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分手炮(我内She过你吗)
冰冷的话,像一个个伤人的耳光,响亮的打在程恩脸上。 他心里一直挣扎着,走吧走吧,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可以了,死心吧。 但双脚就像灌铅一样,他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身体上的,他想要肖乹爱他,温柔对他。 程恩低了头,“我确实这么跟韩谦说了。对不起…我错了。” 这句话让肖乹都变得猝不及防起来,他惊讶的皱起了眉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不知道。”程恩摇摇头,蹲在了肖乹脚边,“反正我离不开你。” 肖乹望着自己膝盖上的一双手,语气低沉:“是我的错。” 程恩以为自己看到了一丝曙光,他抬起头去看对方,却只看到冷漠。 “是我把你惯坏了。”肖乹无奈的扶着额头,有气无力道:“告诉你分手原因以后,你会走吗?” 程恩在心里思考这个问题,就算知道了原因,他也不想走。所以他对着肖乹摇了摇头。 “你不是离不开我,你只是离不开那个对你好的我。”肖乹伸手摸了摸他磕伤的下巴,沉声道:“我可以让你回来。” 听到这句话,程恩眼里终于露出一丝欣喜,他激动的想要和肖乹狂吻,但下一句话,湮灭了他的热情。 “但我不会对你好了。”肖乹一字一句道:“这样你也愿意吗?” 程恩上扬的嘴脸垮了下来,一言不发的望着肖乹,像是断电般的僵住了。 肖乹戏谑的哼了一声,自欺欺人的摇了摇头,“好了程恩,即便你真的答应了,我们也没多少时间。”肖乹说,“我的留学申请已经通过了,十月份开学。” 程恩终于动了,眼皮跳了跳,“所以你真的早就打算走了…” 肖乹没觉得自己需要解释什么,他只是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这一锤定音,让程恩狼狈的坐在了地上。 他大脑飞速运转着,有什么可以让肖乹留下? 突然,一个卑鄙的小心思冒了上来。 “你不能走。”他咽了咽口水,编撰着谎言。 肖乹问:“为什么?” “我…”程恩像是有些说不出口,低下头,藏起了自己的表情,“我怀孕了。” 他是双性人,发育的不太好的双性人。他没有肥硕的胸部,只是下半身多了一套功能完整的女性生殖器。至于能不能怀孕,他自己也不确定。 气氛一时之间沉默下来。 时间过去了很久,久到程恩屁股都要麻了,他才听见肖乹的声音在耳边传来。 “说真的,如果你真的怀孕了,我会负起责任。但是……”肖乹脸色很差,扶着额骨,从桌上烟盒里拿出一根细细的烟草,语气僵硬的说:“我们都清楚,次数少得可怜。” 程恩还不死心,“可插入也会……” “你真的想听更直白的话吗?”肖乹打断了他的话,紧接着一字一句道:“从交往到分手,不止是插入的次数屈指可数,我射进去过吗?” 程恩的脸颊蹭的一下红了,满面羞耻。 肖乹继续逼问道:“你撒这样的谎,究竟想得到什么?” 能让肖乹亲口说出这样的话,可以说是很伤自尊了。 可程恩又不得不承认,他从来没让肖乹完整的草过一次屄,不是因为那里没感觉,相反的那里插入东西会很舒服,但每次被碰到那里,他就会呕吐。 屈指可数的几次插入,是因为肖乹的动作太大,后入的时候,yinjing从后xue脱出,无意中顶进了屄眼,那种被撑开的感觉……他到现在还无法忘记,很爽。 可他不想失去肖乹,只好继续硬着头皮撒谎,“我…我就是有了。” “程恩。”肖乹声线冷下来,点燃香烟,轻吸了一口,在烟雾缭绕中,一字一句的问道:“我内射过你吗?” “……” 他语气突然强硬起来,质问道:“从开始到结束,我连射进你屁眼的次数都可以数的过来!你一定要让我把自己的尊严一点点碾碎吗?” “我…我不是…” 肖乹不忍心再说了,把才吸了两口的香烟按进了烟灰缸,道:“你走吧。” 做攻做到肖乹这份上,可以说连受都不如了。受好歹能躺着享受,做肖乹这样的攻,爽到一般得自己拔出去解决,也亏他能坚持大半年。 程恩不走,反而头脑一热的扑在了肖乹身上,骑着男人的腰,哭着说:“你,你cao我吧,肖乹。我错了,只要你不离开我,射在哪里都好…唔…” 私密部位的接触,即使是隔着衣服也让人yuhuo焚身,肖乹被磨的发硬,脸色隐忍的怒视着程恩,像是在暗骂对方的不知廉耻,又像是在愤怒自己的不够矜持。 “你下去!”肖乹咬牙道。 程恩哭着摇头,吸了吸鼻涕,凑在肖乹嘴边索吻。 可肖乹的力气很大,大到要把他掀开丢到一旁,甚至拖他出这个屋子,从此以后再也不和他见面。 这样再也不见,可能冷静个几年,再浓烈的感情也消磨殆尽了,时间最为无情,他和肖乹就可以各自安好,互不打扰了。 可程恩攥紧了手心的衣角,一下也不肯松开。他毕竟是个男人,即便向来居于人下,力气也是大的。 肖乹扯不回自己的衣角,努力了几番,两人都精疲力竭的瘫在了沙发里。 程恩不知道从哪里省下来的力气,敏捷的从松紧带的裤腰里掏出了肖乹的yinjing,连扩张都不曾有,扶着根茎,从后xue狠狠的坐了下去。 皮rou摩擦带起的疼痛,疼得人浑身冒汗,双方都没有多好受。 肖乹难耐的呻吟出来,疼得差点软下来,喘着气绷紧了身体,狠狠掐住了程恩的手臂,“你这是强jian知道吗?” 后xue撕裂般的疼痛让程恩听不清声音,他直肠拼命蜷缩着,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鼻子发堵,整个人都喘不上气来。 肖乹即便生气,也很快发现了他的痛苦,伸过去两只手指,用力撬开了程恩的双唇,把他从窒息中解救过来。 得以呼吸的程恩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拼命吮吸着唇齿间夹住他舌头的手指,不知道是血液或是什么其他的液体打湿了交合处,他在浑身潮热中轻轻摇摆起来。 嘴还止不住的发出:“……嗯…嗯…嗯。” 失去肖乹的两个夜晚,像二十年那么难熬;失去肖乹的两天,像心头rou被剜去一样疼。 他在性事上显得稚嫩,不知道怎么收缩用力让男人快乐,但他知道骑乘位是每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体位,可他偏偏没对肖乹用过。 像是弥补自己的过错一般,他不断吞吐着身体里那根硕大的阳具,喉咙也把肖乹的手指吞到了底,他一直知道自己很sao,可是他一直不愿意在肖乹面前表现出来。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小零对插入毫无快感,却还愿意撅起屁股当受了。 就好像现在他被插的这样深,所追求的不是性快感,而是取悦爱人的一种自我满足。 肖乹只觉得自己不断被揉搓夹捏着,guitou猝不及防的进入湿热地带,接着整根阳具都被用力吞吐起来,速度很快,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快感。 程恩的口水顺着自己的手指往下淌,有些都划到了他的胸口,把皮肤带起一阵瘙痒,却又带来不同的心理快感。 他知道程恩不是处,可他不知道程恩主动起来,这么会吸,几乎刚插进去,就要让他缴械。 他说不出这是强jian之类的话了,是的话也是通jian。 yinjing仿佛进入到了一个从未达到过的的深度,把肠rou层层顶开,被肠壁牢牢握紧。 他以前从来没试过直接插入,都是温柔的做好扩张,插进去一半,轻轻用guitou碾磨程恩的前列腺,帮助对方达到前高以后,自己再慢慢的撸出来。 他看见程恩满足,自己也会快乐,那是心理上的快感,和此时纯粹的下半身快感截然不同。 茎身的肌rou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肖乹控制不住的往上顶了顶,jiba开始发硬起来。 程恩感受到了爱人的反应,双手撑着对方的脖颈,加速晃动起来,xue眼里的东西越来越硬,甚至在他肠道深处跳动了几下。 然后他就被肖乹狠狠的抱进了怀里,无法动弹的迎接着男人大股的jingye,肖乹颤抖着射进了他身体里。 程恩喘着气,吐出了嘴里的手指,吻了吻肖乹发红的耳后根。 直到对方长叹着松开了他。 程恩低头看了一眼,他花xue里的yin水打湿了肖乹的上衣,睡裤的松紧带也染上了一片深色。而自己那根挺翘着的yinjing,半软的松垂着,前列腺液把肖乹胸口的衣服洇湿了一片。 “下去。”肖乹从高潮中清醒,冷冷的望了他一眼,鼻头湿湿的泛着红,射精后的高潮脸更添诱惑。 程恩没听话,后xue含着半软的yinjing和满兜的jingye,又深深坐了下来,惹来肖乹一个隐忍的皱眉。 “我屁眼里吃满了哥哥的东西。”程恩哑着嗓子,浑身潮红的撒娇道:“可以给我点奖励吗?” “?”肖乹疑惑的眯起了眼睛。 程恩撅了撅嘴:“亲亲我好不好?” 两人的姿势实在不算太雅,虽然穿着衣服,但到处黏黏糊糊的,jingye不断从两人交合处划出,稠稠的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肖乹无可奈何的看着眼前yin乱的现场,不知道应不应该把这场性事划分为分手炮。 但让他亲程恩,是肯定不可能的。 他用力的把程恩从身上抱起来,全然不顾程恩发紧的挽留,然后穿好裤子,往浴室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