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房选课,被继子搂抱住亵弄;痛苦自厌,惩戒性地露阴
陆淮是参加全国统一高考被s大录取的正经学霸,据说是因为不想被他爹骂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学渣,才只能当混混……只不过因为青龙会的生意,大二就办了休学。而今局势好了点,陆大律师是绝对不允许他大学不毕业,因此便用了些手段让他滚回来上学。 晚上,陆淮拖着秦遥柳,两个人一起在小书房里看他需要补上的课时和选课计划。 屏幕正对着大男生,说着说着,秦遥柳便靠过去,修长手指在屏幕上滑动,“选修可以报这个和国际刑法学……嗯,这两门课的教授都很佛系,”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屏幕,回头抬眼看陆淮确认道,“……是比较忙,不一定有时间去上课是吧?” “嗯。”陆淮居高临下看着柔和又认真的小爸,搭在椅背的手指忍不住动了动。 “好,知道啦,体育课呢?” 秦遥柳无意识地噘了噘唇,“篮球和羽毛球你都喜欢,游泳课也不错……哎,”他蛾眉轻蹙,苦恼地回头望向继子,桃花眼水润含娇,却不料这次却对上一双压迫感极强的黑眸,他心口重重一跳。被男孩视线灼烧的嫩唇也不自然地抿了一下。 “小爸知道的不少。”陆淮轻轻移开视线。 秦遥柳也转回头,胸腔里的心脏被一只无形地大掌轻轻托住按摩,连带着娇嫩乳尖都硬得发痛。 对方身上传来的年富力强的男生的体味,火烫的雄性荷尔蒙以及残留的烟味,都让秦遥柳后背酥麻过电,浑身都热热的。 “……好几次看到你打球回来而已……”,秦遥柳又瞥了他一眼,声音有点哑,“快选!” 说着,用肩膀推了下继子撑在他那边的胳膊。那只胳膊赤裸着,结实流畅的肌rou隆起,上有几道的伤口,充满了绝对的力量感。往他那儿一撑,便把相较娇小的他圈在怀里。 “……”,陆淮被撩得jiba痛,漂亮小爸好像怨他不专心,肩头娇娇一撞,他便顺势抬起小臂,把臆想中能包住对方一只大奶子的手掌放在对方肩头。 这时才觉得小爸真的骨架小,因为有点rou,又嫩嫩地在他掌心里挣扎。 比他干过的那么多男人女人都嫩。 “小淮!” 陆淮好像挑无聊了,索性伸了个懒腰,自然而然地压在秦遥柳半边肩背上,长臂沉沉圈住连连推他的男人。 “哎!”火烫燎人的身体压得秦遥柳心慌意乱,“你怎么……别……”,他用力撑着书桌,裹胸下胀痛的奶头磕在桌沿。 然而继子亲昵又懒散的姿态让秦遥柳情不自禁地心软,脸上挂着无奈的轻笑,胸腔里轻盈愉悦的跳动让他一如往常,躲不开便作罢,任由继子压着他。 “小爸帮我选吧,选什么我上什么,”陆淮大鸟依人地搂着秦遥柳,那股又像顺从长辈又像在宠溺情人的散漫语气,混合着一贯低音炮,灌进柔若无骨的男人耳朵里。 “……胡闹,”秦遥柳的腿都软了,这么大的孩子了,哪有事事听父母的,因为潇潇强烈的抵抗情绪,他一向告诫自己不要管得太宽,但见陆淮根本不上心,又一副绝对听从他安排的模样…… 沉寂已久的、属于长者的掌控欲湿淋淋地拨挠他。 过了一会儿—— “……选篮球课吧,大二选修,你学管理的话,商业文化演变也可以了解一下……嗯,还有这个……” 秦遥柳脸颊越来越红,整个人被紧紧拥在继子有力的臂膀里。 哪能这样……这是他的继子,是一个高大凶狠、性欲旺盛的大男生,可是刚想到这一处时,苦苦压抑的rou体顷刻间颤抖了一下,他的眼底浮出朦胧失神的光,两腿发软,熟逼里面膨胀密集的rou芽不断蠕动吮吸…… 男人分析的、轻柔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哑,软嫩的身体偎在继子胸膛上,甚至无法拒绝地被拉到一把椅子里。 “小爸,你好香……身上软软的……” 火力旺盛的两只手臂都紧搂住他,将秦遥柳紧紧按在自己的怀中,明明是个男人,多了个yin洞,连身体都变得像丰茂枝柳,入手娇软,连发丝都透着一股诱人幽香。 秦遥柳抬手抓住继子的短袖,酥软无力地挣扎起来,“嗯……别抱小爸……嗯…喘不上气……小淮!” 细白胳膊无力地推拒,人妻鼻尖浮出慌乱的汗液,在挣扎中被揽过柳腰,抓过臀rou,结果两具身体反而贴得越来越紧,胸黏着胸,臀压着胯。 继子好似在和他玩笑打闹,时不时挠一挠他敏感的腰间,让秦遥柳一边娇声嗔斥他,一边痒得乱扭。 “嗯……你别闹…啊啊哈哈哈!我们继续看……别挠…嗯!受不了了哈哈……小淮!小爸嗯,不要了……” 两瓣肥臀被蒲扇似的大掌不断拨弄掰开,秦遥柳如同离岸的鱼,张开湿润的红唇,奄奄喘息着,然而继子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继续揉弄他敏感不堪的身体。 内裤裆部凝成一股细绳陷入肥厚yinchun间,不断磨他的凸起的肥嫩阴蒂,秦遥柳喘息的声音逐渐杂糅进yin荡的呻吟,他搂住继子的脖子娇泣连连,恍惚半晌,下体如同失禁一样排出感受鲜明的黏稠爱液。 “嗯嗯……小淮嗯……不要了,小爸要嗯……嗯啊!” 秦遥柳失魂地枕在继子肩头发嗲浪叫,无意识地盯着另一块漆黑的显示屏,好半天才发现——里面模糊倒印的紧紧依偎、yin亵嬉戏的人正是他和继子!他骇然回神,推开正含笑伺弄他的继子,媚意淋漓的面庞浮现出哀羞欲绝的神情,“胡闹!” 跌跌撞撞离开房间的腿都像坨了的面条,更不要说丰臀后面打湿的深晕,刚刚才还被一张粗糙大掌给不知不觉揉了。 秦遥柳紧闭上主卧的门,整个人失魂落魄瘫软在地上,而亢奋的小逼却一边蠕动,一边汩汩吐出浪汁。 刚才的一幕幕不断冲击着他的道德底线,耻辱的轻贱行径让他绝望地流出泪来。 而他罪恶的yin欲源头被湿火炙烤着,让他无比痛恨自厌,他以惩戒的姿态,两腿分开跪在门口,两手扒开自己yin液牵丝的娇软rou臀,想让那股邪火消散。 等回过神来,爆满的阴阜鼓丘啪一声撞在门板上,随着秦遥柳身体前倾,私处又弹回原来那样可口温驯的模样。秦遥柳泪眸朦胧地幻想着一根黑紫昂扬的大roubang…热腾腾的……表面骇人的筋络盘桓跳动…… “啪啪”的撞击声混合着黏稠的水声,裹出清晰逼xue和睾丸形状的睡裤与门板之间扯满黏液。 不能自慰……嗯……老公……秦遥柳止不住地啜泣求救,熟透的小逼却仿佛把门板都吸出了yin亵的声响。 泛着湿热潮气的酮体狼狈趴在实木柜子上,半露的雪臀艳逼,两颗湿漉漉的睾丸卡在裸色的松紧带边缘。秦遥柳咬住唇,心想自己绝不是一个寡廉鲜耻的荡妇…… 渐入佳境的生活,柳暗花明、走出阴郁的小儿子,稳重可靠的丈夫、还有……他的继子,想到这里,秦遥柳酸涩无助地眼尾湿红更重,更下定决心做一个合格的家长。 裤缘被纤细手指勾着,重重压过两瓣丰腴的蜜桃,最后重新束回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