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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爬床 初体验

    “如果你不相信,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四人寝能陷入一段魔幻的四角恋关系,那我忍不住把我所经历的一切告诉你。

    我叫姜洄,是一个又不美又很弱的双性人,二十年如一日地小心守护我的秘密。 是他们一个个把我的秘密撞破,让原本和谐的宿舍关系陷入迷局,现在却又都把罪魁祸首归结于我。”

    三个月前,姜洄邻床的张楚然爬上了他的床。

    或许是生理构造的原因,姜洄比其他男生更容易疲乏,每天十一点就在床上酝酿睡意。

    半梦半醒之间,张楚然忽然拉开了床帘,朝他的床上爬过去。若是普通男生,好友之间挤一张床睡一觉倒也没什么,可他不是普通人!

    姜洄倏地坐起来,了无睡意,瞪大了眼睛,正想轰他出去。却清楚地看见他嘴角勾起一抹奇怪意味的笑,还把食指放在唇前,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也不知为什么昏了头,姜洄竟顺从地噤声了。等他进来后拉好床帘,凑近过去,皱着眉,用极轻的声音问他:“你要做什么?”

    而张楚然却坏笑着,凑到他耳边说:“今天在浴室洗澡时,你隔间的帘子有一条缝没拉紧……”

    姜洄呼吸骤然间停止了,牙齿打着颤,但还是挣扎着问他:“然……然后呢?”

    命运没有放过他,张楚然这个魔鬼就更不会放过了。他绕有兴味地说:“那当然是发现了——你的小秘密呗。”

    姜洄感觉心彻底凉了。若去学院里问问张楚然是什么样的人,认识他的都会告诉你:没正形儿,不靠谱。姜洄恨自己怎么不拉紧帘子,但二十年的小心翼翼,难免偶尔疏漏。他于是又恨张楚然视力怎么会那么好,在浴室的重重水雾里,透过一条缝都能看清......他下体的构造。

    张楚然自顾自接着说:“难怪你都不拿我们当兄弟,成天地拉开距离。原来,你根本就是个女生啊!”姜洄扑过去捂住他的嘴,不觉眼睛里都有些湿漉漉了。既气他的过分,又怕另外两个室友听见他的话。

    他拉开一点点床帘往下面看去,邝亦铭戴着耳机岿然不动地在学习,不用猜都知道他放的是男高音演唱,必然听不见这里的动静。而苏惟靠在椅背上打手游,似有若无地朝这里看了一眼。

    吓得他赶紧拉好帘子。于是又和混蛋张楚然共处小小的密闭空间了。

    张楚然很感兴趣地看着他刚才的一通动作,见他回头才说:“这么怕被人知道?”姜洄用满怀哀求的眼神看他,点点头:“拜托拜托,你能不能......帮我保密啊。”

    “倒也不是不行。明天下午五六节,别去图书馆。他俩有课,你回来,我们单独聊聊。”姜洄原本没抱太大希望,他的答案却出乎意料。

    趁苏惟去洗漱,邝亦铭也依旧专注的时候,张楚然从他的床出去,爬回了他自己的地盘。但那个晚上姜洄还是没有睡好,就像被判了缓刑的死囚一样不好受。

    一整个晚上,他的脑袋里尽是两个念头:他想干什么呀?要和我谈什么?

    尽管万般不愿,时间还是缓缓地走,转眼来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邝亦铭大概是在图书馆争分夺秒,而其他三个人都在各自床上睡午觉。大概只有苏惟是真能睡着的,姜洄想。尽管一夜无眠,很困乏,他却慌得很。

    苏惟终于窸窸窣窣地收了书包,出门去了。关门的一刹那,姜洄听见隔壁的床开始剧烈晃动,紧张地爬起来想先他一步下床——

    但帘子一开,张楚然赫然出现在眼前,挡住了去路。“别跑啊小宝贝,你要去哪里?”他恶劣地笑着,熟门熟路地爬了进来。

    “你......有话好好说啊,来我床上干嘛?”他一路爬过来,姜洄就没出息地一路向后躲。让他离开床的话,似乎轻飘飘的毫无威力可言。

    “不上床怎么能好好研究研究你下面怎么长的,”他说着这种话亳不害臊,“难道你想去阳台扒光了给我看吗?”

    姜洄一个劲地摇头:“可我本来也没说要给你看的!你自己说的,只是谈谈啊!”

    “哦,谈谈,”张楚然很不讲理地说,“但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姜洄被他的厚脸皮震惊到了。这是......不能好好做室友的节奏了?

    张楚然说:“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乖乖掰开你的腿给我看,二是我去学院群里,把你的秘密公之于众。”

    让整个学院都知道这件事,那后果不堪设想。姜洄虽然朋友不多,泛泛之交也不少,以后他们都会把他当怪物吧,在背后会怎么说他?鼻子一酸,他几乎要掉出眼泪来。没说话没动弹,就那么静静地躺回去不看张楚然,默默昭示了他的选择。

    姜洄一脸视死如归地望向天花板的位置,感觉到张楚然慢慢伏在了他身前,发烫的胸膛贴在他身上,还能感受到里面砰砰跳动的心脏。张楚然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他的脸,不知在琢磨些什么。

    “想看就快点,别磨蹭。”姜洄受不了这种煎熬,干脆自暴自弃。他这才回神,手伸向那纤细腰部,长裤连着内裤一把拽了下去,勾在他脚踝的位置。然后张楚然向后退,脸怼着他下体的位置,兴奋又好奇地仔细观察起来。

    这种感觉既屈辱,又难受。尺寸并不大的yinjing下面,张楚然的手一寸寸描摹那没有人触碰过的娇嫩部位,扒开yinchun往里看,然后又毫无章法地用手指在阴蒂上划来划去。

    “你够了啊!”时间太漫长,姜洄忍无可忍地想并上腿。“不够啊,小洄,”张楚然用很轻松的语气说着,“哥哥还没cao进去呢,怎么能算完。”

    姜洄惊恐万状地弹坐起来,就想缩回腿,却被他握住小腿跑不了。疯狂地推拒着他,可张楚然从裤子上抽下皮带,三两下把他的手腕绑在一起,竟然还挂在了床头。

    姜洄一边扭着腰想向上躲,一边蹬腿踢他,还忍不住骂他:“你怎么能......怎么能......”简直不知道如何描述他的行为,姜洄说:“无耻!”

    可是张楚然平时就爱锻炼,他很快用更大的力气按住了那两条腿,任姜洄像砧板上的鱼垂死挣扎。“乖一点,”他说,“反正都是好室友、好朋友,你恰好又多长了这么张小嘴,为什么不能给我玩玩?”

    张楚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裤子脱了,此刻用坚挺的东西抵在他的腿根,还来回蹭了蹭,说:“你都让我看光了,怎么还天真地以为能跑呢?不过你放心,哥哥会带你爽的。”

    他把手指伸进了那没人进去过的小径,缓缓地进出,两人都能清楚地感觉到rou壁紧紧裹在那根手指上,每次他抽出时都是跟随和挽留的姿态。太羞耻了......姜洄感觉好像还有些湿了。

    放进两根手指的时候,已经感觉有些涨。姜洄早就没力气挣扎了,认命地用还带着水雾的眼睛看他身下的巨物,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那么大个玩意,放进来我不得死啊......

    谁知就这么一眼也被张楚然捕捉了:“哥哥的东西好看不?”姜洄继续收回视线,看天花板,挺尸。他要让张楚然感觉自己在jian一具尸体,这是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报复方法了。

    谁知张楚然说:“别那么泪汪汪的,哥哥看了更想搞死你。”说着他的手指开始快速抽插,还在深处又抠又挖,屡屡碾过敏感地带而不自知。姜洄扮演死尸的计划立刻泡了汤,一些细碎的呻吟溢出口,还小幅度的扭起了腰,不知是想躲还是想往上迎。

    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看着他略略失神的状态,张楚然很不明显的轻笑了一下,然后抽出手指。突然间的空虚让姜洄的脑袋和身体一起宕机。紧接着,张楚然就拿那根等候已久的roubang对准了花xue。

    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姜洄喊:“别,啊——”已经晚了,硕大的guitou顶进刚被开拓过的xue,可是那大小远不足容纳他,那张小嘴吃力地吮吸着。

    姜洄这次是真的慌了,开始求饶:“张楚然,你放过我吧,求求你,呜......”

    张楚然沉下声音,略带蛊惑的嗓音还有些好听:“乖小洄,很快,很快就会好的......”说着他顶胯小幅地抽送,听着身下那人细碎的喘声,眼里还盛满泪水,像是某种催情剂,可他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动作,顾忌弄疼他。

    姜洄的手依然高举过头顶,随着他一缩一缩向上躲的动作,却把胸抬到了张楚然面前。他这时才想起来照顾一下他胸前的那对小红点,于是将他的衣服往上推。姜洄的乳微凸,摸起来很软,张楚然身下忍得发疼,就有些泄愤般地啃上去,于是姜洄叫得更娇了。

    耳边是娇喘,身下被绞得过紧,张楚然骂道:“靠,你是妖精吧。”他觉得已经给了那xue充足的适应时间,于是不再克制,更深更重地一下下顶了进去。“啊,啊啊......你混蛋啊,轻,轻点......”

    张楚然才不理会他,换了个角度又冲刺起来。“啊!张......张楚然,我......杀了你啊......”

    好软的威胁。张楚然放肆地笑,身下更用力地碾磨:“行啊,你先活着从我床上下去,然后我随你杀。”

    “呜......混蛋,这是我的......床......啊啊啊——”他哭叫着,却被张楚然更加发狠地往里戳,像是要把他捅穿。“够清醒的啊,看来我还可以弄得再深一点。”

    他好像已经找到姜洄的敏感点,针对那处反复戳,xue里面涌出大量花液,让大叫着不要的人啪啪打脸。接连戳好多下,感受到xue里的疯狂收缩和绞紧,感觉他快要到了,张楚然又坏心眼地故意挪开,只绕着那边缘打转了。

    如此反复数次,姜洄感觉被抛到云端,又反复被拉回地面,又刺激又难受地开始飙泪。他此刻毫不掩饰地向那根roubang迎过去,可无奈自己被绑住,张楚然轻松一退就躲过了。

    “给我,呜呜......给我啊......”他开始没羞没臊地浪叫起来,想摆脱不上不下的状态。

    “现在想要了?”姜洄疯狂点头。“那下次听话不,还给哥哥cao不?”

    姜洄似乎找回一点点理智,脸上是犹豫的神色。张楚然有点气,发疯似的又用力顶了几下。“啊啊......好,全都......听你的......”

    不过就是上床,各取所需,也没什么的,姜洄自欺欺人地想。

    见他终于听话,张楚然才开始狠狠往那处撞,类似于某种奖励。姜洄几乎喘不动了,打着哭嗝。他前端又吐了两次精,稀稀的东西喷到张楚然肚子上。

    两人终于在同一个频率上爽着,张楚然把他的腿抬在空中,随着他撞进去的节奏浪荡地晃着。

    又抽插了数十下,姜洄尖叫着开始潮吹,张楚然几乎和他同时到达最高点,大股大股的浓精射进了最深处。

    姜洄喘着,眼神都有些发直,没想到第一次zuoai会是这种感觉。张楚然趁他还呆呼呼的,浅浅地在他唇边印上一个吻,然后手脚并用地爬下梯子,到邝以铭桌上抽了一把纸巾,又从自己抽屉拿了另一样东西回来。

    姜洄的下体水光淋漓的,张楚然却把一个小小的东西塞了进去,说:“锁住我射的东西,不许流出来。”说完泰然自若地帮他擦着外面。

    低头看见那个小跳蛋,姜洄双目圆睁:很难相信,这人不是蓄谋已久!

    “你没疯吧?下节还有课呢!”姜洄对他怒喊。

    “刚刚还说都听我的呢。”张楚然带着色情意味冲他笑。姜洄无语: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算数吗?

    可是张楚然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再次抓狂:“还有十分钟上课,教学楼又那么远,随便你咯!”

    姜洄闻言立刻夹紧下面的东西,拎好裤子。下梯子的时候腰肢一软往下滑,是被张楚然接在怀里才站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