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宗接代(有rou!)
东方引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正渐渐亮起,细听还有公鸡打鸣的声音。 眼皮像有千斤重,脑子混沌,这屋子里一片森冷,他身上却在发热。 稍稍裹紧身上盖的外袍,他理了理当下的状况。 这里是龙眠山,也就是还在浔阳城外,那个土匪跟皇帝有仇,或许可以跟他说明一切,让他将自己送到哥哥那里去。 不过,或许现在自己身亡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哥哥那里,没了我这个拖累,他可以直接跟皇帝掀桌对峙,倒也值得。 东方引闭上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 先走一步,看一步,能活就活,活不了就去死,左右在哪儿都是苟延残喘。 天亮时,守着地牢的人换了一波岗,有个小丫头提了个食盒进来。 “漂亮哥哥,起来吃饭了。” “咳咳,”咳嗽牵扯到伤口,疼得他直皱眉。东方引忍着身上的不适,坐起来,冲着小姑娘温柔一笑:“谢谢你啊,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头被他笑得不好意思了,说话都结巴:“我,我叫鱼小小。” “那小小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根据昨天他与那个男人的交流,东方引觉得他应该不至于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小丫头把粥放在桌子上,递给他一个勺子,随即坐在他旁边,摇晃着双脚:“我生下来就在寨子里了,他们说我爹是个大坏蛋,所以被莫叔叔砍死了。” 热粥下肚,胃终于暖起来,除了肩上的伤,东方引觉得自己总算活过来了。 “莫叔叔是谁?”虽然有所猜测,但他还是问了出来。 “就是大当家啊!莫叔叔人可好了,他救了好多无家可归的人,是个大英雄!”说起这个人,小丫头整个人都亮起来。 东方引笑了笑,也没说对还是不对。地牢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他喝粥时,勺子和碗碰撞的声音。 吃过早饭,地牢里只剩东方引一个人。他缓缓褪下脏乱带血的白色里衣,拆掉纱布,露出白皙的胸膛和左肩上那一道狰狞的伤口。用鱼小小偷偷带给他的酒和金疮药草草处理了一下,就这样直接穿上了莫随阳留给他的那件外袍。 中午的时候,是崔银山来给东方引送的饭,本就是他带回来的人,自当由他处理。 看见躺在那儿的人,他揉了揉眼睛:噢,不是大哥,是大哥的衣服……?! 崔银山走过去叫醒他:“喂,小美人儿,你怎么穿着我大哥的衣服?” 东方引用右手撑起身,淡淡应到:“他给我盖的。” 崔银山点点头:“噢,他给你盖的……?!我艹,有情况啊,我昨天让大哥收你做压寨夫人,他还死活不肯,这算怎么回事儿?口是心非?” 他把饭菜摆出来,筷子架在东方引手上,贼兮兮地说:“你快跟我唠唠,我大哥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不会的。”毕竟,他可是仇人的儿子。 “唉,”崔银山给自己也拿了一双筷子,一根一根地挑萝卜吃:“你是不知道,我这大哥啊,太可怜了,三十几了,连个婆娘都找不到。” “那寨子里也不是没有喜欢他的,可他看不上啊,还老骗我们说他有门娃娃亲。这要是真的,他能缩在山里这么些年?” 看着对面的人带个黑眼罩,一手抓着额头垂下来的“龙须”,另一只手用筷子夹着一根儿萝卜往嘴里送,东方引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笑倾城,崔银山嘴里的萝卜都惊掉了。 “我滴个乖乖,大哥连你都看不上,也不知道他家里那位该美成啥样儿。” 东方引用完午膳,自己收拾了碗筷放进食盒里盖好,望向对面坐着的崔银山:“多谢款待。冒昧地问一句,你们打算如何处理在下?” 崔银山面色有些为难:“大哥说你是个皇子,不能放你离开,但他也没说要不要做掉你,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觉得你这么好看,死了太可惜了。要不你考虑一下,做我大哥的压寨夫人?” “我们……”不可能。 崔银山忙伸出手打断他的话:“诶,你先别忙着拒绝,我大哥这人糙是糙了点,但是他会疼人啊!而且你放心,”他倾身凑到东方引耳边,悄悄说:“我验过货,杠杠儿的,绝对能让你爽得合不拢腿。” “你!”东方引被他话里的信息弄得红了脸,哭笑不得地回他:“你怎么验的?” “啊?就撒尿的时候比大小啊,大哥他虽然比我大了点儿,但没我射得远。不过,就你这小身板,”他上下打量了一下东方引:“我觉得起码得三天下不来床。”说着,还用手比了个三。 结束了这个让东方引尴尬的脚趾抠地的话题,崔银山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美人儿,大嫂,你努努力,我看好你!” 想不到这土匪窝竟然是这种画风,东方引好笑地摇摇头,然后又躺回床上了。 晚间,是莫随阳亲自来给他送的饭,还提了一壶酒,像是要在这里陪他一起吃。 东方引身上的热症,休息了一天总算退下去了,他右手撑着下巴,仰头望着窗户,听外面对战和众人喝彩的声音。 “你这土匪窝倒是与别处不太一样。”像是军营。 莫随阳还是带了那个面具,毕竟宫里的人基本上都认识他这张脸。 “他们又不是生来就是土匪。” 室内一片静默,莫随阳不是崔银山,更何况还有仇人之子这个身份在,二人没有什么好交谈的,一个慢条斯理地吃饭,一个大口大口地吃rou下酒。 一阵锁门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沉寂,崔银山不要脸的声音传来:“大嫂,接下来交给你了!睡了他!” “大哥你再不娶媳妇就成老光棍儿了!你就先洞房,再成亲,我把兄弟们都调走了,绝对没人来打扰你们!”噼里啪啦蹦完两句话,人就跑了。 莫随阳脸都黑了,提起酒坛子扔到门上:“崔银山,你个鳖孙儿!明天别让爷抓到你,不然肯定把你那鸟玩意儿给剁了!” “噗哈哈哈,”东方引捂着肩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是疼的。 虽然被下了面子,但莫随阳心里其实是有些高兴的,刚才那种安静的氛围,他心里不怎么舒坦。 “你们串通好了?” 笑过了,伤口的痛楚更加明显起来。东方引揶揄地看着他:“那倒没有。不过,这个小兄弟说,大当家器大活好,能让我三天下不了床。” 莫随阳淡定地喝掉碗里的最后一口酒,手搭上腰带,挑了挑眉:“你要试试吗?” 东方引一时语塞:“还是不必了。” “那大当家今天晚上睡哪儿?” 莫随阳伸了个懒腰,扫一眼四周说:“这里空房间多的是,随便找个地儿躺一晚就行。” 半夜,莫随阳躺在草堆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趁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可以看见,他热出了一身汗,身下也撑起一个帐篷。 他烦躁地坐起身,看着身下精神抖擞的大兄弟,心里把崔银山那个混账玩意儿骂了一百遍,然后无奈地把手伸进裤裆里握住yinjing快速撸动。 可是没用,莫随阳越撸越热,心底像有一把火在烧,yinjing硬得发疼的却怎么也无法得到疏解,他烦得想要剁掉那根丑东西。最后,他认命地仰躺下来,大口喘气,任凭自己一柱擎天。 想到隔壁的人,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一截儿白皙的腰,身下的东西又涨大一分:“草,没救了。” 听从自己的本心,莫随阳偷偷摸到东方引那边,床上的人睡得正香,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逼近。 莫随阳看见自己的衣服裹着那具纤瘦的身体,那人侧躺着,背后蝴蝶骨的形状清晰可见。他脑子里炸成一团,意识都模糊了,只剩下一个念头:叶家给皇室卖命那么多年,今天让狗皇帝的儿子给爷生个儿子不过分吧…… 莫随阳侧躺到东方引身旁,把他拥入怀中,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抚上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触碰到的皮肤光滑如玉,比莫随阳手心的温度稍低,小腹处还能感受到那人浅浅的呼吸。 他微微用力顶开随意系着的衣襟,将人翻过来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穿过颈窝扶住他的肩膀,捏住一颗红豆的同时,低头将那微启的唇瓣含进口中。 双唇相接的那一瞬,莫随阳心底升起一种莫名的满足。他舌头撬开牙关,在东方引嘴里肆意掠夺,下身的东西隔着裤子在后者腿上磨蹭。 “唔嗯……” 呼吸不畅,伴随着一声细碎的呻吟,东方引睁开眼睛,然后一巴掌扇在男人脸上,裹紧衣服,跑下床。 “亏得在下还以为莫大当家是个人物,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他那一掌用了全身的力气,莫随阳脸上的面具都被扇飞了,嘴角还被牙磕破了一点儿皮。 莫随阳舌头抵了抵腮帮,缓缓抬头看着惊慌失措的人,向他走过去:“怎么,爷本来就是土匪,强jian个人不是很正常的事?” 看见那张脸,东方引呼吸都停止了,呆在那里忘了逃跑,直到被男人掐住手腕压在墙上他才回过神来,有些惊喜地说:“阑…哥?你没死?” 莫随阳心里窝火,这家伙发现自己没死这么高兴,是因为可以回去跟皇帝告密了吧。 他完全没注意到东方引的称呼,一条腿暴力地挤进他腿间,恶狠狠地啃上对方的唇:“狗皇帝的儿子给爷传宗接代,真是想想都刺激……” “?!阑哥……我…是…”东方引…… 东方引下巴被死死捏住,莫随阳口中的酒味刺激着他的大脑,含不住的津液被一次次亲回嘴里,眼角泛红,左肩的伤疼得他直流眼泪。 莫随阳终于放开他,换了两根手指伸进嘴里玩弄他的舌头,密密麻麻的吻从脖颈一直延伸到胸前。 “哈嗯……” 胸前的一点被温热包裹,东方引瞬间软了腰,由于手被压着,扯到了伤口,又是一阵钻心的疼。rutou连带着一圈儿乳rou被尖牙叼进嘴里吮吸,另一边在莫随阳指间挺立肿大,他的身体近乎悬空,只剩下脚尖点地。 双儿不似女子那样能产奶,埋在他胸前的男人却好似要将那红肿的rou粒吸破,从里面尝到什么琼浆玉露,发出“啧啧”的水声。 莫随阳紧贴着东方引门户大开的胸膛,转而又堵住他的嘴,手缓缓向下伸进亵裤里,虎口环着立起的小rou芽,修长的手指探到那个湿漉漉的xue口,用指腹打圈按压。 从未被外人造访过的地方突然挤进一根手指,东方引一个激灵,大脑清醒过来,不顾肩上的疼,开始使劲儿挣扎。膝盖撞到了男人胯下的坚硬,疼得他一个不查,两根手指直直地捅进了紧致湿热的花xue。 东方引脑子里的某根弦“嘣”的一声断掉了,他xiele力气,闭上眼睛,任凭体内的手指抠挖搅动,有晶莹的水珠从眼角滑落。 莫随阳剥光了两人身上的衣物,将东方引放到床上,自己站在床边,抓住他的脚踝分开了双腿,狰狞的yinjing对准那个刚被手指破开的小洞,缓缓挺入。 身体被撑开的胀痛和肩上伤口撕裂的痛交织在一起,东方引也不知道哪里更疼,他的手死死抓住衣服边上的枯草,咬牙切齿地说: “啊啊啊……叶方阑……你会后悔的嗯嗯啊……” 初次承欢的地方紧得要命,xue里粉嫩的媚rou包裹着莫随阳紫红色的yinjing,每次抽送都被带出来一截,又立马被捅了回去。xue里流出的透明液体被飞速的抽插搅成白色泡沫聚集在二人的结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看得莫随阳更加血脉喷张,加速cao干起来。 “嗯嗯啊……太深了啊啊……慢点哈嗯……” 白皙的大腿根被撞得通红,粉嫩的阴蒂也被男人胯间的毛发蹭得红肿,像是一颗一戳就会破的浆果,上面的玉茎断断续续淌出一些白浊。 “果然是个娇嫩的皇子啊,这就受不了了?”莫随阳极力忍着体内的药力,碾磨xue内的某一点,双手将他的大腿架到肩膀上,身体下压,猛地开cao。 “啊啊嗯嗯……要到了嗯嗯……” 一阵白光闪过,东方引前面射出一股jingye,溅在莫随阳胸前,花xue深处喷出guntang的yin水,xuerou开始绞紧,小腹不住地抽搐。 “呵,还早着呢!” 男人就这样在高潮的xiaoxue里继续抽送,几十下过后,大股浓厚的jingye灌进东方引的体内。莫随阳双手撑在他脖子两边,俯身亲了亲疼得泛白的唇,喘着粗气,阴森森地说:“爷存了三十几年的儿子,全射给你了,你只用给爷生一个,不过分吧?”说完,不顾呆愣的人,继续抽送。 东方引的身体随着他身上人的动作耸动,肩头的伤也不住地渗血,心底突然生出一股恶念:他想看看这个狗男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后悔不当初的模样。 想着想着,他就笑了。 看见这笑,莫随阳有些莫名其妙,但却没由来地背脊一凉。 地牢不远处的一个草垛子上,崔银山睡得正香,几只蚊子一直围着他咬,他也没醒,只是抬手抓了抓,然后又翻身继续睡。 有人披星戴月而来,给他盖了一件黑色披风。然后,那几只烦人的蚊蝇便再也没来光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