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01(预警:路人、骑乘、koujiao、射尿、轮jian)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从一个废物家里蹲蜕变成被资本压榨的可悲社畜的江澜,历经数年呕心沥血的疯狂加班,终於存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虽然远远比不上沈清泽在娱乐圈赚的零头,但这笔钱对江澜来说意义非凡,是他白手起家赚回来的结婚基金。 下班後的江澜迫不及待地杀去珠宝店,买了一副对戒,并亲手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准备给沈清泽一份惊喜。 沈清泽是现今娱乐圈的一线流量,当红影帝,和江澜这个平凡普通的白领社畜是天差地别的存在。 但是江澜并不为此感到自卑,同样生而为人,人人平等,不分阶级贵贱,不过是薪水多寡的差别罢了。 更何况江澜在沈清泽正式出道前就跟他在一起了。在江澜眼中,沈清泽依然是当年那个沈清泽,不曾改变过。 他们相爱了多年,却不可能将恋情公诸於世,为了沈清泽的名誉与形象,江澜一直小心地隐藏着自己的身分,不让任何嗜血的狗仔抓到把柄,察觉蛛丝马迹。 所以江澜选择了在今晚和沈清泽求婚,即便只是走个过场,也足以圆了他们青春年少时定下的誓约。 一想到沈清泽收到戒指时的吃惊表情,江澜不自觉露出了幸福的傻笑。 然而江澜等呀等,等到桌上的饭菜都凉了,电视的新闻轮播了一则又一则,都没等到沈清泽。 江澜垂眸看了下手表,他记得沈清泽今天下午在电话里说过的,今天提早收工,最迟傍晚就会回家,可现在都已经十一点了,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江澜担心沈清泽是不是遇到什麽事情了,於是拨通了他的私人手机号。 第一次没打通。 第二次没打通。 第三次没打通。 每一通都是未接,江澜心中的焦虑逐步攀升,回拨的速度也愈发地快。兴许是天可怜见,苍天有眼,第十八通电话的铃声响了几秒,就被接起来了。 “嗯啊……江澜?”沈清泽的声音在电话的彼端响起,声音低沉嘶哑,参杂着显而易见的疲倦,以及一种难以形容的……妩媚? 怎麽回事? 江澜将音量瞬间开到最大,出乎意料地听见了一些嘈杂的背景音。 诡异的震动声响,粗重的喘息声,奇怪的流水噗哧声和闪光声,以及一些陌生男人的哄笑声。 江澜的心底刹那间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却又快得抓不住。欲待深入思考的同时,却被沈清泽的发话打断了思绪脉络。 “我晚点、咿啊……就回家……”沈清泽似是在忍耐着什麽,声音压抑而苦闷,“你不、不用等我……先睡吧……唔嗯……” 江澜心中的违和感愈发强烈,他的直觉告诉他沈清泽出事了,可他还来不及追问,电话就被喀擦挂断。 在电话被挂断的同时,江澜分明听见了沈清泽的哀叫。 江澜不放心,又回拨了一次,然而传入耳畔的冷漠女声却告诉了他用户已关机。 他愣愣地盯着黑了屏的萤幕,不祥的预感犹若乌云笼罩心头。 江澜将一动未动的饭菜用保鲜膜封装好,一一放入冰箱。他进浴室冲了个澡,平复他不安的心情。接着他回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痴人似地盯着挂钟看。就连电视在播着什麽都不在意。 在短针走向二的时候,玄关传来了门扉被转动的声响。江澜匆匆跑到玄关,总算看见了迟迟未归的沈清泽。 无论如何,平安就好。 悬在心中的大石头终於放了下来。江澜放松似地拍拍胸口,呼了口气。正打算和往常一样迎接沈清泽的时候,却被对方错身避开。 江澜的手僵在半空中,一时间抬也不是,放也不是。似是察觉到了他的尴尬,沈清泽回过头,哑声开口,“抱歉,我现在很脏,想先去洗澡。” 江澜连忙点头说好,沈清泽没再分给他半分眼神,转头便拖着疲惫至极的步伐走向了卧室。 将沈清泽随手扔在地上的包包和文件收拾好後,江澜关上客厅大灯,回到了卧室。 浴室里传来了淅沥淅沥的水声,沈清泽正在洗澡。 江澜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看着那个小盒子,莫名感觉到了几分苦涩与难过。他很清楚现在不是送出这份礼物的好时机,可错过了今日,沈清泽又要飞往帝国东区拍戏,下次见面也不知道时候…… 而且江澜还有些事情要问沈清泽,问清楚他到底遭遇了什麽事情。只有掌握到了事态发展,你才能够跟他一起解决问题。 但是瞧沈清泽方才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样子,似乎压根就没说的打算。 江澜无奈地叹了口气,沈清泽从以前就是这样逞强,遇到任何麻烦都只会憋在心底,独自面对,从不考虑要和他分担他所面对的困境与挫折。 他知道沈清泽这是为他好,他每天就像个陀螺一样在公司打转,下班回到家已经累得像条狗了,哪还有多余的精力去处理问题。 可江澜在心底深处还是隐隐期盼着某一天沈清泽能够主动依赖他一回,他好歹也算是半个家庭主夫,真要是出事了……大不了你拿平底锅去跟人家谈判嘛! 江澜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地胡思乱想着。沈清泽进浴室少说也有十几分钟了,怎麽这个点还没出来? 江澜坐起身,正准备前往浴室关心沈清泽时,置於床头柜上方的手机萤幕忽然闪烁了下,跳出一个讯息。 sao母狗主人:【影片已传送】 江澜僵硬地咽了口水,这支手机是沈清泽的私人手机。除了他的父母和几个亲朋好友之外,根本没人知道这支手机。 而且沈清泽的亲友江澜都认识,他十分确定根本没有,也不会有任何人取这种充满侮辱性字眼的昵称。 虽然知道侵犯他人隐私是十分不好的事情,可今天的诸多不对劲都在向他昭示着平凡日常的破碎。 在他无法触及的地方,有什麽危险的东西缠上了沈清泽。 江澜做贼心虚般地瞅了眼浴室的方向,沈清泽是个极其注重隐私的人,一想到他发飙的画面,江澜不自觉地抖了抖。 可该做的还是必须要做。 於是江澜输入自己的生日,解开沈清泽的屏保。 然後,他点开了那个会将她推入万丈深渊的视频。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御江澜坐在办公室让他的宠物猫替他koujiao时,总会想起这彻底扭曲命运的一天。 要是当时的他选择不打开视频,像个蠢货一样一无所知地活下去,是否对两人才是最好的结局? 他叹了口气,怜爱地揉了揉宠物猫的脑袋,得到鼓励的宠物猫幸福地阖上了牠勾人的桃花眼,更加卖力地吞吐起他的硕大。 不知道。 可无论过程如何,他要做的事情永远都不会改变。 此刻的江澜自然想像不到自己将在未来的几分钟内受到多麽大的三观冲击。 他怀着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情点开了视频。 在一片黑暗之中,率先撞入耳畔的是一串破碎的高亢呻吟。 “啊啊啊……主人的大roubangcao得sao母狗好爽……” 一股寒意窜上背脊,江澜忽然觉得好冷。 画面很快就出现了,认出影片主角是谁的江澜瞬间红了眼眶。 “顶到了……啊啊啊……sao母狗不行了……” 影片中的沈清泽正骑乘在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身上,sao浪地扭腰摆臀,泛红的眼眶中蓄满泪水,艳红的小舌半露在外,神情恍惚而陶醉。 “主人好棒……啊啊啊啊啊……” 这时又有几个男人靠近了沉迷於zuoai的沈清泽。 其中一个直接捏开了沈清泽的牙关cao进他的小嘴里,但是沈清泽没有任何反抗,反倒努力撑开自己的小巧朱唇,以容纳男人硕大的丑陋阳具。 “唔、唔嗯……” 男人被吸得爽了,直接将沈清泽的脑袋往下按,几次挺胯深喉就把沈清泽干得濒临窒息,爽得直翻白眼。 另外两个则一左一右地站在沈清泽身侧,让他替他们手yin。 江澜僵硬地盯着萤幕,彷佛所有注意力都已被夺去,就连浴室的水声停止也未曾察觉。 沈清泽苦闷而愉悦的呜咽声逸散在空气中,被一阵毫无慈悲的哄笑声给淹没。不堪入耳的yin言秽语漫天飞扬。 但沈清泽却恍若未闻,彷佛他们口中讨论的下贱母狗与他无关一样,正专心致志地伺候着cao干他的男人们。 又有一个男人爬上床,跪在沈清泽的身後。他的胸膛紧贴着沈清泽的後背,双手绕过肋下,袭上沈清泽被贴着电动跳蛋的双乳,毫不留情地肆意揉捏。 何等yin秽糜烂的场面。江澜深吸一口气,本以为最惨不过如此,殊不知更过分的事情还在後头等着。 身下的男人忽地扣住沈清泽柔韧的腰肢,挺胯冲刺,来回数十下内射在了沈清泽的後xue里。同时其他的男人也逐一泄身,浓浊的白精喷溅在沈清泽优美的胴体,俊美的脸庞上,活生生描绘出亵渎圣子的背德感。 在沈清泽被活活cao射的同时,一道画外音响起。 它就像个讯号一样,让房间内的其他围观者顿时化作了看到肥美rou块的鬣狗一般,一窝蜂涌上。 沈清泽瞬间沦为他们泄欲用的性交玩具。他们反复cao干他,从不让他的嘴巴和後xue闲着,一个男人在他体内射精後,他便被抱到下一个怀里cao弄,或着被摆放成狗爬式,一前一後地cao干着他。 他们永远不让他的嘴巴和身後的xiaoxue闲置,甚至连他的胸乳都不放过,就连手脚也无法幸免。 江澜看见沈清泽在他们身下辗转承欢,媚态尽显,呻吟不止。尺寸不同的丑陋性器轮番上阵,肆无忌惮地侵犯他的美丽白皙的身驱,甚至携手合jian起他不堪折磨的xiaoxue。 他们把一股股浓精射满沈清泽的全身,甚至有人起哄着在他的xue内射起尿来,将他弄得比最下贱的婊子还要肮脏不堪。 但是沈清泽却从不反抗,说尽了他们喜欢的yin言浪语,喊尽了他们最爱的yin荡呻吟,不停讨好着每个亵渎他身躯的男人,就像只乖巧听话的宠物一样逆来顺受。 江澜看着影片中sao浪地缠着陌生男人索要roubang,媚叫不止的沈清泽,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短短五分钟的视频竟会让他产生置身在地狱的错觉。 忽地,江澜若有所感地抬起头,视线恰恰撞进一双冰冷的眸子里。 不知何时从浴室走出来的沈清泽正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 同时,一道愉悦高亢的媚叫撕裂了他们的对视。 “……sao母狗要用贱xue高潮了、sao母狗被主人cao到高潮了啊啊啊啊──!” 江澜顿时如置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