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二师弟也参与进来了
苏静秋来到大师兄睡房前就听到了一阵细碎的呻吟声,还有似是木头摩擦晃动的吱呀声。他今日本来是想问问祁月顾铮的状况,走到院内看见几个小仆正在前院坐着晒太阳,问后得知大师兄今天早上刚回来,三师弟也已经过来了,就自行来找祁月,可是这奇怪的声响是怎么回事? 苏静秋敲了敲门,唤道:“大师兄,三师弟,你们在吗?” 门里无人回应,动静却停了,接着又是一声呜咽声,听起来像是大师兄,苏静秋一急,直接推门进了房,只见床下散落着一地衣服鞋子,床上有两个晃动的人影,一只玉白的手伸出床外紧紧攥着床幔,粗重的喘息声从凌乱的帐幔中传了出来。 苏静秋上前掀起床幔,被眼前景象惊得呆立在地。床上赫然是大师兄与三师弟,大师兄躺在床上浑身赤裸,一身雪白皮rou上青红交错,平日美丽端秀的脸上布满泪水,而三师弟跪在大师兄腿间,下身紧紧相连,大手还捂着大师兄的嘴。 洪湛见事情败露,心一横,也不再掩饰,松手放开了祁月的嘴,粗大的阳具继续在嫩xue里不断进出,带出靡靡水声,又觉得不太爽利,干脆把祁月的双腿架在肩上,当着苏静秋的面,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苏静秋回过神来,厉声道:“三师弟,你怎么敢jian辱大师兄?”看了看祁月身上的痕迹,补充道:“而且还把大师兄折磨成这样!” 洪湛身下动作不停,还把祁月的腿分得更开了一点,冷笑道:“我才刚来,怎么会是我弄的,你来晚了,你这大师兄昨天已经被顾铮jian透了!”祁月哭着摇头,泪眼朦胧地看向苏静秋:“静秋救我…啊!”又被洪湛顶得尖叫一声。 洪湛道:“还敢摇头,你敢说昨天没让顾铮干你?”说着一巴掌拍在祁月臀上,“啪”得一声在屋内回响。 苏静秋冷静下来,握着祁月的手,温声道:“大师兄,他说的是真的?”祁月抽噎着看着这个平日最沉稳的二师弟,轻轻点了点头,又试图解释:“但是…啊…不是…啊…”却被洪湛顶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哀切地看着苏静秋,盼望二师弟能救自己。 苏静秋静静地看着祁月,忽然微微一笑,轻轻擦去师兄额头的汗珠和眼角的泪水,叹口气道:“三师弟,你说你怎么这么莽撞,幸亏进来的是我…”说着,手一挥,在祁月房外设置了结界,隔绝了内外的声音。 洪湛一喜,笑道:“二师兄说得对,是师弟疏忽了。”说着,拔出阳具,将祁月翻了个身,从后面再次进入了嫩xue。 祁月悲泣一声,身后的yinxue已经被干得绵软,柔顺地吞吐着粗大的roubang,快感和倦意交替折磨着他,他已经疲惫至极,知道苏静秋不会救自己,认命般地伏下身子,翘起玉臀,承受身后的撞击。 苏静秋见他如此熟练地摆出姿势,眼神暗了暗,抬起他的脸放在了自己大腿上,祁月不明所以,洪湛却露出了微笑,放缓了速度,浅浅抽插roudong,方便苏静秋摆弄。 祁月由疾风暴雨式地抽插中解脱出来,先是松了口气,头枕在苏静秋大腿上,由得苏静秋的手抚摸自己的头发和裸背,却渐渐感到一丝不满足,粗大的roubang在xue内缓缓进出,不复之前的狂暴,可是已经习惯被粗暴对待的xuerou来说,却如同搔痒一般,xue内先是酥麻,而后萌生出几分痒意,又从xue心蔓延至全身,xuerou也一下下抽动着,祁月呼吸急促起来,全身轻轻颤抖着,甚至轻轻摇晃着臀部,想让xiaoxue吃下更多。 察觉到祁月的转变,洪湛和苏静秋交换了个眼神,洪湛加快了cao干的速度,祁月满足地呻吟一声,趴在苏静秋的大腿上,感受熟悉的快感,身子被撞的不住耸动,脸上不时蹭过一个坚硬温热的物体,祁月迷迷糊糊转过脸去,正好看见苏静秋拉下亵裤,粗长的roubang弹出来,打在祁月脸上。 祁月觉得这副景象有些熟悉,愣了一下,不用苏静秋说话,就无师自通地轻张檀口,含住了那硕大的guitou。 苏静秋呼吸蓦地重了,粗大青黑的roubang杵在大师兄红艳的小嘴里,与大师兄玉白莹润的小脸对比鲜明,大师兄的柔嫩的舌头还不时扫过敏感的马眼,苏静秋舒爽地将手插入祁月的乌发中,心中却产生了跟洪湛一样的怀疑:“大师兄被调教的这么好,难道跟小师弟早已暗通款曲,私相授受?” 洪湛看到大师兄主动张口含住二师兄roubang的景象,也是呼吸一窒,暗骂一声sao货,双手紧扣着祁月纤细的雪腰加快了速度,几个冲刺后,低吼一声在嫩xue内射出了jingye。 祁月在背后的大力冲撞下,不用动就将口内的roubang吞至深处,服侍得苏静秋舒爽不已,腰上的大手突然收紧,接着熟悉的热流涌入体内,祁月的呻吟声被口中巨物堵在喉咙中,化成一声闷哼,身子一阵痉挛,也射了出来。 洪湛喘着粗气拔出roubang,那嫩xue已经被干得汁水淋漓,xue口泛着水光,兀自收缩着,不时吐出一股白浊精水,洪湛紧盯着那未合拢的洞口,似乎想看进艳红xue洞的深处,刚刚射过的roubang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但是苏静秋也等不及了,从祁月小嘴中拔出,用坚挺勃发的roubang拍了拍那因高潮失神潮红的脸,起身绕到祁月身后,将祁月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就着洪湛射出的jingye,捅了进去。xue内湿滑柔嫩,如上好的绸缎,又比绸缎多了几分水润,苏静秋不紧不慢cao干着,不时变化角度,欣赏着祁月的反应。 祁月已经疲累至极,xue内嫩rou却好似不知疲倦似的,依然痉挛着欢迎新的roubang进入,努力蠕动讨好,还好苏静秋并不似那两人般狂暴,祁月心底竟生出了几分感激,身子如水上扁舟般随着xue内roubang的动作缓缓颤动,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低吟。 洪湛替换了苏静秋的位置,半软的yinjing垂在祁月嘴边,祁月虽已经无力含弄,仍乖巧地伸出粉红小舌,有一搭没一搭舔过柱身,床上只有三人浅浅的呼吸声,一时竟有几分恬淡静谧的气氛。 苏静秋一番cao弄,探明了祁月体内的敏感点,在祁月毫无防备时突然发难,对准那点一阵猛插,祁月猝不及防尖叫出声,酸麻的感觉从被戳弄的那点霎时传至四肢百骸,几下就被插得软成一滩春水,被cao干已久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番折磨,随着苏静秋的插弄发出一声尖过一声的长吟,雪白的身躯如油锅上的鱼一般剧烈抖动,洪湛伸手死死按住祁月的上身,只见祁月眼泪源源不断流出,腹部一下一下抽动,张着嘴吐出一截红舌却发不出声音,嘴角的涎水顺着下巴滴落。洪湛咋舌,对深藏不露的二师兄刮目相看,暗自打算事后请教二师兄将大师兄干成这副模样的方法。 狠狠几个顶弄后,苏静秋抵着xue壁深处,酣畅地射了个痛快,祁月后xue被干得yin水四溅,前面早已射不出东西,身体仍然抽搐着,被干得意识模糊,朦胧中感到苏静秋抽出了roubang,洪湛又迅速替换了他的位置,祁月麻木地感受后xue再次被插入贯穿,双眼一闭不省人事了。 祁月再次醒来时,发现天色已黑,屋内已经点了灯,自己双腿大开对着苏静秋,臀下还垫了个枕头,意识到自己的姿势如此羞耻,祁月惊呼一声,下意识加紧双腿,却把苏静秋的手指也夹在了自己的嫩xue里。 苏静秋手指抠挖了一下他的肠壁,道:“大师兄,松开点,我的手不能动了。” 祁月面上热得要烧起来,只好又打开双腿,让苏静秋拔出了手指。 祁月环顾四周,道:“洪湛呢?” 苏静秋擦拭着手指,道:“师兄晕了过去,我就让他回去了。” 祁月看着苏静秋烛光下沉静的脸,想到之前的荒唐事,忍不住红了眼眶,问道:“静秋,你为何…为何…” 苏静秋垂下眼帘,道:“我知道自己犯下大错,可是师兄太美了,又被三师弟干得那么…yin荡,我实在忍不住…”忽然又抬起头,看着祁月道:“等天亮后我就去向师父领罚,自行前去寒幽洞。” 听到寒幽洞三个字,祁月心里一震,不顾自己羞耻的姿势,握住了苏静秋的手,又想到顾铮,心乱如麻,顾铮才刚从那里出来,又要让二师弟进去吗?顾铮在那里待了五年,就像变了个人,如果二师弟再去,又会变成什么样子?何况今日之事,二师弟也是刚巧撞见,一时情迷意乱,说起来,始作俑者还是小师弟顾铮,可是,真的要把小师弟再送回那鬼地方吗?也许师父会罚得更重呢? 苏静秋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抽出手,幽幽叹了口气道:“师兄放心,我跟三师弟已经说好了,我们两个是罪有应得,不会把大师兄跟小师弟的事说出去的,大师兄尽可以跟小师弟再续前缘,以后若是结成道侣…”他声音慢慢低了下来,祁月也是一阵心酸,忍不住道:“静秋你不要说了,我怎么会让你们去寒幽洞呢,我…”他心绪复杂,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茫然地张着口。 苏静秋听他语气松动,心中暗笑,面上仍是沉痛,轻声道:“大师兄,你待我们好我们是知道的,只是…” 祁月打断他道:“今天的事就不要提了,我…我就当没有发生过,你们…你们也不必说出去…” 苏静秋做出一副感动的样子道:“师兄,你真好。”忽然又道:“师兄里面都肿了,让我帮师兄上完药好吗?” 他猝不及防转了话题,祁月“啊”得一声,再次飞红了脸,期期艾艾道:“不…不用了…” 苏静秋一改刚刚的软弱,温柔又不容拒绝地说:“师兄,你里面肿得那么厉害,不帮你涂药我怎能放心呢?”说着,又用手指沾了药膏,往红肿的rouxue中送去。 祁月xue内火辣热烫,被清凉的药膏一激,不可自抑地发出一声呻吟,慌忙咬出嘴唇,可怜兮兮地看向苏静秋。 苏静秋手指在火热的嫩xue里搅弄,嘴里却温柔地道:“没关系,大师兄叫得很好听。” 明明语气温柔,听在祁月耳朵里却像打了个惊天霹雳,炸的头脑一片空白,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淹没,察觉到xue内嫩rou一抖,苏静秋玩味地挑了挑眉,没想到普通一句话就有这么大作用,大师兄还真是清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