 大量言语羞辱预警

    这个学校是真的不能呆了。

    师安远头疼地看着桌子上前堆着的蛋糕,小甜点,饼干,他是真的吃不完这些,而一旦开封,就要全部吃完,令师安远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学生会甚至每天晚上翻垃圾桶,检查学生有没有浪费食物,他们是图啥,学校给他们命了吗。

    这学校简直没法呆了,师安远真的很想骂人,令他更烦恼的是艺术系学长一直对他穷追不舍的要求他当画室里当模特,为此天天送吃的,每天过来sao扰他,听说隔壁的摄影系学长看完那天的画的画之后,惊为天人,也跟着一起送东西拜托了。

    其实按理来说,师安远是不会收的,他懒得帮忙,但架不住他的身边有个内鬼。

    师安远又看了一眼桌子上摆满了的甜品,一边语重心长的对陆英讲道,“下次不要帮艺术学的送了,他们玩得花。”

    陆英满脸心虚的看着他,“抱歉啊,远哥,他们说是你的好朋友,给你带点吃的,我以为是真的……”

    “不是。”师安远坚决的否定了,“他们都有点变态。”

    但是那么多吃的,该怎么处理,食物也是有保障期的,放着过期就太浪费了,他们送的还是特别昂贵的手工甜点,保质期就更短了。

    师安远不喜欢吃甜点,他只喜欢吃草莓味的,他挑了挑,挑出里面有草莓的放在一边。

    陆英毛茸茸的脑袋凑了过来,“哥啊,你的名气可真高,这几天论坛里好多人在表白你诶。”

    他停顿了一会儿,看着几乎可以称为堆积如山的食物,感叹了一句,“原来送了那么多吃的啊……”

    “我又吃不完,还要接受处罚。”师安远拆开一盒草莓蛋糕,慢吞吞地咬着草莓尖尖,“陆英,你吃吗?”

    陆英是个老好人了,师安远上下课都在睡觉,一天除了吃个饭是清醒的,其余时间都在睡觉或者在宿舍玩乎机,总之丝毫没有靠近的机会,但跟陆英一说,给师安远带点东西,陆英立马拍胸膛说搞定,这座甜品山完全都是陆英一个人的功劳。

    “好啊好啊!”陆英笑嘻嘻的一口答应了,“正好省得去食堂吃饭了,食堂的饭菜一如既往的难吃。”

    他离得师安远很近,能够清晰的看见浅色的唇瓣吸吮着艳红的草苺,他安静地看着师安远一点点的吃完了草莓,把剩下的奶油蛋糕放在一边。

    看来不喜欢吃奶油,只是喜欢吃草莓,他想了想,表面上阳光又热情地开口道,“远哥,那个蛋糕是sipping牌的,好大手笔。”

    师安远毫无反应的“嗯”了一声,“我不太喜欢吃奶油,所以不怎么喜欢蛋糕。”

    陆英得到肯定的答案,像只金毛大犬一样可怜巴巴的望着师安远,“远哥,真不吃嘛,我平时都吃不到这种蛋糕,这个蛋糕好贵。”

    有些受不住陆英可怜的眼神,师安远把放在一边剩下的奶油蛋糕塞给了陆英,反正他也不喜欢剩下的奶油。

    陆英挺乐呵的直接啃了起来,顺便带着一大堆吃的回自己的位子。

    “叮咚叮咚叮咚……”师安远的手机铃声是初始的,非常有辨识度。

    他皱眉解锁手机,是辅导员的。

    ……

    师安远是万万没有想到,时隔三天又回到了这间办公室里,面对着有些病容的辅导员。

    “你怎么又犯错了,咳……咳,”辅导员也有几分纳闷,他翻了翻书,“那天我讲校规是没有听吗?”

    “……”师安远低头沉默,他在睡觉。

    好在顾雪青并没有多追究,他病秧秧的轻咳了几声,“那就有点麻烦了,不过学校里没有学生手册,你可以之后问问同学……”

    “师安远……你今天又违反了第三条,不能接受陌生人所给的食物……”

    这破学校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倒闭?

    师安远多想骂出来,这到底是什么奇葩的校规?他把学生当做小孩看吗?这一条校规违反为什么不找陆英?

    但他并不想与辅导员起争端,尤其是辅导员从开学到现在都是病怏怏的样子,生怕出事,只能可怜地低头沉默,唇瓣浅浅抿起。

    他这副可怜的样子真的很……想让人想看他哭,明明那么英俊的脸却又做出那么委屈,可怜的表情。

    顾雪青有些愣神,但是一想到面前这个沉默寡言的酷哥哭起来的样子心便已经蠢蠢欲动,那样眼眶通红,一脸狼狈的哭出来,肯定会非常好看。

    他有些兴奋,喉咙也干涩起来,表面上却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志愿者一天,你可以去找白术分配任务。”

    师安远没有注意到辅导员突然的不对劲,只是乖乖点头,能怎么样,又要把自己空余时间贡献出来了。

    如果可以,他只想选择不报这所屁事贼多的学校,他当时是鬼迷心窍了吗?

    ……

    白术来的很快,或者说他就在等这个机会,他穿截整整齐齐,满面笑容,“学弟,你又来了呀。”

    好恶心的语气,师安远皱眉不吭声。

    “这次也很轻松,摄影系的学长拜托了我好久,学弟。”白术苍白的头发垂下,他的睫毛也是白色的,整个人不太像真的人,他浅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极了狐狸。

    “要不拍个gv吧,学校师生压力都很大呢,一天到晚的都很忙,都很需要释放压力。”

    “?”师安远有些犹豫,拍片一听就很麻烦的样子,“会很累吧?”

    “一点也不累,因为题材,只需要你躺着就行了,累的可是别人。”

    “也行。”总比在校园里四处晃来晃去好,现在是夏日,师安远很害怕太阳晒,太热了,有过上一次的经验也无所谓的答应了。

    摄影系的拍摄场所正好在隔壁画室里,白术领着师安远很快到了拍摄场所,这次甚至没有要求师安远换制服,虽然迟早是要脱掉的。

    一进拍摄场所,一面墙很引人注意地立在了场所中间,墙的中间掏了一个圆,周围的一圈被一层软绵绵的皮包裹了一圈。

    穿着黑色制服的学生围成了一圈,见师安远过来都很兴奋,有点想冲过来围着师安远的意思,师安远被这热情吓了一跳,难不成陆英说得屁话是真的,有点不太想干了,这样子好麻烦……

    幸好,一个面容俊秀的年轻学长出来制止了他们,黑色制服的学生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散开。

    白术也跟着过来,在师安远耳边轻声道,“他叫楚半夏,很有能力的一个人,但没有我厉害。”

    师安远没有理白术。

    白术一开始还有一点三好学长的样子,但这几天的sao扰,现在在师安远心里已经变成了变态一号。

    拍摄很快的开始了,大家好像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师安远没有细想。

    虽然有过一次经验,但在黑洞洞的摄像头的注视下,师安远还是紧张起来,他尴尬地抿着唇,唇珠也被主人紧压着,漂亮的身体露了出来,蜜色的肌肤像桃子一样甜美多汁,他很紧张,肌rou紧绷着,却更明显地显出结实漂亮的胸肌。

    真的好大,比女人的奶子都大了不上,这哪里是胸肌,分明是个勾引人的奶子!

    楚半夏直勾勾地盯着那双形状圆润可爱的大奶子,只感觉下面硬的厉害。

    师安远很不自在地想要遮挡一点,他耳朵红个透底,不知所措地夹着腿,用手遮着私处,又似乎觉得太娘气了,手尴尬地旁移,放在耻骨处。

    黑乎乎的摄像头就在开拍了。

    楚半夏略喘粗气,声音沙哑地道,“好了,现在你上半身穿过这个洞就好了,双手背在身后,你的sao奶子对着我。”

    师安远有些羞耻,但他很听话,听从着指挥半个身子穿过这个圈,双手负在身后,楚半夏拉了什么东西,那层原本围在腰肢的皮迅速的充气,结结实实地固定住师安远的腰肢。

    动不了,师安远试探地扭动腰肢,一点也动不了,腰肢和手被紧紧地圈着,连带着腿也不好使力,师安远眉毛轻微的挑动,他有点后悔了,这个样子比那天在画室里被搬开大腿敞开私处还要过分,他甚至看不到后面发生了什么,只能看到前面的楚半夏和站在一旁的白术。

    赤身裸体的青年被镶嵌在墙壁里,挺翘的臀部高高的抬起,饱满的臀瓣紧紧夹着,修长有力的大腿紧张地紧绷,大腿内侧好像残留着前几日打的红印,他被死死地困在了墙壁里,做不出任何挣扎。

    仿佛你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在摄像头的屏幕里显得过分色情放荡了。

    更色的是——拍gv需要多重角度,另一侧的墙上挂着一个大屏幕,正在全程直播师安远的表情。

    一边把玩着下半身,一边看他羞愤可怜的表情。

    白术真想要给楚半夏点个赞,他那个混蛋玩的可真花。

    师安远小动物一样敏感的直觉感到了不妙,看不到另外一侧是什么,未知的恐惧让他有点害怕了,但他只是紧皱着眉头。

    楚半夏对他充满安抚的笑了笑,“学弟,不要紧张,你还是新手,就先从最简单的开始。”

    楚半夏有一副好皮囊,非常的温和,没有攻击性,他这样安抚,师安远也放松了一点,闷闷的回了一句“嗯”。

    长相很有侵犯性的白术有些酸了,师安远对他可没有那么好脾气,明明自己最温柔了,“学弟,你可不要相信他,他最变态了,看到你的画之后,冲烂了好几张画,对着纸都能那么冲,这个大活人在这……”

    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楚半夏和师安远都没有理白术,明显是白术更为变态,他温和地说,“学弟,可以舔舔镜头吗?”

    “……好。”这种一句一句话的问,反而更令师安远羞耻,他声音有些沙哑的回道。

    楚半夏拿着细窄的圆筒镜头凑了进来,师安远强忍着羞耻,伸出了红嫩的舌尖,轻轻地舔了舔冰凉的镜头,这种像狗一样动作……真的好糟糕……

    但控制不住的,师安远硬了。

    另一侧有脚步声传来了,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这里为什么会有一个壁尻,是哪个浪货自己爬上去的,是师安远学弟吧?”

    尴尬的演技和尴尬的台词,师安远咬牙,但确实让他吓了一跳,仿佛自己真的被发现一般。

    “好色的屁股,啧啧啧,这浪屁股抖了,是不是谗男人了!”陌生男人掐着师安远挺翘的屁股,手掌便已经“啪啪啪”地打了上去。

    啪的一声,便留下一道嫣红的肿印,蜜色的臀rou被打得又抖又颤,臀rou从浅红逐渐变深红,他越发地坚挺地硬了,随着陌生男人无情地拍打,每打一下,他的阳具就抖瑟地流水,像个水蜜桃一样多汁。

    没过一会儿,地上积上一摊yin液。

    “啧啧啧,这水怎么那么多呀,他的主人绝对是个放荡的婊子!”陌生男人故意大声地喊道,他看着大屏幕上师安远羞耻发红的脸蛋,心里一阵满足。

    清脆的掌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场所,男人大声地羞辱让师安远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每被重重地拍打一下,先是火辣辣的麻痒,再是又酥酥麻麻的,强烈的快感在体内升腾,他重重地喘息着,一边忍不住想自己好像真的是个放荡的婊子,那么被打,却还是爽了……

    他一边扭着扭着屁股想要躲开手掌,却暴露出大腿根部的内侧,娇嫩的会阴,涨红的囊袋,到最后是真分不清是躲开还是寻求更多,私处一片潮红,每被拍打一下,娇嫩的皮rou传达着尖锐的快感, 每被重重地拍打一下,仿佛电流穿刺,惹得师安远发出小声地含糊地痛呼:“唔……不要……打了……啊……”

    他一边还一脸认真地吐出红嫩舌尖舔着光滑的镜头,热气呼在镜头上,原本冰冷的镜头全是小水珠,师安远的痛呼压抑在喉间,小小的,模糊的,只有楚半夏听清了。

    他温温和和地笑着,强行夺过师安远的注意力,“就这样就好了,你可以含一下他。”

    他换了一个全透明的窄长玻璃棒还是什么,伸到师安远的唇边,师安远喘了一口气,强烈的快感仿佛侵蚀了他的理智,他没什么犹豫就含住了玻璃棒,尽力地吞入,红润的舌尖一点点认真的舔弄。

    英俊的眉眼紧紧皱着,黑亮的眼里已经惹上了一股湿意,亮晶晶的,似乎随时快要淌出,他除了眼眶微红,其余都正常,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和他此时被人打着屁股,嘴里含着镜头的动作产生了微妙的反差。

    楚半夏下身越发硬了,这人真的不知道自己那么色吗,一举一动都在勾引人,他身体前倾,越发靠近师安远。

    全透明的玻璃棒完全清晰的让人看见他的口腔内部,湿红的软rou,洁白的牙齿,舌头湿漉漉地纠缠着玻璃棒,摄像头将一切都拍得清清楚楚。

    白术摸了摸师安远柔软的黑发,“这下,大家都知道学弟是怎么接吻的啦,学弟接吻的样子也好可爱啊。”

    他半跪着想抽出玻璃棒,师安远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像只小狗一样咬住了玻璃棒,轻微的颤抖和阻力从玻璃棒上导了过来,连带着他的心也抖了一下。

    “学弟……”白术心软成了一片,他喉结滚动一下,“是还想kiss吗……”

    白术轻轻地凑了过来,手腕稍微用力,师安远乖乖扡松开了,双唇亲密磨蹭着,舌尖温柔地纠缠着,学弟嘴里浅浅的冷香味,他着迷地吻着,唇齿厮磨。

    学弟乖得不可思议,任由他亲吻,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加过分一点,唇齿纠缠似乎是最亲密的行为。

    直到师安远感觉都快喘不过气来,变态一号还在继续深吻,他舌尖的推拒被当做迎合,想要动一下却被白术整个混蛋抱住,如钢铁一般不可撼动。

    他几乎要气哭了,原本就在酝酿的泪水直接嘀嗒的流了出来,白术这才反应过来,略有歉意地吻上泪水。

    楚半夏冷漠的盯着白术,按照流程,应该是他亲吻师安远,这下,怕是不会给小远留下任何印象的。

    白术毫无反应,甚至洋洋得意。

    楚半夏笑了笑,原本就温和干净的五官越发显得温柔,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提前准备好的草莓,抵到师安远唇瓣,“中场休息一下。”

    师安远一愣,他很喜欢吃草莓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他其实买东西很节制,草莓卖的太贵了,他也只偶尔吃个几回。

    师安远小口咬了一下草莓尖尖,很甜,喜欢吃的东西,他会慢慢的吃。

    楚半夏突然吻住了他,吃到一半的草莓被对方抢了过去,师安远有些急了,舌尖主动试探的伸了过去,正好被对方逮的正着,这是一个混含着清甜的草莓香味的吻。

    白术额头的青筋都在跳动,他眼含杀气地看着楚半夏含着草莓吻了上去,md,这个混蛋,要不是时间来不及,他要用草莓汁洗个澡。

    “好了,”楚半夏停顿了一下,黑色的瞳孔像蛇一样紧缩,他神色浅浅,半响幽幽道,“学弟,如果可以的话……”

    师安远有些迷茫地注视着楚半夏,他长的真好看,是他喜欢的类型,有白术精致的轮廓,又有陆英的狗狗眼,眉目还有顾雪青那个辅导员的几分病气,显得优郁贵气。

    这样看,楚半夏完全是他喜欢的类型,有他喜欢的每一个地方。

    “真的很想……”美人欲诉总是让人有几分心软,师安远心也有几分软下,他不是铁石心肠,尤其是楚半夏特别符合他的审美,简直从他的梦里走了出来。

    “想……”楚半夏半含着笑意,面上浮红,似乎陷入了美梦。

    “好想把学弟用狗链子锁在床上。”

    师安远:???

    “让安安一天到晚当发情的小母狗,天天摇着屁股求我好好宠爱,如果安安不乖的话,就要被打屁股哦,”楚半夏斯文俊秀的脸此时显得些病态,似乎是被他的幻想所取悦,露出了一个含蓄又疯狂的笑容,“被打到哭的求饶,也不会放过你的,所以,安安要听话啊……”

    他在说什么狗屁话?师安远浑身一僵,发懵地看着楚半夏含羞温柔的笑容。

    什么?师安远还没反应过来楚半夏的话,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打断他的思路,又有人过来了,虽然知道这是拍gv,但他还是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身后的陌生男人看着刚刚被他打软像烂桃一样的屁股又紧张地颤抖,嘿嘿一笑,“学弟,有人来了,你兴奋吗?”

    接下来会有一点刺激,但大家都知道——师安远会喜欢这个的,他就是那么的喜新厌旧,喜欢刺激的人。

    “学弟,学长可要好好疼疼你……”说完,便像只大犬一样含着那不断流水的阳具,又湿又热的口腔很guntang,他的舌头十分地灵活,如同蟒蛇一般,guitou已经顶到了喉咙,他好似没有痛觉的继续吞咽,在脖胫处顶了一个鼓包。

    “呃……唔……你……放开……”仿佛全部都要被吞入,师安远由衷害怕起来,但他被牢牢地固定在墙上,他的最大挣扎竟然只有扭动屁股,让那人不能太顺利地舔弄,师安远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了屈辱的表情。

    但陌生男人越发兴奋,他甚至更用力地吞了吞,他的嘴巴碰到了饱满的囊袋,细窄的喉管几乎要伸穿了,但陌生男人毫无痛苦之情,他灵活的舌尖地搜刮着师安远的yin水,喉管一缩一缩的仿佛蛇的结构疯狂地压榨。

    师安远腰肢颤抖了一下,已经快到高潮的rou体随便什么挑逗都快要高潮,尖锐恐怖的快感冲进脑海,他有些崩溃的高潮。

    朦胧的,暗地里的像烟花一样炸开。

    轻微的脚步声,有人走进了。

    师安远强睁开眼睛,他现在眼尾潮红,睫毛颤个不停,英俊的脸上泪水一塌糊涂,蜜色肌肤惹上一层薄汗在耀眼的灯光下爆发出纯粹的男性魅力,真是糟糕的样子。

    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是文元学长,变态二号。

    文元冲着师安远笑吟吟的,他拎着一个白色小箱子,“学弟,我看到你就硬了,你怎么那么sao啊,”

    他凑进师安远的颈侧,深深地嗅闻,“学弟身上一股发情的sao味儿,”他声音压低像情人的蜜语甜蜜又危险。

    “滚。”师安远压抑着情绪,低声回道。

    “我可是特意过来治治你的sao病,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医学系过来的,以后找我看病不收钱。”

    他想了想,还特意补充了一句,“只对你。”

    “混蛋!”师安远面色潮红,努力地扭过头,不想看文元一副讨人厌的样子,他才有病。

    “学弟,这可不行啊,骂人这样骂的话,只会让人兴奋起来,”他舔了舔唇角,一双手袭向一直没有好好玩过的大胸,“还是说学弟是故意让我更加兴奋的呢。”

    “你!”饱满的胸肌被大手把握揉捏,敏感的身体仿佛有电流跳跃似的,前后都在被把玩,窒息般的快感接近悸痛,一瞬穿透他的心脏,他又硬起来了,身后的人似乎是又笑着重重地拍打着柔软的臀rou,似乎是笑他的放荡。

    “唔!”甜美的快感一个劲的爆发,师安远腰肢骤然向上浮挺,但腰上一圈紧裹着的墙死死的限制他的行动,让他只能停在原地挺着胸,翘着屁股任人玩弄。

    “……啊哈……唔,该死,傻逼!放开我……啊……”

    “……有进步,”文元声音沙哑的回了一声,灼热的呼吸打在了嫩尖尖,师安远身子一僵,乳尖在文元guntang地视线竟然隐隐约约有些发痒,“但更令人兴奋了,你叫得好好听,我硬的好厉害……”

    “可惜安安的手被困在了身后,不然你就可以摸一摸。”文元喘息着,粗暴地大口吸入嫩生生的乳rou,灵活的舌尖几乎贪婪的摄吸,又软又嫩,狠狠压下去又有弹性,他一只手五指揉捏着另一边乳rou,蜜色的乳rou从指缝溢出。

    “你!无耻!”师安远咬牙,文元的话多到让他生气,做就做,还要整那么多话。

    一双冰凉的手突然圈住了他的脚,师安远心惊了一跳,来人似乎已经看了好久,才终于出手,他并没有说话,只是拽着他的脚按住了guntang的yinjing,便是粗暴地磨蹭着。

    有很多冰凉的手搭上了师安远自已看不见的下半身,师安远咬牙忍着,不安感萦绕在心头,仿佛羊入了狼窝,他有些恐惧起来,不知道自己要迎来什么。

    ……

    是一场狂欢,对他们而言。

    他们已经等了够久了,因此此时发泄出来格外的粗暴。

    舔弄含咬,锋利的牙齿危险地磨擦着薄薄的皮rou,师安远精神紧绷着,轻飘飘的呼气打在了私处肌肤上,引起身体一番甜蜜的sao动。

    师安远有些惊慌了,他能感受到硬邦邦的yinjing贴着他的大腿内侧皮rou摩擦,带着浓密阴毛的刮得他很疼,硕大的guitou顶着师安远很少使用粉嫩的roubang,红嫩的rou已经肿了,身后的人也毫不怜惜,耸动着腰快速在腿间发泄,有些阴毛直直地戳进他的马眼,又带了出来,那种变态似的快感让他硬得发疼,浑身都战栗了起来。

    一股guntang的黏稠的液体洒在了他的腿间,……是jingye,师安远失神地眨了眨眼睛,他被烫的有些发抖,上下的敏感点都被人粗暴地蹂躏,胸肌被人玩得好像肿了,颤颤巍巍的像黄油面包一样,师安远含糊的发出一声呻吟,似欢愉又似痛苦。

    文元笑吟吟地看着他,眼珠暗了几分。

    他垃开了裤兜,随意的撸了几下硬挺的roubang,毫无预兆的射了,粘稠恶心的jingye直直地打上师安远漂亮的俊脸,口腔一不小心尝到了苦涩难吃的味道。

    师安远有些受惊地瞪大眼睛,他长长的睫毛都挂着一层厚厚的白色jingye,整张脸一塌糊涂的样子,师安远此时的样子任谁看着,都觉得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

    嘴里还残留着苦涩的味道,他被压在了这里,被众人看着,甚至还要拍gv给大家看,师安远突然就很委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干这种事。

    突然来的委屈让他又红了眼,他不想哭,可又实在难受起来了。

    那么傲气的人被他们把玩在身下,这种心理快感难以想象的,文元兴致高昂地又硬了起来。

    在师安远委屈的眼神下,男人却越发硬的生疼,文元笑着,“学弟,不能怪我呀,谁叫你又娇又嫩的,又sao,我好喜欢你呀,一看你就硬了……”

    他舔了舔嘴角,“安安嘴上说是不肯,身子倒是稍微碰碰就硬了……”

    “混蛋,傻逼,白痴……”师安远又被气到,他又不是木头,碰碰当然会硬。

    他无力地怒骂,自身素养让他骂不出更过分的话,只能说些不痛不痒的骂语。

    文元知道,所以笑得越发猖狂,小远这个样子也太可爱了。

    他笑得过于厉害,白术不轻不重地扫了他一眼,文元终于是闭嘴了。

    “拍摄什么时候结束?”师安远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睫毛有些受不住的垂下,他主动问先前忘记问的时间。

    “拍摄时间其实很短,”楚半夏微微一笑,“安安等急了吗?”

    师安远疲倦地扫了一眼楚半夏,拍摄是他答应的,现在又不好意思说他不想拍了,他摇了摇头。

    “原本计划是一点点来,拍慢一点……既然安安主动要求了,那大家也可以开始了。”楚半夏温柔的笑道。

    师安远惊愕地睁眼,心跳骤停,楚半夏说的每个字他都认识,连在一起却不认识了,这都只算一点点来吗,他已经快受不了。

    看着那张温柔笑着的脸,师安远桀骜不驯的脸终于流露了几分怯色,长长的睫毛颤抖,轻张着的嘴唇也可怜地颤抖了起来,“……楚半……夏……啊!”

    他想叫停了,哪怕去学校里大夏天里干活,也比在这shuangsi好,语语却被激烈的动作打断。

    得到了楚半夏的首肯,身后原本慢吞吞的动作也激烈了起来,看不见的下半身仿佛被层层叠叠的“水”包裹起来了,温热的舌头,尖锐的齿间,有人重重地在软rou咬了一口,留下了深深的标记。

    他的yinjing被人又舔砥,可耻地又硬了,身体被过分的满足,高潮反而刺痛了起来,师安远受不了地剧烈挣扎着,“不行……啊……我不要拍了……”

    “啊……呜呜……求你了……我不要再拍了……放我下来……”黑瞳模糊的水雾升起,师安远甚至又哭了,“混蛋!!!”

    确实如文元所说,师安远越说话,大家越发兴奋,灼热的,冰凉的气息,他们拉开他的双腿,拼命的攻占,索取,压榨。

    这场狂欢一直到师安远哭着求饶,他哭的稀里哗啦,主动呻吟讨好身上的混蛋,悲惨到不能再悲惨的样子才被放过。

    他被白术抱着去他那洗了一个澡,才把他送回来。

    师安远十分的疲倦,几乎控制不住的想要睡觉,他走的时候忘带钥匙,原本以为陆英已经睡了,但巧合的是陆英刚好开门等他。

    师安远轻轻地道了一声谢,他有些太过疲倦,这一天下来似乎比在校园里服务还要累。

    已经非常晚了,陆英看着他。

    仿佛只是出去溜了一圈,师安远的衣服整整齐齐,他的举止还是那么干脆利落,只有从他偶尔突然地停顿和他沙哑的声音中听出那一丝丝暧昧。

    师安远转头看了看他的对床,他的对床一如既往地趴着睡觉,记忆里好像就没有起来过,他有几分好奇,“陆英,那个姓肖的有起来过吗?”

    陆英停下动作,好似在回忆的回答道,“有吧。”

    他微笑着,但是控制不住的,晦涩酸酸的情绪爬上心头。

    那湿漉漉的情感是酸涩的,是阴暗的,就像毒虫一样肮脏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