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美人儿被穿上了痒刑靴
罗森低头想亲吻沈秀夫的脸颊,让他意外的是,沈秀夫并没有表现出嫌恶或剧烈地反抗,只是闭了闭眼睛。轻颤的睫毛像初生的蝴蝶,酥的罗森心都痒了,嘴角自然地酝酿出了几分笑容。 沈秀夫乖顺的样子明显取悦到了罗森,他心情大好,命令仆人准备了柔软合身的衣服为罗森换上。或许是昨天被cao乖了,沈秀夫垂着头,不发一言,乖乖地由着维恩家族的侍从们为其梳洗完毕,然后被簇拥着带到了罗森那里。 作为维恩家族唯一有生育功能的年轻雄虫,罗森顺理成章地继承了家主的位置,以及维恩家族数量庞大的财产和仆人,他的住所是虫族母星最豪华的建筑之一,名叫奥代尔庄园。然而罗森是一个喜欢到处浪的年轻雄虫,因此大部分时间还是乘着他的飞船满世界飞。 然而这次旅途却让他有了别的想法,如今他再也不是孤家寡人了,身边有美人在侧,他打算在虫族母星稳定下来,好好过两个人的小日子。 眼看着沈秀夫被推出来,他脸上的笑容都快藏不住了,一转身赢了上去,问道:“怎么样亲爱的,准备好去我们的新家了吗?”沈秀夫垂着眸子,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见罗森问自己话,他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罗森牵着手,带着沈秀夫走出了飞船。手下的人已经按照命令,将飞船停在了公馆的门口。因此二人一下飞船,就能看到面前宏伟的建筑。 罗森拉着沈秀夫钻进了一辆代步飞行器,奥代尔庄园实在太大了,因此这样一台飞行器很有必要。飞行器慢慢悠悠地将两人送进公馆,罗森一路兴致勃勃的向沈秀夫介绍着庄园里的各处建筑。沈秀夫虽然不情愿的样子,但罗森介绍各处时,他还是会认真倾听。 也许他还是蛮喜欢这里的吧,罗森心里猜到。 两人在庄园里平安无事地度过了三天,每天一起吃早饭,然后罗森去处理家族的事务,沈秀夫则在仆人们的陪同下每天在庄园里散步,日子还算平静。沈秀夫也不像开始时那么抗拒了,只不过依然不爱说话,也不爱笑,每次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罗森都得哄半天,沈秀夫才肯理他。于此同时,罗森向虫族帝国生育管理委员会正式提交了申请,要求让沈秀夫成为他的雌君。 然而,在第四天的早晨,委员会的拒绝信连同几位不速之客一同来到了奥代尔庄园。 “请坐吧,先生。”罗森板着脸不情愿地对面前头发灰白、眼神锐利、面容狡诈的老头说道。这个老头子好像与沈秀夫有什么不愉快的过去,导致沈秀夫在别墅的窗台前一见到他就立刻脸色发白,浑身发抖,也不理睬罗森的呼唤,飞也似地跑进自己的小房间,将门砰地一声关上,任凭罗森怎么叫唤也不理他。 无奈,罗森只得叫仆人先取来开锁器,进去哄一会儿。他则下来搞定这几个不速之客。 来人很快做了自我介绍,老头子名叫艾泊斯,是帝国生育管理委员会的雌虫监察处主任,还兼职雌虫管理中心的高级调教员,身后的两只虫是他的手下。 罗森一听他的职位就立马隐隐约约猜到了为什么沈秀夫这么讨厌又害怕他,“那请问您这次来有何贵干呢,阁下?”他冷冷地问道。 “先生,关于您的申请,我想您已经看到了结果,很遗憾地告知您,沈秀夫作为一个曾经伤害到高级别雄虫的罪人,如今已经不具备虫族帝国公民的身份,因此不能成为您的雌君。” “那如果我非要他不可呢。”罗森不耐烦地问道。 “除非他能为您诞下维恩家族的继承人,那么才能够将功补过,可以恢复公民的身份,在这之前,他只能作为您的雌侍存在。”看到罗森臭臭的脸色,艾泊斯不咸不淡地补充道“不过在那之前,沈先生必须前往雌虫管理中心,接受生育辅助培训。如果沈秀夫不接受培训的话,那么他能怀上继承人的可能会大大降低,而且有可能因为不会控制自己的信息素而造成紊乱,甚至在发情期遇到生命危险。” 说罢,他递过来一本册子,罗森翻开一看,这本类似于小黄书似的册子实际上是一本科普手册,上边赫然写道,“雌虫必须在日常生活中接受足够“教导”才能够保证有良好的状态与雄虫交欢,反之,则会引起信息素紊乱甚至威胁雌虫生育功能等严重后果。” 看来这个培训还挺有必要的嘛,罗森心里想。 “如果您觉得没问题的话,我们将在明日派人来接走阁下的雌侍,您放心,我们一定会为他安排最专业的的教官,保证他能受到最良好的教导。”艾泊斯微笑道。 罗森点点头,“那就这样吧,不过,如果我的雌侍受不了那里的话,我可是要把他接回来的。” “先生,恐怕您不应该过分娇惯您的雌侍,这会惯坏他的...” 艾泊斯还想絮絮叨叨,罗森已经开始懒洋洋地呼唤管家了,“送几位先生出门,林伯”艾泊斯只好夹着帽子气哼哼地走了。 听到自己要去雌虫管理中心,接受管教,沈秀夫立马炸锅了。“我不去那个鬼地方!死也不去!”说着他一把把桌子推翻,上边摆着的所有东西被咋个粉碎,“要去你自己去。”他指着罗森的鼻子大喊,身体由于愤怒而不停地发抖。 “听我说,亲爱的”罗森被他这过激反应吓了一跳,连忙安抚道“明天你只是去那里尝试一天,如果那里不合适的话,我们就回家,另找别人到家里给你指导,可以吗?” “呸!”沈秀夫啐了他一口,“要去你自己去吧,你这个变态。”说着他一把推开罗森,想要跑出去。 罗森也被气坏了,自从来到虫族母星,他遇到的雌虫无一不是温柔顺从的,从来没有像沈秀夫这样性子倔强又脾气暴躁的。 看来自己真是太娇惯着他了,罗森心中一股怒气,一张俊脸气得通红,向左右的仆从喝道:“给我抓住他。” 两边仆从一拥而上,捉住了要往出跑的沈秀夫,想要将他按在了一张椅子上。 “你要干什么,你们这群混蛋,放开我!”即使是被按在椅子上,沈秀夫也不停地挣扎,又踢又踹,并且成功地咬伤了按着他的仆人,而且一脚刮到罗森的裆部,差点就恶狠狠地踢伤了罗森。 “太过分了!”罗森怒不可遏,“拿口塞来,把他的嘴堵上!”仆人很快拿来和手铐和口塞,将沈秀夫拷在了椅子上,并将口塞戴在了他的嘴上。 尽管说不出话来,且被拷在椅子上不能动弹,沈秀夫还是对罗森怒目而视,头发因为挣扎而变得散乱不堪。 罗森坐在另一张椅子上,过了好一会才冷静下来,他走到沈秀夫面前,想摸摸他的脸颊,沈秀夫立刻把头扭过去了。罗森不怒反笑,阴森森地说道:“宝贝儿,既然你这么粗鲁,那么我也只好先浅浅教训你一下了。要知道,一个人不懂得礼貌,总是不好的。”说罢,命人从惩戒房里拿来了一双长长的靴子。 这靴子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沈秀夫不知道它是怎么用的,难道靴子里有刀片,谁一穿上就会把脚扎的血rou模糊? 来不及多想,有人便将他眼睛用眼罩蒙上,然后扒掉他的鞋袜,将他的脚装进了靴子里。 这双鞋里似乎有小羽毛,挠得沈秀夫脚心有点痒。他的脚本就十分敏感,被这么对待以后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了他的心头,他连忙抓紧脚趾,试图逃脱痒意的折磨,然而这注定是徒劳。 起初沈秀夫还觉得自己能承受住,不过马上,这双鞋的威力就显露了出来。鞋子里边的机关被拧开,似乎有千万只刷子在同时刷过沈秀夫的脚。“唔...”他一下子叫唤了出来,好痒!他想摆脱这双靴子的舒服,然而怎么也做不到。脚心的痒意刺激地他想放声大笑,但嘴还被口塞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股痒意一直涌上心头,痒得他感觉有人在用羽毛撩拨在他的心脏上。“唔...”他想笑又笑不出来,只能拼命挣扎,腰部往上拱,左右晃动,弄得椅子也咯吱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沈秀夫彻底筋疲力尽,由于过度挣扎,他的心脏砰砰直跳,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呼吸也觉得有点困难,浑身大汗淋漓,头发被黏黏腻腻的汗水打湿,粘在额头上。 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因为憋气而被活活折磨死的,沈秀夫的心慢慢沉了下去。就在这时,似乎有人按动了靴子的机关,这折磨人的玩意终于停了下来。他嘴里的口塞、连并眼罩也被一并摘了下来。 屋内刺眼的灯光晃得他一时睁不开眼,再睁眼时发现罗森正站在他面前,把玩着手里的一个小玩意,居高临下地瞅着他。 沈秀夫的下巴被罗森紧紧捏住,强迫他伸长脖子,仰头看着罗森。 “感觉如何,亲爱的?”罗森犹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优雅地俯视着自己的猎物。 沈秀夫很想对着罗森破口大骂一顿,但他也知道自己如果再激怒对方的话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于是垂下眸子,紧抿着唇,不再说话。 受辱之后沉默不语并且眼圈红通通、眼中还带着泪花的可怜小媳妇一下子勾起了罗森的怜悯之心,他摸了摸沈秀夫的脑袋,叹了一口气,说道,“以后好自为之吧,可别再让我伤心啦。” 说罢,命人将靴子从沈秀夫的脚上解了下来,并且将手铐也打开了。沈秀夫想站起来,可是双脚刚刚饱受蹂躏,一下子便往地上跌去,罗森眼疾手快,立马将他捞进了自己的怀里。 罗森将他打横抱起来,带到了卧室,放在床上。沈秀夫扑在床上,想起刚才的事还是无比委屈,泪水涌到眼眶里,又立马被他用手背快速擦掉。 罗森捧起他的脚,想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沈秀夫立马缩成一团,躲在床脚,警惕地瞪着罗森。 罗森见状叹了口气,知道沈秀夫现在害怕他,只得吩咐两个平时照顾沈秀夫的雌虫好生服侍夫人,然后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