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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沦为权贵玩物/猪男gong腔爆浆流产/侍君大肚受惩

    在那之后袁老爷便经常找木童伺候,毕竟家里妻妾都有了身子,不方便夜夜承欢,碰到下乡收账或者出门宴客的时候都会叫上木童随侍身旁。

    这一来二去的,家仆们也都看明白了,这木童早晚也得被袁老爷收了做填房,对他的态度也开始变得恭敬起来。

    木童出身风月场,又是个会审时度势的,被破了身子又被焕儿劝慰了几句之后便答应留在袁府。其实二人都明白,袁老爷年纪一把了,又是个喜欢新鲜的,哪还能真的天天召幸木童,叫他陪着出门不过是为了必要时把他献给那些个达官贵人罢了。

    从县官到商贾,这几个月来已经不知道侍奉过多少人,这日子倒是与花楼里一般无二了。

    好在袁府里还有焕儿作伴,之前两人一个人是主一个人是仆,现在共同伺候一个丈夫,关系更加亲厚了些。

    “晚上还得去陪老爷赴宴呢,你先早些回房梳洗下吧,不必伺候我了。”

    焕儿斜倚在贵妃榻上,胸前衣衫大敞,露出高耸的孕肚。焕儿的孕程已经进入第八个月,腹部如大斗一般倒扣在腰上,肚子上的皮肤却是白软又光滑,看不见一丝妊纹。

    木童停下了往孕肚上涂抹药液的动作,慢慢地地将前襟的扣绳系好。

    “我帮你弄好了再去,今儿个说是请了个大人物,老爷八成又要宿在外面了。”

    “老爷愿睡哪儿就睡哪儿吧,我如今身子重了,也伺候不了他了。”

    木童手柔柔地拍着孕夫的大肚子,轻笑出声。

    “还说伺候不了?老爷在府上的的时候哪次不是在你这儿睡的,欢爱的声音半个院子都能听见。我看啊,你这肚子越大老爷越喜欢,恨不得让你再多怀几个呢!”

    知道自己被好友打趣,焕儿面颊一红,故意将木童的手拍开。

    “还说呢,也得是多亏了这肚子里这孩子,不然你我还在那腌臢地方接客呢……”

    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焕儿正色道:“你来府上也有段日子了……肚子还没什么动静?”

    “没有……就算是有……老爷也不一定会认。”

    木童明白焕儿话里的意思,袁老爷召幸木童却不纳他为妾,无非就是差了个由头,要是这个时候怀上孩子,为了肚子里这块rou,袁老爷也得给他个名分。只是现在伺候的人多了……就算真的怀上,也不知道孩子真正的父亲是谁,袁老爷未必会愿意当这个冤大头。

    “要是真的怀了,我们就将你有孕的消息散布出去,这府内府外都看着呢,老爷碍于面子也会先迎你进门……就算这孩子最后留不住,你也已经进门了,日后再给老爷生上几个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几日你伺候的时候可得上点儿心,挣点儿气。”

    说完握住木童的手轻轻拍了拍。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木童便告辞离开,回房的路上一直暗自思忖刚那番对话,焕儿说的不无道理,若没个名分,说到底他在这府上也只是个人人可以使唤的仆人罢了,哪天老爷玩腻了,将他扫地出门怕是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木童心中做好了决定,对晚上赴宴的装扮都上心了不少,特地将以前在红楼时候穿的衣服翻出来换上。

    席间木童侍奉在主位身侧,斟酒布菜,好不体贴。从交谈见他大概听出此人是京中高官,南下寻访路过此地,袁老爷托了好几层关系才邀请得此大人物赴宴。

    袁老爷一个眼神示意,木童便懂事地坐在大官腿上,这大官也是个色胚子,见木童如此主动,手也开始慢慢伸进木童的裤子里。

    “嘶,早就听说袁老爷爱美人,倒是没想到连府上随从都长得如此水灵。”

    “大人过奖,这奴仆能得大人青眼那是他生来的福气,若大人不嫌弃,这几日就让他伺候您吧。”

    “呵呵呵呵,那我便谢过袁老爷好意了,放心,此等妙人,我必然好好疼惜。”

    见目的达到,袁老爷也不耽误这色胚行事,给木童使了个眼色便退下了。

    袁老爷一行人刚退出去,大官便急吼吼地掀了碗碟,一把将木童压到桌上,准备当场把这个浪货办了。

    “大人……疼疼奴家……奴家想要。”

    “袁老爷哪儿找的你这欠干的东西,一进来就闻到sao味儿了,吃饭的时候下面就开始流水呢吧!”

    “唔……大人气质超然,奴家看到就脚软了……只等大人瘦了奴的身子呢……”

    这大官这些年没少贪污受贿,吃得脑满肠肥,身上赘rou横生的。听到木童的恭维舔了舔嘴唇,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因此慢下来,反倒更加粗暴地撕扯着木童的衣服。

    本就轻薄的纱衣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半片白嫩的乳rou来。

    木童杏口微张,大官伸进去两根手指弄着唇齿,不一会儿就搅得满口津水。

    大官掰开木童的双腿,将自己挺立的性器贴了上去,身下人识趣地用娇软的臀rou蹭着那处粗硬。

    花苞的绞弄显然不尽兴,大官揉着木童的胸脯,下身一抬,将roubang直直刺了进去。

    “唔啊!!……呼……进来了……好大……saoxue被撑开了啊……啊啊啊……大人动一动……奴……奴家不成了……啊啊啊……撑死了啊啊啊”

    噗啾一声,roubang已经在湿滑的甬道内没入一半,guitou一寸都从柔嫩的褶皱上碾过,遒劲的柱身挤压着内xue,反复推揉摩擦。

    “哦……大jiba……cao得好舒服……进去……嗯啊啊啊啊……太深了……sao逼要被捅坏了啊啊啊啊……大人……大人……奴家xue吃不下了……呃哈啊……”

    大官的rou柱被水xue一夹哪还管得上许多,直接在xue腔内横冲直撞cao干,看着身下人咿咿呀呀呻吟着,大官兴奋得身上的赘rou都跟着抖动起来,一下比一下撞得用力。

    “哦……好紧……xue又紧又湿……舒服死了,sao货真会吃jiba……屁股再抬高一点,让爷插到你zigong里去”

    “嗯哈……顶死奴家了……唔啊啊啊啊……大人轻点……xue要被cao坏了啊啊啊啊……太深了……不行……哈啊啊啊,”木童的身子被粗大的roubang撞得一下下往前顶,又被大官重新拉回来狠狠压在身下。

    “呃……大人……好厉害……嗯哈……saoxue受不住了啊啊啊……”大官cao了一会儿还不尽兴,于是将木童整个抱起来,将他两只手勾在脖子上,对着木童的薄唇开始亲吻舔舐。

    重力作用下roubang在木童体内进得更深了,仿佛真的要插进他的肚子里一般。木童被这种悬空的感觉吓得缩紧了xiaoxue,大官被夹得闷哼了一声,托着木童又开始卖力抽插。

    “sao母狗夹得这么紧!这么快就想吃精水了?cao死你……欠干的sao货!”

    大官肥大的肚子挤压着木童的roubang,xiaoxue里又夹着他那根粗大的家伙,每往上顶一次就要承受前后两处的刺激,逼xue早就稀稀拉拉漏了一地sao水。

    “啊啊啊啊……cao死我……cao死母狗……嗯啊啊啊啊……大人的jiba好会cao……不成了……母狗要喷了……cao喷了啊啊啊啊啊”

    木童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xiaoxue深处骤缩着喷出了一大股yin水,前面的roubang也贴着大官的肚子射了出来,喷了满满一片白浊的液体。

    高潮过后木童整个人都发着颤,四肢也脱了力,只得堪堪挂在大官身上。许是这个大官的动作太过粗暴,木童只觉得自己小腹都被cao得生疼,莫不是真的被roubang捅到肚子里了。

    大官仍然不知疲倦的在木童身上耕耘,待木童稍微缓过来神之后直接将人带到了床上。

    “sao货,这么快就喷了!爷还没日爽呢,自己坐上来伺候”

    说罢,让木童骑坐在了自己身上,roubang一下下蹭着刚刚高潮过的女xue。

    xiaoxue一张一合,rou瓣也微微颤动着,邀请着roubang进入。

    木童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扶着大官粗硬的jiba坐了下了去,这一下没有控制好力道,竟是直直坐到了底。

    “小逼真是能吃,这么大的roubang子一下都吃进去了……呼……”

    这下撞到了宫口,小腹的绞痛感更加明显,木童忍不住痛哼出声。

    “呃……好痛……插得太深了……嗯啊……”

    大官不耐烦地拍了拍木童的屁股,示意他赶紧动作。

    木童不敢怠慢,撑着身子扭动起来。

    “啊啊啊……顶到了……jiba好大……嗯啊……大人”

    “哦……sao货xue里都是sao水……都流出来了”

    木童抬起屁股又重重坐下去,感受roubang将自己的娇嫩的xiaoxue一寸寸破开,软嫩湿滑的内壁吮吸着肿胀的阳物,每次撞zigong口都会带得小腹一阵抽痛,男人竟从这种疼痛中获得了隐秘的快感。

    “呼……大人……帮帮奴家……啊啊啊啊啊……用力……用力caosao逼。”

    大官见木童已经自己玩得软了身子,嗤笑了一声,双手钳住木童的大腿开始cao弄,似要把男人钉死在roubang上一般。

    “额啊……好疼……奴家的肚子……cao太深了啊啊啊啊”

    “你这母狗爽飞了吧,咬住爷的roubang就不放开了。”

    身子被男人狠狠抛出又重重落下,鸡蛋大小guitou从xue口一路擦过敏感点,丰满圆润的屁股也随着动作掀起一阵阵rou浪。

    随着cao干的频率加快,坚挺的roubang又涨大几分,男人的喘息也越发粗重,想来是快到顶点了。木童下腹的坠疼感越来越明显,每次roubang深入都疼得他冷汗直冒。

    “哦……要射了……嗯……sao母狗接好老子的jingye……哦……”

    大官闷哼一声,猛地按住了木童的身子,将自己的子孙浆全部射在了zigong内。

    “啊啊啊……射进来了……好烫……哦哦哦哦……到了到了……啊啊啊啊”

    甬道被喷进去一股灼热的浓精,木童的嫩xue也颤栗着达到了高潮。

    还没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下腹突然如被人重击了一般传来一阵钝痛,牵扯着五脏六腑都开始细细密密疼了起来

    “嘶……好痛……我的肚子……哈啊……”

    剧烈的疼痛之下,木童再也撑不住了,捂着肚子倒在了一旁,大量鲜血混杂着jingye不断从xiaoxue里流出,身下的床单立刻就被染成了深红色。

    大官见这情形,对着床上的人狠啐了一口。

    “你这贱人!怀了野种还敢来爬老子床,真他娘的晦气!”

    木童强撑起身子,感觉生命力一点点从体内流失。虽然没有生养过,这会儿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

    怪不得前段时间吃东西都没有胃口,原来竟是有了身孕。只是这短命的孩儿经过这么一番折磨,怕是没有机会降生了。

    “大人……嗯……好痛……大人救救奴家……”

    本想借精生子,没想到肚子里早早就打下了种。这一晚弄巧成拙,得罪了大官不说还把已经成了形的胎儿生生cao掉了。

    “刚可是你上赶着求cao的,这会儿想起来肚子里的种了?”

    “不是的,大人……唔……奴家不知道自己有孕了”

    “怕不是怀了野种想借老子的jibacao掉吧!”

    大官本是借着下访的名头来寻欢作乐,cao个不入流的倌儿还是个大了肚子的,心下只觉得晦气的很。还以为那袁老头给他献了个什么宝贝,原来早就被cao透了。

    扰了贵人的兴致,木童担心自己被责罚,忍着剧痛攀上了大官的手臂,还未开始求情就被大官一抬手甩到了地上。

    本来正在侧厢房与小倌儿调情的袁老爷听到声音后也赶了过来,只见屋内四下散落着衣服和碎了的餐具,木童捂着肚子跌坐在一旁。

    “大人,发生了何事?可是木童伺候得不满意?”

    “你还有脸问?我看你是故意把这大肚子的贱货塞给我的吧!到时候就说是本官的种,好以此拿捏本官!”

    大官冷哼一声。

    “袁老爷不愧是商海里出来的!如意算盘打得响的很啊!”

    大官的这番话听得袁老爷心惊胆颤的,还没等他说完就噗通一声跪下了。

    “大人!大人冤枉啊大人!”

    “小的不知道这个贱人已经怀了孽种啊!这贱人来府上的时候还是个雏儿!身子干净,这才想着献给大人啊……”

    袁老爷也没想到木童这婊子居然已经珠胎暗结,不知怀上了哪个恩客的种,看他捂着肚子的模样,怕是还被这个肥猪官员cao出个好歹来了。

    野种掉了倒是小事,若是大官怪罪下来,怕是他整个袁府都要跟着遭殃!

    “定是……定是趁着管事的不在,与外人苟合怀上的!小的怎敢欺瞒大人啊!”

    接着一脚踹到了木童的肚子上,孕夫捂着肚子呜咽起来,这下孩子是彻底留不住了。

    “贱人!跟肚子里的野种一样下贱!”

    “老爷……不要……放过我吧……肚子里怀的是……”

    刚说到一半,袁老爷又是一脚踢踹打断了木童的话,生怕被木童抖出来他俩那些烂事。

    大官在旁边冷眼旁观,见到这浪货被罚,心里倒是畅快不少,只是以他的地位定不能在这小倌这吃了哑巴亏,便挥了挥手示意袁老爷停下

    “既然袁大人也不知情,此是我也不追究了。只是,这贱人欺瞒在先,冲撞在后,实在是该责罚。”

    大官语气一顿。

    “既然这sao货这么喜欢爬男人床,本官就给他个好去处,日后就去狱里给那些犯人玩弄吧,要是能给他们家人留下个一儿半女的,也算是积了阴德了。”

    袁老爷听得冷汗直冒,官府大狱里都是些穷凶极恶的暴徒,这要进去那里还有命在。

    只是他现在的立场也不便多说什么,不过是个小倌,折了就折了。

    见袁老爷一言不发,大官直接叫人将木童带走,随后自己也带着仆从离开了酒楼。

    袁府那头,焕儿用过晚膳后就早早歇下了,到了孕后期,肚子里的孩子动得厉害,直到半夜才消停一会儿。

    刚刚睡着一炷香的时间,就听见袁老爷摸进了厢房,二话不说直接钻进了焕儿的被窝里,手上窸窸窣窣一阵动作,从孕夫的大肚子一路摸进了亵裤。

    “唔,老爷?晚上不是要接待贵客吗?怎么回来了……嗯……”

    袁老爷粗暴抬起了孕夫的一只腿,将roubang插了进去,好在怀了孕的的身体敏感又柔软,就算没起情欲,下面也是潮呼呼的,所以袁老爷的jiba几乎没有受到阻碍就直接插到了底。

    “额啊啊啊……老爷……嗯啊哈……慢些……”袁老爷的蛮横地抽插着,丝毫不顾惜焕儿重孕的身子,只当身下是个泻欲的rou壶,一下下重重地捣进深处,rouxue不会儿就被榨出了汁水。

    焕儿知道袁老爷是在外触了霉头,也不敢忤逆他,只能扶着肚子晃动的大肚子迎合身上人的cao干。

    “sao货!这么快就出水了……是不是一晚上都等着人来日xue呢!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老子cao死你这sao货!”

    “嗯哈啊啊……好深……嗯啊啊……奴是被老爷的大jibacao出水了……嗯哈啊……奴的saoxue是老爷的……啊啊啊”

    肚子里本来已经消停了的胎儿此时又开始作动,肚皮上被顶出一个个小包。

    “啊啊啊……cao得太深了……嗯啊……老爷……啊啊啊……呃哈……好深……额……奴家还怀着孩子……不如还是让木童来好生伺候老爷吧……嗯……”

    听到焕儿提到木童,袁老爷火气更盛!一巴掌拍在焕儿的肥臀上,架着孕夫的两条腿将自己的粗roubang子cao得更深。

    “呸!别跟我提那个贱人!怀着孩子怎么了……老子告诉你!大着肚子也要做老子的便器!夹紧点……好好嗦老子的jiba,不然老子就cao掉你肚子里这块rou!”

    “果然是出来卖的sao货!跟那个贱人一样!大着肚子还吃男人的jiba……哦……嘴上说着不要……saoxue都湿成啥样了……cao得你shuangsi了吧!”

    焕儿闻言大惊!木童这番跟着袁老爷出去怕是出了什么意外……大着肚子是什么意思……木童也有身孕了?

    “哦……哈啊……老爷……饶了奴吧……啊啊啊啊……舒服死了……啊啊啊……不成了……肚子动得好厉害……呃啊啊……”

    坚挺的rou刃顶到xue底还不满足,硕大的guitou在zigong口不断rou碾,大有破开胎宫跟里面的胎儿见上一面的架势。沉重的大孕肚被顶得上下晃悠,紧致的孕xue也早就被榨出汁水,xue口的交合处浮着一圈白沫,囊袋击打唇rou的声音混合着男人的呻吟从幔帐里透出来。

    这夜还长,孕夫的罪惩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