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第四回
“对不住了,没有三间房了,我们店只有两间上房了。”掌柜的一脸赔笑地看着眼前两位衣着不凡的男子,但他的目光总是时有时无地看着那白发的男子,他怀中还抱着一个熟睡的小姑娘。 在京都当了这么多年掌柜,也不是没见过两个男子来一起投宿,但这抱着个小姑娘的,倒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那就这里吧,两间都要。”那板着脸的男子说道,说罢从袖间掏出几两银子甩在了柜台上。 掌柜的瞧见了银子,细细数过发现对方多给了,便懒得再追究了,便嘱咐店里小二带客上楼。 “好,那也麻烦掌柜的让小二给客房里都送些洗浴的热水,我们家这丫头跑了一天刚睡着,还需要洗澡。”那白发的男子冲掌柜的笑笑。 掌柜这才明了,这年纪轻轻的男子竟然有个这么大的女儿,但他捏着手里那些沉甸甸的银子也不好多问什么。 久无乐与鹤扬其实已经跑了好几家客栈,都已满客,唯有这里还有两间空房。 虽然那吉月并不重,但抱了一路,他双臂早已酸麻,他把吉月放在床上后,觉得双手都已没有了感觉。 吉星此时才从久无乐腰间的荷包里蹿出来,跳到meimei的枕边,一双小黑眼紧紧盯着吉月,仿佛怕再有人将她偷走一般。 久无乐却笑着转头看向同走进来的鹤扬:“天君,劳烦你摸一下脉象,看看是否已平稳下来。” 鹤扬没有拒绝,他走到床边,弯下腰,双指探了探吉月的手腕道:“脉势和缓,从容流利,但还有些浮肿濡细。” 久无乐笑道:“多谢天君了,想来她也没什么大事,细细照看着便是了。人间有夜,天君便去住另一间房,我和吉星在这里照顾吉月。” 鹤扬却皱了眉头,看了眼久无乐,他还在揉着自己肩膀:“你也歇着吧。” 说罢,鹤扬从枕边拎其了吉星,他拽着那小老鼠的长尾巴,向地上一甩,一阵白烟起,吉星化身成了十五六的少年模样。 “会照顾meimei吗?”鹤扬板着脸厉声问到那正看着自己生出手脚的吉星道。 “会的!多谢天君。”吉星是掩不住的欣喜。 门外却有小二叩门:“客人,送的热水到了,隔壁屋子没人,但热水也已都放好了。” 鹤扬瞥了眼久无乐道:“去吧。” 久无乐却望着眼前人,笑着道:“好,只是委屈天君了。” 鹤扬没有跟着久无乐一起走出这间屋子,他则是对着吉星说道:“我赐你人形,徒增你百年修为,你自今日便归那狐妖门下,好好照顾你meimei,醒了告诉我一声,我还有事问他。” 吉星连声答应,他倒是瞧着这冷面的上仙,竟没有想象当中那般拒人千里之外,倒同久无乐一般古道心肠。 鹤扬推门进隔壁屋子时,屋内早已被热水的热气蒸热了。 那浴桶前隔着一道雪傲红梅的屏风,屏风上正搭着一件衣服。 鹤扬能听到屏风后水动的声响。 久无乐却正坐在浴桶之中,他心里抱怨着水不够热,便用法术将水变得更热一些,他倒有些想着青丘山的温泉了,那般温暖,寒冬腊月里,都能焐热心。 但他低下头,也能看到水下的双腿间,那鲜红色的手掌印,是对方曾过度用力而留下的痕迹。 他用手试探着向下摸去,凝结在后xue边的精斑已在热水中滑开,他把整个身子都埋入了热水之中,他那头白色的长发依然被盘在了头顶。 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撑开后xue,那在身体之内滞留的体液才顺势流出。 久无乐觉得耳朵尖都在发烫,他也不知是不是水温太热了。 他第一次用自己的手指去插入自己的身体里,手指顺着热水从后xue口流进身体里,将xue壁上粘粘的白浊通通冲洗出来。 久无乐是狐妖,他生于青丘已整整四千年,四千年的岁月里,他从不知情爱,他将情爱视作是狐族的不齿之处,因为情爱,狐族被赶下祭祀之台,沦为妖物。 九天三界之中,提起狐妖,便是妖媚与色欲的象征。 那是镣铐,打在狐族的身上,久久喘不过气来。 久无乐听到了鹤扬走进屋子的声音,他想起那人在自己耳边唤着龙王的名字,想起那高高在上的上仙竟会爱上与自己兄长私生下孩子的龙族。 但他也明白,对方心里自己就会狐妖,不是久无乐,是生来与情欲有关的狐妖。 “我在桌上放了一粒仙药,是帝君所赐于我,其中道行不只两千年。你服下,便离成仙只剩一步之遥。”鹤扬的声音在屏风的另一侧响起。 久无乐不由得一笑,但却是有些心酸的笑。在他看来,鹤扬只将那一番云雨视为了用两千年修为换来的交易。 “多谢天君。待雷劫过了,我们便可在天宫见了。”久无乐却还是语气愉悦地说道。 “为何想做神仙?神仙也有三六九等,妖成仙,只是最下等的仙。”鹤扬却还问道。 “神仙不是天地间最快活的吗?狐妖去了哪里,终究是妖。”久无乐从浴桶中站了起来,他跨步出来,扯过搭在桶边的白布擦去身上的水珠。 鹤扬却看得到,那糊屏风的纸张太薄了,薄到鹤扬能看到屏风后那长发垂下之人的身影。 “在山林与人间穿梭的妖,不才是最自由的吗?”鹤扬挪开了视线,回答道。 “那我们倒不如换换身份,小生来做几天上仙,天君来做几日狐妖。”久无乐扯下屏风上悬挂的衣裳。 “你为何叫久无乐呢?我倒是看你平日都很开心。”鹤扬见那屏风后的人走了出来,那一头白发直垂下来,鹤扬皱着眉,也不知是否自己看走了眼,久无乐那一头白发间似乎有了一些黑色的发色。 久无乐却一边系着自己那件宽敞月白大袍的腰带,瞥了眼鹤扬,虽笑着却道:“那天君为何在入云阁时,在我耳边,却要叫着龙王的名字呢?” 鹤扬听了这话,脸色更难看了。 久无乐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张张口,就往床榻走去:“天君今日帮了我这么多,明日我也会助天君去救桃花仙。” 他见鹤扬那般愣在原地,久无乐却不觉得有多爽快,心口倒是觉得闷闷的,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久无乐躺在床榻的最里侧,他闭上眼,竟想起第一次见到鹤扬。 他不是第一次去天宫,却是第一次被这样的上仙所传召。 他们在云端相见,云端之上却是无风,云白如雪,云层重叠,无人能瞧见这层云后有妖与仙人。 那人一身白金水云纹的仙袍,那衣料厚重,白金色间还有暗纹在其上。那人束发的玉冠上垂下的金丝绦都坠着昆仑玉,腰封束带上嵌宝珠,通身的气派威风侧显。 那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的上仙,却是颜色冷峻,显得不近人情,若不是他身边站着曾寻过自己帮忙的长怀太子,久无乐觉得自己这样的小妖是不得与那样的上仙讲话的。 “找到小龙王。五百年的修为可够吗?”那是他同久无乐讲的第一句话。 久无乐却瞥了眼长怀,长怀对着久无乐抱歉地笑笑,他也对自己师父这般的语气有些尴尬。 “还请上仙放心,小生定鞠躬尽瘁。”久无乐笑道,他是妖,对面那人对自己有所忌惮也是应该的。 “吾乃九霄清源天君,鹤扬。长怀信你,我便信你,做好,赏赐只多不少。”那人说罢,只瞥了久无乐一眼,便摆驾东风、拂袖而去。 那便是上仙。 长怀是帝君二子,可他太过乖张,乐于与妖混为一起,所以久无乐在他身上寻不到一位上仙该有的气概。但他今日所见这人,却是真正的上仙,他是九天三界之中的战神,他手中的那把烛阿剑斩杀过的妖魔比久无乐见过的妖魔都还要多。 他是妖,所有的妖,见到这样的大仙都会心有忌惮,可久无乐见鹤扬,心中的憧憬竟多于了畏惧。 屋内烛火被吹灭了,沉入了一片黑暗,但久无乐能听到外面街上的喧闹声和有人走近床榻,有人躺在了另一边,与他相距甚远。 久无乐却突然想到,那不可一世的上仙竟与自己同榻而眠。 身边那人呼吸渐稳,久无乐便觉得那人已睡去。 他翻了个身,二人之间虽有一段间距,但狐狸本就在夜中窥物就如在白昼当中,甚至夜晚中,他看的更明了。 他见床边那人也是侧睡着,背对着自己。 “我叫久无乐,是师父给我的名字。”久无乐小声说道。 久无乐又躺平,双眼在夜中发出微微的光亮,他望着屋顶道:“我父亲强娶了我的母亲,她生下我便跑去了人间,嫁给了她爱了多年的凡人。可我父亲把我转托给师父,便下了山去寻母亲,可他一去不复返。我只听说,母亲的美貌惹了很多麻烦,除妖师找上门来杀她,她却被父亲救下,可父亲被除妖师砍下了头,那凡人知晓了母亲是狐妖,便抛下了她,我不知她生死,也不关心。” 久无乐从未见过父母,他也不是生来白发。 “师父是魔,不是妖,没人知道他成魔前是什么,同门之下还有一只狐妖,便是那久瑶的师父。师父说他惦念了一生的人姓久,我们这些无名无姓的小妖,便都被赐了这个姓。他唤我‘无乐’,只因我幼时性子怯弱,师父说命与名相反。无乐,他盼着我一生都乐着。我不修魔道,转而神仙道,那块玉也是师父送我的,他替我剔掉骨血里的魔气,自此我便一头白发,自此我再未见过师父,自此我与同门之下所有妖魔背道相驰。”久无乐说着话。他声音越来越小,他倒不是提起了伤心事,而是真的累了,他闭眼便缓缓睡着了。 睡意正浓,双眼惺忪,久无乐却听到鹤扬的声音:“你已知道鸣玗是兄长与鸣弈所生?” 原他没睡着,他把久无乐所说的话都悉数听去了。 久无乐没有应声。他太困了,困到不愿听鹤扬再提起鸣弈这两个字。 久无乐并没有睡很久,他早已习惯每日浅浅睡一两个时辰。 他再睁眼时,却被眼前正瞪眼看着自己鹤扬吓了一大跳。 狐狸本就在夜中看得比白日要清楚许多,鹤扬着实把久无乐吓到了。 本还睡到迷迷糊糊,却被对方吓得一个激灵,久无乐觉得自己差点狐狸尾巴都要从腰后冒出来了,他下意识用手去探身后,他竟还像个初生人形的狐妖一样,睡一觉腰后冒出了一条白狐尾。 “天君都不睡的吗?”久无乐笑着说道。 “无须睡眠。”鹤扬说道。 “好,神仙确实不同凡响。”久无乐向后再挪了挪身子,他觉得他们二人挨得太近了些。 鹤扬察觉到对方的动作,眯眼说道:“先前在入云阁化为女子模样倒是无拘无束的。” 久无乐还没说话,只见眼前人也向自己靠了一分,他竟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腰后冒出的那条尾巴:“在你睡着之时,你这条尾巴戳了我多次。” 被人抓住了尾巴,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久无乐生怕对面人这就抽出那把烛阿剑砍下他的头。 “那小生替尾巴给天君致歉了。”久无乐想把尾巴抽回去,却发现对方竟用了灵力,他死活都拽不出尾巴来,也没办法把尾巴收回去。 “凡人常用狐毛做坎肩,这毛,确实柔软。”鹤扬说道。 久无乐却笑道:“天君若是介意我问了龙王的事,我便装作没听到,不会再提了。” 鹤扬那张板着的脸,没有恼怒,也没有其他表情,他微微皱着眉头问:“你如何认识长怀呢?” “长怀太子与兔妖一族结好,而兔族的王生来羸弱,常寻我办事。长怀太子只前想寻一柄古笛,从兔妖那里听得我,便认得了。”久无乐如实答道,他心下想着,也许长怀早已将他们二人如何认得之事告诉了鹤扬,鹤扬只与他核实一遍。 “我还以为,你与长怀,便如你今日对我。”鹤扬的话中意,久无乐是明白的,鹤扬便是在怀疑长怀与久无乐早有肌肤之亲。 久无乐只笑笑不说话,想要抽回自己的尾巴,对方却还不松手。 “天君既然已知不是,便松手吧。”久无乐伸手推了推鹤扬的手腕。 鹤扬的眼神却发了狠:“我曾问鸣弈,他是否与庆昭心意相通或肌肤之亲,他也说没有。可转头,龙宫里就多了一个龙子,庆昭还不知道呢。我便知道那是流着我兄长血脉的龙子。” 那捏着尾巴的手也发了力,久无乐全身都如针扎一般,汗毛都竖了起来。对于狐妖而言,尾巴才是全身最脆弱之处,纵然青丘狐妖生有九尾,每条尾巴都是同样的重要。 “若都是伤心事,天君便不用再说了。”久无乐伸出手指,想用指腹去抚平对方额心的皱起。 那人松手放开了久无乐身后的狐尾:“你如此乖从,便还想从我这里再得些修为或者别的好处吧。” 久无乐却摇着头笑了笑:“若我真引得天君不悦,天君便收回那粒丹药,便是我的赔罪了。” 对方与他贴的那么近,对方只在他说完话的那一瞬便被激怒了:“是吗?我什么都不用给你,便能同你交媾一番。忘了,你是狐妖。生性yin邪的狐妖。” 那样的话,对方便说出口了,久无乐再好的脾性,却也是听不得这样的话,他不言语,只嗤鼻一笑,伸手推开鹤扬。 鹤扬却如磐石,他以手扣在久无乐的腰上,他指尖一滑过久无乐的衣裳,衣带渐宽,衣下白rou色,鹤扬只打个弹指,床边的红烛便燃了起来。 身下的狐妖,已将尾巴收回去了。 久无乐被鹤扬摁在身下,久无乐自知反抗不得,便道:“天君可想明白了,我是粗鄙的妖,不是凡俗之人所仰之的瑞兽。” 鹤扬却分明愣住了,他望着身下的白发人,耳畔又想起久无乐说起自己身世时的声音,那在他面前不值一提的狐妖,活成如今模样,也是拼尽全力,他又何必践踏他人尊严。 鹤扬便松了手,弹指灭了红烛,便翻身睡去道:“我失言了,你我同生日月之下,并无区别。是妖、是神,谁也不能诸事如意。” 鹤扬发觉身后的狐妖没有了什么大动静,但他却忆其烛光之下那狐妖的面容,早知狐妖天生媚骨,可那久无乐,只是瞧见,便能想起在入云阁里的羞赧模样,便觉得身下害热。 身上突然被盖上了一层毛被,鹤扬伸手去探,去发现是狐狸尾巴。久无乐竟放出九条尾巴,如狐入睡,将尾巴盖在了自己与鹤扬身上。 久无乐也不懂自己为何因对方的一言一语或恼或喜,他却明白,他只是被鹤扬抓住狐尾时,已心神乱荡。 红烛再亮,鹤扬拉过身侧人,两人交颈相拥,烛火微微下,鹤扬瞧见身下人双肩上有如新弯月,他便啃咬在锁骨之上。 “天君。”久无乐细声唤了句。 “叫我鹤扬。”鹤扬说道。 “鹤扬。”久无乐便伸手去解鹤扬身上的衣裳,对方并不阻止,任由他去解开衣绳。 二人紧紧相拥相抱,舌尖递送,鸣咂有声。 那九条狐尾实在是碍地,久无乐要将狐尾收去,可对方却伸手拽着一条,那身后便又摇曳着一条尾巴。 “口过吗?”鹤扬问话时,他有些发凉的指尖正拂过对方胸前的突起。 久无乐眼神闪躲,却低头笑道:“我若说没有,天君自然不信,那不如一试。” 鹤扬背靠在床椅上,一手抬着久无乐的下巴,另一手搭在他的脑后。 而久无乐去俯身在对方的腰下,他满脸赤红,只见对方解开衣裤下露出已红硬的性器。 他便张开口,双唇滑过了对方的yinjing,他用舌尖来回剐蹭着物件上一层又一层的褶皮,他觉得口中有腥苦的味道,嘴边也被撑的有些发痛。他第一次做这般事,怕做不好,可他却能听到鹤扬逐渐粗重的呼吸与倒吸的几口气。 久无乐那头白发太长了,虽之落下的长发也来回撩拨着他口中算含的性器,鹤扬用手揉了揉久无乐柔软的发丝,他的长发就如他尾巴上的毛一样柔软。 久无乐却不抬头看他,可他身后那条没收回去的尾巴却不停地摇曳着。 “你的尾巴,倒是你的身子还老实。”鹤扬说罢,便一抬腰。 久无乐没有防备,便被直直插入了喉咙间,顷刻,他便眼泪与口边的黏液都垂落了下来。 久无乐松了口,跪坐在床榻之上,忍不住地连声咳嗽,可鹤扬却别过他的头,如示奖励般与他亲吻,甚至用舌头去舔舐对方一颗颗的皓齿。 那狐尾还摇着,仿佛在替的主人索求。 鹤扬松开了久无乐,他却从背后把对方摁在床上,那高翘的臀部与尾巴都已载满色欲。 他只刚扶着性器插入一个头,对方却下意识地收紧了后xue,仿佛要将其吸入的更深。 “嗯..嗯...”那狐妖轻声哼着,他的尾巴倒是摇得欢腾。 对方xue口发了力想要阻止这yinjing更入其内,可鹤扬却更用力,直直向里插入。 “啊..啊..轻..轻些..”久无乐额头抵在床褥上,双手早已把手下的被子抓成了团,他闭合着双目,白发在床上堆成白云般。 “你别夹,就会轻些。”鹤扬在说话时却狠狠地把整根都插入了进去,那狐尾都已拍打在他的胸膛之上了,狐毛轻软,拂过他的胸口,如久无乐就用舌舔舐着他一般。 他抽送下身,那狐尾便摇地更加欢腾,身下人早已口中呻吟不停,久无乐原本抓着被子的双手都已无力,只得随着鹤扬的摆动,被对方冲撞着向前向后,他收起双臂,额头顶在胳膊上,额间早已是汗水不止。 “在我之前,你可与人交媾?”鹤扬问道。 “啊..修..嗯..道..也要..啊..啊...修..修..身。”那狐妖早已沉沦在情欲高涨之间,呜咽之间勉勉强强拼凑出一句话来。 久无乐早就顾不得了,他只顾得上后xue里被一次一次插送的云雨之欢,鹤扬将jingye悉数落在他身体之内,他把自己射出的体液都落在了身下的床褥之上,他觉得又羞又愧,可全身都似点燃一般,竟比在入云阁时还要欢快。 身后的yinjing从后xue抽出时,连同其中的白浊都滑落出来,久无乐便无力地爬在床上,那尾巴也才歇息下来。 鹤扬便侧身躺在久无乐的身边,他去低头亲吻那双颊guntang的狐妖,用手别过对方的白发,他又来回轻抚着那安歇下来的狐尾,他再瞧,那头白发竟又多了些黑色。 久无乐却半眯着眼,偷瞧着鹤扬梳理自己的头发,他哪里看得见自己变了发色的头发呢? “天君莫不是瞧上小生了?”久无乐打趣道,他说话的声音有几分嘶哑。 那鹤扬却板着脸道:“你是妖。” 久无乐自讨没趣地笑笑,便把脸埋在双臂间,不再言语。 ‘咚咚咚’ 却有人叩门。 “两位大人,我meimei醒了,吃过东西,有些力气了。”门外是吉星的声音。 “我去瞧瞧。”鹤扬便抓起衣衫要起来。 久无乐点了点头:“我也去,答应了帮天君找回桃花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