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种马男被yin僧koujiao/舌jian/指jian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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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大陆能人辈出,多少青年才俊都如同昙花一现,很快就被人忘记了姓名。 四百年来,唯有一人如横空出世的太阳,以势不可挡之锋芒崛起,将原本一个破落世家一肩扛起,成为东域绛云州的主宰。 他便是绛云州州主——阮弈辰。 阮弈辰出身名门,行事作风正直温厚,为人有一腔浩然正气,不知多少人被他的气度与心性所折服,甘愿为他臂膀。 而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有四名惊才绝艳的女子对阮弈辰不离不弃相伴左右,甚至愿意抛开身份,共侍一夫,一时间传为佳话。 可最近一段时日,饶是一心扑在修炼上的阮弈辰,也察觉了些许不对。 四名夫人夜夜找借口离开弈剑山庄,回来时身上却带着陌生男人的气息,这让阮弈辰又惊又怒,对着夫人又难以启齿,故而洒下了追踪粉,顺藤摸瓜,到了后山一处隐蔽的山谷中。 “便是你这yin僧,引诱了我四位夫人?”阮弈辰剑眉紧皱,可却保持着冷静,不想错怪好人,故而只是高声呵斥。 而端坐在山谷洞xue中的,却是一个容貌俊美,凤目红唇,嘴角微翘的光头和尚。 他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袈裟,双手结印,抬头冲阮弈辰笑了笑,顿时连整个山洞都好像被照亮了。 “男女情爱本就是世间一大乐事,阮施主却忍心留四位夫人独守空房夜夜寂寞难耐,贫僧自然要为四位夫人排解烦忧了。” “什么?”阮弈辰愕然,“她们竟然是这种想法?可情欲之事本就该点到即止,耽溺享乐只会耽误修炼……” “呵呵……”红衣和尚换了个姿势,阮弈辰这才发觉,他袈裟内竟然空无一物,并未穿内衫。 “在下密宗引澜,施主可想知道,四位夫人为何夜夜来寻我?” 阮弈辰脸上几番挣扎,终于盘膝坐了下来。 “西南密宗欢喜佛?听闻你们这一脉最爱做些夺取男女精气的事,莫非是蓄意谋害我四位夫人?” 引澜不慌不忙道:“那阮州主可曾听闻我密宗有谁害过人性命?我们予人极乐享受,精气不过是收取的一点微不足道的报酬罢了。” “做那事……真的会令人沉迷?”阮弈辰有些迷惑。 他自幼接受的是圣人言论,男女敦伦虽是天经地义,却不可沉迷,故而娶了四位夫人后,他也只许久才会去某一位夫人房中,草草了事,甚至因为羞耻从不肯点灯,而几位夫人也从未有过异议。 听了阮弈辰艰难的描述,引澜控制不住笑得抖动起了肩膀,一双凤眸更为邪异。他凑到阮弈辰跟前,轻声问:“光是嘴上说,阮州主怕是将信将疑。不如亲身体验一番,就知道四位夫人经历的是何等快活滋味。” 说罢,他隔着外衫与亵裤,一把握住了软趴趴的阳具,揉动起来。 “快放手!”阮弈辰大惊,“怎、怎能做出如此厚颜之事……” “嘘……”引澜手上用力,让阮弈辰浑身一颤,“阮州主怕是连自渎都次数很少吧,真是可惜,错过了多少乐事……” 也不知他手是怎样动作的,三两下便将阮弈辰的亵裤褪下,扔到一旁,冰冷没有什么温度的纤长手指抚上了热烫的阳物,灵巧地上下滑动,在顶端轻巧地打着转,那小口中便不由自主吐出清液,整根rou柱也慢慢挺得笔直。 “唔……”阮弈辰难堪地别开脸去,恨不得回去给圣人雕像磕两个头,自己实在……实在是太堕落了! 引澜见状轻笑,忽然俯身低头,吐出舌尖,在阳具顶端舔舐两下,然后张大口,将之整根慢慢吞入口中。 “啊——”阮弈辰忍不住叫了一声,引澜口中热量极高,口腔有规律地收缩着,一下下吸着roubang往喉咙里吞,又在吐出来时用双唇嘬吸顶端,舌尖顶弄小口,如此循环往复,阮弈辰呼吸声逐渐急促,出气声越来越大,手忍不住抱住引澜的头,高高仰起头向后,露出颈部绷紧的动人曲线。 “不、不要,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舒服?”他摇着头,又是震惊又是难耐,两腿越张越开,腰部轻微地往上挺动,后背慢慢靠上了山洞墙壁,瘫软在洞xue角落里,被引澜揉着大腿根koujiao。 “啊……嘶……嗯……”阮弈辰拼命吞咽着口水,喘息声越来越大,两只手掐住引澜的肩膀,忽然开始胡乱推拒他的肩膀,喊道:“要去了,要去了,啊——” 他忽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眉头打成了结,低头一看,却是引澜吐出了阳具,嘴唇红红正冲他笑,一只手却掐住了他阳具的根部,任凭那粗大的roubang涨红跳动,偏偏到达不了顶点。 “快放手……让我、让我射,那东西、阳物好疼!”阮弈辰脸色有些发白。 “什么阳物,你们这些读了圣贤书的人,就是喜欢假正经,结果还不是被我吃了几口,就爽到胡天胡地了?”引澜哼笑一声,“阮州主记住了,这东西是你的jiba,再叫错,可会受罚的哦。”说罢,他手上更用力了些,阮弈辰难受得闷哼一声,眼角都有了些湿意。 可要害被人抓在手里,他的言语也失去了气势只能颤声道:“引澜,你、你竟敢戏耍于我……” “急什么?不是说过,要让你尝尝你那四位夫人尝过的滋味?”引澜伸出另一只手慢慢顺着大腿根往里轻抚,指尖刮过会阴,在那粉红色的褶皱处停住,用一根手指轻轻按压着。 阮弈辰如遭雷击,整个僵住:“那里——不、不行!”他忽然剧烈挣扎起来,“如此污秽之地,成何体统……” 可惜引澜手指一掐,他就像被捏住了死xue,不敢再动弹。 引澜一边重重揉着,一边在阮弈辰耳边低声道:“阮州主可要记好了,这里是你的xiaoxue,也叫屁眼,待会儿爽上天了,可不许说错……” 他低头含住两颗鼓鼓的囊袋舔了舔,把阮弈辰的下半身往上提了提,舌头在紧闭的xue口处重重舔过,留下湿漉漉的口水,而阮弈辰也同时大喊出声:“不要,不要——” 引澜的舌头带着力道,一寸寸舔过褶皱,在紧闭的入口处一点点顶弄,忽而张大口整个含住,用口水将密处整个浸湿,嘬吸几下,阮弈辰便崩溃地浑身软了下来。在舌尖锲而不舍的顶弄下,后xue终于张开一道小小的缝隙。 而引澜的舌头便像灵活的蛇一样,立马钻了进去,恨不得连舌根都整个塞进去,双手紧紧捏住两瓣紧实的臀瓣,舌头拼命往里舔弄,一点点舔过肠道,不放过每一寸肠rou。 而阮弈辰踢动着悬空的双腿拼命摇头,肠rou蠕动,紧紧缩起。引澜的舌头却像钻头一样,一点点分开他密闭的肠rou,模仿起caoxue的动作,一下下伸缩着在阮弈辰后xue里顶弄起来。 “啊——”阮弈辰双目通红,死咬着牙关,两条大腿微微发着抖抽搐,一声声控制不住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只觉得引澜的那条舌头像是活了一般,勾的自己浑身发烫发软,所有的触觉都集中在了那难以启齿的一处,阳具坚硬如铁,可引澜却没忘记时不时掐弄一下根部,叫他想射又射不出,整个人被无处释放的快感逼得要疯狂了。 “啊……啊……”随着舌头舔弄后xue发出的“啧啧”之声,阮弈辰双目逐渐迷蒙,呻吟声也不再控制,回荡在半封闭的山洞里。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要死了……被舌头舔了那里……” 引澜动作一顿,忽然重重扇了他臀瓣一巴掌。 “唔!”阮弈辰一个挺腰,哆哆嗦嗦地伸手抱住引澜的头,喃喃道:“被、被舌头舔了xiaoxue,屁眼里面都被舔了,好痒,好舒服,还想要更多,继续、继续舔我的xue……啊……好美……” “啵”地一声,引澜拔出了舌头,那xiaoxue甚至还恋恋不舍地挽留,xue口早就形成了一个小洞,能够看到里面泛红的肠rou。 “唔……”阮弈辰下意识地扭起了腰,后xue的空虚让他浑身发痒难耐。 “被舌jian的感觉是不是shuangsi了?”引澜舔了舔嘴唇,哑声笑着问。 阮弈辰茫然地看着他,吸了吸鼻子,结结巴巴道:“好想射,好难受……” 他使用不多的阳具已经涨成了紫红色,青筋一突一突地跳着,很是吓人,好像下一刻就要爆炸一样。 “别急,很快就让你射……” 引澜忽然用一只手按住阮弈辰的肩膀,让他靠在山洞墙壁上,另一只手探到下面,二指与中指并拢,忽然径直插进了阮弈辰的后xue里,紧接着没有丝毫停顿,立马就是一阵狂风骤雨版的猛烈抽插,直把那嫣红的屁眼插得汁水四溅,整个屁股都跟着抖动起来。 “啊!啊!啊!”阮弈辰被这猝不及防的巨大快感击中,再也顾不得其他,高声尖叫起来,双腿拼命往外张着,脚趾分开又蜷缩,嘴巴张大,口水顺着嘴角流出,硬挺着的jiba噗噗往外狂射着浓浊的阳精,一部分喷到了他自己的脸上,另一部分则都落到了引澜的红色袈裟上。 见状,引澜加了一根手指,三指将后xue撑开,又借着手指修长的优势,往里插弄,寻找着,直到碰到了微微凸起的那一点,因为高潮后而瘫软失神的阮弈辰才忽然腰部一跳,恢复了意识。 “刚刚那是什么?”他惊恐地喃喃,心生畏惧,而引澜却勾起一抹邪笑,找准了方才那一点,复又开始了大力的抽插,每一次都一定要重重戳到那一点上才肯罢休,仅仅是手指进出,便已经让泥泞的rouxue发出了粘腻的“噗滋”水声。 “啊……啊……”阮弈辰阳具还软着,就又因为后xue连绵不断的快感而痛苦地低吼起来,叫声越来越大,他挣动地也更厉害,直到引澜忽然松开压制着他肩膀的手,阮弈辰猛地向前一扑,竟是整个人搂住了引澜的肩膀,将全部的重量都集中在了那三只手指上,屁股摇动着拼命往下压,恨不得那手指能把自己捅穿。 “用力,再用力……啊……手指,手指插得屁眼好舒服……太爽了,要死了……” “阮州主,被舌头jian过之后,又被手指jian,你这sao屁眼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离得了我?” 阮弈辰早已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指jian中,阳具不知何时已经再度挺立,随着身体的耸动而摩擦着引澜的袈裟,整个人狂乱而眩晕,脑子里只剩下了屁眼、jiba和手指,恨不得能被那几根手指jian死。 “啊……啊……jian我,要你jian我,屁眼、屁眼喜欢被jian……要丢了,要丢了——啊!!” 引澜配合着,手指几乎要把他屁眼捅穿,而阮弈辰则翻着白眼高亢地叫着,第二次射了满袈裟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