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有缘无分(东迦罗H)
第三十章 有缘无分(东迦罗H) 方云漪心下感激,说道:“是!东禅师,你真是菩萨心肠。” 他此刻是背对着东迦罗,双手便向后伸去。 东迦罗立即握住他的手,十指紧扣,掌心相对。 方云漪撑起上半身,往后靠在东迦罗的胸口,两人前后交叠着跪立在垫子上。 东迦罗开始来回摆动腰身,暗暗拿捏着力气,将rou龙拔出一寸,两副身躯分开一道空隙,只有半截儿rou物凭空相连,再往前一撞,两副身躯又合二为一,节奏紧促而有力。 他每一次cao进来,方云漪的臀部肌rou就倏地紧缩,胯部的青涩男根高高翘起,忽左忽右摇摆不定,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喘息。 东迦罗的呼吸声也逐渐粗重,悄悄加快抽插节奏,cao干的幅度越来越大,几乎是全部拽出再猛地插入,粗长性器大开大阖捣弄着湿淋淋的rouxue。 方云漪被东迦罗干得全身乱颤,东摇西摆,忍不住放声呻吟。 肚子最深处的地方,被他的大阳物捣得热烘烘的,舒服极了…… 两人交握的手掌都变得温热潮湿,东迦罗盯着方云漪的背影,只见他两只胳膊向后绷紧,后背一对蝴蝶骨在薄薄的肌肤下忽隐忽现,撩人心弦。 他低头凑过去,伸出舌头慢慢舔舐方云漪的背心。 方云漪身上热出了一层细汗,东迦罗尝在口中微咸,美味无比。 方云漪低低嗯了一声,东迦罗的舌头又四处游移,湿热的舌尖带来柔软的触感,留下一路旖旎缱绻…… 方云漪白若敷粉的脊背泛起了艳丽的红晕,下面那处洞天福地紧紧夹住了东迦罗的阳物,发出了细碎小声的哼哼唧唧。 东迦罗听在耳中,便似一只猫爪子在心上挠了一把,陡然放开方云漪的双手,两条健硕手臂牢牢箍住方云漪的腰身,铆足力气发狠cao捣,硕长男根气势汹汹cao开紧致的甬道,仿佛要在里面硬生生再凿出一个洞来! 只听得啪啪啪脆响不断,他那沟壑分明、毛发旺盛的黝黑小腹,狠狠撞击着方云漪又粉又白的屁股,撞得方云漪哎哎声唤,屁股上rou波颤动,阳心一点的绝妙快感迅速过渡到全身。 马车都给震得晃晃荡荡的,偶尔车帘掀起,露出外面黯淡的暮色。 方云漪不由自主低下头颅,长发胡乱垂散。神魂飘荡之际,两只手反过去乱寻乱摸,不自觉伸到了东迦罗身上。 但觉这天竺混血青年身形高大威猛,躯体上遍布一块块结实的肌rou,摸起来硬中带软,颇有韧性。 方云漪头脑晕乎乎的,一双手继续摸来摸去,又探到了东迦罗的屁股上。 东迦罗低低笑了一声,依旧猛烈摆动腰身,屁股一会儿往前、一会儿往后。 他头上几层黄金发链不住摇动,宝珠相撞,发出丁玲玲的细碎响声。 方云漪摸到东迦罗臀部硬邦邦的,肌rou绷得死紧,仿佛每一寸肌肤都用足了狠劲儿,力度强悍,就是为了狠狠干他…… 方云漪双颊晕红,回头看了东迦罗一眼,眼神有些羞耻,又有些异样,问道:“东禅师,不是我不识好歹……你现在……真个儿是在钻研解毒法门吗……” 东迦罗喘着粗气反问道:“不然呢?” 方云漪脸色羞得通红,说道:“你不会是哄我跟你好罢?” 东迦罗说道:“你练的内功十分奇特,我须得另辟蹊径,自行摸索出一条新的路子来。” 方云漪又担忧又高兴,说道:“我爹爹自创的功法果然厉害。” 东迦罗说道:“原来是方大侠教你的家传武功,我正想着呢,朝天教的内功仿佛不是这个路子。” 方云漪说道:“极乐寺这门双修功法也很了不得,要是江湖上人人都会,那再也不怕坏人下毒了。” 东迦罗说道:“这门双修功法是数百年前我寺一位前辈高僧所创,极乐寺虽然不那么讲究清规戒律,但后辈囿于世俗偏见,以为双修不雅,这项法门就不怎么有人习练。若不是我在藏经阁偶然翻到经书,只怕从此埋没了去。” 方云漪很是庆幸,说道:“那可真是机缘凑巧,禅师从前的一个偶然,没成想今日救了我一命。” 东迦罗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项法门其实并不难,我这就说给你听。你借此比照自身内功,或许就能想出解毒的法子。” 当下他一边cao干方云漪,一边把梵语经文译成汉文,将双修疗毒的总纲背了一遍。 其实基本原理十分简单,只要知道总纲,之后如何运气、如何驱毒也就很容易推想了。 只是道理虽然简单,却要求驱毒者的内功修为极其深厚。因此除了东迦罗,整座极乐寺没几个人能学这门功法。 方云漪听得云里雾里,身体却愈发焦热难耐。 东迦罗问他听明白了没有,他哼哼唧唧没有回答。 东迦罗下体又输出一股内力,再次尝试钻入方云漪的丹田,说道:“你现下感觉怎样?” 方云漪只觉得肚子里隐隐难受,像是一柄长剑在不断攻打一块盾牌,二者于他体内交战对峙。 他断断续续说道:“我小腹好难受……心也跳得好厉害……东禅师,你还是别这样弄了,太深了,我肚子都要给顶穿了……” 东迦罗听得昂然兴发,腾出右手握住方云漪的性器,五指用力揉搓那玉器般的茎身。 方云漪不禁大声尖叫,浑身爽利得连连颤动,两只手撑在地下,只有屁股高高翘起。 东迦罗捞着他的屁股大肆攻击,雄壮麈柄在鲜红rouxue里用力抽拽,手上加紧玩弄少年的阳物。 方云漪下面一阵紧缩,气喘吁吁说道:“我不行了,要、要去了……有没有什么东西,给我垫在身子下面?我怕弄脏你的马车。” 东迦罗笑了,说道:“你也忒客气了,这样忍着不难受么?”说着,手上轻轻一掐方云漪的性器根部。 方云漪又是疼痛又是快美,腾云驾雾犹如魂飞天外,脊背一弓,一股jingyenongnong射了出来,尽数落在了垫子华美的刺绣上。 东迦罗仍然在不断搓捏他的性器,方云漪整个人软瘫下去,说话都轻声嗲气了几分,说道:“别摸啦。” 东迦罗说道:“都弄干净了?” 方云漪说道:“嗯。” 东迦罗这才收手。他给方云漪夹得也受不住了,欲望勃发,下体连续几个深顶,便将满腔元阳注入了他的肚皮。 方云漪星眸半闪,气息湿热,乖乖趴在下面承受。 马车一时间安静下来,东迦罗搂着方云漪侧身躺下,那玩意儿仍然埋在方云漪的体内,一股内力继续在他丹田四周游走。 但方云漪的丹田守得分毫不漏,东迦罗的内力如断线风筝般飘飘渺渺,无处可供依凭。 方云漪喘着气儿倚靠在东迦罗宽阔的怀里,感到他臂膀胸怀健壮有力,无比炽热。 回头一看,只见东迦罗的胸肌又大又饱满,高高鼓起,黝黑的肌rou上挂着一颗颗亮晶晶的透明汗珠,偶有几根发丝黏在汗湿的肌肤上,一丝一缕,纤毫毕现。 方云漪忍不住抬手,轻轻捏了一下东迦罗的胸肌,心中暗暗赞叹。 东迦罗微笑道:“怎的?” 方云漪恍然回神,哎呀了一声,忙收回手,低下头羞窘一笑。 东迦罗露出爱怜的神色,说道:“你本来是要跟我成亲的,你舅舅跟你说过么?” 方云漪唇边浮现一抹浅笑,说道:“我知道。”回头问道:“东禅师,你怎么会答应跟我成亲的?” 东迦罗说道:“是你舅舅百般说合的。他还派人送了你的画像给我,请我借着朝天教千年大喜的由头,亲自到问鼎峰看一看,我心中好奇,就来了。 “那一日白天的庆贺大典,你并没有来,晚上吃酒宴的时候,你才姗姗来迟。那时你坐在你舅舅身边,像是犯错的小孩子般缩手缩脚,坐立不安,让我看得好笑。过了一会儿,你就活泼起来了,左顾右盼,神采飞扬,比画上有灵气多了。” 方云漪察觉东迦罗对他很有好感,但两人的婚约终究是不作数了。有缘无分,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便冲东迦罗笑了笑。 东迦罗忽然低头,吻住他嘴角边的小梨涡。 方云漪轻轻“唔”了一声,伸手撑住他的胸肌,悄无声息要把他推开。 东迦罗干脆翻身把他压倒在垫子上,抓住他的手摁在地上,口唇对准他的嘴吻了下去,卷住他柔软的唇瓣肆意吮吸。 方云漪又羞又紧张,在他身下不住扭动,含含混混说道:“这也是为了解毒么?你别这样,我……我已经成亲了……” 忽然听得严惟洲在外面肃声问道:“东禅师,请问你的法子有没有用?他的毒是能解还是不能解?”他声音很近,似是已经来到马车旁边。 方云漪吓了一跳,一把推开东迦罗,坐起来说道:“多谢圣仙大人关心,我感觉好多了,看来今天是不用死了。” 严惟洲说道:“那你还不出来?” 方才东迦罗和方云漪双修,严惟洲虽然站在远处,但他修为既高,耳力极佳,听得马车之中传来阵阵异声,夹杂着少年轻声细语的柔漫呻吟,他心下便存了几寸怀疑,眼看着天都黑了,终于忍不住询问。 方云漪不知怎的,给严惟洲这么一问,一下子心虚得不行,七手八脚抓起衣服鞋袜,慌里慌张穿在身上,连忙掀开车帘下去了。 山谷间暮色苍茫,严惟洲长身独立,眉心紧蹙,从头到脚扫视了方云漪一遍。 方云漪不敢和他对视,低头看着脚尖,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脯。 东迦罗也穿好衣袍,紧跟着下车说道:“方少侠,你不可乱动乱走,你丹田的余毒还没有清除干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