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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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预告,应该没什么雷点 ------------------- 他们一起度过了一个荒唐的周末,即使不在发情期,alpha的体力也十分可观。沈淮在被cao晕和被cao醒两种状态中切换,他的xue肿得不行,后面也肿,前面也肿,顾北辞每次插进去的时候他都喊疼,可最后喷水儿的也是他。 他们有足够的休息的时候,但干什么都能和zuoai扯上关系。沈淮每天含着顾北辞的性器醒过来,睁眼就是两人交叠的手,顾北辞一般比他醒得更早,嘴唇贴着他的后颈和他说早安。 他们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是准备好好吃早餐的,即使他们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过了。顾北辞叫的外卖和沈淮一起被放在餐桌上,alpha以检查逼xue的状况为由用小小的药管撑开beta肿得只剩一条缝的逼,手指推着药膏往更深的地方去,涂满整个rou道。不过在这之前,顾北辞得先吃吃逼作为帮沈淮上药的报酬。红肿的女xue像个小鲍鱼,因为充血而比平时看起来饱满不少,一颤一颤的,看得顾北辞心痒。但它肿得实在是太厉害了,顾北辞不敢用力,只能轻轻用唇舌把rou户覆盖住,半张脸都埋在沈淮的下体上,就算不用牙咬,单靠舔舐和吮吸他也能将沈淮送上高潮。高潮后的沈淮通常会很听话,顾北辞给他上药他也不反抗,把像卫生棉条一样的药剂塞进他逼里的时候他也只是腰腹颤一颤,然后就乖乖地靠在顾北辞怀里吃早饭。 因为药剂的要求,塞入后两个小时里他们都不能用前xuezuoai,这就让沈淮的rufang遭殃了。刚吃完饭顾北辞是不会动沈淮的,只是捏着沈淮小巧的乳尖两人一起看早间新闻。早间新闻的那一个半小时才是沈淮真正清醒的时候,这会儿顾北辞不急吼吼地弄他,只是玩他的乳,把他贫瘠的乳rou硬生生揪出两个小团子来,把乳晕都揪大了。但和其他时候激烈的情事相比沈淮还稍微能清醒些,他只需要坐在顾北辞的腿间,含着润喉糖看电视,脑海里把自己前一天的所有羞耻行径都过一个遍,红着脸在顾北辞极富挑逗的玩弄下偷偷地缩着逼流水。 直到午饭后,他们相拥睡一个不太长的午觉,沈淮通常会被顾北辞突然闯进xue里的jiba叫醒,脑子还没清醒就先开始流水儿,逼rou熟练又谄媚地裹住那根粗长的jiba,违背主人的意愿吸吮这个不速之客。他们会从午后做到傍晚,草草地吃几口晚饭,然后一起倒在沙发上休息。夜晚会催生许多莫名的情愫,沈淮在alpha亲密的抚摸和亲吻下流着泪挨cao,直至昏睡。 星期天的下午,由于沈淮的逼实在是肿得厉害,连下床都不行,顾北辞才好歹放过他,只不过过一会儿就要掀开床单去看beta肿得像个小馒头一样的逼,上手摸摸,美其名曰关心。 沈淮懒得管他,缺觉和过度性爱让他大脑快要短路,顾北辞不碰他他高兴都还来不及,腿间的胀痛也没能阻止他呼呼大睡,一觉就睡到了快下午六点。醒来的时候顾北辞正坐在书桌面前看书,浑身的书生气让沈淮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顾北辞还是个高三学生,有繁重的课业——那他怎么还有心思拿出大半个周末来zuoai的? 沈淮虽然高中没读完就辍学了,但是高三的学业有多重他还是能想象到的,像顾北辞这样优哉游哉还能考那么好的绝对是靠天赋。 沈淮这边还在为人与人之间的大脑发育的不平等唏嘘,那边顾北辞就已经注意到他醒了。转过头来对他笑了笑说:“你可真能睡,天都快黑了。” 沈淮红着脸避开这个话题,感觉腿间的胀痛要好些了准备下床却被顾北辞制住:“等等,还没上药呢。” 他还没有在大脑清醒的时候面对面地看顾北辞给他上药,顾北辞分开他的双腿,清洗过双手后把药膏挤在手上,剥开那个小馒头往红通通的xue口探。刚摸到xue口沈淮就瑟缩了一下,顾北辞对着xue口吹了吹,就像在哄小孩子上药一样,一寸一寸地往内壁推。因为有药膏的辅助,顾北辞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沈淮倒没有那么疼,只是xuerou还是火辣辣的。那药膏刚抹进去的时候是凉的,偏生顾北辞还撑开xue口往里面吹气,凉得沈淮往后挪屁股,顾北辞这才松了手去放药膏。 沈淮松了口气,想穿衣服,想起自己的衣服已经被顾北辞用刀划坏了,只能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等着顾北辞来问他要衣服。 不知道顾北辞在捣鼓些什么,半天都没有回来,好不容易回来了沈淮连忙跟他要衣服:“那个,我衣服······” “已经坏了啊。”不等他说完,顾北辞就颇为无辜地回答。 沈淮有些无语还有些着急:“那,那我怎么······” “你穿我的就好了。”顾北辞说着就坐下,一点儿没有要给他拿衣服的样子。 顾北辞看他的眼神高深莫测,硬生生让沈淮看出些邪恶,还没来得及找借口呢,顾北辞就说:“这么急穿衣服干什么,不穿也挺好的嘛。”说着手就探进被子里去捉沈淮的膝弯,沈淮躲闪不及连人带被被拉到顾北辞身上,急忙说:“上了药的,上了药不能做!” 顾北辞去咬他的耳垂,一只手去揉他的屁股,含糊不清地说:“我又没说用前面。” 沈淮这下更着急了,顾北辞要是还cao他后面他明天都别想下床了,而且前天才cao过后面,那儿到现在都还隐隐作痛,挣扎着说:“不要!” 顾北辞见把人逗得差不多了,说:“那怎么办,我都硬了,你总不能不管吧。”说着就用他那鼓鼓的一大团隔着裤子顶了顶沈淮的逼,沈淮被顶得浑身发软,那rou逼又开始不听话地流水儿,湿哒哒地洇在顾北辞薄薄的家居裤上,顾北辞明显感受到了,嗤笑一声后又在沈淮耳边低语:“怎么办?逼都湿了,要不要隔着裤子做?”说着又顶了顶沈淮的逼缝,他顶得用力,那逼一下子被顶开,软乎乎的两瓣yinchun隔着裤子把顾北辞的yinjing含住,顾北辞牵着沈淮的手去摸他们湿漉漉的下体,把yinchun和鼓包的形状都描了个遍,颇为遗憾地说:“好可惜,逼太小了,都含不完。”随后话锋一转:“多caocao,多caocao就能变大了,要不,我们去找李罗要点药,打在这两瓣没用的yinchun上,让它们变肥些,再打些到阴蒂上,好不好?” 沈淮崩溃地摇头,却被顾北辞掐着腰在他腿间的鼓包上前后蹭动,就好像是他自己在借顾北辞的鼓包磨逼一样,那颗伤痕累累的小阴蒂被体重压在鼓包上,挤得不成样子,包皮上全是alpha兴奋的前列腺液和beta的yin水儿。 下身的快感本来就够折磨人了,偏生顾北辞还在他耳边说荤话:“要不要在逼里也打一点?要点特殊的药,在逼里多打一些,多长些G点,到时候你连走路都在磨逼,都在吹水儿,好不好?”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吹了,水儿,水儿呜、呜呜······”沈淮听着顾北辞的sao话水儿吹了顾北辞一裤子,顾北辞忍无可忍把yinjing放出来并着沈淮的腿根cao那湿乎乎的逼缝和嫩生生的腿间。沈淮抓着顾北辞青筋暴起的手臂哽得喘不上来气,他腿弯被人握着,腿根夹着alpha粗壮的roubang,身体全权由对方掌控,就像一片飘零的叶子。 这下沈淮连腿根和逼缝都坏了。 好几个地方被擦破了皮,连腿都合不上,眼睛也是肿得像核桃,嗓子哑到用气声都疼,顾北辞给沈淮被擦破皮的地方上药,贴创口贴,又抱着他喂他喝粥,沈淮被cao得狼狈,一点儿也不想理他,可顾北辞又会撒娇,他要是不理他就整个人都是低迷的,活像受欺负的人是他。沈淮不得不张嘴乖乖喝粥。 时间其实已经不早了,他们做完就已经是晚上七点过了,顾北辞错过了一节晚自习,楚荔悄悄打电话让他快来,下节课班主任要数人,顾北辞不得已让沈淮好好躺着,又把衣服给他找好放在床头,这才出了门。 顾北辞一出门沈淮就挣扎着起来穿衣服,顾北辞的内裤穿在他身上空荡荡的,正好能让他的逼透透气,他和顾北辞身材相当,只不过顾北辞还要高些,衣服稍微大了一点,不过他管不了这么多,他想的是要早点回家,给母亲报了平安之后就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挪着下了楼,幸好天已经快黑了,没人注意他奇怪的走姿。他忍着痛打了个出租回家,刚到家就接到了杨三的电话,说要他一起去接刚从所里出来的兄弟们,他哪哪都疼,就说自己生病了,杨三嘱咐了他几句让他好好休息,便不再烦他了。 沈淮缩在被子里,把顾北辞临走前塞进他逼里的小药剂拿出来,忍着痛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