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克莱尔、阿瑟】璧尻play(排排站,等挨艹)
迪克西跑了。 伊莱坐在床上懵了好半天才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他自觉和迪克西的关系日日升温,却忽略了这位雌虫少将隐藏起来的挣扎和纠结。也是,迪克西所有不幸的源头都是拜自己所赐,他不愿意给自己生孩子也……也是正常的。 理智告诉他这没什么,跑了一个雌奴而已,还有那么多结实可爱的雌侍,难道还差迪克西一个?可他就是无端觉得愤怒又难过,自从迪克西怀了小虫崽以来,伊莱就没再碰过他,只是有时候会爱不释手的摸摸抱抱打打擦边球,昨天晚上迪克西突然开了窍似的替他koujiao,现在想想,也许是最后的告别吧。 伊莱把这件事压了下去,迪克西前后救了他两回,他总得……知恩图报。 战争打了三个月,以卡洛斯帝国节节败退最后不得不割地求和签订各种条约而告终,出征的虫族大军开始收拾行装准备回程,奥斯汀一事也接近尾声。着重培养的明日之星突然变成一个心怀鬼胎的骗子,整个军部都为此震了三震,这可恶的雌虫坑伊莱的两次都可谓用了大手笔,他成名多年,明里暗里的心腹都不少,这一倒台,无数萝卜连着泥被连根拔起,给军部中低层军官来了一次大换血。 奥斯汀家族猛然得知继承人居然是个十足的骗子,家主当场气晕过去,事后来找伊莱,摆足了姿态要接他回去却被断然拒绝,家主气得跳脚,倒是也拿他没办法。这位冉冉升起的新星背靠布鲁克上将,还有进献蒲昌草那样的功绩,奥斯汀不过是一个正逐渐走向败落的老牌家族,又能拿他怎么样。 这天他照常去军部工作,下值后回到家,一推开门就愣在了原地,入目所及,居然是……三个……rou感紧实的屁股? 三个月没见到埃德加、克莱尔和阿瑟,伊莱对自己的军雌们也是想念的紧,本以为他们会跟大部队一起返程,没想到三只雌虫居然急吼吼的乘坐虫洞跳跃飞船急不可耐的赶了回来。 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学来的讨好雄虫的法子,居然在客厅里立了三面可拆卸折叠的璧尻墙,此时三只雌虫被墙壁牢牢卡主,上半身在墙的那边,屁股则对着门口,听见伊莱开门的响动,三张花xue紧张的收缩着,甚至莹莹泛起了水光。 连日来因为迪克西和奥斯汀家族带来的不快一扫而光,伊莱看着他们明显黑了不少的屁股,只觉得心情愉快。他先走到左面那扇墙旁边,墙外露出来的左腿上横亘着一道狰狞狭长的伤疤,以雌虫强悍的恢复能力这伤疤至今还没愈合,可想而知当初会伤的对么惨烈。 “视频通话的时候天天说一切都好,原来全是报喜不报忧。”伊莱手指抚上那道伤疤,不满的嘀咕着:“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 许久没见到自己的雄主,雌虫们早已思念难当,此时被微凉的手指稍一触碰,就引得雌虫腿肚子都激动的哆嗦了起来,难耐的闷哼了一声。 ——是克莱尔的声音。 “这么想我?”伊莱笑起来,手指顺着大腿一路向上,狠狠揉捏起来,两瓣结实的臀rou在雄虫手中被搓扁揉圆变幻成各种形状,他狠狠一握,满意的听见克莱儿带着哭腔的呻吟。 花xue一收一缩着张阖,粉嫩的阴蒂颤巍巍的刚探出头来就被伊莱一把捏住,这枚小小的果实被两根手指捏来搓去,没几下就在雄虫的挑逗下涨成了难耐的紫红色,伊莱尤嫌不足,在阴蒂上狠狠一掐,爆炸般的痛感与快感一起直冲脑门,克莱尔“嗷”的一声叫了出来,呻吟与呜咽混成一团,整只虫发癫似的抖了起来。 伊莱迫不及待的拉开裤链放出早已一柱擎天的yinjing,只在克莱尔雌xue口浅浅戳刺几下就被汹涌而出的yin水打湿了柱头,他一边蹂躏着雌虫红肿的阴蒂一边cao进去,又湿又热的xuerou急不可耐的包裹上来,舒爽得伊莱头皮发麻,长长的喟叹了一声。 yinjing在泥泞不堪的yinxue里横冲直撞,层层叠叠的媚rou被一次次强硬的cao开,克莱尔抖的几乎站不住,腿软得一塌糊涂。由于揉不到那对朝思暮想的大胸,伊莱愈发不满,发狠似的折腾雌虫敏感的阴蒂,全身上下最娇嫩怕痛的地方被伊莱用揉胸一样的力度虐玩,克莱尔哪里受得住,哭的一塌糊涂,生理性的眼泪糊了满脸。 在这样的大力cao干下,很快,克莱尔哀鸣着绷紧大腿达到了高潮,yinxue一抽一抽的紧紧绞住粗长的yinjing,伊莱也没有为难他,又狠cao了三五下,便放任自己把憋了几个月的jingye悉数射进了雌虫的肚子。 旁边的茶几上摆了一堆零零散散的物件,伊莱一眼望过去没见到yindao塞,就随手拿了个跟自己尺寸差不多的按摩棒。yinjing抽出xue口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白浊还没来得及流出,伊莱就手疾眼快的把按摩棒捅了进去,还顺手打开了震动开关。反正都是为了堵住jingye加大受孕率,yindao塞和按摩棒,效果也差不多…….嘛。 按摩棒在克莱尔的雌xue里嗡嗡作响,灭顶的快感再次袭来,刚经历过一次高潮腿软到站不住的雌虫险些又一次哭出声来,伊莱却渣里渣气的拍拍他的屁股吩咐道:“夹紧了,可不许掉出来啊。” 释放过一次过后,伊莱不再急迫,游刃有余的许多。他不紧不慢的走到中间那面墙旁边,这面墙上卡住的屁股比克莱尔的要健硕许多,一看就知道这屁股的主人是少将埃德加。说来也奇怪,对克莱尔,伊莱喜欢大开大合的把他cao成个哭喊求饶人尽可夫的小婊子,而对着少将,伊莱却喜欢拿各种手段去磨他,欣赏他情难自禁又不得解脱的样子。 于是,雄虫恶劣的捻起一枚跳蛋粘在少将的阴蒂上,却只用两根手指探进软成一团的雌xue里,摸索着寻找他的敏感地带。埃德加一向是最能忍的,跳蛋的档位开的也不高,他拼命克制着扭腰摆臀的冲动,把闷哼声压在嗓子眼里。可那两根手指却不肯放过他,素了三个月的雌xue此时饥渴难耐,他哪里能靠两根手指得到满足? 这张不知满足的小嘴牢牢吸附住伊莱的手指,yin荡不堪的一收一缩吮吸讨好着他,惹得伊莱轻笑一声,把跳蛋调高了一个频率,埃德加惊喘一声,喉咙中泄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像是得到了某种鼓励,伊莱饶有兴趣的把震动频率一级级调高,调到最高级的时候,跳蛋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嗡鸣声,少将终于经受不住的哀哀叫出了声。 在虫族,雌侍在床上向雄虫求饶被视为一种拒绝,向来是大忌,平时只有把几个雌虫cao到神志不清的时候,伊莱才能听到几声求饶,今天也是如此,埃德加被玩得狠了也不敢说什么“饶过我”之类的话,只敢声音嘶哑的“呜——呜——”哀叫,他再也经受不住,拼命扭起了屁股,口中不住呜咽叫着“雄主……雄主……”,却始终不敢做出要求,生怕扫了雄虫的兴。 见他难受成这样,伊莱终于良心发现,有点不好意思,他调低跳蛋的振动频率,保持在会让少将很爽又不会爽到受不了的地步,抽出手指,换上了让雌虫朝思暮想的大家伙。 一顿狠cao过后,伊莱照旧拿起按摩棒塞进了埃德加流水不止的小浪xue里,仗着雌虫不敢提,他就假装忘记那枚还贴在阴蒂上、把rou粒折磨得肿胀发硬的罪魁祸首。 走到最右边的墙旁边,阿瑟早就等得心焦难耐,此时更是微微扭动屁股,讨好似的软软哀求道:“雄主……阿瑟好想您……” 在床上的时候,比起埃德加木讷寡言、克莱尔卑微顺从,阿瑟总是更知道如何取悦讨好他,相对来说,伊莱折腾他就不会那么厉害。他很喜欢小金毛阳光开朗的样子,更何况当初他刚进军部的时候是真心把这位英俊乐观的副官当做好基友,虽然基着基着最后还是基到了床上,但总归曾经臭味相投过。 yinjingcao进雌xue,汁水四溢,阿瑟哑声呻吟着迎合伊莱的动作,放任粗长的rou刃一下比一下cao得更深。伊莱一下一下抚摸他光滑的脊背、肌rou线条流畅的小腹和弹性极好的屁股,调笑着问:“是阿瑟更想我,还是这张yin荡的小嘴更想我?” 阿瑟臊了个大红脸,吭哧着说:“都……都想您。” 将三个雌虫都喂饱后,连xiele三回身的伊莱拉上裤链,绕到墙的那头去看他的小宝贝们。克莱尔和埃德加早已被勤恳工作的按摩棒刺激得双目泛红,埃德加尤甚,阴蒂上的跳蛋让他完全直不起腰来,就在伊莱cao阿瑟的时候,他甚至一边听着雄主和弟弟的zuoai声一边在跳蛋和按摩棒的双重抚慰下又高潮了一次。 看到雄主一副衣冠整装的样子,而他们却浑身赤裸情欲缠身,三虫羞耻得几乎不敢抬头。伊莱心情愉悦的问道:“你们是不是觉得,一人爽了一次,今天这事儿就算完了?” 三虫皆是一愣。 多次泄精对雄虫不好,伊莱每回一般会把数量克制在三到四次,他们确实以为,一人浇灌一次后,今天的情事差不多就到此为止了。 伊莱哼了一声:“三个月没见,倒是学会给我惊喜了。你们姿势都摆好了,难道还奢望我会轻轻放过你们?” 他推开游戏室的门,从里面拉出了个巨大的箱子。 “这三个月啊,每看到有什么新奇好玩的物件道具,我就会想它用在你们身上大概会很有趣,于是当然会把它们统统买回来啦,九十几天而已,居然攒了这么一大箱。” 伊莱拍了拍箱子,满怀期待地说:“你们自己生的火自然要自己负责灭掉,既然如此,我们今天就把这些全部用完吧!” 在雌虫们惊恐的眼神中,伊莱笑眯眯的打开了箱子。 ——天还亮着,这一夜,必将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