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教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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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个惯例。”伯爵慢吞吞地缩进被窝里,竟然打算就这样糊弄过去。“晚安。” 奥洛被他的装死行径气笑了,捏着被角把连西困在怀里:“那你先把那本书还给我!” 连西不情不愿地凑过来,心想这段时间还是太过纵容奥洛,连条件都敢谈了。 “下不为例,你——” “这是什么?” 奥洛不知道什么时候按住了他托着书册的手,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里面的插图。 两名男性交合中的素描像,无论是艺术手法还是神态刻画,都称得上是精品。 连西的手几不可见地颤了一瞬,来不及合上就被奥洛扣住手腕。 “哥哥,这有什么好看的?”他欺身上前,整张俊脸放大在连西眼前,冲击力十足。 “有我好看么?” 几天不见,他似乎更迷人了。 那双清透的翠色眼瞳倒映着自己的模样,犹如雨雾中湿漉漉的新叶,几乎氤氲出水汽来。 只要能让兄长无法移开目光,他向来都不会吝惜美色——这显然非常有效,连进一步的诱惑都不需要,猎物就已经自投罗网。 仅仅是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青年的心就要化成一滩温水,更别说慢慢贴合的双唇,光是想象奥洛此时的表情连西都有些心猿意马。 不仅不心虚,而且还反客为主了?! 青年红着脸预备伸手推开时,奥洛又撒娇似的把头埋进他的颈间:“我硬了。” 连西表情变得异常僵硬:“……” “你要对我负责。” 美人娇羞的神态的确赏心悦目,前提是没有胯下那根玩意儿,并且名字不叫奥洛。 “你对一名伤患要求过高了。”他拒绝得十分果断,生怕奥洛听不清还特意说得慢极了,以防某人像上回那样装聋作哑——他仍然记得那天奥洛说出那三个字之后是怎么对他的。 可他完全当做没听见,时不时啄着青年的耳朵,信誓旦旦保证道:“我不会碰到伤口的。” 连西几乎是恼羞成怒地推开他:“那也不行!” “真的不行?” 烛光映在他的乌黑浓密的睫毛上,轻轻一抖就会扑朔朔地落下来变成泪珠。 又来了,奥洛的惯用套路……如果这个时候不赶紧闭上眼的话,就会—— “您可以试着放轻松一点。” “等……呃……” 就会节节败退。 攥住床单的手下意识收紧,而后被一只瓷白骨感的手覆上慢慢扣在手心,莫名有种被桎梏的微妙感,没等连西想太多,湿漉漉的亲吻便从耳根往下到了锁骨,时不时还要用牙尖留下浅浅的痕迹。 “腿会疼吗?” “……已经好很多了。”被如此珍视地对待,他根本没办法拒绝。 狡猾的家伙。 奥洛伸手解开内衬扣子,指尖温度透过单薄的布料熨在腹部,热度让人心焦。 绸织衣料本来就要落不落地挂在肩头,扣子甫一解开就顺势滑了下去,暴露出兄长少见日光的白皙肩背,脊椎线条顺着衣料往下,露出一点腰窝,随即隐没在暧昧不清的阴影中。 他的兄长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有多招人,一旦失去了权利这层庇护,他就会成为卸去甲胄的刺猬——或是淋上蜜糖的点心,不论情愿与否都会被端上某些权贵的餐桌。 就算是养伤的这段时间,也有一群以探病作为借口妄图接近的不知死活的东西,都被他摁死在了看不见的角落里。 “等等……书里、不是这样。” 乳尖被划着圈抚摸,带起一阵轻微的颤栗,细密的微痒感实在是有些怪异,连西匆忙间只能找借口让奥洛停下。 后者则十分听话地不再继续,贴心说道:“兄长看过书,那一定知道该怎么做吧。” 连西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奥洛的手还贴在胸前,热度逐渐渗入肌理,带起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他试探着提醒:“我也只看——” “那就请您教我好了。”黑头发的美人笑眯眯地截断他还没说出口的话。“毕竟您的身体也才刚刚恢复,我担心会失手伤到您。” 那就别做啊! 连西被他冠冕堂皇的一番话气得直咬牙,然而被他困在怀里又逃不掉,只好催眠自己把身后那位当成工具人,用完就扔。 射出来就行了,不需要多长时间。 “下面一点。”青年闭着眼喘息,奥洛往下探去的手指碰到了不得了的地方,过电似的感觉比上次还要厉害。 平时撰写信件的手指这时显得特别灵活,握住茎身的力度刚好合适,光是轻轻揉捏就能让青年控制不住地软了腰,发出好听的鼻音。 奥洛确实很听话,可这样一来反倒是…… 自己在不知廉耻地进行引诱一样。 “怎么了?抖得这么厉害。”书记官捉住他无处安放的右手,放在嘴边安抚地亲了一口。“如果不舒服可以让我停下。” 不,刚好相反。 羞耻心不允许伯爵将此刻的快乐向他坦白,所以他只是摇了摇头。 前端被奥洛有意识不断摩擦,腺液断断续续流得满手都是,让奥洛动作更为方便,手指慢慢往会阴地带按去—— “慢、等等……哈啊!” ……来不及了。 连西眼角泛起一层泪光,挺着腰射了。 还没从被抚慰到射出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他就听见金属搭扣发出细微一声,紧接着股间被顶上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 “借用一下,哥哥。” 青年慢慢睁大了眼。 “我才……” “刚射”还没说出口,奥洛动了。 还半硬着的yinjing被强行和奥洛贴在一起,随着他撞击的动作前后摇晃着,乳白的浊液顺着顶端滑下来,比书里还要色情。 只有一只手横在腰间,如果不想从奥洛的腿上摔下去就必须要用手抓住他,然而这样势必会让奥洛更加顺利达成目的。 混乱中连西断断续续地把这漂亮混蛋恶狠狠地骂了一遍又一遍,可惜这并不能让他良心发现停下眼前的恶行,色厉内荏的警告反倒让某位先生更加兴奋起来。 “腿再张开点。” 奥洛附在他耳边低声呢喃,顶动的速度却丝毫不减,他有意无意地用这根凶器往股缝里蹭,把前液弄得到处都是,就像已经射满了爱人一肚子,正从xue里满溢出来似的。 “不行、啊……” 这种情况下奥洛根本不会听,那是连西在未来总结出的教训——眼下伯爵大人只能呻吟着被打开紧靠在一起的双腿,承受来自身后美人的汹涌情欲。 书记官半眯着眼亲吻爱人的后颈。再下面一点的地方纹着一颗黑色极星,这处似乎是兄长的敏感点,那天不经意间擦碰到时,兄长的反应颇为可爱。 如果是这样—— 他的牙尖陷进这块细嫩的皮肤。 怀里的青年突然闷哼着扬起脖颈,过了好一阵才颤抖着瘫软下来,圆润的脚趾要僵不僵地蜷着,看上去真是可怜极了。 然而罪魁祸首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愿,借着兄长无法反抗的空当,手指就着射出来的jingye逐渐向下探了进去。 里面、呃嗯?! 异物的侵入将他稍微清醒的思维再次搅得一团糟,没能等组织起有效反抗,内壁就蠕动着把两根手指吞吮进入更深处,像是在邀请来客仔细探索青涩的内里。 前端还被奥洛紧贴在一起揉捏,没过多久就开始诚实地吐出透明的腺液,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发出色情的叽咕声。 这下舒服过头了。 青年含混地喘着,好一阵子才意识到手心被塞进来一本熟悉的书册。 “哥哥,接下来要做什么?” 连西被他这声“哥哥”叫得后xue慢慢缩紧,连带着里面的手指刮擦上黏膜,又是一阵温吞的满涨感,逼得他呜咽着摇头说自己不知道。 他根本没看后续内容。 “那……”美人目光流转,轻柔地在他深色发丝上烙下一吻:“换我教您,如何?” “奥洛,我——哈啊……” 连西硬生生把喉咙里的呻吟吞了回去。小腹毫无预兆的涌上一阵轻微的酥麻感,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紧接着是弟弟愉悦的哼笑:“这里吗?” 他很快知道了奥洛的意思。 如同严密的机关被找到了缝隙,顺着缝隙将整个机关彻底打开,奥洛的两根手指对着那一点不停用指腹按压,很快被受到刺激的内壁绞得死死的,同时传来的还有兄长一连串惊喘,听声音看来还是一头雾水,殊不知后xue的敏感部位已经被弟弟玩了个透。 这是什么……连西颤抖着靠在他怀里,体内那阵酸麻的感觉还没散去,甚至逐渐堆积起来。 体内又被塞入一根手指,青年紧闭着眼睛,拒绝想象自己现在是副什么样子,奥洛却不给他退缩的机会,三根手指在后xue按压抽插,酥麻的快感层层叠加编织出一张网,将他的兄长牢牢束缚在其中。 “轻点……嗯、嗯!” “一摸到这您就吸得很紧呢。” 哥哥的后xue娇气得不行,多揉几次就受不住似地泌出水来,如果狠下心再用力点,还能被xuerou热情地夹住,这时他的哥哥就会发出好听的呻吟,喘着气让自己慢一点、轻一点。 然而这怎么可能呢? 奥洛抽出手指,抬起爱人的腰肢,一根灼烫抵住xue口。 “哥哥。” “不……等等——啊……!!” 连西眼角全是眼泪,好不容易让快感平缓下来,下一刻却呼吸一滞,不受控制地吐出一截柔软的红舌,任由唾液从舌尖滴落。 奥洛……插进……了…… 肚子里楔进他又热又硬的yinjing,炙热得像要破开血rou将他整个人剖成两半。 书记官重重地喘了一声,兄长含得太紧,还有一小截没有完全插进去,里面的xuerou还在一刻不停地嘬吸着guitou,着实让他不太好受。 “请您放松点,让我进去……” 他的声音从极远的地方飘荡过来,拉回连西被冲散得七零八落的神志。青年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好一会才听见自己堪称呜咽的声音:“太、深了……呃……呃哈……” 敏感的rou茎再次被握住上下套动,泛红的乳尖也被拉扯揉捏起来,敏感的身体本就快到顶点,根本受不了被攥住要害细细玩弄。青年断断续续地喘着,被揉着臀尖插满了肚子。 他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腰身挺起一道性感至极的弧线,比透明水晶制成的琴弦还要脆弱易碎。汗湿的中长发丝丝缕缕铺散在脖颈和肩背处,青年看上去就像月夜浮出水面的艳鬼。 “怎么哭了?”奥洛舐去他脸颊上的一颗泪珠,为数不多的良心让他耐着性子没有继续动下去,等待兄长逐渐适应体内的状况。 等青年终于令人头晕目眩的饱胀中找回神志时,先前被塞进手中的书又翻了一页——前一页已经被他抓皱了,上面还留有一块深色水渍,连西不敢去想那是什么——这一页描绘的两名男子的体位十分熟悉。 “兄长,您看——”奥洛在他耳边低低地呵气:“这都是书中的教导。” “不……别说了……唔……”内壁被奥洛有意无意地碾过,抽搐着把roubang再次绞紧,换来连西一阵苦闷的轻喘。 作恶多端的手指抚上他的嘴唇,奥洛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我记得您说过,夜里不打扰其他人休息是一种美德。” 什么时候的事?连西已经没办法思考了。 “身为伯爵的您……更要以身作则才对。”手指撬开贝齿,探入口腔,夹住无处躲避的湿润软舌把玩起来。 这时,奥洛动了。 “呜!!” 连西跪着夹紧腿根,可很快因为连续的深顶撞软了身子,瘫坐在roubang上连根吞入,奥洛的手指在口中模拟性交进进出出地插着,恍惚间全身都仿佛被他掌握在手心里,根据喜好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好满,好烫。 之前屁股里只是痛和胀,后来被顶到一个奇怪的地方,就只剩下被电流击打似的酥麻,让他卸下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甚至有种快要射精的冲动,他离悬崖只有一步之遥。 “唔、唔嗯……要射、呃了……”连西噙着一汪泪水难耐地扬起脖颈,喉结上隐隐约约露出一边齿痕,像野兽为宣示主权所遗留的情色印记。 缠着yinjing的黏湿内膜一刻也不肯放松,随着即将到达顶峰的身体开始越来越快地抽搐。奥洛没有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托住他的腰用力顶到最深处,一下一下凿着软腻温驯的腺体,给予爱人直击灵魂的刺激。 “哥哥……” “奥洛不、不要……啊啊——!!” 青年叼着玩弄自己口腔的手指,在几近崩溃的哽咽声中达到了顶峰。精水寡淡,成股从前端射出来,屁股里还含着弟弟的性器,脚趾蜷缩着,一副被玩弄过度的yin靡模样。 没过多久,失神的青年再次被后xue深处可怕的快感召回感官。这次他是被奥洛搂在怀里,后xue承载着全身重量将奥洛的yinjing不断往身体里套,他走动时带动顶端重重捣在连西最受不了的地方,可连西只能挂靠在美人的怀里,无力喘息着将全身心托付给他。 热烫的粘稠液体再次浇洒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