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一二

    怎么...会这样呢?

    封尘被自家师父捏着后颈,深觉自己性命不保。

    “你不是三岁幼儿,怎还轻信他人?”教育经验只来源于自家徒弟的仙君皱紧了眉,唇抿成冷硬的弧度,将戒尺一排排开,“二十下,自己挑一把,转过身去。”

    封尘笑中藏着些追悔莫及,他慢吞吞地选了一根较宽的戒尺,又自觉地张开左手手心——右手要拿斧头,要紧着。

    他看着自己的徒弟,眸中的暗色被压下:“自然,不可以。来,脱外袍,转过身去。若你想试试这把也可。”他弹了弹左手边的戒尺,金石之声铮铮,听得封尘略有悚然——到底雷电淬体已过,再怎么责罚也无法叫他喊痛,可被师尊逮住也令他羞恼,多少年的苦练,他打不过...也是正常的吧?

    好羞耻...封尘褪去了外衣,背对着师父趴下。这具年轻的身体已经褪去大半青涩,里衬料子单薄,掩盖不住他流畅的肌rou线条与由于紧张而微微抖动的臀rou。

    要被...师父打了。

    “自己数。”他拿起一把木尺,打量着下手位置。

    “一。”第一下隔着薄薄的衣物落下,并不十分用力,激起一点浅淡的酸麻和刺痛,不像是惩罚,却更像是调情。

    “二。”封尘的声音在抖,他被打得生出些痒意,只想让师父快些住手。

    “三...四...五...六.......七..唔!”戒尺的力度愈来愈大,封尘计算着灌注灵力的多少,愕然发现师父这回是来真的,冷冷的木制品打在紧致的皮rou上,让他的注意力极度发散。

    二十下结束,封尘被迷迷糊糊地带到床上。微凉的药膏被师父用手抹在了...自己的屁股上——虽然药膏涂上去很舒服,师父的手也很好看,可是——

    封尘眼疾手快地摁住师父的手,却被带着狎昵地揉了揉臀rou。嘶......手感还挺好..真舒服..等等?师父为什么要揉屁股?

    那双冰冷的浅灰色眼睛此刻变得软弱,谢仪肌rou线条流畅的身体被暗黄的灯光镀上一层釉色。常常以冷酷形象示人的年轻人无法抑制地发出喘息。

    在被...进入......疼痛和欢愉淡化了谢仪浮于表面的平静。这是多么有悖于他天性的一件事——为了另一个同性再次打开自己的身体,忽略危险,忽略任务,忽略...他本身。

    宋易安吻住他,用自己的舌去纠缠他的,却被谢仪下意识地咬上一口,血腥味从唇齿间蔓延开。

    他们浓情蜜意。

    他们相互撕咬。

    他们脱下假面面对着彼此。

    宋易安在尽力驯服这头美丽的兽,驯服他的冷漠,让他彻彻底底为自己而颤动。

    身体被彻底打开,谢仪发出轻声的呜咽,那一点脆弱的证据很快被他自己吞下,只有漫上脸颊的热意和隐隐发颤的身体诉说着他的情动。

    宋易安慢条斯理地用牙去拉扯谢仪未褪下的手套,黑与白的对比显得触目惊心。光滑的皮革表面被唾液濡湿,隐约可见谢仪潮红的脸。

    谢仪把自己收拾干净,披上件浴袍,屈着条腿坐在沙发上思索什么,过了片刻,他燃上一支烟,那张被情事染上薄红的脸消去了半数凌厉,在烟雾中氤氲开来。

    宋易安替他把半长的头发仔细擦干,俯身在他后颈处又烙下一个吻痕,声音带着些沙哑:“可别仗着年轻这样糟蹋身子,你烟抽得太凶了。等到了我这年纪你就该明白健康有多重要。”

    谢仪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伸出线条流畅的小腿,用自己的足心去拨弄他下身的物什。见宋易安说不出话来,这才把烟给掐了。

    “你是怕我再过七八年就艹不动人?你要是快不行了也别藏着掖着嘛。”谢仪难得勾起一个恶劣的笑,“换我来就是了,我上你也没什么很大区别嘛。”

    “你?”宋易安神色不变,将他半搂进怀里,咬住他的耳垂,“等你能和我打成平手再说罢。”

    啧,老狐狸,才修生养性几年,拳脚能不利索才怪。谢仪舔了舔牙,暂时把这念头搁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