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蛊毒(自愿被调教 各种play学习用身体取悦帝王)
祁洛在水牢被关了三天,回到偏殿时整个人病病殃殃,瘦了一大圈。 这三天里,没有人给他送过一点吃的,也没有太医给他治疗鞭伤。 背后的伤痕溃烂流脓,常嬷嬷自行给祁洛抹了点药膏,可依旧不见好转。 过了两天,祁洛烧的更厉害了,开始闭着眼睛说胡话,醒的时间极少,一口东西都吃不下。 少年面色灰败,整个人看上去和死人也就差一口气,连那两个侍奴也觉得他命不久矣,已经不再到偏殿来。 常嬷嬷急的满头汗,那日帝王全然不顾祁洛死活,下令把重伤的少年关入水牢的情景她也看到了,但她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找到了正和皇后赏花的李宸渊。 李宸渊听完仅是脸色微变,一甩手随意点了个太医让去偏殿瞧瞧,然后继续和皇后聊天赏花。 太医看到躺在偏殿气息奄奄的少年,顿时吓了一跳,立刻开了方子抓了药,内服外敷一起上。 在二人的不懈努力下,少年身上的热度终于退了下来,伤口也开始慢慢愈合。 祁洛坐靠在床头,双眸没有焦距的望着前方,不知是该感谢这异于常人的体质,还是恨自己连这样都死不了。 “吃一点吧。” “我不饿。” “你都几天没好好吃东西了。” 醒来之后的少年就像丢了魂,大病过后,身子更是瘦的只剩皮包骨头,脸颊凹陷,让常嬷嬷看的心疼极了。 “常嬷嬷,你别管我了,我实在吃不下。” 眼见祁洛完全没有了生存的意志,为了能让恩人的独子能活下去,常嬷嬷犹豫很久还是决定赌一把。 “洛儿,若老奴说,有办法让李宸渊变回原来的样子呢。” 话音落下,祁洛空洞的眸中突然有了一丝清明,他木那的转头看向老妇人,喃喃道,“变回原来的样子?” 常嬷嬷点点头,“陛下现在的情况老奴也看到了,曾经的陛下老奴更是从洛儿口中听到不少,老奴觉得,陛下突然变成这样一定是有原因的。” 她看了看祁洛,发现少年脸上终于有了些许表情,心里暗暗地想,希望自己的决定没错。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老奴曾经见过一种南疆蛊毒,可使中蛊之人由爱生恨,混乱记忆,性情变得暴躁无常。” “常嬷嬷意思是陛下是中了这种蛊毒?” “不一定,这只是猜测。”常嬷嬷的确只是猜测,她本不想说的,毕竟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但此刻如果不说,少年可能很快就活不下去了。 “此蛊要如何解?”祁洛激动的扯住常嬷嬷衣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就算有一丝可能,他都要试一试。 常嬷嬷停顿了很久才开口,“我也仅是听说过,解蛊需要特异体质之人的鲜血,每五日服用一次,连续服用数年或可解蛊。” “数,数年?”祁洛抬头认真询问,“数年是多少年?” “老奴也不知。”常嬷嬷摇摇头,“老奴甚至不知此方法是不是真的。” “我要试试!”祁洛仿佛又活了过来,把常嬷嬷端来的一大碗粥很快吃下肚。 他想,他还不能死。 常嬷嬷欲言又止,“陛下如今残暴,解蛊可能需要数年,况且目前来说还找不到第二个人有这种特异体质,洛儿,你有没有想过,要怎么挨过这漫长日子。” 这些话让祁洛的情绪rou眼可见的低落下来,是啊,他要怎样才能在如今的状况下苟延残喘这么多年。 “洛儿,不如试着讨好皇帝。” 祁洛不明白,“可我一直都很乖很听话的,但还是......” “不仅仅是这样。”常嬷嬷斟酌了一下用词,“还要用你的身体讨好。” 视线对上少年诧异的目光,常嬷嬷也十分为难,“老奴也不想这么说,但如今这恐怕是最好的办法。况且,要让陛下定期喝下你的血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也许在蛊毒的作用下,陛下不会爱上洛儿,但仍可以让陛下迷恋上洛儿的身体。” 祁洛喉头滚动,只觉呼吸困难,手脚也变得冰凉,琥珀色的眸子里更是增添了nongnong的痛楚,“只有这个办法了吗?” “老奴可以帮助洛儿,让洛儿在伺候的时候,至少能够感到愉悦,不会这么痛苦。”常嬷嬷心里也拧的发疼,她不想怎么做,但为了让祁洛今后的日子能好过点,这也是唯一她能做的了。 祁洛垂下头沉默了很久,直到常嬷嬷听到了他微弱哽咽的一个“好”字。 做了决定后,常嬷嬷便开始专心调教。 祁洛是罕见的双性体质,身子能像女子一般柔软,又多了几分男子的坚韧,经过训练后,平坦的小腹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ou,腰背纤细而紧实,rou臀又圆又翘,双腿更是修长笔直让人挪不开眼,瓷白细腻的肌肤经过适当装扮,整个人看上去都好似在散发着光芒。 祁洛学的很认真,也很快,几支舞曲很快跳的像模像样。 练舞之余,常嬷嬷还带了很多龙阳绘本给祁洛,里面各种羞耻的姿势和yin靡享受的表情,看的少年口水直咽,满脸臊红。 “洛儿,从今日起,老奴要认真调教你的身子了。” 祁洛心头一颤,抿着唇点点头。 常嬷嬷让祁洛仰躺在刑床上,自行分开双腿,然后把他手脚牢牢绑在刑床上。 “可以,不绑吗……”祁洛羞耻开口。 “怕你忍不住挣扎,不绑会弄伤自己。” 常嬷嬷像当初祁洛刚来时一样,拿出那卷浸了yin药的银针,在他的乳尖、阴蒂、卵丸、侧腰、小腹一根根扎进去。 这次银针的数量比之前足足多了一倍,祁洛的乳尖变得又红又烫,连原本淡淡的乳晕也突出成熟红色。那颗小花蒂更是肿成了小rou球,随着祁洛身体颤颤发抖。身前的rou茎和yinnang被粗麻绳绑住根部,已经涨成紫红色。 观察着祁洛身子的变化和咬牙隐忍的表情,常嬷嬷适时开口指导,“洛儿,抛开羞耻,放松身体,你必须学着从疼痛中感受到快感。” 祁洛此刻香汗淋漓,大口大口喘气,眼眸也是忽明忽暗,他按着常嬷嬷的指示,开始慢慢调整呼吸,细细感受敏感点被yin药侵入后的痛麻。 也许真像绘本里说的,双性者本yin。祁洛很快便从这yin邪的调教中感受到丝丝酥麻,唇齿间不自主的溢出甜腻腻的呻吟。 两口xiaoxue很快yin水泛滥,祁洛苦涩的想,也许自己就要真正变成那最低贱的娈奴了。 常嬷嬷见祁洛开始慢慢习惯了,又取来两支儿臂粗的乌木男根,“洛儿,忍一下。”说完便借着yin水的润滑,送进祁洛的雌xue和后xue。 木势尺寸偏大,让祁洛难受的扭起腰。 “洛儿,用你的xue吸住它们,你需要让你的xue变得张弛有度,既能轻松接下男性粗大的阳具,又能紧紧裹住它们,吮吸它们,你试试。” 祁洛闭上眼睛,自主的收缩放松xuerou,把体内的乌木男根想象成真正的阳具来伺弄。 xuerou的控制相当花费体力,没一会儿祁洛就全身瘫软使不出力,常嬷嬷为了把少年的xue调教的更好,还会时不时拨动花蒂上的银针,让受到刺激的花蒂带动rouxue自主收缩蠕动。 足足调弄了二个时辰,祁洛用花xue高潮了好几次,可怜的rou茎根部被麻绳扎牢,却是一次释放也没有。 常嬷嬷觉得今天差不多了,她抽出那两支乌木男根,然后并起两指,先后插进少年的雌xue和后xue,进进出出,又弯曲手指抠弄了一会儿,来感受xuerou的痉挛抽搐。 翌日,常嬷嬷一大早让祁洛跪趴在地上,往他的后xue灌入大量保养滋润的药油,祁洛咬着牙忍的战栗不止,浑身湿的像从水里捞起来,腹部逐渐撑大,直至几乎接触到地面,常嬷嬷见差不多了,又用乌木男根堵住祁洛菊xue。 她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手中拿着另一只巨大的乌木男根,“洛儿,爬过来,用嘴含着它。” 祁洛艰难的挺起上身,四肢着地爬向常嬷嬷,然后抬起头张嘴含住。 “好,现在用舌头舔它。” 祁洛生硬的舔弄木势,常嬷嬷似乎不太满意,用脚尖顶了一下祁洛涨成水球的小腹。 少年瞬间打了个干呕,抽搐着摔在地上。 常嬷嬷虽然不忍,但这些已经是最基础的了,“洛儿,能坚持住吗?” 祁洛眼眶通红,侧过脸点点头,然后擦去流到下颌的泪水,艰难爬起身,更专注的用软舌舔弄男根的guitou、茎身、根部。 他按照常嬷嬷的指导,一边发出甜腻的呻吟,一边把男根吸吮的滋滋作响。直到整根东西被舔的水淋淋,祁洛张开嘴一口含进,忍住呕吐的欲望不停做着深喉。 木势整根cao进喉咙的窒息感让祁洛好几次都痛苦的翻起白眼。 除去这些,祁洛还要每日练习自渎,包括对着铜镜亵玩自己的胸乳,抠挖按摩雌xue,用男根抽插后xue等。 为了那个自己深爱的男人,曾经娇惯的少年几乎每日都在进行着这些yin邪调教,就算只有一丝的可能,他也要为了那人不顾一切的去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