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浴室H/逃跑未遂被虐打
啪啪啪! rou体碰撞的声响和流水声回荡整间浴室。叶顾丞抓起安孟熙的头发迫使後者向後仰,性器在rouxue里毫不留情地抽插,浴缸中填满的温水被两人的动作激起阵阵水波。 安孟熙微眯起眼睛,身子被插得前後摇晃。他不明白为什麽主人本来要洗他变成了cao他,红肿的xue口只要稍微碰触就能感到刺痛,更何况是粗长的东西整根cao入,那痛不欲生的感觉让安孟熙忍不住发出微弱的痛哼。 幸好浸泡在温水里让痛感并没有那麽清晰,安孟熙被插着插着也就逐渐麻木,他张着嘴巴,试图发出好听的呻吟,让主人高兴些。 「啊……啊嗯……」 xue口被撑大,粗长的硬棍在其间抽插,性器整根抽出又整根顶入,guitou一下便撞在安孟熙的sao点上。 「啊啊啊———」安孟熙双目失焦,从喉底吐出高亢的yin叫。 「sao货。」叶顾丞骂道,双手捏紧安孟熙的臀瓣,cao干的速度变得更快,猛烈粗暴的进攻让身下的人被cao得浑身瘫软,连墙壁都扶不住,手好几次滑下落入了水中。 「主人!呜啊啊啊……慢点…呜……求您慢一点……啊啊!」安孟熙的眼泪再次溃堤,本来清澈乾净的瞳孔被水气洇得混浊,失去了神采。 啪啪啪啪! 「呜呜……嗬啊!」安孟熙惊慌地叫了一声,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叶顾丞就以这种小儿把尿的姿势,双手扶着安孟熙的大腿,一边cao干着rouxue一边走到了镜子前。 安孟熙猝不及防地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眼眶通红、狼狈地流着涎水,而身下的後xue由於紧张而收缩,显得情色不堪。他颤抖着闭上眼,口中发出不可抑制的啜泣。 自己真的变得这麽贱了吗…… 「把眼睛睁开。」叶顾丞恶狠狠地顶弄几下,不出所料,怀里的人抖得更狠了。「眼球是想被我挖出来吗?」 安孟熙被叶顾丞恐怖的话语吓得猛地睁开眼,被迫与镜中的自己四目相对。 「呜……」他发出一声呜咽,而後又被身下的cao干弄得什麽话都说不出。 「啊啊!唔嗯……嗬啊啊啊……」 性器凌厉又猛烈地在xue口进进出出,叶顾丞先抽出了一小截roubang後又狠狠插入,xuerou都被摩擦得艳红,跟随着性器凶猛的抽插被带出一些又被重重顶回原位。 安孟熙的小腿无助地一晃一晃,他想避开镜中那如此卑贱狼狈的自己,却又在每回转移视线的时候被狠狠cao干惩罚。 「平时不是很会发sao吗?」叶顾丞顶了顶xue口,在里头划圈。「叫几声听听啊,婊子。」 安孟熙流着泪,迷蒙的眼睛盯着镜中被肆意cao干的自己,嘴唇张了张却还是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妈的。」叶顾丞放下安孟熙,一手抓住对方的双手手腕,再次将性器以後入式顶进xue里,插到了最深。 「啊啊啊!嗬嗯……」安孟熙绷紧身子,不自禁地低下头,又被後方的人抓起。 头皮被抓得生疼,安孟熙被迫看着镜子,被粗暴的抽插发出可怜兮兮的呻吟。 「呜啊!主人cao得太深了……啊啊……贱…贱狗好爽……主人好会cao……呜……」最终还是看着镜中的自己说出了口,安孟熙感觉心里似乎有什麽东西破碎了,割得他心口发疼。 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的…… 安孟熙本就懦弱,往前光鲜亮丽的外壳破碎後只剩下唯唯诺诺畏缩的身躯,在被囚禁的这段时日里安孟熙有许多逃跑的机会,但他没有做、也不敢做。然而久违的自尊心在心底积聚起一座看似坚不可摧的墙,想逃跑的慾望越演越烈,已然冲破了心头。 再这样下去会疯的。 他会真的变成一个毫无尊严的狗。 他不想变成这样。 他得逃出这里。 安孟熙一边被插得不断呻吟,一边用混沌的脑袋思索着。 「发什麽呆?」叶顾丞扯着安孟熙的头发,另一手狠戾地打在後者的屁股上。 富有弹性的臀瓣随着拍打而抖了抖,上头的瘀青和鞭痕使它有种暴力的美感。 「嗬啊!对……对不起……呜嗯……主人…主人用力cao贱狗……求主人cao死贱狗……啊啊啊!」 安孟熙仰着头,被数百次凶猛无情的cao干後,後xue终於被jingye灌溉,肠道都被白浊灌满,盛不下的从xue口汨汨流下。 ——— 这阵子安孟熙越发乖巧,两人又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 这日叶顾丞在临近傍晚的时分回到家,他打开门,被用狗链锁在沙发附近的安孟熙立马爬了起来,一双亮亮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往对方身上瞧。 「主人,您回来了。」 「嗯。」 叶顾丞脸上没什麽表情,深邃的眉眼间满是冷漠。他将公事包随意地搁置在沙发上,解开安孟熙身上的项圈,打算把小狗带去洗澡。 此刻手机铃声响起,叶顾丞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却还是接听了电话。 「我不是说过下班後别打给我吗?」叶顾丞停顿片刻,随後紧皱着眉头,站起身来。「你把文件发我邮箱我现在看。」 「先去浴室等着。」他瞥了眼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安孟熙,迳自走进了房间。 安孟熙呆愣着跪坐在地,脑海乱糟糟的像团浆糊,但在一片雾霾中一个念头愈加清晰──逃跑。 这是个很好的逃跑机会。 安孟熙因为紧张而心跳加快,心脏怦怦地彷若击打在胸腔,他咽了口口水,瞥了眼不远处叶顾丞紧闭的房门,颤巍巍地站起身,用沙发上的小毯子盖住了身体。 许久没走路的双腿有些无力,安孟熙扶着沙发边缘稳定住身体,抛下所有杂乱的思绪,咬紧唇迈开步伐。 安孟熙的动作很僵硬、速度不快,花了将近一分钟才走到门前。他抚上门把,心脏跳得快要奔出来,紧张、恐惧、期待等复杂的情绪错杂在一起,让他甚至无法正常呼吸。 快了,就快获得自由了……不必像只狗一样活着了…… 安孟熙心一狠,猛地转下门把。 喀哒喀哒。门锁纹丝不动。 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安孟熙心头凉了半截,他又慌又急,混沌的脑袋此刻只剩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冷静思考,刺骨的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他手脚冰凉,从额间留下一滴冷汗。他也不管转动门把的声音会不会惊动到叶顾丞,安孟熙使力转着门把,用的力气俨然想将它扯断。 「蠢狗。」 安孟熙感到自己的心脏似乎在一瞬间停止了跳动,接着心跳猛然加快,彷佛提到了嗓子眼,震得他喉头发紧。 叶顾丞手拿着一根棍子朝浑身哆嗦着的安孟熙走来,气势像是能够屠宰人命的君王。 安孟熙抖如筛糠,他骤然爆发出潜能般的怪力,转过身抬起双腿往房内狂奔,身上的毯子在奔跑中掉落他也无暇顾及。他的双腿没有知觉,整个人被腿牵动着跑,全然是靠着意志力在支撑。 叶顾丞则慢条斯理地用棍子轻拍着手掌,懒散地跟在安孟熙後头。 「啊啊啊啊啊!!!」 安孟熙跑到房间角落,本来想藉由窗户逃出去,结果发现竟然连窗户也锁得死紧。他崩溃地蹲下身抱住头,发出凄厉的尖叫。 叶顾丞猛力踢踹房门,发出巨大的声响。 「呜呜……我错了!主人我错了!!」原先的勇气都被极大的恐惧摧毁得烟消云散,安孟熙眼泪溃堤,嘴巴不断吐出害怕的求饶。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叶顾丞站到安孟熙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链子我是故意解开的,只是为了测试你,没想到你真他妈敢逃。」 叶顾丞蹲下身,猛地抓起对方的头发,那张满脸泪痕鼻涕的惨样便露了出来。「你没钱又没地方可去,我好心养着你,你还敢蹬鼻子上脸。」 「谁他妈给你的胆子?」 「呜呜…呜嗬……不…不敢了…嗬嗯…错了…贱…贱狗…错了……」安孟熙被扯着头皮,艰难地从口中挤出字来。 叶顾丞甩开手,站起身後猛然朝安孟熙腰间踢去。 「啊啊啊啊啊!!」 「给脸不要脸的贱货。」叶顾丞拿起棍子毫无收力地往安孟熙身上打,旧的伤口才刚结痂又再次被打得皮开rou绽。「是不是非得让我打断你的腿啊?」 「啊啊啊!!不……贱狗错了!不要…呜啊!!别…打了……贱狗不敢了!对不起嗬啊啊!贱…贱狗真的不敢再逃了!呜呜……」 叶顾丞眼里布满了渗人的血丝,嘴角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他嘴角勾起,额头却暴起了青筋。 一时之间房间内只有棍棒击打rou体的声响和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好痛…呜嗯……主人…饶了我…啊啊!求您…求您别打了…呜呜……」安孟熙抱着头不敢闪躲,承受着主人的盛怒。他全身已经没有一处好皮rou了,有些地方甚至被打出了血,沾在了棍棒上,看着可怖又惊悚。 安孟熙的声音渐渐削弱,只有每次挥棒而下时从喉头发出一点小动物般的哀鸣。 叶顾丞丢下棍子,抓起安孟熙的头发,硬生生把他拖出房外。 「啊啊啊!!」安孟熙疼得抓住了叶顾丞的手臂,双脚乱蹬着。 叶顾丞一语不发,开启一道暗门,走下楼梯。而安孟熙则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哭声更加惨烈。 身子被楼梯撞得生疼,但安孟熙却无暇顾及这些。「不要!求您了!主人!呜呜呜……」 叶顾丞拖着安孟熙来到了昏暗的地下室,而身後的大门缓缓向後关上,发出沉重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