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恋他的爱
司徒夜翻开相册,首先看到的都是自己拿着各种各样的奖杯或者证书和一些大佬们的合照,他的兴趣不在这里,他在找他爸年轻时候的照片,他总觉得这些年来他爸的模样没有变化,岁月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唯有两张照片,一张是和mama的结婚照,一张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唯一一张合照。 果然,他爸没怎么变过,21岁的时候,长相显老,如今31岁了,长相显年轻。 他的爸爸叫顾辞,是一个孤儿,他的mama资助顾辞上了大学,毕业后,顾辞就和他mama结婚了,那时候司徒夜10岁,还以为顾辞是他的亲生父亲。 但其实,司徒夜是他mama和前男友的儿子,他mama不向往婚姻,和顾辞结婚只是为了将所有的遗产都留给自己的儿子,而不是被她娘家的吸血虫亲戚刮分。 但是,万万没想到,结婚两年,她爱上了顾辞,她把自己除了公司股份以外的遗产都换成了钱,捐给了慈善机构,她自己并不是一个多爱做慈善的人,但是她发现顾辞冷酷的外表下,有一颗柔软的心,她想他开心。 他把股份的处理权交给了顾辞。 也就是说,原本全部想留给自己儿子的东西,最后一件也没给。 这些事情司徒夜都很清楚,她理解mama的做法,他和mama都很信任顾辞。 和顾辞结婚是为了托孤,他的mama那时候就已经被查出胰腺癌中晚期,医生说最多活一年,可是,在顾辞和司徒夜的陪伴下,她mama撑了两年,走的时候并不痛苦。 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司徒夜收了相册,起身去迎顾辞。 顾辞将大衣顾辞在了衣架上,看到了司徒夜,问:“你怎么在家,今天下午不是有课吗?” 顾辞身高180,肩不宽不窄,腰劲瘦挺拔,腿长且笔直,皮肤白皙,气质清冷。一身黑色高定西装显得他浑身上下透着一种禁欲美。 司徒夜欣赏了两秒:“体育课把脚扭伤。爸,你今天去应酬了吗?” “脚怎么样了,我看看。不是应酬,和Luonius杂志谈了个合同。”顾辞边回答,边环着司徒夜的上身,将他扶向沙发。 司徒夜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别扭,因为他比爸爸高了大半个头。 “唉,爸,我没事了,都不疼了。不过,这种合同还要你亲自去谈吗?”难道他家公司里养的都是废物吗,这种事还要总裁亲自出马。 “不是,我去熟悉熟悉,后续工作由你主导。”顾辞解释,他撩起了司徒夜的裤脚,脱下了他的拖鞋和袜子,后脚踝是红的,这孩子,扭伤了也不处理一下。 顾辞起身,要去拿药酒。 司徒夜于是知道,顾辞不是非要去谈一个不甚重要的合同,只是对自己的事情格外上心罢了。 顾辞蹲在地毯上,为自己揉捏脚踝,司徒夜突然就想不明白,自己何德何能,能拥有这样一个监护人,自己哪里对得起他的好。 对于mama留下来的股份,顾辞的决定是,在司徒夜大学毕业后,全部交给司徒夜打理。 因此,顾辞现在正在教给司徒夜管理经验和技巧。 涂好药酒,做好按摩后,顾辞去洗手。 “阿夜,你晚上想吃什么?”顾辞问。 顾辞有洁癖,家里从来没有请过保姆,全部都是顾辞和司徒夜自己清理,饭几乎都是顾辞做。 他们一直住在市中心的一个公寓里,上学上班都方便。 “都行,我不挑。”司徒夜说。 顾辞没有回话,走进厨房,拿上了围裙。 司徒夜在门外看着他,很贴心地走过去帮他系上了围裙的带子,腰真细。 “你出去。”顾辞说,司徒夜听话的走开了。 晚饭之后,顾辞吩咐司徒夜洗完澡后到他房间去。 司徒夜穿着大裤衩就去了,顾辞看到后,也没说他什么,只是把暖器又调高了几度。 顾辞床前的沙发前摆了一张白色的书桌,那是有一会顾辞生病了还坚持到书房工作,司徒夜给他搬来的。 两人坐在沙发上,顾辞专心地授课,司徒夜原本还心不在焉地闻着顾辞沐浴后身上的味道,后来也被顾辞授课的内容吸引了。 司徒夜做着顾辞留下的功课,而顾辞竟不知不觉地歪在司徒夜身上睡着了,司徒夜放缓了点鼠标的动作,做完作业后,司徒夜轻手轻脚地将顾辞放在了床上,盖好了被子,他自己也回房睡觉了。 他觉得虽然自己与顾辞之间不会发生什么,但是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挺好,起码,彼此的眼里心里,最重要的都是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