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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着被cao了xiaoxue,爽到摇屁股求cao

    圣祭司对培养的祭司们要求非常严格,因此安溪的生物钟非常精准,早上五点半准时睁开了双眼。眼前是夜阑漂亮的睡颜。玫瑰色的唇瓣因为有点缺水而有点干燥,看着让人想含在嘴里让它重新娇嫩欲滴,金发仿佛朝阳一样发着光。英挺的鼻梁又衬得整个人没有那么女气。整个人被他环着腰抱在怀里,浑身上下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除了昨晚过度射精的前端有一点微微刺痛。后xue还插着一根半疲软的性器。

    夜阑真是好看。

    安溪咽了咽口水,醒来的一瞬间就已经想起昨晚狂乱的性爱,脸蛋看着美艳动人,谁能想到下面那么粗壮,干的人那么爽呢?

    想到昨晚的感觉,后xue开始不自觉的轻轻收缩,感觉xiaoxue里的roubang慢慢坚硬了起来,安溪决定闭眼装睡。

    roubang被夹,夜阑被刺激的清醒了一瞬,闭着眼睛把怀里的安溪屁股分的更开,用力把roubang埋得更深,继续睡觉。

    安溪忍住没发出声音,也不敢喘息,张着嘴享受了一下被深埋的感觉,脑袋里又忍不住色情幻想了起来:感觉自己好像一个jiba套子啊,没事就会被牢牢套在夜阑的jiba上。

    被自己yin荡的幻想激得rouxue又缩了缩,开始分泌yin液。再想下去怕是自己要忍不住摇屁股了!只好想办法转移一下注意力。

    抬头看了看四周,不在自己那个房间,床被白色的纱幔围了起来,只能隐约现出点摆设的影子来,墙上似乎挂了几副画像?

    夜阑跟了安溪好几年,当然知道他生活的极其自律,感觉roubang被又湿又滑的粘液包裹着就知道他是醒了,半睁着眼睛看了一眼正在到处乱看的安溪,下身轻轻往上用力顶了起来。

    安溪清醒状态下又被cao了xiaoxue,爽的发出呻吟:“啊……”又觉得有点羞耻,试图蹬腿逃离rou刃的攻势。

    虽然知道昨晚吃了春药,但是肯定不是什么烈性药,只有助兴让身体发热的效果,不是妓院喂给不听话的妓倌那种丧失理智的yin药。外出游历时安溪听人描述过被地下妓院强行喂了yin药的妓倌,被轮jian干了三天三夜xiaoxue肿的快破了还一直蹭着妓倌的调教师们渴求roubang。

    不过自己渴求roubang的程度也差不多吧……

    乱七八糟的想着,安溪被顶的又爽又羞耻,想走又舍不得。

    夜阑把人圈在怀里,下体猛烈的抽插了一阵,感觉到安溪的抗拒,roubang改为慢慢抽出来只剩个guitou在里面,碾过他的G点,又狠狠地顶进他的sao心慢慢研磨。安溪的sao心在最里面,G点也比别人深一些,自己用手指是摸不到的,饶是夜阑手指天生修长,也只有中指勉强能够到。被caoxue的快感自然是比自己自慰强上百倍。

    安溪习惯了猛烈的抽插,突然被这样强烈的折磨爽的双腿直抖,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伸手紧紧抱住夜阑。

    “怎么?祭司大人很shuangma?”夜阑松开了紧紧环着他细腰的手,下身继续重复插入,研磨的动作。伸手玩起了他的祭链,扯一扯,看着挺立的rutou被扯得微微变形,又搓搓奶头,揉揉弹性十足的大奶。

    “唔……”安溪被磨得双眼迷蒙,更紧的抱着夜阑。

    祭司的祭服的上身是露着腰的,胳膊上倒是布料挺多,但是上衣只有一块布堪堪盖住胸口,被脖子上的繁复的金色祭链压住,黑色的祭带垂在两边,腹肌性感的露出,夜阑每次看他讲道yinjing都会勃起的厉害,想要亵玩他那被祭服盖住的大奶。祭链是不会经过别人之手的,但是夜阑大概也知道沉重的祭链分了项链,腰链和身体链,身体链是被筛选的祭司们的灵力象征,宝石颜色越透亮,就说明灵力越强,一般都是祭司们自行保管。

    不过安溪自己偷偷给rutou打了乳环,穿上了祭链,夜阑倒是没想到。

    帮他清洗祭服的时候都是拿着他的祭服打手枪,射的祭服上全是jingye。现在可以抱着暗恋已久的男人大cao特cao,感觉可真是太好了。

    夜阑唆了嗦穿着乳环的奶头又用力扯了扯乳链,问道:“祭司大人昨晚还没回答我,怎么把祭链穿在这么yin荡的奶头上?”

    “啊……”安溪被扯得roubang挺的高高的。马眼往外流透明的液体,只好如实回答:“因为平常奶头会很痒…啊…本来就是……要穿在身上的……看见话本里可以穿奶子……就穿上了……再吸吸……”被人边cao边吸奶的感觉原来这么快乐,安溪挺着胸口,屁股晃了起来,迎合着他的roubang。

    “别的祭司可不会这么yin荡的把祭链当成乳环吧?”夜阑继续扯着祭链,看着他rutou微微变形,下身roubang埋得更深,交合的地方被xue里渗出的yin水弄的一片黏腻。

    “啊……你再吸吸嘛……”安溪挺着胸口往夜阑嘴边蹭,手难耐的摸向roubang。

    夜阑伸手格住他试图抚慰roubang的手,嘬了嘬他两边的rutou,收获了安溪满意的娇喘。

    “我的乖狗狗想更舒服吗?”夜阑轻声问。

    听夜阑这么问,昨晚自己yin乱的自称小母狗一幕又出现在安溪眼前,虽然觉得有点羞耻但是快感是骗不了人的,自己昨晚简直体验了人生中最美妙的快乐。安溪脸有点红,小声哼道:“想……”

    这么小声?夜阑挑了挑眉,不太满意:“什么东西想?”

    安溪咬了咬唇,还是没好意思在清醒的状态下自称小母狗,试图混过去:“想更舒服……”

    这是准备不认账?夜阑下身不动了,伸手用力揪了揪他被嗦的变大的rutou。安溪被撞磨得shuangsi了,突然带给他快乐的roubang不动了,这哪受得了,自己扭着屁股蹭着roubang,撒娇道:“怎么不动了……”

    “祭司大人自己动吧。”

    安溪反应过来这是不高兴了,也觉得自己不好意思有点太迟了,于是难耐的蹭着roubang,翻身骑了上去,背对着夜阑,手扶住夜阑的腿晃着屁股主动去把roubang撞进自己的深处,渐渐也自得其乐起来,面色潮红的呻吟不止:“啊……好舒服……哈……再深一点……”

    正摇着屁股舒服着呢,突然听见门打开的声音,透过纱幔隐约看见一排仆人捧着水盆走了进来,吓得安溪瞬间停了下来不敢说话。

    枕着胳膊正在欣赏安溪yin荡的美景的夜阑也看见人进来了,没当回事。纱幔这么厚只能看见里面两个东西在zuoai,根本人畜不分的,也不担心安溪被看出来。但是看安溪的反应又觉得有趣,恶劣的想逗弄他:“乖母狗怎么不动了?是哥哥的roubang不好吃吗?”

    安溪不敢说话,如果被人发现自己是个喜欢插着男人roubang浪叫的祭司,会被唾弃死的吧……一边想着一边又暗自兴奋,感觉自己被人知道了最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