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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 圈养

    圈养剧情,if线与正文无关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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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北辞回家的时候沈淮还在沙发上缩着等他,听见开门的声音跑到门边站着眼巴巴地看着顾北辞,等他换完鞋给自己一个拥抱。他是闻不到顾北辞身上的信息素味儿的,但只是嗅着顾北辞衣物上淡淡的香味就觉得安心。

    但顾北辞今天故意作弄他,不给抱,换完鞋便站在玄关不动了,沈淮等了一天,好不容易等到顾北辞回来,见他无动于衷忍不住去揪他的衣角,又被顾北辞闪开了,沈淮抬头去看顾北辞,alpha靠在墙上笑盈盈地看着他。

    沈淮便知道alpha是故意作弄他的,于是靠过去把alpha抵在墙上,明明是他自己把人抵住的,却耻得好像自己才是被壁咚的那个,两颊连带着耳垂都红得不像话。沈淮把头埋进alpha的颈窝,在那白衬衫上蹭了蹭,揪着alpha的手指往胯下摸。

    在让alpha的手指摸到腿间那块濡湿之后,沈淮终于如愿被alpha抱进怀里。

    “湿了······”他又握着那两根手指隔着薄薄的家居裤描绘那两片肥厚饱满的rou唇:“痒······”

    顾北辞捏了捏沈淮被养的软乎乎的腿根调笑道:“今天早上才cao过的,怎么到了晚上又漏水儿了,要不要找个东西堵一堵?”

    怀里的beta身子明显僵了一瞬,随即又放松下来,腿根并弄夹紧alpha的手掌,声音显出些不情愿来:“随你。”

    顾北辞又隔着裤子抠进他的逼缝:“真随我呀?”

    beta身子颤了颤,把自己埋得更深,不说话了。玩够了的alpha这才把手掌抽出来,拖着小性奴的屁股把人抱到沙发上。

    今年是沈淮当他性奴的第五年了,沈淮刚来那会儿两人身高还相差无几,现在顾北辞已经比沈淮高了半个头了,alpha独有的力量让他抱沈淮就跟抱个玩偶似的毫不费力。

    刚坐下两人就亲起来了,沈淮坐在顾北辞腿上的姿势让alpha能极轻易地从嘴唇亲到喉结,再一路亲下锁骨去,沈淮骨架大,但身上却没什么rou,那点肌rou还是顾北辞喜欢才让他去练的,因此锁骨凸出来便显出他的单薄,顾北辞特别喜欢咬这儿。

    沈淮被亲得意乱情迷,双手搭在alpha宽阔的肩上,胸前的奶也跟着他的喘息起起伏伏,晃得alpha满眼都是小麦色的乳,急匆匆地剥开沈淮的衣服,连胸前的扣子都给崩掉了。

    沈淮这奶还是顾北辞高中毕业的时候给通的,他把人翻来覆去玩了一年,找不出什么新的乐子了,便想起可以送到宠物院去调教一番。沈淮虽然被他玩了那么久,但性格还是木讷的,在床上也不懂得怎么去迎合,只知道默默地挨cao。虽说这样也别有一番风情,但每次zuoai都感觉自己是在唱独角戏的顾少爷忍不住了,大手一挥便叫宠物院隔天来家里把这不合格的性奴接过去调教调教,好让他cao得顺心点。

    宠物院来接人那天顾少爷本想着要是这小性奴能求求自己便不送去了,虽说床上有些木讷,但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宠物院里调教来来回回的,不知道有多少人都要碰他。可沈淮最终还是没有向他求饶,被上了手铐脚铐关进笼子里的时候只是默默看了顾北辞一眼,嘴唇动了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出口,只是把自己缩成一团坐在笼子的一角埋着头一言不发了。明明是与平时不同的脸却显出几分凄凉,看得顾北辞心里莫名生出一些愧疚来。

    宠物院那边据说选了最好的调教师,提前派人来了解一下顾北辞的意向。顾北辞认真思考了一下最终说:“稍微浪一点,别那么木讷,但也不要太浪了,还是害羞一点好······给他通通乳,要是不伤身,弄点奶出来也是可以的,伤身就算了······别碰他,不是,就是,别拿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塞进他xue里,他娇气的很,弄的时候记得戴手套,诶你们设备真的干净吗······”

    絮絮叨叨说了一堆,说到最后就差没把“还是算了吧凑合过吧把他给我送回来我不要调教了”这句话说出口了,想了想宠物院那边的再三保证和自己未来的性福生活,顾北辞还是把这句话咽进了肚子里,看着宠物院的车子逐渐远去。

    可送进宠物院顾少爷又不放心了,在家里踱步了几天还是打算去看看,那边却告诉他不能中途去打断调教,否则会让调教成果出现偏差,调教师会很难办。

    行吧。顾北辞挂了电话,楚荔他们知道他有心事,于是约他出去玩,可顾北辞心里还是想着沈淮,只玩了一会儿便玩不下去要回家了。夜晚的屋子更显宁静,顾北辞捏着手机还是决定把沈淮接回来。

    于是他中止了这场调教,在经理的带领下来到一个隐蔽的房间里,隔着玻璃窗,他看见沈淮大开着腿被拷在一个奇怪的座椅上,手脚都被束缚着,yinjing被锁在一个鸟笼一样的装置里,半硬着却好像射不出来东西,但最惊人的还是他胸前那对乳,不算很大,只不过馒头大小,rutou肿得像两个小葡萄,分别被两个吸奶器吸住通过导管源源不断地向一个巨大的量杯里注入奶水。xue里也似乎塞着什么东西,一根长长的线延伸出来到房间到房间的另一角,一个穿着黑长风衣的男人背对着他们按下了手中的按钮,沈淮便像濒死的鱼一样猛地睁大眼睛,身体弹起来剧烈地抖动片刻,前xue和后xue都喷出一大股水液,可那折磨还未尽似的,沈淮止不住撕心裂肺的喊叫,身体回落以后又迅速弹起,手脚都在使劲想要挣脱这个束缚,xue里的水一股一股往外喷跟流不尽一样,与此同时导管里的奶液也运输得更快了,整张脸都呈现出强制接收濒死快感的混乱和痛苦。

    经理似乎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还对顾北辞说:“先生,您看,您的性奴在我们这里接受到了十分优秀的调教,您要不——”

    “不用了。”顾北辞打断经理的话:“立刻中止调教,我要带我的性奴回家。”

    经理便不说什么了,用指纹打开了调教室的大门,调教师毕恭毕敬地对着两人鞠了个躬,顾北辞却不理他直接走到了沈淮旁边。

    沈淮此时已经意识模糊,被泪水糊满的眼睛里只能看见一个穿着灰色运动服的身影。

    “把这些都给我解了!”

    顾北辞看着沈淮满脸潮红虚虚地睁着眼的样子心里没由来地生出些罪恶感和愧疚,急忙让调教师把这些东西都撤下去,沈淮听见他的声音本来虚睁着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不敢置信地仰着头看他,也顾不得旁人还在,像抓救命稻草一样伸手虚虚握住了顾北辞的手腕,顾北辞回握住沈淮的手,接过经理递过来的毯子把沈淮包住便抱了出去。他抱着沈淮的时候沈淮一直就这么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呆傻了一样,直到回了车里才从眼角滑下一滴眼泪,神情却还是痴傻的,顾北辞伸手给他擦去,余下的眼泪珠子却擦不尽了,一颗接一颗滚落在顾北辞的手背上。

    “对不起。”顾北辞小心地沾着那些泪水,满脸都是心疼:“都怪我,以后不会把你送到这种地方了。”

    沈淮才像是有了生机一般,缓缓眨了眨眼睛,又滑下两颗泪珠,任由顾北辞将他抱进怀里,一句话也不说。

    顾北辞当他还在生气,把外套给他套上边擦眼泪边哄他:“我真的错了,对不起。明儿,不是,就今天,今天晚上我们去野营,去湖边,好不好?”这还是春天的事情,顾北辞准备了野炊的东西拉着沈淮去湖边玩,那湖是个私人开发的景点,往来的也只有他们这些有钱人,所以生态保护得很好,也很安静。虽然他不说,但顾北辞能看出来沈淮特别喜欢那里,连晚上在帐篷里做都不是很抵触,还主动勾着顾北辞的腰磨蹭,顾北辞说有空再带他来玩的时候沈淮眼睛都是亮的。

    可现下顾北辞提出这一茬,沈淮却没有反应了,摇了摇头又不说话了。

    从那以后沈淮便离不开他,虽然嘴上不说,但睡觉的时候总是攥着顾北辞的衣角,顾北辞要是起了他也会跟着惊醒,然后坐起来愣愣地看着顾北辞,也不问,只是揪着被子,像条怕被抛弃的小狗。刚开始的时候顾北辞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看着平时睡眠质量极好连打雷都醒不过来现在却时不时惊醒的小性奴,还没等他组织好语言,沈淮便先跟他说:“对不起。”然后迅速自觉地躺进了被窝里。顾北辞为了照顾他在家里待了一周,所幸这是暑假,他有充足的时间。他们过了整整一周的两人世界,从洗漱到吃饭到zuoai一直黏在一起。因为胸前长了对奶的缘故,沈淮根本不想出门,一听见顾北辞提出要出去转转就浑身僵硬,就算是被cao得神志不清了也摇着头哽咽着拒绝。

    虽然这想法不太好,但现在确实是一个好的契机。

    顾北辞开始全面接管沈淮的一切,连穿衣服都是他帮沈淮穿的。顾北辞往家里买了一堆女士内衣和奶垫,整整齐齐地码在衣柜里,逼着沈淮穿上,把两团奶rou挤到一起在推出个怎么看也是奶子的鼓包。

    沈淮不愿意出去,顾北辞也不会逼他出去,天天都在家里陪着他。刚开始的时候沈淮不愿意照镜子,顾北辞就买了个全身镜,把他按在镜子上cao,两团奶rou贴在冰冷的镜面上被挤得喷奶。沈淮不愿意看自己狼狈的样子,顾北辞偏要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看——镜子里被压制的青年满脸泪水,嘴角还挂着些白浊,颈后的腺体上是两个深深的齿印,胸前不知怎么莫名长了两团完全不属于他清瘦身体的奶rou,张着细小的奶孔随着身后的cao弄喷出些奶,又沿着镜面和奶rou之间的缝隙渗透下去,小腹被顶得一突一突的,下身涨红的阴蒂也不知廉耻地鼓起来,在alpha的指尖被揉搓成各种形状,爽得被快感麻痹的rou道不停地喷水儿

    顾北辞一边揉弄沈淮的阴蒂一边还在沈淮耳边说:“怎么办呢,小淮长奶子了,大家都会怕小淮的,都会以为小淮是怪物的吧?”

    “阿姨也会讨厌小淮的吧?小淮现在就像个女孩子一样了,不仅长了逼,还长了奶子。”

    “以前的那些朋友也会不喜欢小淮的,小淮长了奶子,打架的时候会喷奶的吧?就连下面也会流水儿,一不小心就把衣服都弄脏了,他们只会嘲笑小淮的。”

    沈淮颤着唇陷入顾北辞营造的假象之中,浑身发冷,可下半身却可笑地流水儿,丝毫不受主人几近绝望的心情影响。

    “只有我不会讨厌小淮。”

    顾北辞和镜子里的沈淮对视,拿着沈淮的放到自己的脸颊上,眼里满是真诚:“只有我不会讨厌小淮的,无论小淮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小淮,我会永远陪着小淮的。”

    “小淮永远都只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沈淮透过眼泪看着顾北辞,赤裸着身体的alpha有着姣好的面容,令人羡慕的身材,是天赐的礼物,黑亮的眼睛是能吞噬一切的深渊,沈淮从那里面看见自己的影子。

    年轻的alpha是蛊惑人心的巫师,而他是唯一的祭品。

    沈淮颤抖着眼睫和嘴唇向身后靠进顾北辞怀里,任由自己坠进无底的深渊。

    顾北辞买了好多内衣,沈淮不愿意穿,顾北辞就可怜兮兮地在沈淮面前把摆出来的两三件内衣都收进箱子里,一边叠一边说:“可是我真的很想看······而且是因为觉得对小淮好才买的······虽然是用很贵很贵的价格买的,小淮不愿意穿就算了,当垃圾扔了吧,······”

    一场戏做下来搞得沈淮反倒像做了亏心事一样,抿了抿唇目光躲闪:“都已经买了就,算了吧······”

    于是任由顾北辞兴高采烈地给他套上聚拢的女士内衣,任由顾北辞把脸埋在他的奶子上一边吸奶一边zuoai。这一放纵就是两个月,沈淮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换了多少件内衣,一开始是正常的,后来就越来越情趣,越来越离谱,顾北辞不顾他的反抗强行给他套上,还夸他好看,夸他的奶子越来越大了,说的话下流得沈淮都听不下去,颤着奶尖儿滴着奶去捂他的嘴。到了后面沈淮甚至都习以为常了,在顾北辞故意没给他穿奶罩的时候还红着耳尖提醒——“没,没戴那个。”

    戴了奶罩沈淮更不愿意出门了,胸前高高鼓起的软rou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自己畸形的身体,顾北辞的话一直在他的耳边绕来绕去,每次他想起这些话的时候总是会恍惚片刻,顾北辞便会适时地从身后抱住他:“小淮在想什么呀?”他被顾北辞带着温暖的怀抱安抚了些,把自己的思绪连带着那些胡思乱想都告诉顾北辞,年轻的alpha总是展现出他最温暖的那一面:“可我永远不会离开小淮呀。”

    世界上所有人都是会离开他的,除了顾北辞。

    沈淮在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哄顾北辞,说要给家里打个电话,顾北辞想着之前沈淮跟母亲说的借口是去另一个城市找工作了,到现在也没报个平安,就同意了。可脸上却显出一些难过的神色来:“要是阿姨要来看你怎么办呢?”

    沈淮也有些纠结,他之前没想过这回事,也不知道如何作答。

    “小淮陪我去上大学好不好?”面容深邃的alpha撑着头侧卧在他旁边用黑亮的眼睛期待地看着他,一根银色的项链挂在alpha偏白的脖子上,极具设计感的坠子坠在alpha坚实的胸前,衬出alpha已往成人骨骼发展的身躯。

    沈淮躺在顾北辞旁边,抬眼就是那个坠子,上面明晃晃的两个字母单方面撞进他眼中,让他有些许心安,也或许是这坠子的主人让他心安。

    顾北辞还在说话,声音带着性事后的性感:“小淮要是陪我去上大学的话,不用怕大家认出你来,也不用怕阿姨了,多好呀。”

    沈淮对于顾北辞完完全全的信任让他不去思索其他的方法,只是直直地盯着那个坠子,靠过去把额头挨近那两个字母,然后闭上眼说:“都好。”

    于是他们便来A城了,在这里沈淮完全没有认识的人,连母亲的电话也只是例行询问和报个平安,顾北辞成了他唯一可以依靠的支柱。

    顾北辞又申请了走读,顾家在学校附近给他租了房子,顾北辞每天下课后便飞奔回家里和沈淮亲热。他不在沈淮不敢出门,于是他的离开便加重了沈淮安全感的缺失,有时候顾北辞因为社团或者比赛回家晚了就能看到一个开着小灯在沙发上穿着他的衣服缩成一团的青年。沈淮还留着寸头,配上他冷硬的五官让人完全联想不到他会是那种因为alpha离开太久就焦虑的beta。

    “你回来得好晚。”beta属于男性的粗哑声线带着点被弄醒和恋人晚归的不满。在alpha帮他脱下稍显空荡的外套换上睡衣后沈淮通常会半睁着丹凤眼询问:“做吗?”

    alpha有时会回应他的邀请,有时只是把衣着单薄的beta塞进被子里:“好好睡觉。”

    他只这样说。

    今天是顾北辞的毕业典礼,顾家父母赶不过来,顾北辞拍了毕业照就抱着学士服回了家里,刚回来就等到一个可怜巴巴的恋人和一场热情的性爱。

    沈淮的家居裤已经被扔到了茶几旁边,逼里流着水去蹭顾北辞勃发的yinjing,奶头被同样兴奋的alpha含住,将储存了一天的奶水吸干殆尽。过度的性冲动总是会让人忘掉技巧,只知道追着快感跑,顾北辞把yinjing挺入沈淮的xue里,两人舒服地喘气,不一会儿又吻到一起去了,沈淮的舌尖被顾北辞咬住拉进嘴里纠缠,两人的下身也紧密连接,顾北辞掐着沈淮的臀rou大力抽送,被打起泡的yin水儿一股一股地从yinjing和rou道的缝隙中溢出,沈淮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天上飘着,满身都是快活,忍不住抽搐着xuerou潮吹,他被顾北辞cao了五年,顾北辞的玩法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变得花样百出,他现在极易潮吹,有时顾北辞只是揪揪他的阴蒂和奶头他便吹了,敏感得很。

    “穿上这个。”

    顾北辞趁着沈淮失神的当把自己的学士服给沈淮穿上,甚至还把学士帽都给沈淮戴上了,那帽子随着沈淮被cao得一抖一抖的,歪歪斜斜地挂在沈淮的脑袋上。顾北辞把手从学士服的下摆伸进去揉沈淮的臀rou,看着沈淮满脸潮红的勾着自己的脖子。

    “毕业快乐。”

    他被圈养的恋人在他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