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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色rou浪里的露水花蕊

    屋内暖意融融,深色的床幔逶地,床上两人外裳尽褪,只剩亵衣单薄的乘载身躯。

    少年难耐的扭动着身子,仿若已然被拉入属于情欲的无尽漩涡,只能沉沦。

    青年高大,吻着少年的动作极尽缠绵,修长的手指从少年的领口滑下,扯开碍事的系带,一片雪色上红蕊艳丽,仿佛是朱砂染就。

    不似青年肌rou分明,少年胸膛软嫩白皙,微微一有些隆起,映得那抹红色愈发 可口起来。

    魏沚吻过少年脖颈,噙住那无尽艳色舔舐,他已然沉沦于自己卑劣的欲望,无法抑制。

    陆雪之法仿佛进入了无尽梦境,梦里光怪陆离,炽热,guntang,触及灵魂。从骨髓里催生出无尽的热意,游走于rou体的每一处,点燃本就快被燃烧殆尽的理智,似乎有食人魂魄的精怪在引诱他。

    可他却无法挣扎出去,肢体被纠缠,带着痴念的妖魅只用缱绻力量便倾覆他的信念。

    似乎心底最隐秘的妄念都被剖开,赤裸裸的摆在人前,供人指摘。

    是熟悉带着冷冽意味的香气,以及无法忽视且带有狎昵意味的指腹,清晰的从界限游走至禁忌的边缘,是缠绕毒蛇的利剑斩断封存欲望的潘多拉魔盒,是一切的尽头,是原罪,是未知的刺激与莫名的期待。

    把自己献给最原始直白的野望,待它生出迷惑人心的荒唐。

    陆雪之带着惧怕却又热情的雪白rou体,一步步落进野兽的圈套。

    没有人可以逃脱。更遑论本就为你而来。

    屋里的热气不敌魏沚灼热的欲望半分。

    他以近乎虔诚的姿态褪去属于自己礼物的最后一层包裹。

    艳色的红,天山的白。

    少年玉色的双腿间隐秘的盛开着娇嫩带着露珠的花蕊,它无力的颤动着,巍巍突出一口清露,洇出深色,愈发使人焦渴。

    雪白的rou浪似乎愈发可口,叫人似乎落入瞧不见尽头的沙漠,只想吞吃了那水色犹带的红蕊,再瞧不得想不得。

    魏沚近乎痴迷的瞧着那处,他没有想到少年拥有这般绝美的rou体。

    他丝毫不觉怪异,这处若是长在少年身上,只会叫他爱极。

    于少年身上的,只会叫他痴狂。

    往日因女子在少年身上吃的醋只觉好笑,阿元这幅身子,比那些女子娇多了,依他的性子如何肯叫旁人知晓,无论男女只怕在他心里都避之不及。

    指尖落在那道rou缝上,摩挲那颗rou豆般的阴蒂,陆雪之蓦地呻吟出声,那处嫩rou敏感的厉害,这样的揉弄于他便是颤着俩条细白腿儿,挺着xue儿又吐出一大包水儿来。前头那根玉茎也跟着半硬。

    魏沚眼热,指尖探过蕊瓣在xue口停下,声音喑哑,“阿元这许多年,便是躲避危险做得最好,若是早叫孤知道……”

    近年来阿元的异常都有了解释,这样敏感的身子只怕隐藏的辛苦极了。

    魏沚与陆雪之唇舌勾缠,其实早晚都一样,只是若早发现,阿元便不必藏的这样辛苦,他哪里舍得叫旁人见了少年的娇色,便是知道谈论也叫他无法忍受。

    少年都会叫他圈起来,日日在榻上承欢,将那平坦的小腹灌满,直到再也装不下而流出来,阿元一定羞怯极了……

    魏沚已然快炸裂的欲望叫他素日狭长含着冷厉的眸含着猩红,指节探入xue口,令人窒息的紧致包裹着他的指尖,里头层层叠叠的媚rou吮吸着那节指骨,不过一根手指便这样,哪里还含得下魏沚那根鼓着青筋的狰狞硕物。

    魏沚轻叹,瞧着自己身下弹动的紫红roubang,“阿元,这般娇如何受得住?”抽出手指,只是这一下陆雪之又小小的抽搐着吐出花液,嘤咛出声。魏沚将少年背对自己,一手掌着陆雪之的头,安抚的吻着少年的脸颊,一只手却分开少年的双腿,将自己的炽热roubang埋在那软嫩的rou浪之间,马眼紧紧的抵住那枚因情动挺立的阴蒂,底下水色浸透的rou花被体型硕大的柱身碾压的变形,显得尤为可怜。

    魏沚将少年双腿并紧,劲瘦的腰腹挺动起来,力量大的仿佛要叫底下的少年被cao穿,魏沚真是快叫少年这身子勾得失了魂魄。

    本就是心头上的人,已是情动万分,那种卑劣欲望的被满足他已是舒爽万分,因为夹着的双腿,少年那rou花磨着roubang,紧紧箍着柱身,铃口叫那yingying挺立的阴蒂一下一下抵着磨,xue口次次被撞进半个guitou,紧紧吸着,魏沚只能极力的快速挺动,一边肆意吻着少年的脖颈。

    他自遗精便是因为梦着少年,从不曾有旁人侍奉。且他欲望极重,因着少年又日日在身侧随侍,少不得用手抚慰,只是一开始还勉强能安抚住,后头在如何taonong,心里依然焦渴。

    这下cao弄着少年的身子,虽只是磨着xiaoxue却也是舒爽万分,心里想着roubang愈发涨硬,挺动的愈发迅速。

    陆雪之哪里受得住这,嗓音都 喑哑起来,带着哭腔“不要了……好麻……”小腹抽搐着,底下私花抽搭着喷水,玉茎一阵挺动,喷出些清白色的浊液。

    魏沚瞧着少年这幅样子,只恨不得死在少年身上,这世间万事似乎都不及这般抵死缠绵。他心头的火烧得更旺。

    那花液浊液混了一滩,弄得两人腿间泥泞不堪,叫魏沚cao弄得更爽,陆雪之还未从上一波高潮中抽离,巨大的快感叫他沉沦的更深,他无措的唇齿溢出哀求般的呓语,“子玄……”

    魏沚眸色蓦地暗沉,自头顶骤然升起的愉悦让他腰眼发麻,狰狞硕大的roubang极速抵进rou贝,喷射出浓厚的白浆,灼烫的溅射在雪色的rou浪间。

    魏沚,字子玄。