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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炮惩罚zigong内射

    姜洄这一觉睡得好沉,模模糊糊听见别人洗漱的声音,有点吵。他向墙那一侧翻身,胳膊忽然碰到热乎乎的身体,猛地惊醒过来。发生的事情一下子回到姜洄对脑海:他还在张楚然的床上!

    姜洄瞪大了眼,正打算说“别过来,我现在就下床”,却突然被张楚然以吻封缄。原来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醒了,一双平日里盛满嬉笑怒骂的眼睛现在静静倒映着他的样子。姜洄有一瞬间的愣神,然后感觉到那人轻轻覆着他的唇,柔软灵巧的大舌已经慢慢探了进去。

    他们都侧躺着,面对面。对比起那攻击型十足的性爱,姜洄感到这个吻和缓而轻柔,就像没睡醒的老虎也有平和温吞的那一面。这倒是他们之间第一个正常的接吻,很像是早晨一起醒来的情人给彼此温存。但姜洄想,他们能算是什么关系啊,张楚然为什么要这样亲他?

    张楚然似乎发现了他的不专注,轻咬一下姜洄的唇瓣,装凶瞪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慢条斯理地吻。姜洄一半是不敢推拒,一半是似乎也不太抗拒,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承受下来,感觉脑袋有点迟钝,酥麻感从敏感的嘴唇传过来,弄得身子都有些发软。

    然后是脚步声,邝亦铭压低声音说了句:“苏惟,包理好没,该走了。”听见那人的声音,姜洄下意识地眼神变慌乱,想向后躲闪开那个吻。张楚然忽然就发了狠,翻到他身上把姜洄钳制住,舌头不断向深处侵略。这下姜洄避无可避,只觉得唇齿和鼻息间全是张楚然的气息,有种压迫感和窒息感。

    直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远去,宿舍门被从外面关上,张楚然才终于肯放开他。姜洄大口地喘着气,就想推开他起来,张楚然一把按住他的肩不肯放他走。“刚才敢躲我?我看你是欠cao。”

    “你别胡来,今天好多课呢!”姜洄皱了皱眉,自知挣不开张楚然的束缚。“身心舒畅有利于我上课,”张楚然一脸桀骜,手已经从他衣服里伸进去,“至于你嘛,不乖就是该罚。”

    张楚然的手揉上那软软嫩嫩的微乳,手指在乳晕上绕着圈儿,然后两指把逐渐发硬凸出的rutou夹住拉扯。姜洄难耐地眯着眼,双手用力去抓他胡乱动作的手。“别逼我绑你,像昨天那样。”张楚然说。

    姜洄的神情一下子从迷离中抽出,瞬间变冷了些,他轻轻松开了手,自暴自弃地逃避般合上了眼。

    张楚然显然是对他的不回应感到烦闷,三两下把两人的衣物扒了个干净。他声带的低颤从两人胸膛相贴处传来,有点坏笑着:“宝贝儿,这次起床炮我们慢慢来,让你爽个够。保证让你以后天天都抱着我求cao。”姜洄听得头皮发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张楚然低头衔住他左半边的胸乳,开始大口地吞细细地吮,故意发出色情的滋滋水声。“唔啊......”姜洄感觉痒的很,难受地弓起身子,却把胸往他嘴里喂了去。张楚然一边舔,一边把手伸到他下体,摸到花xue开始微微张合,诚实地吐出湿湿滑滑的液体。“宝贝,你明明想要。”张楚然说。“不要......”姜洄虽闭着眼,双手没有力气地又开始推,却抵不住睫毛在发颤,声音也变软了些。

    张楚然扶住昂首的yinjing,对准花xue口直接挺进。“啊啊!疼啊......”才第二次经历性事的女xue经不住直接插入,姜洄瑟缩着想逃,被张楚然掐住细腰,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红红的指印。

    到底还是怜惜他的,张楚然缓缓地开始抽送,等待那甬道适应他的大小,并一点点吐出迎合他的花液来。“早这么乖,起床炮都可以饶过你。”看着姜洄纤瘦的身体在发颤,张楚然似叹息般说道。昨天傍晚姜洄在回宿舍路上发脾气,昨晚在卫生间和刚才在自己床上,他都满脑袋是邝亦铭,张楚然觉得,自己生气是理所当然的。可他偏偏不知道姜洄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姜洄是吃软不吃硬的人。

    感觉到xue里逐渐适应,进出也变得容易起来,张楚然大手捞起他的双腿向上叠,把姜洄的膝盖几乎按到他肩膀上,摆成一个M字形。这样,底下的小口就张得更开了,张楚然顺畅地快速顶腰进出,听着姜洄细若蚊呐的嗯嗯啊啊的叫床声,看他半眯着眼任情欲被自己掌控。他欣赏着眼前的美色,姜洄的身子真是软,好像怎么摆弄都可以,两条肤白而匀称的腿在空中晃荡,勾得他yuhuo更上一层,小腹都快憋炸了。但他还是放慢了刚才打桩机般的速度,几乎整根拔出,只留guitou在里面,故意停住了。

    花xue还在按原速度收缩着,恋恋不舍地挽留,姜洄终于睁开眼,迷茫又难受地看向张楚然。张楚然示意他看两人身下交合处,姜洄只看了一眼就红着脸移开视线。他看到自己的下体张得很开,软rou吞吃着男人的性器,场面yin靡。

    张楚然在xue口转着圈开始磨,使坏的声音说:“乖小洄,你不肯看,我就不给你。”姜洄闻言紧张起来,双手捏皱了床单,却是固执地不愿妥协。怎么能顺着他呢,那不等于承认自己也喜欢被他搞,根本不是被迫的了。

    张楚然却不急,慢条斯理地拿了块早就准备好的垫子,垫在他屁股底下:“你的床昨天已经湿透了,味道应该还没散呢。要是你再把我的床也弄脏,咱俩就只能出去开房了。”听到这倒打一耙的羞耻的话,姜洄红了眼睛,下身却该死地不受控制,又吸了吸张楚然的roubang,还听见他低低地满足地笑了一声。

    每把roubang送进去一点点,张楚然就硬着头皮很快地抽离,一点多的都不肯给姜洄喂。姜洄感觉到rou壁里面的空虚,那是刚才被挑逗起情欲却又未被填满的空虚,像有好多蚂蚁在爬似的痒。张楚然却还在xue口浅浅地戳,慢慢地磨。rou壁不停地在讨好他,越来越多的yin水流出来,姜洄的前面也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姜洄被弄得好无助,有点无意识地微微扭动起腰,雪白的臀rou已经略显主动地迎上他的roubang了。张楚然却似乎并不在意这点点迎合,更快地向后撤去。姜洄凑了几次都没吃到,委屈得想哭,感觉那人是在看自己笑话。

    可是太多隐秘的渴望袭来,而无穷的快感却只需自己低一低头就能拥有。姜洄不想坚持了,想被狠狠地贯穿进来。他涨红了脸,朝下身看过去,女xue更加湿滑了,而那根yinjing好像又变得粗大了。张楚然抚弄了一下他硬着的粉嫩yinjing,言语里尽是满足:“小乖,盯好了不许看别处,否则哥哥就停哦!”

    姜洄不答话,却是默默垂着头不动了,算是一种回答。他看见张楚然又浅浅地向后抽出了一下,紧接着,狠狠地一下冲刺到底。“啊啊——太,太深了——”姜洄带着哭腔,前端一下子射出来白色的液体。即使他是亲眼看着,也没有充足的心理准备,不知道张楚然要插到这么里面。

    张楚然马上又整个拔出,整根顶入,来回七八下,足够放松又张大着的xue伺候得他极为舒爽:“顶到zigong口了宝贝,我要进去。”

    这听着也不像请求,纯粹像是预告,姜洄有点害怕了。真的太长了,被侵入得那么深,姜洄感觉自己的肚子要被顶破了。他还亳无知觉地看着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每一次插入,那么长的东西整个没入到他的xue里,只留下鼓鼓的囊袋拍打在外面。

    突然发觉自己还头脑发昏地在看,姜洄立刻移开视线,但张楚然才不绕过他:“宝贝,看够了就好,我不会停的。”guitou一下下地顶在zigong口,“别,不......要啊,出......出去,呜呜......”姜洄哭得越发厉害了。

    张楚然却已经发了狠,他刚才也憋得辛苦,现在一下下疯狂地抽插想补回来。姜洄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他好像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像是糖葫芦上的山楂,整个被那根棍子串住了。

    张楚然越来越深地往里顶弄,好像要把囊袋也全塞进去似的。姜洄已经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发出不成调的呻吟。直到那zigong终于被顶开,姜洄浑身一个哆嗦,眼前都发白了,张楚然把大量浓稠的jingye全射在了里面,巨大的冲击力和发烫的温度把姜洄也送上了一个醉生梦死的迷乱高潮。

    内射过后,姜洄微张着嘴,瞪着眼,像被cao傻了一样久久回不了神。张楚然在温热中埋了一会儿,拔出来以后心满意足地拿了抽纸开始擦拭自己的roubang,又俯下身在姜洄白里透粉的软软脸蛋上嘬了一口。姜洄反应过来时,发现他自己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前面的yinjing还在一点点往外吐有点透明的东西,花xue里更是大量yin液混着jingye全都往外流。他真的羞耻得想哭。

    张楚然终于解除了对他的压迫和禁锢,姜洄想坐起身来,却发现腰酸软得厉害,腿也在颤,下身更是隐隐作痛,很难说能不能正常走路。“你这样搞,我还怎么去上课!”姜洄的声音带着nongnong的控诉意味。

    张楚然一愣,开始傻乐:已经只介意上课的事情了吗,有点开心。他说:“你放心啊,我去给你请假,昨晚把假条都帮你P好了,信我。”这下轮到姜洄傻眼了:果然不是什么好学生,编理由请假这种事做得这么顺手吗?

    张楚然先下了梯子,把腿发抖的姜洄接住抱了下来,然后带他去卫生间,在有限的条件下进行清洗。“一会儿你回床上去躺着,多休息。”张楚然说。姜洄瞪了他一眼,不回话:谁要他假惺惺的事后关心。

    张楚然走后,姜洄躺在床上,盯着床帘的顶上发呆,有些愤愤不平:虽然也爱偷懒,但旷课总还是心慌,张楚然凭什么替他做决定,大清早按着他zuoai而不让他上课?还有,做攻就是好,拔rou就能活蹦乱跳,不像自己被欺负成这样......

    十点钟,下了课的邝亦铭回来取东西,苏惟没和他一起。看见寝室里大灯亮着,邝亦铭下意识问道:“姜洄?你没去上课吗?”他总觉得如果有人反常地还在宿舍,那一定是容易被欺负的姜洄,而不是成天四处蹦哒的张楚然。

    “我身体不太舒服,想休息一下。”姜洄心虚地答。邝亦铭回来得太快了,姜洄庆幸自己刚才揪着张楚然的耳朵,逼他去开窗通风,否则一定会被闻到空气里绮靡的气息。

    邝亦铭感觉,他的声音是从张楚然床上传来的。他是关心姜洄的,但毕竟没有理由和合理身份去过问,还出于某种原因,不得不和他保持距离。他只能用尽量温和的声音说:“那你好好休息。如果......你最近碰到什么困难的话,随时可以来告诉我的。”邝亦铭想,如果姜洄有需要的话,应该不至于瞒着他。

    姜洄被这份关心弄得红了眼眶,摇摇头说没有。他知道邝亦铭人很好,应该会帮他保守秘密,会帮他解决张楚然的事。可是姜洄真的不想把自己最糟糕最不堪的一面,展示给最倾慕的人看。邝亦铭可能会同情他,保护他,但是万一,邝亦铭因为他是个被人强上过的怪胎,从此都嫌弃或疏远他了,那姜洄一定会很难过。姜洄不想冒一点点风险,他宁可像无事发生一样,跟在邝亦铭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