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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楚情敌互撕,仓库里的暴怒强jian

    郝大洪怒气冲冲地走出了星盛集团,差点撞到人。

    “抱歉……是你啊。”

    “哎,好久不见啦。”

    是那个万福楼的外卖员,他见到男人脸上的巴掌印,吓了一跳:

    “哥们怎么了这是?过来过来……”

    外卖员顺手拿了个保温箱里的冰袋给他敷上,男人接过道谢。

    “别客气~反正这是我今天最后一单了。”

    “这么早就歇了?这才上午。”

    “害,等会我就辞职去,不干了。”

    郝大洪心中一动,他现在正好需要一份工作。

    “兄弟,你能不能帮忙介绍我做外卖员?最近有些事急需钱。”

    “啊?这事不成,我辞职就是因为在万福楼工作太他妈累了……不过我有个好去处,你可以试试。”

    外卖员给郝大洪介绍了某个科技公司,那里需要一名送水工,帮忙从仓库运桶装水给各个办公室。工资很高,只是因为那个公司经常来外商,对送水工的外型要求也比较高,外卖员自己过不了关,郝大洪又壮又有型,肯定没问题。

    “多谢了!”

    郝大洪急匆匆地赶过去,在两个小时内就得到了这份工作,直到他坐在仓库的板凳上,才慢慢有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楚星……

    郝大洪咀嚼着这个名字,心里又气又难受。

    指示器响了,他立马投入了工作状态,扛着一桶十升的纯净水,奔向电梯间……

    “洪哥,洪哥?”

    “啊,啊?”

    “你今天怎么没精打采的?”

    晚上,唐玉珍一边敷面膜,一边摇晃着小腿,俏皮地对男人做了个鬼脸。

    “没什么的,就是工作有点忙,珍珍不用担心。”

    “来吧,让本姑娘安慰一下你。锵锵~”

    唐玉珍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礼物盒子,男人拆开一看,顿时哭笑不得:

    “好家伙,你怎么把我们以前的聊天记录打印出来了?哎,这段真羞耻。”

    唐玉珍嘻嘻一笑:

    “喜欢吗?以后你想我的时候就看看,你就会永远记得我……记得我喜欢黄豆脸表情包,略略略~”

    “这都啥跟啥啊?我想你了难道不能直接看你吗?”

    “你不得出差啊?”

    “出差也带着你。”

    “我不要,你不嫌烦我还嫌烦呢。你多出去几天,我才好和小姐妹出去旅行呢。”

    “小妮子翅膀硬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哎哎,面膜!掉了!”

    郝大洪抱着未婚妻倒在床上,满屋都是幸福和温暖。

    和珍珍在一起的时候,郝大洪能短暂地忘掉压力,而太阳升起,现实还是残酷依旧。

    生活中的苦难,他不爱和别人说,有什么事冲他自己来就好了。

    这天,郝大洪搬着一桶水来到公司的会客室,他发现这里坐着一个熟人。

    沈韶君也很惊讶:“郝先生,这是你的新工作吗?”

    “嗯……嗯。”

    男人有点不好意思,他虽然不在乎从老板变成苦力,但还是不太希望被有些好感的沈韶君嘲笑。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需不需要我的帮助?”

    “不,呃,没什么事,这不是公司卖了嘛,以后总也得有个工作啊。”

    “原来如此。郝先生能屈能伸,脚踏实地,我很欣赏你这种人。”

    沈先生太会说话了,让最近心理落差很大的男人很受用。

    沈韶君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就猜出了几分底细。

    真有意思,怪不得楚星最近在生意场上格外凶恶,原来是和小情人闹掰了。

    “说起来,我想有些事郝先生你还不知道吧,嗯,让我想想,晚上能否有幸邀请郝先生喝一杯呢?我想到时候再告诉你。”

    “为什么要等到晚上?”

    沈韶君轻笑一声,双腿交叠,亲切而愉快地看着男人:

    “因为我就是想找个理由约到郝先生啊。我觉得和你这样的好男人,会有很多共同语言,我们可以把酒言欢,交个朋友。”

    男人笑了:

    “好啊,我很荣幸能和沈先生交朋友。”

    “太好了,我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你……不好意思,能借一下你的钢笔吗?”

    郝大洪虽然不当老板了,但还是有口袋里插着钢笔的习惯。为了还债,他把所有的东西都卖了,除了这支笔。因为这是郝时泽赚到第一桶金时给他买的。

    “哟,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郝大洪后背猛地挺直,他惊恐回头,来人正是那个俊美冷艳的青年,有段时间没见,他额头的碎发长了一点,让他的面容看起来更精致了。

    楚星就这样站在门口,盯着面对面坐着的两人,气场凛冽如刀。

    “呵呵,楚总这么忙,幸好有郝先生陪我聊了一会儿。楚总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我一点也不介意。”

    楚星这段时间一直派人在郝大洪的家乡找人,谁知道他根本没回去,而是在自己手底下的子公司里做送水工!

    他真生气啊!为什么这男人宁可做苦力也不愿意回到他身边?人也找不见,电话也不接!

    不过再怎么生气,自家事也不能让沈韶君看了好戏。楚星心血翻腾,手痒想揍那大屁股,却也只能恶狠狠地盯着男人的眼睛:

    “郝大洪,你可以出去了。我和沈总有事要谈,等会再找你。”

    “哦。”

    郝大洪决定下楼后就把仓库门锁上,非必要不出去。

    “等等,郝先生,我想我们刚刚谈的事情已经决定下来了?是不是可以握个手呢?”

    郝大洪不明所以地伸出右手,和沈韶君的握在一起,沈韶君的手指从他的手心轻轻划过,隐秘又暧昧,惹得男人微红了脸。

    楚星忍无可忍:

    “你们在干什么?姓沈的你把手松开!老……郝大洪你矜持点!”

    沈韶君睁大了眼睛,故作惊讶道:

    “天啊,这有什么不矜持的吗?郝先生只是和在下握个手而已,楚总能别想得那么龌龊吗?”

    “我龌龊?你在干什么你心里没数?”

    “抱歉,”沈韶君耸耸肩,无奈地和男人对视一眼,“楚总对我有些偏见,连累你了。”

    “没事。”

    郝大洪瞪了楚星一眼,扭头走了,把楚星气了个半死。

    郝大洪攥了攥手心,神奇的沈韶君趁着握手时把一张纸条塞给了他,那上面正是他的电话号码。

    郝大洪加了他的微信,悄悄看一眼沈总的朋友圈,有点惊讶于这个男人的多才多艺——琴棋书画,多门外语,他甚至还出版了自己的经济学着作!

    再往下翻还有健身照和自制低脂餐。这是个十分自律的人,从他那一身匀称的肌rou就能看出来。三十二岁的男人还能有这样的身材,那是必须要长期锻炼的。

    郝大洪很佩服他,他自己可做不到为了身材天天吃水煮rou。

    沈韶君就是郝大洪心目中成功人士的代表,既温和有礼,又自律强大。有他做对比,郝大洪简直不能想象为什么楚星那种邪性不要脸的东西也能事业有成。

    “咚咚咚!”

    仓库的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楚星的声音:

    “郝大洪,开门。”

    郝大洪没搭理他,楚星也不啰嗦,从工具间找来了电锯,直接把门锁锯开,像个杀人狂一样闯了进来。

    “你有病是不是?”

    “我是病了,我他妈看见你留在我家的内裤都会硬起来!都一个月了,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为什么要找你?我现在也不想看见你!”

    楚星向前踏出一步,气急败坏地扣住男人的脖子,把他钉在墙上:

    “你再说一遍?”

    “咳咳!咳,滚蛋……”

    楚星啃上男人的嘴唇,狠狠地吮吸着,还不解气,就把他的下唇咬破了,舌头卷着那点血气,伸进去疯狂地搅动着男人的口腔。

    他想他!无时无刻不在想!

    郝大洪忍得了,他忍不了!

    “你放开我!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啊……滚开!”

    楚星一手攥着男人的手腕,高举到头顶,另一手凶狠地抚摸着男人的脸和脖颈,那力道几乎要把他的皮rou搓破了。

    “楚星!楚星你再不起开!我就报警了!”

    “报警?”

    楚星这才抬起眼皮瞥他一眼:

    “咱们俩都硬着,抓你还是抓我?”

    楚星的手已经摸到了男人的腿间,他这一路点火下来,真真实实地把男人撩到勃起了。

    郝大洪痛苦地低吼了一声,他恨这具不知廉耻的敏感身体!

    “别乱叫,有人进来看怎么办?”

    “那你就不能不做吗?”

    楚星哼笑一声,这不是废话么。

    黑暗的仓库中回荡着隐忍的喘息,在几排架子后面,男人被剥得只剩内裤,屁股后面抵着怒涨的jiba。

    “我就知道,哪怕一个月没cao,稍微摸摸也能湿了。郝大洪,老sao货,你有这么一副被我cao烂了的身子,还想逃到哪去?”

    郝大洪咬牙不说话,他已经在尽力克制欲望了,可他就是水多没办法。为什么这都能被楚星拿来侮辱?

    “你要干就干,别废话。”

    “早知道每次都是这个结果,下次就别做些没用的了,躺好了等cao,你我都省劲。”

    楚星提枪上阵,刚准备插入男人的后xue,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

    “我说,你这个小逼,打算藏到什么时候?”

    “?!”

    男人被猝不及防地扒下了内裤,渍渍冒水的雌xue终于正式暴露在了楚星的面前。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老子忍了那么久,换来这么个结果,也没什么好坚持的了。”

    “不!你要干什么?不行,楚星!”

    巨大的恐慌感占据了男人的内心,他不记得催眠中的事情,自然也不记得他早就失去了处子。

    “我也不想这么潦草的给你破处,可惜的是,你不接受我了。”

    楚星语气低落,下身可一点没退缩,他将guitou挤进男人的rou瓣,用力插入,半根roubang就这么顺滑地挤进了男人的yindao。

    楚星愣了一下,动了动jiba,试图找出些许阻碍来,但并没有。

    “郝大洪!!”

    “……”

    “你!你是不是被别人cao了!!”

    郝大洪莫名其妙地看了楚星一眼。

    “为什么膜不见了?之前明明还在的!”

    “有吗?”

    郝大洪倒是没有太在意,珍珍的第一次他也没有感觉到有膜,有的女孩的膜孔洞比较大,初夜不一定都会见红。

    可是变态如楚星,早就在几次把男人cao昏的时候把他的外阴研究透了,他甚至知道男人的处子膜上面只有一个硬币大小的孔洞,不足以让他在不破坏的情况下把jiba插进去。

    而现在那个膜,没!有!了!

    “是谁?谁把你干了?”

    “你在说什么?除了你这个变态还有谁?”

    “你不知道?好好想想最近谁碰你了?是不是姓沈的贱人?”

    “不是!你别污蔑人!”

    楚星在这片刻想到了很多,包括男人第一次就显得很熟练的后xue,他真的是天赋异禀吗?还是早就有人把他调教好了?

    男人一无所知,楚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愤怒之中,他不顾男人尚未适应的雌xue,狠狠cao他的最深处,十几下后便cao开了男人的zigong口,势如破竹地顶了进去——

    小剧场:

    郝时泽:我以为哥哥被破处了,结果居然没有。笑嘻嘻~

    楚星:我以为老sao货还是处,结果居然被糟蹋过了,mmp!

    两人对视一眼——

    楚星:那个把他调教好的人,不会就是你小子吧?

    郝时泽:被发现了呢,你要揍我吗……哥!哥他打我快来!

    郝大洪(拉偏架):都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