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好嫩的一口xue,老师在为我守身如玉吗
浴室内外不同的光景,在两人都自以为做好心理建设时戛然而止。祁连围着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水滴在灯的光影中明灭着,划过青年精壮的胸膛,而后消失不见了。莫枝啼只看了一眼便匆匆移开了视线,细白的手指攥住了黑色的被单,可见慌乱。莫枝啼这样无谓地逃避着,就感觉身边陷了下去了一块,湿腾腾的水声带着青年人特有的热气烘在耳边,一个脑袋靠在了他的肩头。 无言的暧昧弥漫开来,莫枝啼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该主动,该侍奉,该按照被教育的那样,尽到妻子的责任。可是事到临头才发现自己还没有完全屈服,屈服于莫家,屈服于自由。他就要像之前那样,陷入自我否定的漩涡之中,这时肩膀上的脑袋突然蹭了蹭:“莫老师,你怎么不看我呢?你看看我好不好?” 莫枝啼立刻回了神,没听清楚似的下意识就偏过头去,只来得及看到祁连得意的笑容,便被吻住了。 祁连的吻如同莫枝啼能够想像的一样,温柔又体贴。他两只手捧住莫枝啼的面庞,小狗似的含着那两瓣唇rou又舔又吮。莫枝啼的唇如同本人一般,精巧又脆弱,根本经不起这样的磋磨。它苍白的时候,祁连温柔地将它舔成红色,它丰润的时候,祁连就等不及含进嘴里又咬又吸。就像无知的美人,被那温柔顺从的表象欺骗,最后只能被拖回巢xue里尽情享用。 “嗯哈……呜……” 莫枝啼难以自抑地露出一声泣音,被他亲软了身子又挣脱不开,撑在床上的手也逐渐无力起来。这时祁连又体贴上了,改为一只手扶住莫枝啼的后颈,另一只手附上莫枝啼的那只,挤进指缝中十指相扣。莫枝啼看似是被他支撑住了,其实只是彻底落入了股掌之中。他根本无法从这样密不透风的亲吻中脱身,连软舌都叫人骗了出来,被迫仰着脸将自己的唇舌都献给了祁连。 祁连觉得自己或许根本不需要提前学什么,见色起意这个词最适用于他。只要见了这个人,他满脑子都是如何将莫枝啼一点一点揉化了,再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就算有名无实,他到底是个纨绔,出入声色场所,看也看了不少。 他不厌其烦地来回占有着莫枝啼的唇舌,从微凉到丰润,从温热到红肿。他不再用温柔的表象去欺骗美人,只是异常执着地重复之前的侵略,要让这两瓣唇rou,这条软舌,这口腔室都记住这种被肆虐的感觉,连滴出的唾液和呼出的喘息都要带着他的气息才好。 祁连一边亲,一边慢慢压着莫枝啼往后倒,最后将人彻底按倒在床上才肯告一段落。他双手撑在莫枝啼身体的两侧,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美人含泪喘息的模样。 莫枝啼的艳色彻底被这一通索取开发出来,领口大开着,一双瞳色朦胧。眼尾湿红,唇舌热烫。随着主人微微喘息的动作,泪痣和唇角的红痕似乎都在跟着受难,端的是香艳无方。祁连最喜欢他这样生动的艳丽,低头亲了一口颤动的鼻尖,又轻轻舔去几点泪痕,最后与莫枝啼额头贴额头,眼神炙热地问道:“老师,给我好不好?” 莫枝啼脑子一片混沌,却还是会被这种直白的渴求灼伤。他承受不住那样激烈的亲吻,却能感受到其中的在意和喜爱。他根本不了解祁连,也不知道以后会如何,只是知道,祁连已经是这种情况下的最优解。而他,除了莫家人养出来的这幅身子,再也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东西。 于是莫枝啼点头,而后有些震惊地发现,祁连的眼神几乎是顷刻之间就变了。从刚才直白的渴求变成了毫不掩饰的侵略欲,如同宴会上他接受到的眼神一般。可后悔有什么用呢,祁大尾巴狼已经得手了。 祁连得了许可,几乎是片刻不停地脱了两人的衣服。而后十分急切地抬起那两条大腿往下压,倏而睁大了眼睛。祁连的动作太快太急,莫枝啼来不及阻止,只能难堪地咬唇,别过头去。 这样的动作让莫枝啼整个下身都暴露在空气中,祁连这样的表情,也正是因为如此——莫家的美人庶长子,这么多年被家族控制籍籍无名,被主母养得像个娇小姐一样待字闺中,被亲生父亲送去卖身,不是因为他那个侍妾母亲,更不是因为他懦弱无能,只是因为他是个,双性人。 一个长着一口嫩粉色女xue,雌雄莫辨的怪物。 多年以来的漠视和控制都有了解释,生活在封建大家族里却有这样一副身子,当然只能任由主母磋磨,父亲出卖。因为他自己的存在,就是最大的软弱。 可此时祁连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他的脑子里已经被这口湿漉漉的嫩粉rouxue给占据了。怪不得从一开始他就闻到了一股隐隐约约的腥甜味道,这味道越来越清晰,祁连等不及去看,结果发现他的莫老师不仅没穿内裤,还长着这么一个宝贝,赶忙凑过去细细查看。 虽然莫枝啼已经半步三十了,但这口不见天日的rouxue却又嫩又粉,仿佛一阵风都能将它擦肿揉红。可它这样生涩地暴露在空气中,因着主人情动不得不淌出腥甜的液体,刚露出一点粉嫩的内壁,又因为被人注视而即刻合上了,十成十是未经人事的。 祁连被这干净又娇弱的嫩rou迷得不能自已,无比庆幸自己抢先一步得到了这美人。他迫不及待地抬头问道:“好嫩的一口xue,老师在为我守身如玉吗?” 莫枝啼转过头,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他只是想着,原来祁连并不嫌弃他这怪异的身体。其实祁二少岂止是不嫌弃,他简直喜欢得要命。莫枝啼越茫然,他就越兴奋。莫家藏了这么多年,最后竟然送了个人美xue嫩的老处女给自己,当真是天赐良机。 所以他也不等莫枝啼回答,而是自顾自地挑唇一笑:“老师不回答我也不要紧,学生自己去验一验就知道了。”说罢将那两条腿掰开,让那口嫩xue彻底暴露出来,而后伸出舌头直接舔了上去。 “呜嗯——!!!什……什么呜……” 莫枝啼根本没想到,自己身下那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的怪异器官,会被男人用唇舌直接舔了上去。近乎灭顶的陌生快感快速麻痹了他的全身,立刻生生被逼出了眼泪,全身上下都被那一处的快感牵动着。他睁大了水润的桃花眼,似乎不明白自己正在遭遇什么。 祁连也并不能给他答疑解惑,他见过那口嫩xue的真面目。那颜色嫩嫩粉粉的,连内里都是一般无二,开开合合地,显出蜜桃果冻一般的胶质,叫人想舔进嘴里尝一口。祁连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只是这一次他不再需要什么温柔掩饰,直接用舌头抵住半透粉的xue尾,毫不留情地大力舔到了顶。 “呜噫——!!呜呜……不……不要……” 第一次就遭遇这样粗暴的侵略,直接逼出了莫枝啼尖细的哭泣,他的大腿控制不住地抖,却被一双手牢牢压制住了。祁连的感受则更为明显,他舔上去的一瞬间嫩xue就已经承受不住,来了一次小高潮,嫩粉色的xuerou变得又热又紧,违背主人意愿一样,将这磨人的舌头越含越深。祁连自然无比受用,将舌头深入xue,留在外面的嘴唇含住yinchun往嘴里吮,莫枝啼xue里喷出来的yin液就这么被喝了大半,发出令人脸红的滋滋的声音。 祁连的舌头则更为恶劣,他被嫩xue夹紧了含进深处,犹如入了无人之境,大肆挥霍起来。逼口没开之前尚且知道要将它舔松,待到逼口大开之时他又嫌这口xueyin荡,舌头毫无章法地捅进了xiaoxue内里,在浅处四处大力戳弄,刺激着这口xue夹紧了他,还要出水给他喝。 “哈嗯……不……不行……不行的呜呜……” 莫枝啼被他折腾得几乎昏厥,祁连脸埋在他的腿间,越是用力舔,就越会将他压得越深。如今几乎将他折了过来,那口rouxue更是尽在眼底。莫枝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rouxue由嫩粉变成深红,由吸吮的滋滋声变成黏腻的水声,嫩xue得了趣,一场舌jian就变成了合jian。 祁连控制不住地越埋越深,深到他高挺的鼻梁已经成了嫩逼的第三重磨难。他每次深入,yinchun,逼口和阴蒂都会同时遭受着灭顶的折磨,哪怕那娇嫩的rou蒂挣扎着离开yinchun的庇护,还是逃不掉。 可逃不掉的又何止这口小逼,莫枝啼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处细小的泉眼,祁连的胃口却越来越大。他已经在吮他的xue口了,仿佛想要从更深处得到什么东西。那种未知的感觉让他抗拒万分,他一边推着腿间的脑袋,一边哭着求饶:“呜嗯……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呜……放……噫呀——!!!” 事实证明,莫枝啼这一晚并没有做对任何一件事。祁连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心软过一次,而那口嫩xue,也远比主人想象得yin荡。 祁连不过是快速地在松软的逼口插了一阵,突然大力一吮,那口rouxue就痉挛着喷出了大片大片的yin液,将莫枝啼送上了真正的高潮。那些透明的yin液淌过祁连的喉管,也跟莫枝啼满面的泪痕融为一体。他实在遭受了太过分的对待,祁连的舌头退出来的时候他还在喷,甚至双腿就算被放下,也大开着痉挛,似乎还处在方才的蹂躏之中。 这当然是祁连想要的效果,他要让莫枝啼的处女身体,永远记住在开苞的时候,他给予的强烈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