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持戒炼魂(中)(h 鱼香rou丝没有rou丝)
(2) “呼呼——我cao,cao懆懆!”脑子如同一团糊浆,怒不可遏地揍了一拳林洋后,赵从武一路狂奔回到了自家别墅,重重地关上门,把书包摔到地上,喘着粗气,林洋温和的声音与梦境自己的呻吟交织,令人战栗的恐惧与快感重叠,赵从武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发现球裤已不争气得顶起了一个小山峰,不由对着空气咒骂。 大口的凉白开灌入,理智逐渐回归,意识到自己胡乱把气撒到了林洋头上,不说林洋性格温和谦逊根本不是那种扭扭捏捏小心思很多的娘炮也并非梦里那种狰狞的肌rou怪物,“林洋怎么会是gay呢,日!”,心中产生一丝悔意与疑惑,但内心的骄傲与恐惧又令赵从武一根筋地认定是林洋欺骗了自己,如果一早知道林洋是gay,自己完全不会和他有来往。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yin荡恐怖的噩梦虽然渐渐被淡忘,心中的气愤消了大半,赵从武却一直在地逃避,不知如何面对林洋,企图将精力全部消耗在球场上,但闲来无事,总忍不住反复翻看手机里林洋发来的道歉,往日种种浮现在脑海,不同于球队的兄弟,还有绝大多数带着目的接近自己的人,与林洋相处时内心总是更加平静。 想到两人认识一年,林洋在学校主动给自己辅导功课,给刚训练完的自己送水,平淡中总有一份莫名的安心,这些都是实打实的,反观自己所谓的义气大多流于口头承诺,平时称兄道弟,说要给林洋撑腰,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林洋的帮助,被表白后,却又二话不说一拳招呼上去。但对林洋表白的羞恼以及队友平日对同性恋的揶揄,毫无处理感情的经验,还是让赵从武不知如何面对,内心矛盾,虽然产生了道歉和好的念头,始终还差临门一脚,没有付诸行动。 直到前昨日球队聚会上,喝了半醉的赵从武不小心把林洋向自己表白这件事说了出来。 “卧槽,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那小子没事就凑过来给武子送水,我一早就看出那小子居心不良。” “还别说,像他那种白白嫩嫩不男不女的小白脸,十个有九个搞男同,别看平时很矜持纯洁,说不定还在网上装女人和男人聊sao!” 默默听着队友冲着林洋一顿冷嘲热讽的贬低,赵从武知道这是兄弟们在安慰自己,憋不出一句反驳的话,但心里却很不是滋味,至少自己敢肯定林洋绝对不是这样下贱没骨气的人。只因为自己嘴巴不严,就让林洋被队友污蔑,愧疚感变得更加强烈。 “哈哈,武子,你又输了,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大冒险吧。”大脑一团乱麻,一手好牌打得稀烂,赵从武回过神,生怕队友再问有关林洋的事,让林洋再招受非议。 “你们对着林洋一顿贬,武子这闷闷不乐的样子,可不像恶心那小白脸的样子,我看这大冒险,不如让武子和那小子道歉吧。”张鹏豪嬉皮笑脸道。 “给那娘炮道歉,这让武子面子往哪搁,我觉得不行。” “就是那小白脸犯贱倒贴,还没ac数的表白,能怪武子哥不留情面吗?”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道歉只是第一步,这gay啊就是喜欢倒贴直男,肯定会被武子感动得稀里哗啦,立刻再当回舔狗,嘿嘿,”张鹏豪一脸贱笑,“我和你们讲,cao男人也别有滋味,那小子长得白白嫩嫩的,到时候武子哥勾勾手指,不就轻轻松松骗上床?” “真的假的,我不信。” “鹏子,你玩这么大,还男女通吃?” “我是那么没有底线的人吗,有认识的朋友而已,”有一杯啤酒下肚,张鹏豪挤眉弄眼道,“我那朋友,大学的时候交了个小白脸,不仅帮他写课设写论文,开房吃饭都不用掏钱,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唉?武子,你怎么走了?” 不想和兄弟们闹得尴尬,赵从武强压着心中怒火,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回到家中,冲了个凉,清醒几分,却又像xiele气的皮球一样,看着地板发呆。 “不就是道歉吗,林洋又不是老虎,赵从武你怎么像个娘们似的。”赵从武用力拍了自己的脸,脑海里回荡张鹏豪的话,仿佛在指桑骂槐,说自己和林洋做朋友完全是想从林洋身上捞好处一样。尊严受到了极大侮辱,赵从武大脑一热,不再感到别扭,打算明天就向林洋说明白。 (3) 意识从黑暗中苏醒,整个身躯却无法动弹,像是被一只巨大的手掌握住,光滑的掌心与指尖在肌肤上摩挲,一阵阵酥麻感传遍全身,仿佛挠在心尖,直到一股暖流注入体内,赵从武的意识才逐渐清晰起来却始终无法睁眼,隔着眼皮只能看到四周似乎十分光亮。回想起失去意识前那钻心的疼痛,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已经死了,确切的说应该是变成丧尸了,不过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又依稀记得自己昏死前还抓着林洋的手,担心起林洋会不会被自己害死,不由担心紧张起来。 不过容不得青年胡思乱想,在巨大手掌的撩拨下身体变得火热,那股暖流也在体内流窜,更是让赵从武浑身酥麻,承受着一浪又一浪快感地侵袭,却完全不能挣扎反抗,甚至连呻吟也做不到,不过片刻,赵从武就支撑不住,片刻失神,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从下身喷薄而出,心中虽然有些羞耻,又不得不承认十分舒服。不等赵从武细细回味,那股暖流却突然消失,无穷的倦意立刻涌来,意识再次变得模糊,很快昏迷过去。 对时间没有概念,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神秘的暖流不断滋养下,赵从武清醒地时间越来越长,但口不能言,身体无法动弹,意识仿佛被困于牢笼中生出无尽的寂寞,只有那大手抚摸自己时才能填补一丝空虚,当身心被快感支配,才能排解一丝内心的不安与焦躁,尊严变得一文不值,羞耻渐渐被渴望代替,虽然赵从武很唾弃这样的自己,但也只能认命接受,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 直到某一天又一次被大手抚摸,再次达到精神高潮,享受快感的同时,青年也感受到了身上的桎梏似乎有所松动,使尽全身力气,终于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全身赤裸的自己漂浮在一个菱形空间之中,透过奇怪的半透明棱面,一张熟悉而巨大的面庞出现在眼前,即使褪去了天真与稚嫩,面容被凌乱的发丝遮掩,赵从武还是认出了林洋,只能看到林洋嘴唇微动在对自己说着什么。努力地竖起耳朵想听林洋的声音,一阵倦意袭来又将赵从武拉入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时,发现视野一片昏暗,偶尔从上方漏出几缕光线,赵从武才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空间可能被什么包裹着。百无聊赖,青年开始了胡思乱想,意识到无数次把自己摸得欲罢不能的大手的主人竟然是林洋,一时难以接受,久违的羞耻感瞬间让赵从武涨红了脸。 “这么软的手,又不知道是男是女,谁能顶得住啊。”赵从武坚守着最后一丝倔强,不愿面对窘迫的事实,但别样的情愫早已种下。性格耿直开朗的青年,很少纠结于情情爱爱的琐事,很快将羞耻感抛在脑后,转念想到林洋救了自己,还不断给自己输送能量,心中感激,暗自决定要是有机会一定要报答这份恩情。 “真要以身相许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大不了我当阿洋是兄弟,阿洋当我是情人,各论各的,对!我真他娘的机智。”思绪飘远,经过仔细而认真的考虑,青年对自己的想法十分满意,随着倦意袭来,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