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破缺初现
青儿和赤儿降生于隆冬,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冬日余下的时间里,兄弟俩悉心照料两个头生子,将孩子们喂养得健康结实。两个孩子也十分乖巧,除了吃喝拉撒所需外一概不哭闹。待初春化解的第一滴雪水闪烁在屋檐,白和玄终于从日复一日的育儿劳作中稍稍解脱。 将青儿和赤儿喂饱,白和玄在隔壁主卧中深情相依,缠绵交吻。距二人生产已近两月,体内空虚,对性事盼之若渴,加之早已适应了对方的身体,便略去了温柔的前戏,直入主题。玄将白按在墙上,别过他的头,发狠地吮吻,另一手探入他亵裤内,在xue口轻轻刮擦。白小腹一紧,xue口却像一张小嘴,将浅浅探入的指尖吸了进去。玄对这变化又惊又喜,屈起手指,在肠壁上用力磨蹭,白阖上双目,将臀部向后迎向玄。玄一把扯下白的亵裤,从自己袍中抽出发胀的性器。比起一年前初次欢爱,那rou刃又长大了不少。guitou刚抵到xue口,白的身体一阵颤抖,竟直接将那roubang吸了进去。 玄低呼一声:“哥哥好棒……”便按着他动作起来。白双手撑着墙面,臀部随着玄的进攻向后耸动,让柱头每一次都直抵最深处。二人都憋了两个月,第一次高潮很快到来,白的jingye喷射到墙上,成股的液体沿墙面淌下。玄紧紧抱着白的腰腹,将种子埋入他体内。缓了数息,还埋在白体内的yinjing又跳动起来,玄抱着白离开墙,倒在床褥间,就着他跪趴的姿势再次律动。白被插得眼冒金星,不多久又射了出来,而玄也再次将jingye尽数注入他腹中。 二人纠缠了整整两个时辰,气喘吁吁侧倒在床上,被褥一片狼藉,玄还插在白的后xue中,恋恋不舍地蠕动。隔壁婴儿的哭声传来,该是哺乳的时候了。白用臀部顶了顶玄:“孩子饿了。”玄却不愿离开他的身体,手穿过他身下,就着交合的姿势将对方转了个身,托着他的臀部下了床。白惊呼一声,两腿缠上了玄的腰,深埋在体内的rou柱随着脚步一寸寸胀大,自己身前的性器也直挺挺抵着玄的小腹。抵达育婴室时,白已被连绵的顶撞激得腰肢酸软,只得紧紧攀着玄的肩。 孩子在小床上哭闹,两对小手小脚互相踢蹬。玄先抱起青儿交给白,再抱起赤儿放在他胸前。两个孩子的重量将白体内的yinjing压得更深,他一面抚慰孩子,一面难耐地喘息。两个孩子在二人围起的小空间里摸索,竟都摸到了玄身上,一边一个叼住了rutou。 他们本就不分彼此,哺乳时也常常交换着喂,但一人同时喂两个倒是第一回,都觉得颇为有趣。玄一手托着一个孩子,腰上挂着白,一年来的锻炼已让他能够承受这重量。白搭着玄的肩头,将两个孩子圈在怀里。孩子开始吮吸,玄也随着吮吸的节奏向上顶弄,白只觉体内的rou刃越发粗大,将之前射入的jingye牢牢锁在肠道内,不停歇的上顶使得液体冲刷着肠壁,一次次抵达受精点。他双手环上玄的脖颈,配合着上冲夹紧xue口,一家四口如置身汹涌波涛上的小船内,吮吸和抽插的水声混在一处,令白攀上了浪峰。 白的jingye射在孩子们的衣服上,又滴落到白的小腹。高潮的余韵令白失神许久,而玄也在他体内爆发,孩子们凶狠的吮吸带出他一波又一波的精潮。他抱着昏睡过去的白和吃饱的两个孩子回到主卧,轻柔地将白放到床上,又到育婴室为孩子们更衣。待他回到床上,白已经沉入酣眠,玄便在这一床凌乱中搂住白,沉沉睡去。 次日白有些精神不济,腹中新生孕囊火热,他有心也给玄一次,却只是勉强而为,力不从心。一个多月后,白便有了反应,而玄的肚子则不见动静。白不免愧疚,每日的反应也越发强烈,玄从身后拥着他,为他轻柔地抚摸胸口和小腹。 “哥哥别着急。”玄贴着白的耳根吹着气,“待哥哥身体好了,再给玄儿也不迟。” 白感激地拍拍他的手,腹中又是一阵翻涌。这一胎颇为强势,他猜想是个女孩。新建的家庭都希望早些生下女儿,以便担起家长的责任,将父亲们从家庭事务中解放出来,专注孕产。这个女孩来得正是时候。 青儿和赤儿七个月大了,白也有了五个月身孕。他靠在床头,逗弄着两个小家伙,笑吟吟看着他俩在身旁翻来滚去,小手拍打着自己圆圆的肚子。玄怕他们闹过头,一手一个拖起来,就要解自己的衣襟。白却伸手道:“给我吧。 白敞开衣襟,露出挺立的乳尖。两个小家伙一挨上胸口就贪婪地吮吸起来,玄趴在床上迷恋地看着这场景,忍不住将那衣袍拉得更开,露出圆滚滚的肚腹。他在凸起的肚脐上吮了一下,白喉间逸出一声轻吟,双腿夹紧。滚圆的肚皮下方,欲望已然抬头。 孩子们喝奶的过程中,玄一刻不停地以口舌抚慰着白的性器,待小家伙们吃饱了,那rou柱已灼热挺拔,紧紧抵着肚腹,柱头渗着清液。玄俯身舔去那颗液滴,将孩子们抱回育婴室。 待他回到卧室,白正半靠在床头,右手绕过浑圆的肚腹,taonong着yinjing。玄在他身侧趴下,将他的手拉开,低声恳求:“哥哥,给我。”白微笑着点了点头。 玄背过身蹲坐到白腿上,竭力向后翘起臀部,将后xue送到白的yinjing上,缓慢而坚定地坐了下去。白闷吼一声,随后放松地舒出一口气。玄保持着蹲踞姿势,身体上下起落,感到臀部贴着白的腹底摩擦,白时不时推一推他的臀,让他离自己的肚子远一点。如此动作了近半个时辰,二人体内yuhuo愈炽,却迟迟不得纾解。 白按住玄的臀,靠着床头喘了口气,道:“玄儿,转过身来。” 玄抽身而出,转身查看。白的yinjing比方才更长了一些,其上盘布的血管越发狰狞,白双手护着肚子,像在承受痛苦,但玄知道他是忍得难受。玄打开双腿跪到白两侧,又吻了一下白的肚脐,便上身后倾,扶住白的yinjing,插入自己体内。 虽是对面姿势,还有孕肚阻挡,这一下确是插得极深,达到了之前未至之处。白下意识地挺起腰,却被腹中的一阵踢打压回了床面。玄与他rou体相连,也感到了这阵胎动,双手覆上白的肚腹,略抬起身体,又狠狠坐了下去。 白在他的重压下惊呼出声,腹中的胎儿兴奋地踢腾,内外交战带来了强烈的刺激,白抱紧肚子,两眼上翻,在无法分辨的痛苦和快感中沉浮。玄再度起身,用力一坐,自己的yinjing也敲打在白的肚皮上,双丸挤压着腹底,白只觉腹内翻滚欲呕,却没有阻止玄的进一步动作。玄接连动作,不出数下,白便痉挛着挺起腰,孕肚在空中绷紧,玄只觉一股热流逆肠道而上,将他内里浇了个透。他肠道绞紧,逼出一波又一波jingye,自己身前的性器也颤巍巍吐出白液,淌满了白浑圆的肚腹。 白抱住仍抽搐不已的肚子,蜷起身子,呻吟出声。玄轻抚腹面,安慰了好一阵,孩子才安静下来。他仰面倒下,抬高双腿,感觉jingye向深处流去,小腹升起一阵温热。他知这回是成功了,便挪到白身侧,温言抚慰。方才性事有些激烈,胎儿倒是无碍,这会儿也不闹腾了。玄滑下身,吻着白的肚子低喃:“黛儿乖,玄爹爹要给你生个meimei呢。” 玄这次的妊娠反应并不强烈,他一面照顾两个小家伙,一面伺候肚腹越发膨胀的白。预产日前一天,二人侧躺在地毯上,白懒洋洋蜷着身子,玄躺在他身后,与他上身成直角,抚摸着自己五个月大的肚子,yinjing在白的体内进进出出。一场性爱惬意舒缓,二人在高潮的余韵中逗留一阵,沉沉睡去。 次日清早,玄被一阵湿意惊醒。他的性器还留在白体内,此刻被凉滑的液体包裹。他意识到白破了水,忙抽身下床,到隔壁安顿好两个小家伙,回到卧室时,白还睡得迷迷糊糊。 发觉自己臀跟湿凉,白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玄吻着他的前额安慰,将他扶起,搀到产池。 白这一胎十分轻松,一入水就开始了宫缩,玄在一旁替他检查产道,不到半个时辰就开了七指。逐渐频繁的宫缩被水流安抚,白张开两腿开始用力,玄啄吻着他的面颊。鼓胀的肚腹蠕动着下降,又过了半个时辰,婴儿便娩出了产道。 玄见这一次如此顺利,心里欢喜,刚出生的小女婴趴在白胸口,依稀是俊俏模样。青儿和赤儿虽非同胞,却因双亲本是双子,也长得一模一样。这个女孩儿眉目间也和爹爹们相似,却更添了几分特别的神韵。 黛儿十分活泼,吃了一顿饱奶才睡去。玄照顾好白和孩子,才意识到自己腹中还有一个,撑着池壁艰难起身,腿一软几乎跪倒。 这个安静的孩子倒是提前了半个月出世,把二人吓了一跳。那日白正在为黛儿哺乳,青儿和赤儿在地毯上玩耍,时而飞快爬动,时而站起来走几步摔一个跟头。玄靠着床头,脑袋搭在白肩上,双手往复抚摸硕大的肚子。白喂完奶,将孩子安顿好,回头见玄两手捧腹怔在原处,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 “不是一直乖乖的吗,今天怎么闹你了?”白一只手搭到玄肚子上,却感觉掌下腹面坚硬紧绷,这才意识到事非寻常。 “忍一会儿,等我。”白吻了吻玄的面颊,下床将两个孩子捞起,带到育婴室安置。玄刚忍过一阵疼痛,下一阵竟然接踵而至,他疼得说不出话,四肢瘫软,身体从床头一点点滑下去。白见他双手紧紧捧着肚腹,冷汗淋漓,心头一阵慌乱,又很快镇定下来。他握住玄的肩头:“我带你去产池。” 玄疼得两耳轰鸣,捂着肚子拼命摇头。白见他这情况,怕是要急产,忙将所需物事取来,又打开卧室的活水池,拧湿毛巾按在他额头。 白从玄几乎痉挛的掌下扯开衣袍,将衣物尽数褪尽。鼓胀的肚腹在双掌禁锢下弹动,白掰开玄的双腿,露出已打开三指的后xue。宫缩一阵紧接着一阵,产道扩张开来,玄终于忍受不住,发出一阵阵凄厉的叫声。白抚摸着挣动的肚腹,温声鼓励:“别怕,哥哥在。” 产道开到六指,忽听扑哧一声,xue口涌出大股液体,玄高胀的肚子也像xiele气的皮球一样塌了下去,掌下摸到了胎儿的形状。玄被方才那连续的疼痛折磨得面无血色,这一下突然被抽空了气力,竟昏了过去。 白暗道糟糕,羊水已几乎流尽,胎儿尚未入盆。他俯身将玄横抱起,匆匆赶到产池,把人轻柔地放入水中。温热的水向甬道中涌去,玄塌下的肚腹略微恢复了形状,胎儿在腹中挣动,向出口撞去。白双手按在玄腹部顶端,用上了三分力道向下推去。腹中的水再次流出,这次带了鲜红的血丝,触目惊心。 玄被腹中密实的疼痛唤醒,白已为他推了好一阵,胎儿的头进入了产道。见他醒转,白手下不停,扭头吻了他的眼睑:“加把劲,快要出来了。” 玄面色苍白,双腿颤抖,胎儿堵在产道口,却不愿再下行。他消耗过大,腰腹都使不上劲,喉中挤出破碎的词句:“哥哥……抱我……” 白稳住手下的胎儿,挤进玄和池壁之间,从背后将他紧紧抱住。他双手环过玄的腰,牢牢按在几乎坠到腿间的小腹上,在玄耳边坚定地说:“我数三下,玄儿就用力。” “一、二、三——” 玄积聚起全身的气力,和白的双掌一起,将腹中胎儿向下推去。他两腿已分开到极致,胎头一寸寸下行,交欢时总嫌太短的甬道此刻长得让他害怕。一次用力结束,玄身上恢复了些劲儿,主动抓住白的手背,准备下一次推压。 “一、二、三——” 玄感到胎儿的头颅挤出了xue口,大团血色在池中绽开。他深吸一口气,抓紧白的手。 “哥哥,我能行。” “一、二、三——” 胎儿滑出产道,落入池中。玄仰头靠到白的胸膛上,身后的人吻着他的眼角,道:“玄儿辛苦了。” 孩子捞上来了,是个男孩。玄心中一阵失落,原本说好和白行事一致,怎奈计划赶不上变化。白倒是浑不在意,一面吻着他的面颊一面道:“无事,左右都是你我的孩子,爹爹们也说了,不必过分执着。只要你无恙,我夫复何求?” 婴儿趴在胸前吮吸,玄懒洋洋躺在白怀里,白的大手在他腹部按抚,助他排出胎盘。这次生产有些凶险,产道撕裂,xue口愈合得也慢些。白一直在温暖的水中抱着他,直到玄和孩子都睡去,才擦净身体,将父子抱回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