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给小攻下春药,树林野战,h,骑乘
穿过小镇后便再也不见一点人烟,到处都是一片树丛,白石享受跟谢季渊走在林叶下的感觉,周围听不到一点人声,只有鸟儿咂叫、溪水淙淙和他们的走路声。 起码还要再走十几里路才见得到一个村镇,白石低头看着手上的小瓶子,此时偌大树林只有他们二人,正适合干点什么。 白石在心里酝酿着干一个“坏事”,那装有春药的小瓶子一会儿揣进怀里一会儿又握在手里,目光盯着谢季渊的背后仿佛都要烫出一个洞来。 这春药定是要下在谢季渊吃的食物上面,然而这春药又是液体,只能对谢季渊喝的水下手了。 白石想着,眼睛瞄向谢季渊腰间挂着的水葫芦,他只要等谢季渊把葫芦里的水喝完,再趁帮他装水时趁机下药。 几天以来白石特别注意谢季渊喝水的次数,随着喝水次数增多,白石愈加感到兴奋紧张,这兴奋里又夹着忐忑不安,他不是没有想过给谢季渊下春药的后果是什么,结局无非是两种,要么是恨他、恶心他、再也不理他,要么就是杀了他。 白石心里清楚地知道谢季渊是一个很孤傲的人,孤傲,拆开来便是孤独、冷傲。 谢季渊永远跟任何人都保持距离,对待任何事都不会过分感性,因为过早的意识到人本身就是孤独,所以即使受众人爱慕追求,也从不接受谁的感情,连点暧昧周旋的余地都没有。 但这样的谢季渊又有一种独特的气质,给人特别的感觉,让人敬而远之,又忍不住靠近,想要更多了解他,再加上长相俊美,很快便吸引得许多人追求。 白石便是在十五岁的那一年,偶然在练武场看见了这个平常被周围人夸赞评论的少年,一眼便心动,那年热烈泵涌的心跳声直到现在还未消去。 但也因谢季渊骨子里天生带着傲气、孤冷,即使是个万人迷,不乏追求者,却永远的孤身一人,这样的人也注定不是一个甘愿任由人摆布、控制、玩弄的人。 如果他知道自己被人下了春药,会不会…… 白石吓得咽了咽,yin心安分了几分,但仅仅睡过了一觉后,那蠢蠢欲动的痴汉心又开始了,白石有时会在心里偷偷自娱自乐地想:季渊不应该叫谢季渊,应该叫谢春药才对。 自己看一眼,就忍不住硬了。 白石脸上挂着笑容,看着谢季渊制作弓箭,待谢季渊把最后一支箭萃了火,简单的弓箭便制作好,这样就可以用来射猎野兔、野鹿,再也不用吃那干巴巴的馅饼了。 谢季渊把箭搭在弦上,随便对着一棵树,用力一拉,手指一松,飕的一声锐利破风响声,白石只见一道残影使过,前方树干上已深深插着一把箭,清晰可见一条裂痕缝。 白石立马跳起,捧场喝彩道:“哇季渊好棒!!太厉害了!!” 谢季渊:“……闭嘴。” 他可一点也不想听到这般尴尬又生硬的夸奖,且这只是最普通基础的一射罢了。 白石跑过去用力拔出箭,又跑来双手递给谢季渊,谢季渊接过箭,上下端详,见没有什么需要改进便跳到林中。 白石刚跑进树林,便听到远处传来两声箭破风声,还未跑近就见谢季渊抓着两只死兔子耳朵闲漫走来。 “季渊,你好厉——” “后面还有一只死兔子,去拿过来。” “好好好。”白石笑地极灿烂跑过去,不知道身后谢季渊已经对他搭起了箭。 白石未见到死兔子身影,弯下腰在草丛里翻寻着,突然一把箭射了过来,直接穿过白石衣摆,插在草地上。 白石吓得跌坐在地,叫道:“唔啊啊,季渊,是我,是我。” 白石拿着箭跑过来叫道:“季渊,你射错了。” “没射错,我射的就是一条狗。” 白石脸烫红,很快又听得谢季渊道:“一条半夜趁人睡觉对人发情的狗。” 白石一愣,自己昨夜里趁谢季渊背身睡着时,偷偷对着他自慰,还叫着他名字的一事,原来谢季渊都一清二楚,霎时脸蒸红,尴尬又无措。 白石为了转移注意力,赶紧拿过野兔处理烤炙,天色转黑,盘月升起,白石看着谢季渊用木枝撩拨篝火,星火噼里啪啦作响,飞溅出来又瞬息散开。 谢季渊拿起葫芦仰头喝水,忽然皱了皱眉,白石见着激动道:“是没有水了吗?我去帮你取来。” 白石未等谢季渊答言,抢过水壶就跑向不远处一条小溪流边,谢季渊对于这热情的行为并未察觉到有什么不妥奇怪之处,那人向来如此,积极主动帮他做任何事,因此仍是无聊地撩拨火焰。 白石捧着谢季渊的水壶来到河边,打开看里面果然没有一滴水了,白石低下头吮了吮壶口,又舔了舔,这算不算他与谢季渊间接接吻了,白石痴痴地想,将葫芦装满了水。 白石拿出怀里小瓶子,摩挲着瓶口,最终决定全部倒下去,一扯掉红布,瓶子里倏忽飘出的yin蜜香气味道一瞬间让他全身发软,脸颊通红发烫,光是闻味道就让他硬了,可见这春药有多强劲。 好在这春药透明晶莹,倒在水里混了几下便看不出异常,白石担心谢季渊为练武之人,这一小瓶春药怕是根本不能抑制得住,又将买来的什么迷魂药、壮阳药、软骨药等等性药一齐撒了下去。 水变得有些浑浊,索性壶口很小,再加上天已黑,基本是看不出异端来的。 白石拿着葫芦回去,见谢季渊在一旁倚树闭目养神,赶紧将水倒进壶里烧开,又装回葫芦里递给谢季渊。 谢季渊未抬眼,道:“放在那凉快一会儿。” “哎哎…好…” 白石把葫芦放在谢季渊身边,目光在二者间来回流转,既有些惶恐又迫不及待谢季渊能快点喝下去。 过了十余分钟,谢季渊才拿起葫芦喝了一口,还未咽下眉头便再次皱了起来:“这水为什么怪怪的。” 白石心一紧,扣弄着手指:“可…可能是我没有滚熟吧,我我再烧烧。” 谢季渊并未把葫芦递过去,只是眉尖更蹙,又喝了一口,刚刚那一口下去,喉咙竟然感到干哑热烧,让他口渴至极,因此又再次喝了好几口水,方才把那难耐的口干舌燥感觉压了下去。 白石盯着谢季渊喝了好几口,心咚咚猛烈跳动。 谢季渊喝完了水立马把葫芦盖上,挂在腰间,仍是靠树闭目凝神,脸上没有太多异样表情,只是一直皱着眉,神情似有些烦躁。 白石偷偷用目光打量谢季渊面庞露出的神情,窥觑谢季渊身下反应,试图搭话来从言语中得知谢季渊此时状态如何,但谢季渊根本不理睬,准确的说,谢季渊注意力已经开始渐渐涣散,无法凝神。 原先搭在膝上的手紧握成了拳头,额头渗出密密汗珠,顺着太阳xue流了下来,额边发丝被汗水浸湿,沾黏在额间和脸颊处,几缕乌发则随着谢季渊低下的头散落下来。 白石看着谢季渊胸膛起伏剧烈,呼出的气息加重不少,假装不明所以地问道:“季…季渊,你怎么了…你很热吗?” 话一出,谢季渊突然抬头看向白石,眉间投下一层黑影,衬得面容更加冷峻邪异,眼神阴冷寒凛,紧紧盯在白石身上。 白石心一惊,背后汗毛竖起,自己仿佛被扒光,里面的卑劣手段被谢季渊看得一清二楚,低下了头不敢直视谢季渊,紧张扣弄手指。 谢季渊突然扶着树站起身,身形有些摇晃,背对白石走向远处树林。 “季…季渊…” 白石望着谢季渊背影,看着那身影消失在黑夜丛林中,坐了一会儿便朝谢季渊消失的方向走去。 白石拨开树枒,沿痕迹走着,在月光下,他看到谢季渊正站在树旁,五指用力弯曲紧抓树干,骨节突起微微颤抖,整齐的衣领已略微敞开,腰带也有些松垮,即使相隔七六米,白石也能听到谢季渊粗重的喘气声。 白石身体随着谢季渊呼出的气很快的便起了反应,身体温度升高,胯下那孽根开始翘起,眼睛直瞪瞪盯着,他清楚地看到谢季渊身下那里也已直挺挺立起,一眼便可观摹其形状大小,根柱粗长头部硕大。 只是谢季渊似还在极力隐忍克制,不愿碰那里一点,拽紧拳头的指尖都已泛红,颈部至锁骨布着一层薄汗。 白石咽了咽口水,最终决定起身走过去,微伸出手道:“季…季渊,需要我帮帮你吗…” “你…”谢季渊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看到白石,额上青筋暴起,“你竟然敢对我下药。” “嗯唔…季…季渊,你听我说…”白石一下慌了,“我只是,只是,我并不会对你做什么,你放心,我——” 谢季渊一拳砸在树上,树身摇晃枝叶沙响,不听白石解释,直接点起脚尖欲使轻功逃离,然而脚刚一动,全身力气好似突然被抽离,竟直接倒在了地上。 谢季渊赫然惊住,自己的手臂和脚竟使不上一点力量,越是挣扎精力就越消耗得快,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体温度烫得厉害,胯下那里也硬得发疼,额间豆大的汗珠开始流下,沾湿发丝。 白石走到谢季渊身边,当对上谢季渊视线时又慌地低下了头,瞥开目光,确认谢季渊再也没有力气动弹便蹲下将谢季渊翻了个面,胯下粗壮硬长的yinjing一下显现在眼前。 白石脖子至耳根一下发红,呼吸加重,直接伸出手摸上谢季渊的yinjing,上下抚摸起来,看了一眼谢季渊,谢季渊眼里的憎恶怒火清晰可见。 白石撇过头,直接弯下腰对着那yinjing,隔着裤裆便整根含了进去,尽数吞没,耳边听到谢季渊倒吸了一口气,便更加张开喉咙,讨好似的将整根yinjing都深深插到自己的喉咙口里。 嘴里软rou突然被插入异物,生理反应下意识作呕排斥,白石急得赶忙再次吞尽,黏稠口水将整根rou茎沾湿,顺着嘴角流到手上,一手的口水。 白石从鼻子里发出嗯嗯唔唔哼声,喘着气用尽力气舔着谢季渊的jiba,想要让谢季渊感到舒服,手也不闲着隔着布料揉搓谢季渊的睾丸。 嘴里软rou裹紧来回律动,夹着谢季渊的guitou揉磨,谢季渊的裤裆处已湿了一大片,全是白石的口水,但也因沾湿而更加突显yinjing形状和上面静脉血管走向,偶尔还在白石嘴里跳动几分,惹得白石身体更加兴奋异常,整个头埋在胯下,尽力舔舐着。 然而这点程度根本无法缓解谢季渊的欲望,反而让那yuhuo更加旺盛。 白石为谢季渊口了十几分钟,抬起头看向谢季渊,不用说,谢季渊眼神定是厌恶恼怒,然而这般情景下反而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倒看得白石身下yinjing流了水。 白石俯下身想跟谢季渊亲亲,谢季渊脸色一凛,冷声道:“你敢亲。” “季…季渊…”白石嘴唇仅离谢季渊嘴还差几厘,听到这句话睁开眼看着谢季渊。 “你最好把我杀了,否则就是我杀了你。” 白石目光哀求,颤声道:“季渊,我是真心喜欢你,我想跟你zuoai,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白石说着身体跨坐在谢季渊身上,屁股压在谢季渊yinjing,来回扭动臀部摩挲那粗大yinjing,手抚摸上谢季渊面庞,又顺着脖颈线条一直摸向结实的胸膛、腰部。 谢季渊沉声道:“你,真令人恶心。” 白石身形一顿,抬起眼鼻间通红,眼里蒙着雾气,再次俯身亲吻谢季渊的额头,白石感到谢季渊脸瞬间扭曲了几分,但仍是继续亲着,顺着眉间又吻到鼻梁,伸出舌头舔着谢季渊下巴轮廓,一直舔到脖颈,直接去含住谢季渊的喉结。 谢季渊身形一震,望着明月的瞳孔微微凝缩,身下yuhuo本就因春药的催情而旺盛,喉结又被舔舐含吮,酥酥麻麻快感瞬间如溪流从神经延过,很快又被恶心掩盖住。 但这一细微的身体变化一瞬被白石捕捉到,白石感受到那夹在他臀缝间的yinjing明显跳了跳,好像还变长了几分,知道自己这一举动让谢季渊感到了舒服,更加小心翼翼地含舔。 手扒开谢季渊衣裳,露出里面的肌rou,白石贪恋地摸着谢季渊肌肤,鼻间哼出喘声,腰难耐地扭动蹭着谢季渊的jiba,手一直往下描摹谢季渊腹肌线条,勾掉腰带又继续往下摸到裤裆。 “季渊,季渊,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白石痴迷地喊着,甚至卑微地说道,“你把我当成女子,你就当在cao一个rou便器,好不好,季渊…季渊…” 白石头往下用嘴解开谢季渊裤裆绳子,牙齿叼着裤子往下扯了扯,烫热的yinjing一下蹦了出来弹在白石脸上,白石张开嘴再次为谢季渊koujiao起来,手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白石在之前帮谢季渊口时就射了两滩jingye出来,此时伸出手一揩,手指沾上自己的jingye,便伸到后面就着jingye扩张自己后xue。 谢季渊至始至终阴沉着一张脸,额间布满汗珠,好似认命般,不再挣扎,只紧闭双目,不愿看到一丁点景象,但失去了视觉,触觉便比平常敏锐十分,yinjing传来的温热口腔和柔软舌面舔过的每一寸,都无不在更加激着性欲。 谢季渊厌恶这般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心里对那人更加憎恶,手指试图动着。 白石扩张到两指都进入顺畅后便迫不及待撩起下摆,直接要提臀坐下去,见到谢季渊闭着眼,央求道:“季渊,你睁开眼看看我,季渊…季渊。” 白石一边说着一边握住yinjing,将guitou对准自己的xue口,慢慢坐了下去。 “啊……” 白石撑着自己的身子,尽量让自己xue口都将yinjing全部吃下去,然而刚插到一半便有些困难了。 “啊…季渊,好…好痛…” 白石喘着气,全身布满汗,望着谢季渊冷俊颜容又尝试着一点点吃下,当全根没入后白石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腰下一沉,谢季渊的rou茎真真切切触碰到自己体内软rou。 “唔唔啊…啊啊…” 白石忍不住叫了出声,脸色烫红,直接以骑乘姿势上下动了起来,每一次深深插入身体便颤栗不止,白石抱着谢季渊,夹紧rouxue,在他耳边喘息不止,身下啪啪yin水声跟着浪叫声在这空旷寂寥的夜空响起。 “啊啊季渊…啊季渊…呜呜唔啊,你就是我的挚爱,我从十五岁就喜欢你,自那以后就一直嗯嗯啊啊…嗯嗯痴迷着你…” 白石被插得情迷欲乱,口水涎下,满嘴叫着季渊、季渊,突然一声变了调的浪声,白石直接被cao射了出来,一道guntang的白浊撒在二人腹部间。 白石身体弓起,忍不住颤抖着,xuerou更加紧紧绞着谢季渊的rou茎。 当谢季渊感受到身下一片热乎乎黏腻腻的感觉,意识到一个男子借着他的jiba竟然自己把自己给cao射,神经再一次受到震惊,只觉脑袋天旋地转,牙关咬得更紧,若他现在能动弹,定要把这人大卸八块。 忽然谢季渊感到自己的手臂似乎能动弹了,手指也已能蜷曲,抬起手握住白石肩膀想要将他一把推开,然而手臂仍是未能使上一点力,只能保持着这般姿势推开一点点,但根本无济于事。 白石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未出来,感到自己肩膀被谢季渊抓住,以为谢季渊能动弹了,吓得紧紧抱住谢季渊哭出了声:“呜呜不要,不要,季渊,cao我,用力cao我,不要离开我,季渊…”说着夹紧臀部,更加上下卖力动着。 “季渊,给我一次机会,你给我一次机会嗯嗯啊啊…我每一天都好想你,为了你我为什么都愿意做。” 白石舔着谢季渊下巴和耳垂,又吻着谢季渊眼睛和眉毛:“除了对你下春药一事是我的自私,但其余的事只要你不开心我都不会做,季渊,季渊。” 谢季渊突然感到神智昏厥,脑袋逐渐不清楚,眼神朦胧迷离,原先强制压下的欲望如弹簧般猛烈奉回,虽能感受到身体好像能慢慢能动,但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谢季渊看着月光,月色也变得朦朦胧胧,直到看不清,眼前只有一片rou色,耳边只听得臀rou啪啪撞击声和某个人的yin喘,意识逐渐被卷入欲望漩涡中。 白石高高举起臀部,又重重压下,尽可能让谢季渊yinjing感受紧致深入的快感,突然身体被人猛翻过来,白石心脏一沉,还未来得及喊着谢季渊的名字,声音就被一连串的猛烈撞击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下张着嘴从喉咙间发出啊啊声。 白石的脸被谢季渊猛扇了好几个巴掌,一下便胀红起来,但此时白石心里比任何时候都要幸福,蜜甜得就要溢了出来,因为谢季渊的yinjing正在他体内狠狠插干着。 “啊啊…季渊…啊好舒服,嗯额——啊啊啊啊啊啊。” 白石高声浪叫声,最大限度地张开腿,然而脸又被谢季渊扇了几巴掌,白石听到谢季渊让他闭嘴,声音低沉嘶哑得跟平日完全不同。 白石乖乖闭起嘴,但仍是被撞击得忍不住发出嗯嗯声,眼睛着迷般盯着谢季渊,他从未见过谢季渊的一面。 白石被谢季渊翻过去,脸被死死按在草地上,几尽不能呼吸,只能微微撇过头尽可能地张嘴喘息着,身下yinjing一直滴着水,拉起一稠黏丝,yinjing跟着臀部上下摇晃,白石被谢季渊一直以后入姿势cao干着,当感到腰部酸累,喉咙干哑冒火时性交仍是未停止。 不知过了许久,白石yinjing摩擦着草地都快要脱了皮,才感到臀部突然有一股黏稠的烫意,谢季渊射在了白石屁股上,白石一受刺激,又再次嗯啊啊叫着射了出来,这已经不知是他第几次射了。 当谢季渊射了出来,那残存在yin欲之外的理智慢慢回来之时,眼神一下堕入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